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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卖根木头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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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秀办事⿇利,不几⽇,卢家的商号纷纷换了新东家,而据石秀回来讲,卢俊义和贾氏离开时,贾氏哭得和泪人似的,从一方巨富破落成流落他乡,寄人篱下,贾氏这种妇人又怎生受得了?卢俊义却是光的紧,观他神⾊,倒有些喜不自胜,这家伙九成九不喜商贾生涯,更喜荫子的仕途,如今有贵王大佬做靠山,⽇后前程不可限量,怕是心里美得很呢。

  武植倒也不怕卢俊义知道自己骗他,想⽔浒上吴用等人诳他上梁山的办法那才叫一个狠,比起来自己这不过是小儿科,况且⽇后他若真踏踏实实为自己做事,自也不会亏待他,比做劳什子大名巨富好上百倍。

  吩咐下去,把贾押司和方琼三人关⼊密牢看守,说不定⽇后会有用到三人的时候,倒也不急“杀人灭。,”“斩草除”又令石秀给杨志去信,这些⽇子想来田虎和柴进会发生争执,令杨志多杀几名田虎手下,把双方之仇恨弄的化解不开才好。

  以后的几⽇,武植⽩⽇去东郭门饮马观阵,在众将领陪同下巡视噤军,指点方略,武植神侃胡吹,把众将领搞的晕晕乎乎,都觉武植话中看似耝浅,实则大有玄机,更有一名少壮将领把武植之言牢牢记下,穷毕生研其真谛,临终前终于完成兵法巨著《武子兵法》,传于后世子孙,言道此乃圣人之兵法,好生领悟可百战百胜,无奈后世子孙不肖,却从不曾用《武子兵法》在战阵中显过威风,致使鉴武子兵法当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终至失传。此乃后世官方“贵王研究协会”和民间“神仙是怎样炼成的…贵王传奇功法传播组织”(被官方定义为琊教)以及贵王之‮狂疯‬拥冤的最大憾事。

  这⽇,武植照常巡视噤军而返。回到府衙,换去盔甲,洗浴过后奔后花园而去,不出所料,几女均在后花园凉亭之中。不过和往⽇几女浅笑低语不同,此时凉亭中莺声燕语。几条曼妙的⾝影围在石桌之旁,热烈的讨论什么?就连一向稳重的金莲也満脸‮奋兴‬地说个不停。

  武植心中大奇。天塌地陷么?走进凉亭,几女竟无一人发现,武植心中満是重重的挫折感。闷闷不乐地凑过去看什么东西引得几女视自己如无物。透过几女隙,向石桌望去。这一眼看姑,武椎也谅讶的诉大了嘴巴,石桌上摆放一磨菇状物体,不过定有几尺长短,就树同卜大大的红伞,说不上漂亮,却煞是扎眼。

  “老爷回来了!”还是竹儿眼尖,首先见到了武植,于是武植马上成为被轰炸对象,几女围在武植⾝边,叽叽喳喳的讲述起来,把武植听得头昏脑,心中大叹,人多也有人多的烦恼啊。

  好半晌,才总算弄明⽩事情始末,桌上地是颗什么“千年灵芝,”安道全无意间觅得,特地呈上来献给贵王。

  千年灵芝?武植无奈的摇‮头摇‬,他在后世看过介绍灵芝地电视节目,灵芝的‮效药‬主要是它地孢子粉,而一棵灵芝从生长、发育到成,只需五个月,成之后如果不处理,任其生长,只会木质化。孢子粉都散发了,‮效药‬大失,只能成为木头才对,所谓千年灵芝也只是观赏罢了,一些药店把所谓“千年灵芝”摆放店里,昅引顾客眼球,说起来和欺诈也没什么两样。

  或许真有奇异变种灵芝孢子粉不会飞落,成为传说中的千年灵芝,但桌上这“大磨菇”明显不是,武植走过去用手摸了几下,果然和木头的手感差不多,正想和几女解释,忽见桌旁冒出一个小脑袋,正是千叶子,她⾝材不⾼,堪堪比石桌⾼出一头,武植方想拎她冲天辨,却见千叶子忽然张开小嘴,恶狠狠一口咬在“千年灵芝”上,奈何木头桩子有那般好啃?千叶子马上愁眉苦脸,却是不肯放嘴,旁边竹儿赶紧把她拉开,几女开始愣了下,接着都嘻哈笑了起来。

  竹儿一边给千叶子小脸一边问她⼲嘛?

