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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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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育馆里,江丞正坐在球场外围,观看骆明伦和他的同学在场內厮杀得精采。

  嗯!学长的球技真不是盖的!难怪会是系上男篮赛的主将之一!

  江丞看着场內穿梭自如的骆明伦,不由得在心底羡慕的叹道。

  “丞。”骆明伦终于下场休息,走到她⾝边来。

  “学长,你真的好厉害喔!”江丞微转过头,对在她⾝旁坐下的骆明伦由衷赞道。

  “哦?真的呀?谢谢!”

  “我好羡慕你读书行、运动也行,真的是文武双全呢!”江丞笑着。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完美呀,可别把我当超人了。”骆明伦很喜她的言谈,直接、温和,而不矫情。

  “你们真正厉害的人都这么说,难怪人家都说‘成的稻子总是低垂的’!”

  “啊?成的稻子?”

  呃…骆明伦这会儿又想发笑了,这丞绣学妹的形容词当真好玩得紧!

  他知道她在赞他是“真正厉害的人”而成的稻于那句比喻也没有说错,可是用在现下的场合、他的⾝上,就是很具有“笑果”的说法!他,骆明伦,等同成稻⾕?哈哈!

  “丞学妹,你说话的方式是跟谁学的?”她的言语常常让他有意外惊喜。

  “啊?我说话的方式?”江丞纳闷一愣。 “没有啊,我没有跟谁学啊,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嗯…学长,我…说话的方式,让你觉得很奇怪吗?”

  “不不不,不奇怪、不奇怪,一点都不。”骆明伦赶忙澄清误会。

  “那你怎么会问我?”

  “喔。”骆明伦对她一笑。“那是因为你讲话很有自己的一套幽默方式,很特别,让我印象深刻,所以我才会这么问你。”

  “喔…这样啊。”江丞这才放心些。“可是…我怎么都没有感觉咧?”她怎么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讲话有特别的幽默方式啊?

  “嗯…这个嘛…”骆明伦对她笑着挑了挑眼眉。“…当局者喽!”

  “哦?”那么…“你说…我的幽默方式很特别,那可不可以具体形容一下,是怎么个特别法呀?”既然他是“旁观者清”那她要求他形容一下,应该不为过吧?

  “喔…这只能意会,不能言传耶。”骆明伦真的不知该怎么说,只能报以歉然的微笑。

  “呃…这样子啊…”哎!害她有点小失望说。

  “丞。”

  “啊?”

  “之前在走廊上和你说话的那个人,是你的好朋友?”骆明伦问她。

  “喔,你说敏娟呀。”江丞笑了起来。“她是我的同班同学,也是我的超级死呢。”

  “嗯,看得出来。”骆明伦笑道。

  想不到江丞那个死好友很识趣的将江丞出借给他。

  “我自己在班上也有一个很要好的同学,不过他有一个让人很头疼的小嗜好…”“哦?是什么?”江丞被他引起了好奇心。

  “他呀,很喜翘课,可是偏偏他的成绩又很好,让人拿他没辙。有一次啊,老师实在抓狂了,所以当众挑明了说——他要是再点名不到的话,就要把他给当掉。”

  “哇!这么严重啊?”

  “是啊,因为啊,如果说‮试考‬的満分是一百分,他就给你考个八九十分,而他惹得老师发飙的那一次,我们那一科的満分是一百二十分,结果他老兄拿了一百一十多分!”

  “哈哈!”江丞笑了出来。“这…本当不掉了嘛!”

  “是啊。”骆明伦认同的点头。“所以老师才会被迫使出那最后一招,用‘点名’来威胁他,以端正视听。”

  “哇!他好厉害哦!”江丞露出佩服的神情。

  “他呀,的确是奇葩一个,但我们有些科目的规矩是点名不到就当掉,不管你是否成绩名列前茅,一律‘杀无赦’!所以,他有一次就踢到铁板了…”骆明伦不太有道义的小出卖了一些自己好友的糗事。

  “哦?他被老师当掉了吗?”

  “不是,还不到那么严重。”

  “那是?”

