第11章 全裑圆滚滚

　　我替玉妮拽了拽衣服，拿掉了沾在她头上的一棵草茎，然后呆呆地看着她，月光下她整个人俏生生地伫立在那儿，在朦朦胧胧中看到整个人儿圆滚滚的，她高高耸立的脯更加拔，得让人目不暇接。

　　我忍不住上前搂住了她，手再次在她丰的脯上摸起来，哦，她的两只房更加丰硕大，颤悠悠的更有弹。

　　她小鸟依人的任我摸了一阵后推了我一下，说：“夜深了，该回家了，明天你还要早起呢。”我说：“不，我还想和你在一起。”

　　她算了算说：“明天我还在家呆一天，明晚我们再来吧。”于是，我们跟着离开了这难忘的草垛。一夜难眠，天才朦朦亮，我就赶着牛向山里走去，昨晚没有睡好，头有点儿迷糊糊的。走了一截路后冷风一吹人又有点精神，不一会来到了经常放牛的地点。

　　但我没有停下来还是继续往前走，眼前的路也愈来愈难走了，我把牛放了出去，让它们安闲地各自吃草，我溜到一边去搜寻着猎物，忽然，路边的草丛中扑噜噜地蹿出了一只野。

　　只见它笨头笨脑地钻进了一丛灌木丛，我将手中的弹弓中装了一粒钢珠，这是用来对付像野这样大的猎物的。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它的身后，瞄准后一下子打了出去，野呱地叫了一声后扑煽着翅膀挣扎着。

　　我扑上去按住了它，用事先准备好的细绳捆扎好它的双脚，放进了背篓。这天上午，我总共打得了两只斑鸠，还有五六只谷雀，加上那只野，快要有一小背篓了。

　　谷雀我烧了中饭的时候和大憨他们一起吃。吆牛回家后将野拿给了母亲，又将一只中午吃剩的谷雀递给了小妹，她二话不说地接了过去，张嘴就啃。

　　不一会就只剩下几骨头她还咬得格吱格吱的，吃完她还伸手向我要，我笑着说：“没有了，晚饭时啃野吧。”

　　她听了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晚饭后我用张纸包了一只野鸡腿去打谷场。还是昨晚的那个谷堆旁，我人还没有走拢，就见玉妮早早的就等在那儿了，我们一同坐在稻草堆上。

　　玉妮啃着我拿给她的野鸡腿，吃得是那么的津津有味，她见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不好意思的抿嘴一笑着说：“好久没有吃到这么香的东西了。”

　　确实，每家每户平时就只有一些菜蔬，有的人家连饭都吃不，哪点还有吃。玉妮家过去是有钱，但听说土地改革的时候就被分得一干二尽，平时有运动就拉出去批斗，吃的更不敢说了。

　　她在外边也是提心吊胆的，再加上家养的猪鸭鹅的怎么也比不上野味来得鲜可口。玉妮吃完后抹了抹油腻腻的嘴巴，甜甜的冲我一笑，说：“你真好。”我逗她道：“我哪点好？”

　　“你全身上下都好。”“真的吗？”我盯着眼前的妙龄少女，看着她娇憨的俏模样。“就是有一点不好。”她抬起下巴飞了我一眼“那点不好？”她抬手指了指我的眼睛：“这里不好。”“怎么个不好？”

　　“哼，到处看人家。”“谁叫你生得这么好看？”“我好看吗？”“好看好看。”我们嘻戏着，逗着对方，说得高兴时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今晚真好，这儿没有人来，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我们的。说着讲着，我忍不住抱住了她柔软的身子在她的嘴上姿意地亲吻了起来。

　　她闭上了好看的大眼让我尽情地在她的润的嘴上咂着，我一边用劲地咂着她的，一边把舌头往她的嘴里钻，去寻找她软绵绵的舌头。

　　终于她的舌头躲无处藏地被我的舌头所俘虏，乖乖地被卷将起来，也许我用力大了点也许是轻车路，她的舌头又被含进了我的嘴里，吱溜吱溜地尽情品尝起来。

　　这时只见她脸通红双眼紧闭的任我亲热，便伸出空闲的左手扒开她的眼皮。我很奇怪她们为什么每当这个时候总是会闭上了眼睛。她的眼皮扒开了。

　　看了我一眼又紧紧地闭上。我的左手顺势而下地抚在了她的前，只感到她的脯鼓鼓的，轻轻地按了按有弹的。

　　但隔着衣服又摸得不是那么真切。我解开了她衣服的扣子，哦，此时她的脯耸得就像两座小山一样的高，摸上去的弹十足。

　　我将她的所有衣服都了下来，上身仅仅只剩一件兜，两只房在兜中间卓然而立，两只房中间是一条深深的沟，我将手伸到了她的背脊上，摸索着解开了她兜的钮扣，啪的一声，她的罩解开了。

　　而恰好在这时，月亮升了起来，明晃晃的月光照在我身边半的姑娘身上。她多美呀，银色涂了她的一身，她静静的就像一尊观音菩萨一样。

　　只有浑圆的双泛出了圣洁的光彩，她的房雪白雪白，头凝成了一粒小珠镶嵌在峰如同一粒红枣镶在一只白馒头上，使人垂涎滴，在这明媚的月光下，我们静悄悄地坐着。

　　我欣赏着她，就像欣赏一尊维纳斯雕像一般，看着看着，我终于控制不了自己将她按在了草地上，我们紧紧地拥抱了在一起，我一边吃她的一边用手扯她身上的子。

　　也许是驾轻就吧，没用几下就将她的衣服得光光的，我们再也来不及说些什么，很快我的小弟弟便钻进了她温暖滚烫而又紧窄的玉。

　　这时我感到她的里已经充了滑腻腻的体，这一晚，我接连三次将自己的华源源不断地进了她的中，她也呻着淌出了许多的水。

　　最后一次她竟然昏了过去，好半天才醒了过来，我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还吓了一跳。当她从昏中悠悠醒过来时，惑的望着我说：“哦，刚才我是咋个了？”