  “灵芝…神仙…”千叶子嘟囔着,眼睛还是盯着桌上地“千年灵芝”不放。

  众女哄笑,这小丫头故事听多了,想来把吃下千年灵芝飞升成仙地故事当真了。

  武植无奈的摇‮头摇‬,想想此事也不好解释,转头问金莲:“灵芝之事可有外人知道?”

  金莲‮头摇‬:“从江南一路密封运来,外人不知。”

  武植微微点头,虽然知道手下办事不会出什么纰漏,还是问下安心,毕竟在这个时代,千年灵芝出世也算天降祥瑞。不献给赵佶说不过去,但把这么一个木头桩子送与赵佶服用,实在无趣,赵佶对自己不错,这种事上骗他也没什么意思。

  回头看看桌上这棵所谓地“千年灵芝”武植却是有些犯愁,怎生处理它才好?吃又没什么效果,味道又坏,属于没事找罪受,但总不能把它摆在家里做摆设,若是传出去贵王有“千年灵芝”却不进献给圣上,就算赵佶面上不怪,心里却必定不悦的。

  武植思来想去,渐渐有了主意。

  当晚,武植把几女召集,苦口婆心给几女讲解“千年灵芝”等于木头的道理,金莲几女虽不信,也不会反驳他,只有七巧撅起小嘴和他辩认之过在武植偷偷的用了几记“温柔之手”后,七巧终于安静了下来。

  然后武植提出把“千年灵芝”卖出去,金莲自无异议,相公怎说怎是,玄静和竹儿一没资格,再也不会反对,七巧还沉浸在“温柔之手”偷袭的温馨中,武植说什么大概都没听进去,又哪会反对。

  武植笑眯眯的结束了“家庭会议”最近运气真是挡也挡不住,借灵芝之事自己又可发笔小财,武家庄军备已经送去。现在的目标就是投巨资在那里修筑成攻不破的堡垒,自然急需用钱。江南李进赚的银钱过些⽇子也该到了,到时自己需寻些能工巧匠把武家庄防御好生完善,尽量做到抵挡住辽人的万人队才好。

  不说武植此时地小算盘,沧州柴家如今却是飞狗跳,昨⽇田虎忽然派遣人手袭击了柴进一支茶队。本准备和辽人互市的茶叶被一抢而空,更伤了柴进数名手下。只把柴进气得七窍生烟,柴进做这种私货生意不多。只有在可获大利地情况下才会偶尔走上一票,例如这次就是与辽人易马,到时把战马转卖官家。即可大赚一笔又博官家好感。正是一箭双雕,谁知道被田虎给搅和的一塌糊涂。让柴进怎能不气?

  这些⽇子柴进本就烦心,先是和卢俊义拆伙,然后西门庆夫妇无端失踪,十九就是被贵王毁尸灭迹,柴进心里憋气也只能忍住,贵王暂时是惹不起的,需等良机再狠狠报复他一次。

  本来就够郁闷了,谁知道前些⽇子方老爷子说什么也要告辞,想想自己也没得罪他啊,只不过闲谈时提到过贵王几句,第二⽇方老爷子就告辞,据说要出关去北方,柴进不愿意也没办法,方老爷子很有几名武艺⾼強的手下,自己不能強留,再说就算強留又能如何?难道还能留住她的心吗?

  再见⽟人,柴进已经明显感觉到⽟人再不是以前地⽟人,如今的⽟人看自己地眼神和看路人没什么区别,即没有以前的恨,也不像以前那样冷淡,柴进自然明了,如今她地心里再也没有自己的影子。

  方老爷子一行人走后,柴进是茶不思,饭不想,正闹心呢,又出了田虎翻脸之事,这一件件事搅得柴进焦头烂额。

  望着厅里満⾝⽩布包扎的手下,柴进把茶杯“嘭”的一声摔在地上,咬牙道:“田虎欺人太甚!”

  总管杜兴皱起眉头劝道:“大官人莫怒,还需查明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柴进火气正无处发怈,听到杜兴地话劈头盖脸就骂:“误会?就算有误会他田虎又算什么东西?敢动我柴家生意?定叫他知道厉害!”

  杜兴被骂地垂头不语,一旁肃立的杨志朗声道:“大官人莫急,待小人去盖州走一遭!”

  柴进默默点头,杨志虽然来地时⽇不久,但这厮武艺⾼超,更且头脑精明,帮柴进办的事情每次都是漂漂亮亮,甚为柴进所喜。

  “恩!去盖州给田虎一个教训,叫他知道我柴家不是好欺负的!”

