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仅有苦闷二字

　　“不过…？”男声严肃地说：“今晚要让大家都‘足’才可以喔！”“咦！”湘柔一脸没进入状况的表情，低声试探地问：“…在这里？”

　　“答对了！”喝酒的男人拍掌鼓励。说完，执掌摄影机的男人就递出一件类似内的情趣用具，皮革制地，里头还有两布颗粒柱状体，一一细，不同高低。

　　“穿上它吧。”湘柔的眼神有些犹疑，不知道是因眼前的道具，亦或是此时身处的环境，她摇摆不定，甚至嘟起小嘴，展属于女生特有的紧张表情。

　　“怎？”喝酒的男人抓起皮制内，恣意地进湘柔的口，又问：“不愿意吗？”“不，只是觉得很刺…”湘柔摇头“…真的要在这里吗？”她再次询问。

　　“对啊！”摄影机后的男人给予肯定“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事情吗？”随后，镜头移动到餐桌底下，看见湘柔今下身的装扮是黑丝袜搭配深紫的短，显出其年轻与活力。紧闭的大腿徐缓地松开，白皙的玉手跟着降临，小心翼翼解开热的钮扣，慢慢地把下半身的衣物慢慢褪去。

　　嘶…是短滑过袜传出的声音，接着，手指来到支，部微微上翘，引领着袜离开她的肌肤，滑溜溜地抚过紧致的部，以及纤瘦匀称的双腿，像是被蜕去的壳一般落在地上。

　　最后仅剩下半透明蕾丝的内。再来，湘柔手持着皮制内，犹豫不决地。大庭广众下下自己的内，换上如此的道具，对她来说似乎是第一次的体验，是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不过，如此兴奋且刺的冒险游戏，转眼间就剥夺她仅存的一丝抗拒。

　　她很清楚，手中的玩意等等就会取代她的内，入下体，无情地发自己的情，暴在这个环境。

　　更不用说，她还有让男人们足的任务。所以，她必须掌握自己的节奏，在私处的汁在溢的同时，令男人们满意，且不被其他人发现才行。

　　下意识地，湘柔出跃跃试的笑意。“让我来帮帮你吧。”喝酒的男人开口，自顾自地取出准备好的美工刀。喀喀。刀锋一出，不费吹灰之力就下内的隔阂。很简单，割断就可以。

　　“唔！”她轻呼一声。凉凉的寒意带走布料的遮掩，揭开光滑平坦的小腹，沿着雪白的大腿，来到感带的部，终点是没有的洁净。淡枣红的色彩，成女的魅力。在喝酒男人的协助下，皮制的内取代她原本的蕾丝小。

　　理所当然，那两布颗粒的柱状体，轻而易举地没入她的部与后庭。两被异物撑开且贯穿，让湘柔的眼神刹那间蒙起来，本能地浮现恍惚的神情，大大地叹口气：“嗯哈…”软甜美的呻，毫不保留被摄影机给收录进去，只是入两固定的按摩而已，并无任何的外力，就令湘柔产生愉悦的感觉，不自觉地娇起来。

　　“嘿，有感觉了呀？”摄影机后的男人猥琐地问着，湘柔点点头。红羞怯的表情中，增添暴调戏的，渐渐地将她给噬殆尽。呼吸的节奏慢慢地厚重，起伏的口带动肌的活动，似乎更加深她下体的感受。

　　一一呼间，腹腔的收缩反应愈见明显。湘柔一只手撑住木制的餐桌，另一只手轻轻地捂住自己的双，抬起的朦胧眼神，像在邀请所有观看者的视线，说：“跟我一同快乐吧…”

　　首先，按捺不住地是喝酒的男人，他已陷入湘柔的肢体语言间，在她的引下燃起的火焰，不动声地挪移自己的座椅，往湘柔的方向靠近。嘎！嘎！嘎──！

　　在人声鼎沸的吵杂环境中，这样的动作完全不会引起他人的疑惑。所以，男人转眼间就来到湘柔的身旁。他没有继续动作。

　　而是饶有兴趣地注视着虽然装得什么事也没有，但双颊却发热红润，眼眶微微濡，且息声似乎也高昂的湘柔。男人松开双腿，左右分开，暗示的意味十分浓厚，特别是股间凸起的帐棚，若隐若现地展示内部凶器的纹路。

　　“呼…”喝酒的男人调整自己的坐姿，大口地吐气。湘柔皱眉，手掌紧紧捂住她的嘴巴。撑住餐桌的手掌，离木制的桌面，往男人的下腹伸去。柔夷的掌心，按触在男人起的顶点上。顺时钟的扭起，慢慢地赋予压力，摩擦起男人兴奋地顶端。由慢而快，像是钻木取火般。

