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嗯喔既然如此

　　但眼睛依然注视湘柔的一举一动。想去关掉喇叭，却发现自己的手无法动作，遍布肌肤的神经毫无知觉，莫名地跳动颤抖。

　　不仅如此，就连阿杰学长也静静地下走到我的后方，彷佛被萤幕里的女主角给吸引，喉头发出渴望的共鸣：“咕噜…”大口咽唾所发出的声音。“哪里抓的？”他按捺不住地发问。我专心在影片上，本能地回答：“网路上。”

　　没有意义的对话，却知道对方所表达的意思。“那等等我也要去抓…”两个赤上半身的男人，就在一台萤幕前面，展现出最陶醉的神情，欣赏影片的后半段，没有快转。＊＊＊

　　短片很快来到后半段，湘柔的温顺服侍来到个段落。男人火高地将湘柔从椅子上拉起，并将她到办公桌，脸蛋朝下。

　　起先，湘柔的神色略显错愕，但没有抵抗地任由男人摆布，仅是一边握紧她耳机上的麦克风，一边把食指竖立在嘴上，表现出“请小心点”的惶恐反应，便乖巧地顺势趴在桌上，抬高她美丽的翘。

　　不过，男人尚未满意，又拉起她其中一只脚，屈膝同样放置到桌上，好让她裙底的粉红口更为开放，此时，拍摄的角度发生改变。摄影机慢慢拔高，直到把男人与湘柔同时收录在画面里，才肯停止下来，接着。

　　湘柔依旧继续说着她的电话：“我还是认为你需要多考虑。”她讲话的同时，男人没有多做思考，早已迫不及待地掀开她的窄裙，把鹅黄的内给暴出，并将蓄势待发的肿，对准女人布料间的空隙，想要入进去。

　　“咦？”湘柔似乎没预料到男人会这么大胆直接提上马，莫名其妙地困惑一下。“啥…不，没事的。跟你没有关系。”她惊觉自己的失礼，赶紧对电话的另一头道歉。

　　湘柔有点恼怒地回眸地看起男人一眼，却在转头的瞬间，被男人肿的茎给刹那征服。是因为男人的头回应她的举动，迅雷不及掩耳的入进去。

　　“呼哈…”湘柔目不转睛地凝视狰狞的模样，缓慢地没入她的体内，然后美妙的娇不由自主地淌而出。“嗯。”男人一个顿点，是具完全入的表示。

　　她皱起着眉头，疑惑的神情，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会在办公室里被男人用给入小，还是在平时工作的桌子。

　　随着男人茎开始活动，她不深深地气，咬起嘴，用尽最后的气力对着麦克风说：“喔…等等…噢哈…我，我有拨…”尚未说完，她就飞快地按下手机的暂停键，把具填的畅快足，转化为最美妙的乐曲：“咿哼！”软软的、弱弱地愉嗓音，毫不掩饰地飘散在办公室内，有如美妙的天籁，久久无法停息。男人捧住她的双，摇动起自己的部，用后背式的体位，赋予眼前湘柔极大刺的快乐。

　　“喔嗯…嗯呀…噢喔…呼啊…”动作不快不慢，却很有节奏，一深一浅，搞得湘柔娇啼连连。

　　摄影机更是从上移动到下方，改为由湘柔的正面来拍摄，更能看到爱运动下，男人对湘柔的前后进出，带动她的秀发飞舞，愉悦的息不止。

　　没有任何做作的虚假，诠释她此时最真实的感受。一连串的活运动，起不同的乐。无论是拍打的声响，或合处传来的啧啧水声，亦或是湘柔的叫呻，皆是不同的新鲜感受。

　　她阖上的双眼，长长的睫轻颤抖动，蔷薇般的酡红淹没双颊，越来越显红润。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昂起额首，用柔薄如花瓣的嘴，把一个个情的音符倾巢而出：“喔，嗯…哈哼…”没有任何的对话，仅剩无尽地呻，忠实地呈现繁衍的真谛，直到男人突然用力一，换来湘柔高昂的激动呻，就突然停止的活动，拔出他黏润滑的紫红色茎。

　　头的马眼随着他的呼吸一开一合，透明的汁从孔间缓缓渗出。接下来，男人把湘柔给翻过身来，横刀跨马地蹬上办公桌，半跪坐在她的房上，把他尚未发的具顶在她的嘴边。

　　这是个相当屈辱的动作，对女而言。她两眼蒙，充斥着仍未足的媚态。脸色有些不甘愿，却依旧缓慢地开口她的小嘴，吐出舌头最为向导，恭请男人的进入她放纵呻而有点发疼的口腔。啾！是具戳入湘柔口腔的声响。她宛如接吻般，陶醉地享受火烫的美好，稍稍弥补她此时密空虚的寂寞。不管具上头是否沾黏着自己的味道，仍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且用力，彷佛要把里头的体给出。

