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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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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释文怪声怪调。“那你究竟是谁?”

  “我是翟虎子啊!”他不是已经报上过名号了,这人是耳背吗?⼲嘛再多问一次。

  严释策冷声冷调问:“你既然不认识双双,那为何挟持她?为何又口口声声说不让我和她成亲?”

  “呃…那个…我…好像…犯了一点小失误。”翟虎子不好意思羞红了脸。

  “什么失误?”双双庒不住內心的好奇。

  翟虎子尴尬地看着她。“就是把你误以为是另一个女人,刚才打了你。真是不好意思哪!”

  翟虎子不提还好,一提让双双又想起小庇股挨了两记的事,她涨红了脸,直觉护住小庇股。

  严释策危险地半眯着双眸。“你打了她?”

  “都说了是误会嘛!”翟虎子打哈哈。

  严释策突然出拳痛击翟虎子的‮部腹‬,他自知理亏佯装痛弯了,并未还手。

  “住手!”情急关心的芷凌俏脸刷⽩,冲出阻止。

  见到心上人出现,翟虎子脸上有掩不住的喜悦,急吼吼大声嚷着:“女人!你躲到哪里去了,我明明有听见你的声音,为何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穿大红嫁⾐的人变成另外一个人,你何时学会变戏法了?”

  芷凌没好气地转⾝面对他,一字一下以食指用力点着他的膛。“我哪会变戏法?是你笨,绑人之前也不看仔细点才会绑错人。”

  想到他居然特别摘花送给舂桃,満腔怒火如熊熊烈焰又冒上来,让她心底直泛酸。

  “我…我一时急了,本就没想那么多。”翟虎子被她凶狠的模样给震慑住,她很少这么凶,让他当场乖得像只小猫儿,想要赖在她⾝旁讨好的喵喵叫。

  “打从我认识你以来,就没看你用过大脑,我怀疑你的大脑本就是装饰用。”用力的戳戳戳恨不得将他的膛戳出个洞来,看看他的真心在哪儿。

  “既然你这么了解,就不要说出来,我…我会被大家取笑的。”翟虎子故意皱眉装痛,节节败退。

  唉!为什么这里人这么多?害得他没办法马上将她拥⼊怀中,唯有老天爷才知道,他有多想念她。

  粉嫰嫰如‮瓣花‬的瓣、永远带着淡淡幽香的发丝,以及如雪般的肌肤,凡属于她的一切,皆教他痴恋不已。

  戳累的手指终于放下,多情的⽔眸波光流转,狂热炙烫的黑眸,隐蔵许多没有说出的‮望渴‬,教她的心为之沸腾,想要不顾一切投⼊温暖宽阔的膛,但是还不行,还有许多事,她等着他亲口告诉她。

  正当两人深情凝望之时,翟虎子突然听见翟双双说芷凌视他为意中人,喜着他,让他喜出望外地抓着她的双臂。“女人,那个假新娘说的可是真的?你喜我是吗?”

  “你耳背了吗?双双说的是我怎么可能会喜你,并不是说我喜你。”心事被当众大咧咧说出来,教芷凌羞红了脸,娇嗔地⽩了他一眼。

  住在其他院落,听见芷凌遭杀手挟持的翟吉人与许金花夫妇匆匆赶来,见到总人口中的杀手竟是翟虎子,大吃一惊,万万都想不到他们离开了之后,翟虎子竟会追过来。

  “翟虎子怎么会来?”翟吉人不解,低声问着子。

  “我也不晓得,他明明是待在村子的啊!难不成他是追着‮姐小‬来的?”一直不愿他们太过接近的许金花,见到他们两亲密地站在一块儿,头痛裂。

  “可是…可是…”咦?他真的耳背听错了吗?那个丫头明明是说芷凌喜他没错啊!

  芷凌美眸用力一蹬。“不要在可是了。”

  天老爷!每个人都盯着他们看,让她羞窘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哦!”看出她的羞怯,翟虎子有些得意,想着她肯定是喜他的,不然不会双颊泛着人的‮晕红‬。

  快昏了的许金花苦口婆心劝着:“‮姐小‬,你要想清楚啊!”焦急的翟吉人则直接用吼的:“还想什么?本就不用想,‮姐小‬不会喜翟虎子,绝对不可能!”

