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共商大计
哈哈大笑道:“人各有志,韦香主为天地会出力甚多分,也不能说他错了,只是虫有虫路,虾有虾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一个萝卜一个坑,各行其道,方是正理,各位以为如何?”
众人都是默默沉思,吴六奇呵呵笑道:“枫副总舵主说的不错,倘若让我老吴当了皇帝,只怕天天便是气得吃不下饭,喝不下酒。”
众人均是当世大儒,自然知晓,当下个个点头。
我接着说:“枫某此时谋反,并非为了自己当什么皇帝,我上有天地会陈总舵主,还有远在吕宋的郑王爷,皇帝这种东西,我并不感趣兴,谁***爱当谁当去,但是我感趣兴的是什么呢?要天下汉人剃头结辫,改服夷狄⾐冠?嘿嘿,要我枫某留这么一个大辫子,跟***一条猪尾巴似的,老子死活也不⼲!过得上百年之后,倘若旁的宵小家国,指着老子的后人们骂一句东亚病夫,老子这条命,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
众人都是拍案而起,顾炎武全⾝动,全然不顾我突然一改斯文,骂出一大堆脏话来,紧紧握住我的手,老泪纵横,道:“汉人有幸,汉人有幸啊!”当下转头以目视查继佐、⻩黎洲、吕留良三人,瞪目道:“三位,老顾要去了,你们三位倘若有一丝心怀故国,便留在枫副总舵主⾝边,替他起文、筹划、谋略一⼲事宜!”
三人一起站起,皆是浑⾝颤抖,拱手道:“顾兄只管去,我三人自当以死相报。”
顾炎武当世大儒。却没有那些拖泥带⽔的繁文缛节,当下转⾝拱手道:“枫副总舵主,顾某便去联络江湖好汉,共图大事。”转⾝便走,我急忙叫住,道:“顾先生不通武艺,便让我天地会三位香主共同协助顾先生前往如何?”
顾炎武笑道:“有劳了!”参太堂香主胡德第、洪顺堂香主方大洪、红旗香主吴六奇三位香主朝我拱手,随着顾炎武转⾝离开。
当下剩下查继佐、⻩黎洲、吕留良三人。闲聊了一会儿。我忽然想起一事来,道:“三位既然做下这般大事来,只恐家眷有危,不如三位将家眷一起接来?”
三人大惊。点头道:“亏得枫副总舵主细心,我等竟忘记此事!我等立刻动⾝,接家眷来此。”
我微笑道:“速去速回!”几人点头。便转⾝纷纷离开。
霍青桐走了过来,在我⾝边坐下,担心道:“相公,我总觉得有些不妥,就这区区数万天地会的会众,加上数千天南地北的武林人士,又如何能兵行令止?如何能练兵法?在万军从中,任凭你武功再強,也决计不是数十万训练有素地清狗的对手。”
我哈哈一笑,道:“青桐。你当我不知么?这些武林人士,倘若是刺探报情、刺杀要员大将、侦查、破坏之类的事情是再好不过,但是要行军打仗。领出如山,是决计不成的。”
霍青桐奇道:“相公既然知晓。却为何如此轻率从事?”
我哈哈笑道:“青桐莫非忘记了当年那支玄甲骑兵?”
霍青桐眨眨眼睛,突然想了起来,啊的一声轻叫,掩口道:“相公…莫非…莫非那支骑兵还在相公的掌控之中?”
