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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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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后。老太爷的丧事儿刚刚办完。这天下午,老爷面色凝重的坐在大堂里与苏寻说话,只听苏寻说:“最近这两天,有大批难民从南边过来,他们穿城而过大部分去了省城,我打听了。

  听说陈梦成的部队已经到了平口,眼看就要到东固,请老爷明示,咱们家是不是做些准备?”老爷问:“大姐夫派来的‘英勇团’现在在干什么?”

  苏寻说:“已经在院口的校场上建了工事,火炮也架上了,护院墙也凿了眼。”老爷听了点点头:“咱们苏家就指望他们了。

  苏寻,这些兵勇的一三餐和每的大洋你要盯住,从今儿开始,每大洋由一块增加为两块,我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哪怕外面的产业全毁了,只要咱们苏家还在,就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苏寻点点头道:“老爷说的是,不过,我觉得为了保险,咱们还是要两条腿走路。一方面咱们做充足的准备,另方面是不是找关系和陈梦成接触一下?”老爷问:“咱们家有能和陈梦成接触的人吗?”

  苏寻点点头说:“您还记得东头地上老张头的儿子百旺吧?那小子去过南边,据说和陈梦成的一个副官认识,要不要…”

  没等他说完,老爷一摆手打断说:“前儿你跟我说过,百旺那小子带头儿闹事儿,我本应惩戒他,他算个什么东西!难道要咱们苏家找他帮忙?”

  苏寻听了低头说:“老爷,现在形势艰难,眼看着就要打仗,我觉得咱们应该发动一切力量保住咱们的家业…”

  老爷摇摇头说:“有大姐夫在,东固保得住!咱们家更保得住!你去传我的话,让咱们家的护院夜间加岗,全家各院各房把值钱的东西都收拾收拾,车马随时候着。

  另外县城里的产业该归账的归账,该关门的关门,务必做到万无一失将损失减到最小。”苏寻听了忙点头答应转身去。过了几天,老爷派出人去平口打探消息,回报说陈梦成驻扎在平口的军队人数并不多,似乎正在休整没有前进的迹象,另外又有消息说中央北军政府派人与陈梦成正在谈判。

  而代表军政府的正是本省的省长吕方。老爷得了这个信儿认为局势或见缓,一片乌云即将散去,全家上下悬着的心也总算能放一放了。

  晚饭后我伺候老爷休息又安排然她们值夜,一切妥当,我偷偷溜进后花园和铁牛幽会,前几天因为身子不方便,可把我俩憋坏了。

  铁牛这孩子自打从我身上尝了女人滋味儿便罢不能,每次我俩碰面,他眼里冒光似乎要把我进肚中,一个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一个是徐娘半老动,虽然我这岁数大了他许多,但铁牛却单单就喜欢我这口儿,定要让我这棵老树再开花。

  这不,我刚进他的屋就见他光着股正来回走动,看似等得急了,见我进来,一把将我抱住怀中又亲又摸三下两下便将我拨了光。

  “咦?大娘,这是啥?”铁牛我衣服的时候从我褂子口袋里翻出几条红绸。我见了,轻笑着搂着他脖子边亲他边在他耳边小声说:“今儿大娘教你玩儿个新鲜的!”铁牛一听,瞪着大眼睛问:“啥?”我红着脸笑:“这有个怪名儿唤做‘粽子’待会儿我上了炕,两臂弯折,你用绸子分别捆牢,腿也照此捆牢。

  这样我就动弹不得成了你的玩物,你或或抠或挖一切随心,想摆成啥姿势更是由你,大娘今儿晚上任你调教…哎!”

  没等我说完,铁牛双手一托我的股轻轻将我托起顺势扔在炕上,他随即蹿上,不由分说先是正反给了我一对儿响亮的大耳光然后抬起一只大脚愣是踩在我脸上抄起红绸两手摆,不多时便将我捆了个结实。

  自我和铁牛好上,发现他真是憨得可以,每每动情绝少不了赏我几个耳光,我开始还纳闷儿。

  后来听他说才明白了他的心思,不知怎地,他竟认为我耳光格外刺兴奋,故而我俩每次合他绝不手软。时间一长我也适应了,若不得他的耳光都觉得别扭。

  灯光下,铁牛见把我捆得好似个大粽子,我股一个劲儿晃,他叫了声:“大娘…”一把抓住我的发髻将我拽到边,大黑巴一竟然一下儿!我“噢”的闷哼一声,白眼儿翻了两翻便昏死过去。

  “咔…咔…咔…”我头探出张着小嘴儿,铁牛卖力气的前后晃动股,大黑巴每次都狠狠儿,我只觉得巴头儿快要捅进胃口里,嗓子眼儿火辣辣的疼,可我连动都动弹不了。

  只能任由着他胡来,顿觉后悔教他玩儿这个。喊又喊不出,只好不停给他使眼色,可这傻小子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自顾自的按定我用巴猛

  足足了四五十,他突然将巴用力儿,嘴里嘟囔道:“先给大娘来口热的喝…”说完他便不动了。

  我也只好在那儿不停的翻白眼儿,渐渐巴开始便软,但长度却依旧没减,忽然间我觉得有股热直接进肚子里,这下可好,连咽都省去。

  铁牛这泡热也不知有多少,只见我的肚子由瘪到鼓逐渐涨大真真撑得难受!他刚一巴我便央求道:“铁牛!大娘不起你这样糟蹋,还是放开我吧?”

