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腿一软,跪在他面前张嘴就,虽然用纸擦过,但那味儿依旧臭哄哄的。“铁牛!来!!就按我教你的那个法儿。”说完,我站起来扭过身两手撑住边用力撅起股。铁牛也不说话,凑到我背后巴一登时给我进里。
“呦!”我尖叫一声,虽然水儿了地,但也不起这么个大家伙,我只觉里涨得难受,不自觉的抬起一条腿蹬在沿上,门儿大开,感觉好了些。
“噗嗤、噗嗤、噗呲、噗呲…”铁牛两脚站定,一手掐着我的后脖子,一手使劲抓住我高耸的发髻,股犹如推磨般由慢到快了起来。“哎哎哎哎哎哎…”我被他抓住头发高高仰着脖儿,张着小嘴儿边叫边随着他动。
“冤家!…啊!好巴!对!使劲儿我!你大娘!啊!好!好!好!…”我的两个大白子甩在半空晃,头儿全都立起来,着着,我就觉得脑袋一麻,里一阵哆嗦,顿时轻飘飘的十分受用。
“铁牛!铁牛…冤家你听我说…”我叫住他一脸情看着他道:“冤家!大娘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以后你娶媳妇,大娘也不拦着,只求你心里有我,夜我…大娘愿做你身边的一条母狗!啊!”铁牛听了,也不说话,忽的伸出左手中指抠入我眼儿直到儿,他那手指又又壮在我眼儿里一顿搅合复又出一直举到我嘴边说:“你把我这手指唆了个干净,我便信了你!”
我看着他二话不说张嘴吐香舌先是从下到上了个干净,然后再将手指全部进,细细唆了,吐出手指我动情道:“冤家只要你高兴,你发句话,大娘天天当着你的面儿自己抠自己唆!”
铁牛瞪着我突然张嘴将一口热痰狠狠啐在我脸上,骂了句:“你个母狗!”我任由他啐,埋怨道:“下次再要啐我,只让我张嘴,你直接啐在我嘴里让我咽了便是,何必糟蹋了这口好痰?”
铁牛听完,不再说话,再次按住我甩开股猛捣。“啊!铁牛!铁牛!进大娘里!进来!让大娘怀上你的种儿!…啊!给…给你生个仔儿…”
喊出最后一句,我身子一,白眼儿一翻,里哆嗦着出几股,脑子里一片混沌,那种轻飘飘的感觉让我无比舒服。
“!”铁牛狠狠骂了句,用尽全力猛的将大黑巴闪电般到儿,那大的巴头儿顿时顶破我的眼儿,一鼓一涨突突的出子…***八月一上午9点,烈当空。
竹居堂正中的太师椅上坐着个男人,三十多岁,个头儿中等略微显瘦,皮肤白皙,头上留着三七开的分头,抹了许多头油,一对剑眉,两眼炯炯有神,笔直的鼻梁,中正口,虽然略微有些皱纹,但那种威严的气势让人敬畏。
他身上穿着亚麻的白色褂脚上蹬着软底黑色布鞋歪靠在椅子里,左手夹着一个翡翠烟嘴儿,烟嘴儿里着一点燃的香烟。在他左手旁站着一个女人,二十上下,标准个头儿,瓜子儿脸大眼睛,一头乌黑的长发盘起来。
发鬓高耸,额前刘海儿,妩媚大方楚楚动人,一身白色旗袍,旗袍上绣着荷花锦鲤,从侧面望去,两个的大子高高耸立,肥硕的股微微上翘,旗袍开口处出修长而结实的大腿,腿上套着的尼龙高筒丝袜,脚上一双黑色高跟鞋,手里捧着一个玻璃烟缸。
男人就是苏启,苏家当家主人,而捧着烟缸的是然。站在老爷右边正给他轻轻扇着折扇的女人个头儿略微比然高一点儿,短发,鸭蛋脸,秀眉俊目,樱桃小口,穿着一件淡粉旗袍,也是丝高跟,她是夏申。
夏申后面站着两个美女,都是一般高,左边那个盘头刘海儿模样乖巧,一身宝蓝色旗袍手里捧着茶盘的是秋长。右边那个模样顽皮圆脸大眼弯眉小嘴儿,一身褐色旗袍手里拿着痰盂的就是四美中年纪最小的冬静。
每月第一天,家里的各级管事都要向老爷汇报上个月的事项,如有需要用钱、用人的地方也在这时提出,这是其一。其二,这天是月钱发放的日子。其三,最重要的,对于外面生意产业的情况要由总管苏寻汇报。
管事一个接一个进来说话,老爷偶尔点点头,偶尔说上一两句。然站在旁边一心只留意他夹着烟的左手。香烟袅袅,烟灰越来越长,忽然,他左手一动,然急忙迅速蹲下身双手捧着烟缸放在他手下,老爷手指一动将烟灰弹入烟缸,抬手使劲了一口说:“叫苏寻。”
话音刚落,门外便走进来一个老头。个头儿不高,脸皱纹,干瘦干瘦的,但瘦弱中却透着气神,两只小眼睛放着亮光,似乎一眼就能看穿人的心思。一身青布褂,黑色布鞋,间别着一个金杆儿铜嘴儿的大烟袋,他就是总管苏寻。
苏寻从小进苏家门,开始的时候跟着老太爷去南边收粮收油,从跟班做起最后掌控了苏家在各省的粮油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深得老爷信任。“老爷。”苏寻微微躬身一脸恭敬。老爷问:“南边的情况怎么样?”