我呵呵笑道:“掌控不敢说,但是要借用过来作战,实在轻松不过。”
霍青桐顿时満脸喜⾊,道:“有那支骑兵,倘若有十万人,妾便有一半的把握与鞑子周旋。”
我心中暗笑,倘若让你知道这十几万人马每个都是不死之⾝,又是无需粮草,却又如何?不过这话自然不会多说,推说累了,吃了点东西,便早早拖着霍青桐上来,上下一轮摸,直摸得霍青桐脸若桃花,娇吁吁,一双媚眼几乎要流出⽔来,引得我也是火焚⾝,把霍青桐美如藌桃一般的⽟体翻来覆去地瞧了半天,始终不得其⼊,于是大为郁闷,只得把霍青桐弄得睡着了,便下线来,看见月夜精灵与剑凝眉二女正在洗⽩⽩,当下⾊心大发,溜达进去浴室,引得二女一阵尖叫,夜一风流不提。
再度上得线来,我发出信鸽给大雪崩、酒瓶与商人三人,告知他们三人我即将反叛,对抗康熙,结果这信发出还没多久,便陆续接到他们三人地回信:你小子在哪?
不多时,便有会中兄弟前来通报,道:“副总舵主,有三个不知⾝份的人声称是您老的朋友,前来拜访。”
我情知是大雪崩他们到了,吩咐快些请⼊,不多时,三人快步进来,大雪崩最是急,叫道:“疯子,我靠,你准备搞一场大的?你小子行啊,搞康熙啊?”
我呵呵笑道:“是啊,不行吗?”
商人嘿嘿怪笑道:“行,当然行了,不过你有什么打算?就靠玩家搞?好,就算我们三家全力支持你,又怎么搞?咱们打打帮战之类地还行,要跟康熙皇帝这老手相比,咱们还是嫰的多了。”
我嘿嘿笑道:“我有霍青桐在侧,又有顾炎武等人帮忙,还不够么?”
酒瓶点头道:“霍青桐乃是一代奇才,黑⽔河一战确实难得,有霍青桐在旁协助,可以一战。”
大雪崩得意笑道:“疯子,正好,你家⻩药师给的那本二十八星宿大阵我正好也可以派上用场了,哇哈哈!要打架啊,只管找我们铁⾎骑兵团,个熊地,就算康熙派一百万兵来,也照样全部呑下去。”
商人鄙视道:“你铁⾎参战,你以为主脑就不刷N
了?
大雪崩嘿嘿笑道:“管他多少,正面对抗中,谁能赢的过我们铁⾎骑兵?***。就算现在再来一次驻地战,鬼族骑兵轻松就能搞定。”
商人突然想起一事,叫道:“对了,酒瓶,你们金钱帮地人暂时先不要参战了,疯子既然以扬州作为据地,我们流云阁和铁⾎还比较近,我怕的是万一主脑发疯。对传送阵弄点什么限制出来。可就不妙了。”
经过商人一提醒,众人顿时点头不迭,酒瓶道:“亏你想得周到,到时候说不定一开战。咱们兄弟被限制住了,我得赶快让弟兄们暂时先回帮躲几天,看看情况再说。大雪崩,你那边如何?”
大雪崩満不在乎的说:“我们没关系,反正到时候战火一起,扬州离我们不到几十公里,要进要退都简单的很,这几天我也先安排弟兄们收缩一下。”
三人都是点头,各自在帮会频道中发出通告,让三派的玩家回到帮会驻地中,休养生息,并说这几天即将有大事发生。
三人计议商定。正准备离去,忽然大巨的声音响了起来:“原天地会副总舵主,今总领天下⽔陆大师兴汉讨虏大将军狂怒池寒枫。檄告天下文武官吏军民等知悉:本镇乃是汉家骨⾎,统镇天地会。昔⽇李逆倡。聚众百万,横行天下,旋寇京师,痛哉毅皇烈后之崩摧,惨矣!东宮定藩乏颠,文武瓦解,六宮恣,宗庙瞬息丘墟,生灵流离涂炭,臣民侧目,莫可谁何。普天之下,竟无仗义兴师勤王讨贼,伤哉!国远夫偈可言?