  “以前我们有一科的老师他的规定特别多,不仅点名不到必当,而且要是上课迟到的话,那也甭进教室了。”

  “啊?他真的不让人进去啊?”好严格呀!江丞不噤吐吐⾆。

  骆明伦笑了笑。“他是这么威胁我们大家的,但是应该没那么严格执行吧…我想。因为惟一一个挑战过他权威的,就是我那个好朋友,而他也只是‘差一点’被赶出去而已,没有真的被扫地出门啦,只不过当场不太好看而已。”

  “喔?”

  “因为他老兄有二次迟到了十分钟,结果他从后门偷偷摸摸的溜进教室时,刚好倒霉的被老师的眼角余光瞄到,所以老师就发飙了:你迟到了还进来做什么?然后他老兄愣了一下,想说既然老师都赶人了,那他也只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喽。所以他摸摸鼻子就要往外头走出去,结果老师却又河东狮吼了:你…你…你还走、还走?你要是现在出去的话,以后就不用再进来了!”

  “哈哈哈…”见骆明伦生动地模仿当时那老师的声音表情,江丞忍不住笑了出来。“学长,那个老师…他是不是故意要整你的好朋友呀?”不然哪有人那样言词前后矛盾的?

  骆明伦也笑着耸耸肩。“这就不知道了,因为没有人有胆去问那个老师呀。”

  “所以你的好朋友最后还是被‘慰留’喽?”

  “是啊,师长的‘盛情’难却嘛!即使明知会如坐针毡,他也只好捡了个位子落座,乖乖的捧场喽!”

  “哈哈…”这会儿江丞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嗯…说到‘很有个,的老师,我们班上现在就有一个喔!”她对他提起自己的班级。

  “哦?他也是上课不准迟到吗?”

  “是啊,而且我们比较吃力不讨好的一点是——那位老师的课刚好排在一大早八点钟,早上第一节呢!”

  这点骆明伦能够体会,因为很多大‮生学‬都不喜在第一节排课,主要的原因之一是懒惰,原因之一是怕起不了、而被迫翘掉重要的课!

  “你们也有人差点被扫地出门吗?”他猜测。

  “是很多人被‘无辜’扫地出门呢。”江丞露出一脸无奈。“因为有一次系上刚好前一晚有活动,大家都ha y到很晚才散会,而隔天就是那位‘很有个’的老师的课,可我们班那天一早却到不了十个人,所以老师就拉下了一张脸,二话不说遣散了到场的成员,只落下一句‘择⽇另行补课,!哎!当时我可也是那些被遣散的乖宝宝之一呢,真是有够倒霉的。”

  “喱,原来我们学校的老师都是比‘格’的呀!”骆明伦笑语。

  “哈…是啊!”江丞不噤笑着点头。

  “还有啊,我那个好朋友他也很有趣喔!”骆明伦一会儿又想起了好友的从前趣事。

  “哦?怎么说?”

  “你应该有印象,大一时大家几乎都要念(普通生物学)吧?”

  “是啊!”这个她知道。

  “那时有一段时间大家都在解剖青蛙‘做青蛙标本’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啊。”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当时她可是和陈敏娟奋斗了好久,才完成标本的呢。

  “那时我们剖好青蛙之后,负责将蛙骨泡药⽔的是我那个朋友,结果他一个不留神就泡超过了时间,然后蛙骨就变⻩了…”

  “那也没关系啊,还是可以差啊。”江丞不以为这有什么大不了,因为只要标本没有少掉什么重要器官,一般而言,老师都是会接受的。

  “可偏偏我那朋友他是完美主义者。”骆明伦笑道。

  “那怎么办啊?”又没有什么好法子可以让蛙骨再重新⽩回去?除非再重宰一只!

  “你猜…他用了什么方法?”骆明伦神秘地一笑。

  “嗯…”江丞偏头想了半天。 “不知道,他该不会又再削一只吧?”

  骆明伦对她摇摇手。“不,他老兄啊,去买了⽩⾊广告颜料和亮光漆回来。”

  “哈哈哈…”这次江丞笑得都要直不起来了。

  天…天哪!真亏那学长想得出这法子来,实在太厉害啦!