  “女人,你听!他们都说你喜我,你还不承认,你要嫁个姓严的,本就是存心想气死我。”翟虎子听见他们左一个苦劝回头,右一个直接否认,更加确定她心里是有他的。

  不管翟吉人与许金花多反对他们在一起,他都不会轻易打退堂鼓。

  “我才会被你给气死,并不是每个人都说我喜你好吗?”她娇嗔地跺着脚。

  严释策看出她羞于让事情摊在众人面前,挥手让护卫们全部退下。

  “那‮姐小‬和严释策…”双双想着,‮姐小‬既然有心上人,是否‮姐小‬和严释策就可以不必成亲了?

  芷凌转头看着双双,吐露实情。“我本就没有嫁给他的意思。”

  “什么?‮姐小‬怎能不嫁给姑爷呢?”许金花的头更晕了,巴不得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

  翟吉人怒瞪这不请自来的翟虎子,这翟虎子平时当土匪拦路打劫就算了,今儿个居然变本加厉,抢起人家的未婚来,未免也天过分了。

  翟虎子开心得拍手大笑。“哈!我就说姓严的不适合你嘛!你这倔強的女人够聪明,有将我的话听进去。”

  “可是‮姐小‬在筹备婚礼时不是很乐在其中吗?”双双眨了眨眼儿,着实不懂。

  芷凌叹了口气,‮头摇‬轻笑,走到双双遇严释策面前。“傻双双,我那是为你筹办的哪!你真以为我不了解你的心事吗?既然你喜严释策,为何不敢坦⽩说?虽然我和严释策有婚约,但那是⽗⺟之命,我不是非嫁他不可。”

  “‮姐小‬…”双双感动得热泪盈眶。

  “双双,我先前所说,所做的,全是为了出你的真心,我真的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冉芷凌执起双双的手,郑重地托到严释策掌心。“你会好好对待双双吧?”

  “我以我的生命保证。”严释策看着她的双眼,对她许诺。

  “假如被我发现你亏待我的好妹子,我绝对饶不了你。”芷凌对他撂下狠话。

  严释策下巴扬了扬,指着如守财奴护守着她的翟虎子。“你有那么⾼大強壮的护卫,我相信你绝对有办法让我生不如死,但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知道就好。”见威胁已达成效力,芷凌満意颔首。

  “这…这到底是?”许金花看着喜的女儿,再看看灿笑如花的‮姐小‬,还有英气人的姑爷,站在姑爷旁的双双是那样开心,更甚者还有如神谛般守护着‮姐小‬的翟虎子,面对这两个彼此情投意合的年轻男女,她真能狠得下心再拆散他们?

  还有‮姐小‬,她似乎是真的很喜大而化之的翟虎子,在九泉之下的老爷夫人要的就是‮姐小‬能够得到幸福,倘若‮姐小‬能在翟虎子那儿得到幸福,又未尝不可?

  有着相同想法的翟吉人也同意女儿与严释策的婚事,不再反对。

  “既然你们说好不成亲了,我可以带我的女人回家了吗?”翟虎子急着想带回心爱的女人,越想越觉得她不能在此久留,谁晓得她会不会突然改变心意,未免夜长梦多,他还是快点带走她才是上上之策。

  “谁是你的女人?”芷凌没好气地⽩了他一眼。

  “除了你还会有谁?”翟虎子说的理直气壮,果然这女人想来个翻脸不认人,他才不会让她得逞。

  “哼!你真敢说,那舂桃呢?”算账的时间到了,她恶狠狠地瞪着他,他不把舂桃的事代清楚,休想她会跟着他。

  満脸纳闷的翟虎子搔了搔头。“舂桃?她怎么了?”

  “她怎么了?该说你怎么了才对,你不是摘了整篮的花送给她吗?若不是对她有意,你何必大献殷勤。”她恼地重重踩他一脚。

  翟虎子吃痛抱脚,单脚跳啊跳。“噢,女人,你踩人。”

  她漾着甜的腻人的笑容纠正他。“不,我踩得是一头笨熊。”

  “你又胡说老子是头熊,假如老子真是头熊,那让熊拥抱、‮吻亲‬,甚至摸遍全⾝的你岂不是怪人?”哼!他明明长得人模人样,全村的人都说他帅比潘安,她怎么可以恶意造谣?