吾等本是汉人,矢尽兵穷,泪⼲有⾎,心痛无声,不得已被城弃地,我汉民最后处地湾台岛,却亦被女真鞑子侵占,⾎遁冰消,长歌当哭,昔⽇吴贼三桂,择立汉室嗣君,更承宗社封藩,割地以谢夷人。不意狡虏遂再逆天背盟,乘我內虚,雄据燕都,窃我先朝神器,变我国中冠裳,方知拒虎进狼之非,莫挽抱薪救火之误。今宗社是赖。姑饮泣忍隐,未敢轻举,以故避居穷壤,养晦待时,选将练兵,密图恢复,枕戈听漏,束马瞻星,磨砺警惕者,盖三十年矣!
兹彼夷君无道,奷琊⾼涨,道义之儒,悉处下僚;斗霄之辈,咸居显职。君昏臣暗,吏酷官贪,⽔惨山悲,妇号子洋以至彗星流陨,天怨于上,山崩土震,地怨于下,官卖爵,仁怨于朝,苛政横征,民怨于乡,关税重征,商怨于涂,徭役频兴,工怨于肆。袁君山之流涕,岂徒然哉!是用气愤风云,志安社稷。因天下之失望,顺宇內之推心。举义旗,以清妖孽。南连百越,北尽三河;铁骑成群,⽟轴相接。海陵红粟,仓储之积靡穷;江浦⻩旗,匡复之功何远!班声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喑呜则山岳崩颓,叱吒则风云变⾊。以此制敌,何敌不摧?以此图功,何功不克?
吾等仰观俯察,正当伐暴救民,更清回汉,顺天应人之⽇也。爰率文武臣工,共襄义举,卜取甲寅年正月元旦寅刻,郊天祭地,檄示布间,告庙兴师,克期进发。移会总统兵马上将吴六奇,招讨大将军总统使蔡德忠,调集⽔陆官兵六十万员,直捣燕山。长驱潞⽔,出铜鸵于荆棘,奠⽟灼于金汤,义旗一举,响应万方,大快臣民之心,共雪天人之愤。振我神武,剪彼嚣氛,宏启中兴之略,踊跃风雷,建划万全之策,啸歌雨露,倘能洞悉时宜,望风归顺,则草木不损,⽝无惊;敢有背顺从逆,恋目前之私恩,忘中原之故主,据险扼隘,抗我王师,即督铁骑,亲征蹈巢覆⽳,老稚不留,男女皆诛,若有生儒,精习兵法,夺拔痪⾕,不妨献策军前,以佐股胘,自当量材优翟,无⾼爵厚封,起各省员官,果有洁己爱民,清廉素著者,仍单仕;所催征粮⾕,封储仓库,印信册籍,解军前,其有未尽事,宜另颁条约,各宜凛遵告诫,毋致⾎染刀头,本镇幸甚,天下幸甚!”
众人一时都不噤呆了,我瞪眼道:“我靠,我才下线睡了一晚,这怎么连檄文都已经做出来了?是谁⼲地?”
早有吕留良等人已经快步走出,手捧一卷⻩纸,笑道:“枫副总舵主,我等连夜起草了檄文,你瞧上一瞧,瞧瞧妥也不妥?”
四人面面相觑,大雪崩一笑,告辞离去,我没精打采的伸手接过檄文,心里已经把主脑骂了一千一万遍,人家才刚刚写出来,怎么就这么发出去了?我现在什么事情都没做完,怎么就突然就要开打了?这叫人怎么活?还有你们几个没用地书生也是,我什么都没安排好,没事写个什么狗庇檄文?还不是显露你们那草包肚⽪里别别人多了一点点米田共?檄文多简单地东西?难道老子不会去抄一份来?
既然檄文都已经发了,那就打吧!我飞快的冲了出去,叫道:“命令所有地兄弟,全部集合,统统的集合。”一着急连小⽇本地国中话都跑出来了。
哨声大作,天地会的会众从四面八方的集中过来,不到一时三刻,已经陆续集中完毕,不过三五百人,我不噤苦笑,就这点兵力,只怕连个扬州城都打不下来,还谈什么攻到京北去?
三只信鸽先后飞来,却是大雪崩等人地信息,打开一看,只觉得三九天一盆冰⽔从头顶上直泼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