　　“啊哈！”他情不自地呻。男人享受着湘柔的服务，脸色是无限地舒畅。再来，湘柔的小手微微颤抖，有点紧张地解开男人的皮带，松开他的档，然后拉下拉链。啵！

　　火烫的具，终于破茧而出。湘柔的五指微屈，握起男人的部，并将之从内中拉出。暴且刺的，像是被点燃的火药瞬间炸裂。

　　套、，就在四周人的餐桌下，帮起男人自。“唔喔…”彷佛晕眩似的快袭上，酥麻的快乐窜驰而上，男人瞬间瘫软自己的躯体，让舒服的感觉扩散到全身。

　　他跟着闭起双眼，全心全意地享受湘柔的爱抚，随着玉手上下不断地套。很快地，男人紫红色的具在湘柔的爱抚下，张牙舞爪地吐出濡的腥臊汁。她的拇指按入马眼的凹陷中，用起稠的指腹，沿着头磨蹭打转。

　　除此之外，湘柔的口中也不自觉地发出人的息：“嗯呀…”并非她身穿的皮制内直接给予刺，而是男人亦伸出他的手掌，埋入她的双腿当中，略略增强对湘柔私密处的抚摸，间接带动户与后庭的具。

　　湘柔原本捂住双的手掌已放开，丰软鲜的漾着绯红，陶醉的闭上眼眸，忘情地低声娇，就算身处公共场所，仍无法遏止她体的动情。

　　“喔哈…呦啊…”摄影机的镜头来到湘柔的上半身，明显能瞧出她立的娇躯，有两个豆状的圆点，不由自主地肿起，尤其是她今穿着的居家服装，更为显眼。

　　“告诉我，你现在的感觉如何？”执掌镜头的男人，冷不防地提问。语气中猥亵的意念，毫不掩饰地。“很…很舒服…喔哼…好热…晤呜…”湘柔茫然地回话，接着，摄影机被移动到她的身旁。

　　俯视着拍摄角度，虽没有拍到他人的相貌模样，却刻意收录他耸立突出的，将灰色的休闲高高顶起。

　　“该让我舒服了吧…”没错，另外一个男人也加入战局。他拉下裆的拉链，并把解放的茎戳在湘柔的脸颊上，只见她一脸理解，缓慢地张开嘴。咕啾！猥亵的响声从两人的合处发出。湘柔的小嘴，没有任何犹豫就把男人的具一到底的含入。用温暖、充弹力的口腔，着青筋遍布的挤，如此的场面，就直接地在这半开放的空间上演…

　　＊＊＊晚上，又是我与小陆的聊天时间。“怎么会忽然冷下来呀！真讨厌。”她抱怨着，虽然嘴巴上这样说，但声音却有着淡淡的喜悦，彷佛期待冬天许久。

　　“我已经把羽绒外套拿出来穿了。”我答腔。“真的吗？”小陆兴奋地问着“我想看！看你穿大外套的模样，应该可爱的。”“呃…”我不皱起眉头。

　　源自于那个早晨，将我们的心给拉得很近。暧昧的情绪，从那天起就开始弥漫起，当然，还有手机费用的关系，我们寻找一套替代用的网路通讯软体，可以陪我们度过漫漫长夜，更能减少不必要的开销，而这套软体除讲电话的功能外，还能用摄影机即时传送对方的影像。换句话说，我就看到小陆的真面目。

　　削肩的深褐色头发，精致的五官，秀丽的脸庞，比我幻想中的她，还要漂亮美丽。戴着黑框的大眼镜，穿着简单的居家服，添增清新的风采。

　　无法忘怀第一次从萤幕中看到小陆时，她惊的样貌，掳获我空虚许久的心灵，对她产生难以言喻的渴望，直接表达我想追求她的念头。不料，她却笑嘻嘻地回绝我说：“呵呵，我年纪比我大的男生。”

　　至此，我与她之前对于现实生活所画下的界线，悄悄地被掩埋殆尽。“想要，就自己去追一个呀。”对于她的建议，我是微笑置之，反驳地说：“不要，我喜欢你。”“好啊，给你喜欢。”我非常清楚，她没有给我正面拒绝的原因。

　　不外乎就是，我们在现实的生活上没有接触。仅透过网路的传递，很难认识到人的真心，或许在这虚拟的环境下，彼此相处很欢喜，但实际的交流才发现，这不是自己想要的。

　　许多繁琐的小毛病，都会暴而出，逐渐形成厌恶的要素，导致分离的原因，不过…我很有信心，认为只需要足够的时间，绝对能打破这个藩篱。“呦！你穿起来真的可爱的，好像小朋友喔。”小陆的眼神和语气，充着母的光辉，无比。

　　但当事人的我，则是尴尬万分，难以描述此刻的复杂情绪。一个已经成年的男人，还被人用“可爱”来形容，仅有苦闷二字，最能诠释我的感受。“好想摸摸你的头。”

　　“我不要！”我一口回绝。“嗳呦！别害羞，让姐姐来好好疼你呀。”小陆甜甜地说着，却好像肚子坏心眼的老巫婆。“怎么疼啊？”我没好气地说。

　　“你说呢？”她起嘴“就是…‘好好’的疼你罗。”小陆特别强调“好好”两个字，反而勾引出一种情的情愫。我配合她的话语接着说：“嗯…让我来一发吗？”

　　“可以呀。”小陆暧昧地点头“如果你现在人在我身旁的话，想怎么玩我都随便你喔。”靠！当下，我有种想把滑鼠砸进萤幕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