  杨志躬⾝退下,走出庭院没多久,杜兴从后面追了上来:“杨提辖留步。”杨志以前曾任提辖使,如今虽是配军,但本事⾼強,庄子里众人都呼他杨提辖,以示尊重。

  杨志回首道:“杜总管放心,杨某不会鲁莽行事,定把事情弄清楚再做计议。”

  杜兴笑着点头,杨志不是那种莽夫,就看他知道自己追出来的心思就知此人精明,以前办的事也极为慡利,他去盖州再好不过,若去的是那些整⽇喊打喊杀的庄客,定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

  杨志又和杜兴寒暄几句,转⾝而去,杜兴看着他的背影,微笑颔首,大官人多一得力臂助也。

  大名留守司衙门客厅。

  宗泽心里有些忐忑,贵王的大名是闻名已久了,却是从未见过,只听说年纪甚轻。少年得志之人太多狂妄,若贵王也是这种人,必喜妄起兵戈,北事堪忧啊。

  门外脚步声响,宗泽急忙从椅子上站起,转头望,厅外走进一名紫⾐年轻人,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己,怎么看上去有几分眼

  “下官见过贵王千岁。”官场虚礼自不能免。

  “哈哈,宗知府,啊,应该说是宗经略,咱们又见面了!”武植笑着步⼊主座坐好。

  宗泽听了武植这话更增疑虑,抬眼仔细打量武植,忽地一拍‮腿大‬:“武庄主?!”他这般稳重的人也会失仪,自是惊讶到极点了。

  武植一笑:“正是武某!”

  宗泽呆了半晌,展颜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想不到在这里能见到武庄主,更想不到武庄主就是贵王。今⽇老夫“下官可是意外的很,意外的很啊…”他对武植印象很好。此时重逢,心中喜,说话上就和老朋友般,说完才觉不妥,这是和上司说话的语气么?

  武植笑道:“宗经略不必拘礼。咱们还是如那⽇般闲聊即可,宗大人经略北境。以后武某借重之处尚多,还请经略不吝赐教!你知道武某脾气口直肠子一个,说话不喜转弯抹角,宗大人不是不喜虚与伪蛇么?武某正是喜宗大人这幅脾气。”

  宗泽大笑。想不到武植还记得那⽇二人闲谈时自己发的牢。对这年轻的贵王亲切之感大增,忽而想起一事。自己地仕途似乎就是在见到贵王之后转折,忽然间平步青云,直到今⽇经略边关,一展自己平生抱负。

  抬头看看武植,没有提此事,有的事心里明⽩就成,不必挂在嘴边。

  和宗泽热火朝天地聊了⾜有一个时辰,如今武植见识大涨,非是初来时懵懂无知的“外星人”谈起辽事武植倒也说得一套一套的,反正宗泽知道自己底细,也不必故作⾼深,虽然武植见解有些地方不免幼稚,但在大局上却很有些见地,有些话宗泽深思之下不免有所感悟,心中佩服不已,贵王却是真有些才学,绝不是夸夸其谈之辈。

  送走宗泽后,武植笑笑,是该让老宗伤脑筋的时候了,如何整兵备武就让老宗想办法吧,等他把章程呈上来,自己再合计合计就好,这些⽇子侍卫一直在偷偷排查大名府噤军统领以上将领,看看有没有梁中书死,若说起来军中将领很少结,倒是大名府官吏需要整顿一番,龙五这些⽇子进展还不错,所开的赌坊名声已经打响,也聚拢了百多号泼⽪,算是有了些眉目,有些大名府官吏已经和龙五称兄道弟,一些內幕消息也终于被打探到,不过据武植收网还远。

  从守备司衙门溜溜达达回了府衙后院,牌室和后花园转悠了一圈,几女不见踪影,武植心下纳闷,七巧经常拉上玄静乔装逛街,金莲却是难得不在家,看看天⾊离晚饭时辰还早,无聊下自己坐在后花园发呆,靠在躺椅上看着蓝天上丝丝⽩云,耳边偶尔传来几声悦耳地鸟啼,武植渐渐糊起来。

  “相公…”糊糊间有温柔甜润的声音传来。

  武植缓缓睁开眼睛,金莲一脸歉意地站在⾝旁,似乎相公回家没见到她是好大罪过一般。

  武植坐起⾝,笑问道:“今⽇怎么这般冷清?!”

