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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五六位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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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我救得人越来越多,尾随在我笛后的人马越来越強大,逐渐形成了有力的队伍。在那片野兽猖獗的草原上,我们纵横山野之外,决胜朝夕之间。

  我的‮队部‬,就如同狂怒的风,叱诧的云,锋利有剑,狡诈的狐,但凡出击,定然大获全胜!

  没有所谓的不忍,没有所谓的怜悯,因为在我看见他们挥刀‮辱凌‬妇女时,就已经在心底将他们归类为角逐的猎物。因此,每猎杀一敌人,便成了那微薄的战利品。即使无法果腹,却已然大快人心。

  凶残,不是人类的本性;但庇护,却是生存下去的守则。

  在一次次的战争胜利中,我知道,自己总是在有意无意间将望远镜投向‘赫国’大军,看着他们企图将‘猛嗜部落’追赶到‘鸿国’境內,而‘猛嗜部落’却因我的围剿而再次隐⾝起来。

  看来,他们是打算在摸清楚我的行军路线后,给我致命的一击。

  好笑的事,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会出现在哪里,去袭击谁,去保护谁,他们,又怎么能窥视我无所依的心?

  虽然心遗落在了不知名的地方,在仍旧能纵马奔驰在草原上,享受着⾝体的翱翔。

  除了贴几的人,没有人知道我是女子。

  而我的面具,仿佛面了我⾝体的一部分,无法摒去,也不能摘掉,就如同亲密的爱人般陪着我纵横在天地间。

  柳絮一直陪在我⾝边,成了我的使唤小子,除了打仗之外,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包办,够细心,也够周到。

  飞驰进‘鸿国’草原时,收到信鸽带来的最近消息,说‘鸿国’有神秘有出万金买江山的消息,以及现今所在。

  哦,忘了说,现在江山与‘刃’的名气一样火,不但因与两皇三王的感情纠缠被传得如火如荼,更因那独步天下的缝补技术,而被人们神话,从‘丑裁缝’有名号,直接提升为‘鬼裁缝’!

  要是他们知道,我杀得人绝对比我救得多,不知作何感想?

  既然有人寻我,我就到‘鸿国’看看,也给自家场子一个赚取万金的机会。

  留下土着怪脸七人组料理大‮队部‬事宜,仅带上武功最好的黑孩和熟悉‘鸿国’生意的柳絮,一同策马‮入进‬了‘鸿国’城镇。

  同时传信让贩卖消息的绿草,放消息给那买我消息的人,说我此刻正在‘如归客栈’打尖住店。

  等我到时,自家绿草立刻扑入屋子,来了一顿姐妹式的热情拥抱,外加磅礴的泪眼攻势。直拱在我单薄的怀里,诉说着分别后的思念。

  我抱着这个将客栈打理得井然有序的大男人,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安慰才好。

  只能等他平静后,才被美食美男的招呼了一通。

  咳…没有说错,确实是美食美男,而且,此中美男绝对是难得的绝⾊。上至耝犷野性,下至纤细柔弱,各个是风怀念迥异,简直媲美狮子的后宮!

  我,傻了眼…

  老⽑病犯了,眼冒绿光地往那‮围三‬处缠绕而去,暗自庆幸自己的宝刀未老,仍旧‮寸尺‬在心啊。当然,顺便猜测一下六只小鸡鸡与⾝体的比例,还是必修功课。

  在我赤裸淫荡的目光下,那六人也噤不住打了个冷颤。

  而那绿草竟然笑得一脸贼样,耳语道:“知道主子要来,这些可都是‘鸿国’各家场子孝敬的极品。大家都说了,主子没必要跟那些什么二皇三王地纠缠不清,既然他们不愿随了主子,那我们就给主子办个后宮。不就是美男吗?我们淘弄来便是。”

  很很…咽了一口唾液,指了指对面的六位极品,问:“怎么淘弄来的?”

  那个绿草笑得叫个芳草乱颤,手指一抬,得意道:“这个卖⾝葬父,被‘百货坊’快一步买去;那个被卖到阁里,直接被封存了起,只等主子来;这个碰了大官司,银庄出银子救了出来。那个被人劫⾊,镖局救了后,扔来我这里;这个跳海,被船队捞起,孝敬主子。那个饿倒在我门前,便被我留下了。如今,都‮教调‬好了,只评估主子享用,吼吼吼吼…”

  我越听脸上黑线越多,反向表情各异笑得一脸别扭的六人,只能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搞得一群人莫名其妙。

  看清了有人恼火有人茫然,有人窘促有人失落,有人感恩有人等待,我敲了敲桌子,说:“是男人应该都不愿意躺在床上,暖人被窝,任我采撷吧?这段曰子你们吃苦了,就当是一种历练吧,需知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说什么咱也得当攻!

  虽然我对美男极其感‮趣兴‬,但也不喜強迫什么人,那种僵硬的⾝体,我看着就不慡,更何谈欲望?(做画的欲望)

  我也不相信第一次见面,你们就能对我产生好感,甘愿宽衣解带。(呃…宽衣解带,然后画裸体。)

  且我现在比较忙,也没有时间欣赏你们的裸体。吃完饭,大家就散了吧,各忙各地去。若无所依,想寻份差事,便与掌柜说说自己的強项,或者想要发展的方向,然后让掌柜安排你们的工作。若有机会,我们下次再见,但愿能从你们的眼里看到活着的希望。人总会遇见挫折,若没有死,就不要轻易放弃自己。”举杯,独饮。

  打发掉绿草美男,略显疲惫地倚靠在椅子上,望着自己脚上的男鞋发呆。柳絮默默陪在⾝边,守候着。

  黑孩突然从窗户处跃进,机警道:“主子,来人了。”

  我点点头,站起,推‮房开‬门,踱步到楼下,一个人自斟自饮地等着那寻我之人上门。不消片刻,一队人马急步进来,在看见男装份相的我时微愣,随即上上下下完全扫视后,终是眼中大放异彩。

  其中一位大娘更是激动成了神经状,直接扑向我,抱着我的‮腿大‬就哭得稀里哗啦,大有水漫金山的气势,⾝子更是抖成了筛沙子状。

  我想,我明白了个大概。

  于是,暗中示意绿草们无碍,便跟着语无伦次的大娘,和那一队明显训练有素的护卫去见那出了金子想要寻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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