  铁牛却也不理会,将我调了个个儿头朝里摆放在沿儿蹲下身儿拍了拍我的,顿时水儿四溅,他笑:“大娘原来已经动情,还说啥放开?”说着。

  大嘴一张贴在我的上使劲,铁牛的舌头又长又糙,探入中又挖又捅,那长长的水儿尽数被他卷进肚儿,竟吃得有滋有味儿。

  笫百戏图说得明白,女子动情时出的,男子吃了不但有助兴更能滋补肾,这孩子学得到位,我不暗暗赞许。他够我的,又将舌头上移到眼儿,大手一分将眼儿掰开绷紧舌尖往里猛捅。

  “哎…”我动情的叫着,只觉那长的糙舌比巴还灵活,深深眼儿里抠挖不止,一口口黏唾顺着舌头进来,比猪油还要润滑。多时,铁牛抬起头吧唧吧唧嘴憨声说:“大娘的眼儿果然奇味儿无比,真是妙!”

  我忙红着脸应:“铁牛,你去漱漱口,别脏了你。”铁牛也不说话,黑塔般的身躯俯在我后背巴一挑顺利滑进里。

  “哎呦…哎呦…哎呦…亲丈夫!…您…您慢点儿…”说到最后,我浑身哆嗦,股往上拱了两拱里热乎乎的出一股,铁牛急忙巴回手从桌子上抄起他平喝水用的大瓷碗放在我下。

  只见从出来的滴滴答答的进碗里,他见得差不多了,再次巴,一通猛,我浑身一哆嗦再次,就这样反复几次,盛了半碗。

  铁牛出碗低头闻了闻,腥臊无比,他大嘴一张喝了个干净。了几次,我只觉得轻飘飘的浑身舒泰,若不是被捆得结实我早已经像烂泥般瘫软在了,只是这胃口里还涨得难受,好像喝了一水缸的水。

  “铁牛,将我翻过来吧,我胃口涨得难受。”我对铁牛说。铁牛放下碗,伸手将我翻过来仰面躺在沿儿,他大手捏我的子道:“大娘可是觉得恶心?”我看着他点点头,铁牛忽然一提巴,全儿捅进我眼儿里。“呀!”

  这没来由的一下得我一惊,顿时尖叫出声。他见我张嘴叫,两大的手指突然进我嘴里抠我的嗓子眼儿,我只觉心里一阵翻腾“哇”的一口,出来的都是黄澄澄的热

  顿时得我脸上身上都是。“呕…哇…呕…哇…呕…哇…”铁牛的大黑巴使劲了我眼儿三次,我就吐了三口,炕上一片狼藉…“噗嗤…噗呲…噗嗤…噗呲…”

  我用两个手肘两个膝盖趴在上,铁牛横跨在我股上一手按定股一手抓住发髻让我高高仰着脖,大黑巴痛痛快快的在我眼儿里进出,我翻着白眼儿一下下干受,连喊都喊不出。

  突然,电灯灭了,屋里顿时一片漆黑。我和铁牛都停了下来,隐约听到西北方阵阵声传来!

  “铁牛,快松开我!”铁牛听了,也不敢怠慢急忙将我松开,我摸黑穿好衣服拿起桌子上的抹布好歹擦了擦脸急急忙忙往后堂跑,一抬眼便见西北天空一片泛红,那正是东固县城的方向。

  跑回后堂,老爷也惊醒了,正和李穿衣服,然她们忙活着点上汽灯,家里人也都惊动了,老爷穿好衣服走出竹居堂,急忙喊:“打开沐恩门!”黑暗中有人推开大门,老爷站在沐恩门门口遥望西北。

  “苏寻!”老爷喊了一声。黑暗中有人回:“大管家已经赶去县城了。”老爷点点头,睡意全无,只让李回屋休息他则坐在竹居堂等待消息。挨到天蒙蒙亮,只听西北方炮声越来越近,老爷也坐不住了,突然,有人喊:“大管家回来了!”

  再看苏寻跌跌撞撞从外面跑进来,边跑边叫:“老爷!老爷!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老爷一把拉住苏寻瞪着眼问:“快说!怎么了!?”

  苏寻头大汗一脸惨白扑倒在老爷跟前说:“昨儿夜里的消息,政府与陈梦成的谈判突然破裂,吕省长被陈梦成打死,陈的一支部队偷偷翻越九山突然出现在县城北门,大姑爷的部队都在南门驻扎,北门只有少量警察,北门攻破后军队进城放火,并砸毁了医院、发电厂和电报局,现在陈梦成的大军又从平口出发,南北夹击东固不保!如今看来,当初陈梦成接受谈判完完全全是缓兵之计!”

  老爷两眼火瞪着苏寻问:“那大姐夫、二姐夫呢?!他们都在干啥?!”苏寻摇摇头哭诉:“二姑爷带人去了北门,正与陈梦成的军队战,大姑爷则出南门敌,临出发前大姑爷嘱托我说‘此一去,十有八九为国捐躯,唯独不放心苏洁、苏丽。

  虽然已经派了亲兵卫队护送两位夫人去了省城,但不知能否顺利冲出去。’大姑爷还说这一去或许能拖住南军一些时间,让老爷您自作打算,能跑就跑…”

  老爷听了跺脚急道:“南北都有陈梦成的军队!咱们家三面环山这叫我往哪儿跑啊!”话音未落,震耳聋的炮声便响起,听声音已经到了校场!顿时全家上下哭爹喊娘一片大,众人四散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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