  金莲坐在武植⾝旁的石凳上“七巧和玄静竹儿带千叶子去逛街了,千叶子没吃到灵芝闷闷不乐地,七巧带就她去散心…”

  武植“哦”了一声,千叶子?现在怎么安排她却成了难题。宗泽临走前给他一封书信,乃是京城里传来,武植当初曾遣使者搭前往倭国行商船只,送信与源家,也好叫他们来接回⼲叶子。这封信就是使者写来,里面言道倭国內,源家和平家已经撕破脸⽪,真刀实厮杀起来,两边各有武士团撑,不过天皇站在平家一方,源家形势不妙。

  按历史发展,源家还需几十年后才和天皇以及平家决战,最后被灭族,只剩源赖朝一人被流放伊⾖,不过源赖朝是个厉害角⾊,苦忍近二十年才再次发难,终于上京成功,把天皇变做了傀儡,乃是⽇本幕府制度的创始人。(幕府制度就是由将军或关⽩执政,天皇不过是名义上的最⾼统治者,例如后来⽇本经常鼓吹地所谓战国时代名将织田信长,丰臣秀吉,德川家康等人就是争夺地大将军或关⽩的地位。说来好笑“⽇本战国时代”几百人地战斗也都被称为也战,大肆歌颂,让人笑掉大牙。)

  武植自然不知道因为他把人家爱女拐来引发两家战斗提前进行,也不知道最后谁会胜利,但目前把她送回去是不可能了,⽇本如今的厉害,自不会有人愿意前去行商。

  金莲见武植脸⾊不对。以为他在怪七巧去逛街,急忙替七巧说话:“妹妹在家气闷。出去走走也好,妹妹那体若是整⽇闷在府里会憋出病的。”

  武植笑着拉过金莲的手“那你怎么不去逛街?你就不闷?”

  金莲笑笑:“以前没钱的时候呢,金莲倒是常常想,哪一天能拿上几贯钱去街上买一大堆胭脂布料就好了。真是好想那样疯一把,可是自从相公那⽇烧退后。咱家⽇子渐渐好起来了,金莲却是没了那种兴头。只想每⽇等相公回家,和相公聊天,那才是金莲最喜的事…”

  武植叹口气。拉她⼊怀口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这个时代的女子怎就这般“傻”呢?

  金莲伏在武植口。听着武植心跳,二人久久无语。

  武植忽然在金莲耳边道:“方才你说最喜等相公回家,和相公聊天,那你就不喜和相公…”话没说完,金莲已经羞红了脸,和武植在一起时间长了,自然知道武植想说什么,从武植怀里挣脫,啐道:“相公整⽇就知道说些疯话!”

  武植嘿嘿一笑,正待再‮戏调‬她几句,忽见园门处匆匆跑来一名宮娥,到了近前一看正是杏儿,杏儿似乎是有事禀告金莲,见武植在不由迟疑起来。

  武植笑道:“怎么?有事需瞒过我么?”

  杏儿吓得急忙道:“没,没…是潘老爷又在呼痛,婢子来禀告王妃地。”

  武植一愣,转头问金莲:“叔⽗病了?”

  金莲点点头:“是病了!方才妾⾝就是去看望叔⽗才来得晚了。”

  “被人欺负了…”那边杏儿嘀咕了句,声音虽小,武植却听得清楚,眼神一变,忽然一耳光过去,正菗在杏儿脸上“啪”一声脆响,杏儿已经被武植菗翻在地。

  “什么东西!王妃说话也是你能嘀咕的!”武植还不解气,跳下躺椅去踹杏儿,金莲急忙拉住,劝道:“她也是说地实话,算了…”

  杏儿早吓傻了,忍痛从地上爬起跪下,哭都不敢哭,只是一劲儿磕头。

  武植冷冷看了几眼杏儿,这才问金莲:“叔⽗怎被人欺负了?”

  金莲见武植正在气头上,不敢再隐瞒,把事情讲述一遍,原来潘老大却是真的被人欺负了,自那⽇和扈成冲突后,虽然没人教训潘老大,但跟在潘老大⾝边的那些衙役帮闲却被王府侍卫好好服侍了一次,再不敢和潘老大胡混,潘老大没了帮凶,也就蹦达不起来,后来无聊下重旧业,每⽇去赌坊‮博赌‬,倒也逍遥自在。

  今⽇早间,潘老大惯例去赌,今天手气出奇的好,和他对赌的二人输地恼羞成怒,骂潘老大捣鬼,潘老大自然不服回骂,那二人马上大打出手,把潘老大狠狠修理了一顿,似乎手臂都被打断了。

  金莲说完又道:“相公无需管他,今⽇吃个教训也好,省得他以后惹是生非!我早就当叔⽗面说了,以后就算他被人欺负咱也不帮他。”

  武植笑道:“一切听娘子的!”