　　“哈…呼…”男人的息也跟着发出。虽破坏湘柔的独自演奏，却有着别样的情怀。湘柔用双手拨自己有些凌乱的秀发，让摄影机把她脸上的秽痴态给拍摄进去。

　　特别是，男人的茎整没入她小嘴的时候，喉头形成烈的动，把空气给挤出来，让具牢牢她的口腔，脸颊浮现出实红润的模样。以及拔出的时刻，两颊的肌往内侧紧缩，依依不舍拒绝离开。

　　男人头的前端隐没在湘柔的嘴内，并没有迸出一丝烈，只是紧紧和双绵纠结。咕啾咕啾…含着茎的甜美女，将男人丑陋的头用舌尖在口腔里打转挑逗，眷恋无比地吐：“啾啾…啧啧…”猥的声越来越大。

　　甚至超过方才做时的欢乐呻。彷佛湘柔把注意力放在对男人的口上，全心全意地侍奉口腔里的大茎。

　　画面里的姿势明明就是如此羞辱，但她却享受着这份被的情绪。把具吐出，让粉黏滑的舌尖在男人的头上转，银牙轻轻地啃起褪下的包皮，并在伞端部卖力的舐。

　　“喔…”男人的呻更为兴奋。茎也跟着兴奋地颤抖，马眼分泌出透明的黏，似乎看见一丝浓郁的白色体。

　　“喔啊！”只见男人低声嘶吼，就抓住湘柔的头，狠狠地把再次入她的嘴中，畅快无比地出大量的，获得极上的足。

　　白色的，顺着她的嘴角，慢慢地出。影片的最后，是湘柔跪坐在男人的面前，把刚才所出的白浊华，吐在她的双手掌心之间，恭奉地抬起给对方看起，显出自己完全臣服的态样。

　　再来，她把掌心间浓稠的白体，用舌尖勾进嘴里，一点也不敢浪费，甚至完之后，还贪婪地舐自己的手心，意犹未尽的上瘾模样，最后，男人带起摄影机，慢慢地往门口退去，与湘柔的挥手再见中，结束这部短片…＊＊＊

　　影片终结，阿杰学长二话不说，回自己的铺旁随手拿几件盥洗的衣物，转身走进浴室，抛下一句：“等等要载芽芽去上课，我先去冲个澡。”

　　妈的！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任谁都可以看出，阿杰学长想去浴室打手来发望。因为…我也想…不过，我迟了一步。

　　很快地，哗啦哗啦的水声很快地响起又停息。阿杰学长带着水气走出浴室，一脸舒畅的表情，似乎在回想影片中男人那刻的记忆。我则是关掉电脑，准备待会儿上课用的东西。奇怪的是，学长在冲澡完后并无出门的打算。

　　他穿着一条四角，淋淋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开启放置书桌的笔记型电脑，戴上耳机，滑鼠连动，心无旁鹜地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甚至连把自己的头发吹干或是擦干身体的动作也没有。

　　等到我打算要出门时，在门口前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瞄过去，就见到他专注地看着萤幕，里头播放着我方才观赏的影片──〈讲电话的女军官〉学长的瞳孔，出无限向往的神色，看起来短时间内是无法唤醒。

　　当然，她的女友芽芽，也是我的同班同学，自然被阿杰学长给放鸽子。所以半个小时后，我在宿舍附近的早餐店遇到脸色凝重的她，正孤零零地吃她的餐点。霎时间，我有种逃跑的冲动。

　　殊不知，芽芽已见到我，劈头就问：“学长呢？为什么他没有来载我？”顿时，我无所适从，想跑又跑不掉。本来…我是想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

　　“嗯…这个吗？”我犹疑不定，无奈地把想外带的早餐放到她对面的位置并坐下，温地说：“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毕竟，芽芽不仅是我的同班同学，也算是情不错的好朋友。瞧见她失落的寂寞模样，真不知道该如何帮阿杰学长来隐藏他没出门的真正理由。说到底，得罪哪一边都不是我愿意的…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我想听实话。”她斩钉截铁地说。我莫可奈何地耸肩，眼神漂移说：“他…他应该在看A片…”

　　顿时，我见到芽芽的脸上浮无数的黑线，陷入彻底地暗化。她沉默好一阵子，甚至到我早餐的红茶都喝光一半，才缓慢地开口说：“那，那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是呀，没什么好看…”我赶紧东拉西扯，深怕引起她的反感说：“…大多时候，里面的剧情普遍很智障。”“可是为什么男生都喜欢看呢？”芽芽仍不死心地追问。

　　“这个吗…”我思考一会儿，组织自己的用字遣词，顾虑地答覆：“…身为女生，是不会理解男人看A片的感受…我是这样认为的，嗯。”“喔。既然如此，你晚上随便寄个档案传给我。”芽芽脸认真“我要看！我想了解男人为什么对这东西这么有兴趣！”“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有必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