　　我告诉她说是晕了过去，她听了叹了口气说：“真是没有想到男女相好竟会到这般田地。今生遇到你，是我们的缘分也是我的福分。”我呆呆的什么话也说不出。

　　只是怜惜地爱抚着她洁白如玉的肌肤，只觉得她更加娇媚了，嘴的泛着红光，脸蛋圆润粉，房颤悠悠的更加耸，尤其是她的两腿之间高高隆起，皮肤光滑鲜就像一枚透了的水桃。

　　我的手在她的桃处触摸时她叫了起来：“疼啊！”原来已经肿了起来，我更加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立的核，了一阵后她娇羞地推我的手，说：“都是你，害得我又了起来，”我笑问她：“哪点？让我看看。”

　　她打了我一下然后闭上了眼睛。我掰开她并拢的双腿，只见那鲜红的玉中又出了水，水儿滋润着那玉桃儿。

　　我用手沾了一点捻了捻，滑溜溜的好似鸡蛋清一般，看着脸蛋红通通的她，我的小弟弟又立起来，硬邦邦的像一子一样。

　　我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将头抵在她的玉门口，一用劲，小弟弟的头就顺利的钻进了她的玉中，只觉得灼热无比，而且紧紧地箍着弟弟的身体，我前后晃动着股，带动弟弟在她的中送起来。

　　只听得咕唧咕唧响成一片。我的小弟弟越来越愈来愈硬最后只觉得火辣辣的疼，想出点什么却什么也不出来。

　　最后我浑身一软，趴在了她热烘烘的身体上，我们又抱在了一起。穿好衣服后我们慢慢的离开了打谷场，这时已经是天群星璀璨，夜风阵阵袭来感觉清新无比，多么宜人的仲秋之夜。玉妮最后还是走了。

　　她走的时候我正在山上放牛，没有去送她，她也不愿我去送她，怕的是在人们的面前暴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她托我的小妹给了我一封信，上面写着：我的爱：今生我把爱留给了你，你也把爱馈赠给了我，我是不会忘记这一切的，永远永远…那个小小的山村，它不适合我，我要出去找寻自己的一切。别了，我的爱人。

　　爱你的人即我看了纸条，只觉得生活中又遗失了一样珍贵的东西。为什么为什么，我每次付出真情实爱，得到的却是一个接一个的空幻和泡影，这世上有真情真爱吗？我怀疑。那一晚，我平生第一次失眠了，也是第一次尝到了相思的痛苦，尝到了生离死别的苦涩。

　　想到后来，我情不自地着自己年轻的身体，想像着和玉妮在一块的种种猗旎风光…第二天一大早，我起迟了，太阳都出了老高了，我才吆牛上山，看着牛们不紧不慢的脚步，我不由得感叹：牛啊牛，还是你们好，对我不离不弃。

　　今天，我要将你们带到一个最肥美的草地，让你们吃个。（三）绝代双娇柔情意肥环瘦燕各领风秋去冬来，冬尽又至。时光穿梭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中又一年的春天来临了，最早向人们报告的是那山遍野的映山红。

　　它先吐出一嘟噜一嘟噜小骨朵，然后地开放，一枝枝红遍了山坡，接着白色的玉兰花，粉红的山茶花，颇有纤巧韵味的丝绒花也一树树地竟相绽放。春天来了，一扫冬天的寒冷。野物们也纷纷睁开了它们迷茫的双眼，叽哩咕噜打亮着这暖花开的世界，抚着干瘪的肚子，摇晃着去寻找可以果腹的东西。

　　小鸟们一群群飞在湛蓝的天空，有时落在树梢，叽叽喳喳个不停，好像在吵嘴，又好像在述说冬天的寂寞，夸耀着自己的美丽。春天让我们下了厚厚的冬装，于是我们这几个放牛娃身上又轻松了许多。

　　才掉衣服，我发觉我长高了一截，同时我发现我们一同放牛的几个伙伴们也各有各的变化：兰这丫头比过去有了看头，过去黑溜溜的脸上泛起了，有了几分桃花红。夏荷比以前胖了，全身圆滚滚的，走到哪就像一只小皮球一样的蹦蹦跳跳。

　　我们相约着一起上山放牛。牛厩里的老牛们见到我们的身影也会激动得哞哞直叫，也许知道很快就要上山了。

　　我家去年冬天新添了一只小牛犊，这时还在吃呢。这是一个早的日子，清晨起时还有些凉意。起后我先到井边挑了两担水，今年我十六岁了。

　　力气也比以前大了许多，家里的诸如挑水之类的活就交给了我。洗脸后揣上了一块包谷粑粑就吆牛上山。

　　这时太阳已经从山头出了圆圆的笑脸，阳光下到处金光灿灿的。我尾随着牛慢慢地走着不时用牛鞭轻轻地敲打着顽皮的小牛，小牛一阵快走一会慢行。

　　一会东张西望一会又拱到它妈妈的肚皮低下吃几口，一直不安分老实。正走着，兰也吆着她家的三条牛走了过来。

　　今天兰穿了一件白底红花的衣服兰卡基布的子，及一双自家制的鞋子，但没有穿袜子。山里人穷，也没有那么多的闲钱去买这些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