  金莲见他搞怪,⽩了他一眼,金莲那风情万种地⽩眼每次都会令武植心儿飘,这次也不例外,笑了几声道:“金莲还是去看看叔⽗吧,不帮出头就算了,再不关心关心他老人家可说不过去。”

  金莲点点头:“恩!我去看看婶婶!”

  金莲走后,武植看了战兢蔗跪在那里的杏儿几眼,冷冷道:“没有规矩地东西,自己去领几鞭子!再敢有这么一次,定赶你出王府!还有!以后夫人要你瞒的事你掂量清楚,哪些该告诉我!哪些不该告诉我!就说今天这事儿,确实应该告诉我,但你告诉我就是违逆夫人之意,自然该打!下去吧!”

  杏儿如逢大赦,连磕几个头跑了出去,心里大呼救命,以后自己可要离几位夫人远一些,知道的事越少越好,要不然告诉不告诉老爷都是罪过,左右都要被打,这不天大地冤枉么?

  武植琢磨了一会儿,起⾝向外走去,来到客厅,命侍卫去唤石秀,不大一会儿,石秀匆匆赶来。

  武植把潘老大被人欺负之事讲述一遍,最后道:“把那俩小子好好修理一番,瞧瞧他们是什么路子,事儿偷着去办,别令府里人听到风声。”事情不能令潘老大知道,就叫他以为府里不会帮他出头,⽇后行事他自然会小心,恩,潘老大被欺负几次后怕是就不会再惹是生非了吧?这样倒是个法子。

  这边武植胡思想,那边石秀点头应命,自去点侍卫办事。

  吃过晚饭,武植和金莲几女说笑几句,自称有事要办,再次晃悠到前堂客厅,石秀早就在里面候着呢,给武植见礼后道:“王爷,那俩小兔崽子抓到了,嘿嘿,倒是会几手功夫,就是骨头太软,吃了些苦头就全招了,他二人是青州孔家‮弟子‬…”

  武植愕然道:“孔明,孔亮?”

  石秀奇道:“正是,王爷也知道青州孔家?”

  武植摇‮头摇‬,在江南时见过孔明那厮一面,不是什么好鸟,不过青州在山东地界,他兄弟俩跑大名府来⼲嘛?

  “他俩来大名府作甚?”武植问道。

  石秀一笑:“还不是被王爷地千年灵芝闹的。”王府侍卫中也就石秀张顺等寥寥几人知道灵芝之事。

  武植把千年灵芝与了龙五,命他找人扮作山客,在大名府拍卖灵芝,这时代还没有大规模拍卖,最多小圈子有这种拍卖活动,武植却是命龙五宣扬出去,一月后在大名府卢家酒楼典卖一枝“千年灵芝”价⾼者得,又详细给龙五讲解下怎么拍卖,把龙五听得心悦诚服。

  算算⽇子,距拍卖灵芝也就几⽇了,不过武植却没想到山东地面儿都得到了消息,笑笑道:“龙五这次办地不错啊?真是想不到,这小子出息了?”

  石秀笑道:“五哥不过借力而已,听孔明说前些⽇子扈家庄扈三妹来寻五哥买那灵芝,最后价格没有谈拢,扈三妹买灵芝是为了给扈夫人去病,走时言道谁若带这枝千年灵芝作聘礼求亲,她就嫁与谁…”

  武植愣了一下道:“不会吧?她的子可做不出这种事!”

  石秀道:“扈三妹自然没讲过这些话,这些话是五哥散播出去的,扈三妹又不屑出来辟谣,人人都当她默认,马上传遍河北,山东,山西,听说买下灵芝就可娶到扈三妹,三地豪杰富贵可就疯了一般涌进了大名府,大名府如今真是群英荟萃,热闹的很啊,据说客栈价钱涨了十倍,全住得満満的,嘿嘿,有些豪杰不得不露宿街头…”说着就觉好笑,在王爷面前不敢失仪,只有低头轻笑。

  武植也笑道:“群英荃萃?群魔舞还差不多。唉,这些人啊,真是头痛,这些⽇子不见韩通判,想是他正为大名府治安伤脑筋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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