苏寻应:“最近南边兵灾不断,又赶上大旱,江浙一带乃至福建广东七个月竟没下一滴雨,水稻减产颗粒无收,咱们在南边收的粮、油不及往年的三成。看来今年的粮食又要涨价了。”说完,他嘴边浮现一丝笑意。
老爷闭上眼沉默了一会儿,把手里的烟放进烟缸里掐灭,嘴角一动说了一个字:“茶。”秋长马上走过来蹲下去将茶盘高高托起,然拿起茶壶倒了杯茶轻轻放在他手里。老爷叹了口气,缓缓道:“每逢天灾,缺粮少油,却是咱们发财的机会。可这样的财,我是真不愿意发。”
说完,他喝了口茶。苏寻听了点点头:“老爷您仁慈,但这是天灾人祸,东西少了价格必然上涨,也是情理之中。”沉默良久,老爷忽然问:“苏寻,上个月东头的地租都收上来了吗?”
苏寻忙点头说:“您放心,地租都收上来了,已经入账。”老爷冷哼一声说:“我听说那帮土包子嫌地租涨价,还想写状子去省城告,真是胡闹!你盯紧点儿!”
苏寻笑笑,说:“他们连字儿都不认得,之所以闹是受了别人的唆使。”老爷一瞪眼问:“谁!?”
苏寻回:“我查过了,张老头儿的儿子小名儿叫百旺的。那小子念过几年书,又去过南边,受过什么所谓的‘新思维’现在回来了,到处说话讲什么‘人人平等’。”老爷一听“哈”的冷笑一声:“人人平等?哈!笑话!”说着。
他转脸问:“然,你说人人能平等吗?”然忙摇摇头笑着说:“老爷,我可不知道啥叫人人平等,我只知道老爷您就是我们的天,您高兴我们就高兴,您发愁我们就发愁,您就是贵人,生来就贵,我们就是您的奴才,生来就。”
老爷听了,满意得点点头说:“听见了吗?就连咱们苏家的奴才都知道这个理儿!说什么人人平等?纯属放!”随即他说:“苏寻,你空带几个武师去教训教训那小子!再不老实别怪我无情!”
苏寻忙答应下来。议了这事儿,老爷继续问:“上次大姐夫过来吃饭,说起想筹措些钱购买大炮,还缺三万大洋,那个事儿你办得咋样了?”苏寻忙说:“我已经跟孙家、李家、赵家说了。
孙李两家当时就给了一万的银票,唯独赵家,只给了五千。”老爷听了,挥挥手说:“算了,最近世道艰难,赵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回头你把那五千退回去,从咱们家拿一万,凑齐了赶快给大姐夫送去。”
苏寻赶忙答应。代完事情,老爷略感疲惫,摆摆手说:“我看差不多都散了吧。”他一发话,苏寻连同外面站着的管事全都散去,然她们放下手里的东西陪着老爷回卧室。
卧室很大,靠墙是张大,西洋风格,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靠门立着衣柜、衣镜,窗台下有桌台,上面放着纸、笔、墨、砚、台灯、钢笔等物,虽然现在都用钢笔了。
但老爷还是更喜欢用笔写字。老爷回卧房的时候我正坐在自己的屋里摆针线,琢磨着给铁牛件坎肩,免得他夜里睡觉着了凉风。过了好一会儿,我隐约听到前面有响动,放下针线仔细听了听,慌忙起身开门跑了出去。
“咣当!啪!”巨大的声响从卧室里传出。卧室门开着,只听老爷骂:“不长眼的狗奴才!你想烫死我啊!打死你!”接着。一声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啪!啪!啪!”夹杂着秋长的哭声“老爷!我错了!呀!老爷!饶了我吧!哎呀!”
跑到门口,我急忙探头往里看,只见然、夏申、冬静三姐妹光着身子直的跪在地上,秋长跪在她们面前,老爷一手狠狠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抡起巴掌左右开弓,秋长身边有个金边儿洗脸盆倒扣着,水洒了一地。
我一看这情形便明白了几分,估摸着可能是秋长端来的水烫了,惹得老爷发火。她们四个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感情亲密,我不能坐视不管。我定了定神儿迈步进屋,迅速跪在秋长身边央求:“老爷,别打了,她们犯错理应惩罚,但您发这么大火儿,当心伤了身子。”
老爷一听,瞪着我吼:“衣服了吗?!你就进来说话?!”他眼神凶恶正在气头儿,我慌忙站起来迅速掉一身淡粉青布褂,把衣服扔到一边迅速跪好。
老爷放开秋长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发髻怒道:“这就是你调教出来的?连洗脸水都打不好!真是可恶!”说完,他一扬手“啪”的一个脆响,我左边脸便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这下给得重了些,竟打得我眼前金星冒直翻白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