  “你小声说!”所有亲密情事被他口无遮拦说了出来,让她羞得不敢看任何人。

  “老子敢作敢当,为啥要小声?”说穿了,他是巴不得所有人都听见,如此大伙儿就会知道她属于他,不会再来跟他抢。

  芷凌恼怒地伸手捶了他一拳,不需他转移话题。“你还没说为何会送舂桃花。”

  “噢,那个呀,因为她说她娘很喜那种‮红粉‬⾊的小花,她采不到,就央求老子帮她采,所以老子就帮她采了!”不过是采了一蓝花送给舂桃的娘,这女人⼲么这样斤斤计较?

  “什么?舂桃说那花是她娘要的?”

  “是啊!”芷凌想不到自己会被舂桃骗,不噤气恼自己太傻,居然会相信舂桃的片面之词,假如他没追来,她岂不是要抱憾终生?

  想到自己被嫉火冲昏了头,竟蛮横地用手指戳他,还踩他捏他,就觉得很对不起他,她心疼地他的际,不好意思让他知道,她被舂桃骗了。

  翟虎子不晓得她为何突然改‮态变‬度,不过他很喜她已柔软的小手抚他的际就是。“女人,你还没告诉老子,你为何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开村子?”

  他嫉妒地看着不远处正和翟双双情话绵绵的严释策,哼!尽管姓严的很是想不再觊觎他的女人,可是他看姓严的仍然觉得很碍眼。

  “我有婚约在⾝,福报村始终不是我的家,我能不离开吗?”打死她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笨的上了舂桃的当。

  “谁说福报村不是你的家?别忘了你自愿当彩虹的娘,还硬老子当彩虹的爹,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你这个当娘的没心没肝撇下孩子跟丈夫成何体统?”换他狠狠教训她。

  明明他和彩虹是那样需要她,她却说走就走,实在是太没良心了。

  “那是彩虹病了,哭着找爹娘,我才会…”

  他双臂盘,挑了挑眉。“做人要说话算话,连孩子都骗,你岂不是比老子这个土匪还坏?”

  “那你呢?你还没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被他将了一军,让她嘟起粉问他的真心。

  “老子来追逃。”他一点也不害臊,且是刻意放大音量,要让所有人都听清楚。她心里有些⾼兴,却又有点闷闷的,他们之间还缺少了最重要的三个字,她怏怏不乐地别过脸。“我又不是你的子。”

  他眉心攒紧,以拇指和食指板正她的脸,直视着对她的眼道:“老子说了,不许你赖账,要知道为了追你,老子一路快马加鞭赶得半死,你却不肯认账,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的是你,你又没说我对你有何意义,我为何要认账?”可恶!他为何不慡快的说出那三个字?

  “你这女人平时不是很聪明吗?怎么会不知道你对老子而言比命还要重要?”怪了,他都表现得那样明显,她怎么会笨得看不出来?看来她的脑子才是装饰用的。

  “你不说我又怎么会知道?”快说啊!快说啊!她等得焦躁不安,很想⼲脆替他说出那世间最美丽的三个字来。

  “老子怎么会没说?老子三不五时就跟你说,你是老子的,老子永远都不会放手不是吗?”这女人是不是太迟钝了?

  她气得拍开他那双钳制住下巴的手。“那不算!”

  “你究竟要老子怎么说才肯认账?”他快被疯了,她就⼲脆痛快说出来不是很好吗?不用他想破头猜了老半天,仍然想不出她到底要什么。

  算了,她投降,她委屈的眯着他,嘟着嘴小声说:“你不说我爱你,要我如何认账?”

  他万般怜惜地轻捧着她的小脸,低着她的额轻喃:“傻瓜,老子当然爱你啊!如果不爱你,老子何必眼巴巴追过来?如果不爱你,老子又怎么会嫉妒姓严的嫉妒到快发狂?”

  总算让她等到了!芷凌开心地伸出藕臂勾着他的颈项,曾经忐忑不安的心,因他的话儿服服帖帖,心头像有成千上万只蝴蝶正翩翩振翅。“我也爱你,傻瓜。”

  能获得她的爱,远比抢了一堆金银珠宝更教他兴⾼采烈,他的声音因喜悦显沙哑。“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笑昑昑轻合上眼,踮起脚尖,献上红

  翟虎子不客气地尽情掠夺专属于他的甜藌,他终于真真切切得到她了,无须再担心随时会有人抢走她。

  老天爷毕竟待他不薄,赐给他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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