  “他的‘补救办法’很有趣吧?那时候我们大家也是都笑翻了!”骆明伦回想起当时情形,依旧难忍发笑冲动。“还有更好笑的事情在后头…”

  “哦?”

  “那时候我们大家都是把蛙骨整整齐齐、一的在纸板上黏出正确的骨骼标本来,而他老兄呢,偏偏就很有创意的组了一个‘3D’立体蛙骨模型,而且还是站立着倾斜一个角度、抬起一只后腿、两只前脚⾼举的那种‘弹吉他’的爆笑‮势姿‬!”

  “哈哈哈…”江丞瑰大笑出声, “学长,你那个同学的脑袋还真不是一般人会有的呀I”

  “是啊!”骆明伦也笑着点头。“那家伙的脑袋构造的确特殊。”

  看她笑得肚子发疼的弯下,他于是转了个话题 “对了,丞,你有喜哪些种类的运动吗?陆上的?还是⽔里的?”

  “啊…这…”江丞绣一愣——这下她可难回答了!她在心里暗叫不妙…“学长…我…恐怕不是很成功的‘两栖类’耶—….”

  “啊?!”两…两栖类?!

  “嗯…如果…如果我说…我实在、实在是很没有运动细胞,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差啊?”她决定还是从实招来,免得到时牛⽪吹破会更难看。

  “喔?没有运动细胞?”路明伦嘴角噙着一丝宠溺的笑意。“要不要我donate一些给你?”

  “你?!你要捐赠一些运动细胞给我吗?”江丞蓦地眼神一亮,不过很快又黯了下来。“我也很希望可以啊,不过这也只能当⽩⽇梦偶尔想想而已。”除非医学科技现下突飞猛进个几百年,否则这是不可能实现的,至少现在不可能。

  “哎,别这么丧气呀!我开个小玩笑,你就捧我个场嘛!”骆明伦这下也会调佩她了,和她在一起,他的心情就不由自主的愈来愈轻松。

  “喔,真不好意思啊,学长,我好像坏了你的好兴致了!”扛丞尴尬的偷偷瞥了他一眼。

  “没关系。”骆明伦一脸如沐舂风的和煦笑容,显然真的不介意她突然低的情绪反应。

  “跟你说喔…学长…”

  “嗯?”他瞧向她,好奇她想跟他说些什么。

  “我在运动方面真的很笨的,所以我很不喜上体育课。以前小学、中学时,每逢要上体育课的⽇子,我就会开始‘祈雨’。”

  “啊?!祈雨?”

  “对啊,祈祷老天爷赶快下雨,这样就有十之八九的机会不用上体育课了呀,至少不用到外头去跑步,因为我最差的就是跑步了,一百公尺要跑二十秒…”江丞撇撇嘴,有点不好意思的愈说愈小声。

  “啊?真的啊?”骆明伦笑了起来,但是因为觉得她可爱而笑,而非取笑。

  “还有像是打篮球来说好了,那个什么‘三步上篮’的,我就是怎么样都会少一步!”

  “啊?!”骆明伦倒是第一次听见这么好玩的“不会方式”!

  “还有啊…像是三铁中的推铅球,我明明手是很用力的往前扔,可偏偏球就是往后头飞去!”

  “呃…”“那像是球的话就更别提了,每次一定只有被三振的分!”

  “这…”“嗯…我记得从前念中学时,学校的体育课还有排到平衡木这个课程…”扛丞微偏着头回忆道。

  “平衡木?”这倒是特殊了。

  “就是在平衡木上做体啊.就像我们在电视上看奥运选手表演的那些动作…”

  “喔!这可有点难度了。”骆明伦惊讶地道。

  “是啊,好难的!毕竟又不是每个人都有那种细胞,那时我们很多人在走平衡木时,其实本没有奥运选手那么优雅,反倒像极了一种动物。”

  “动物?什么动物?”

  “猴子!”江丞皱着眉撇撇嘴。

  “哈哈哈…”骆明伦大笑。 “你的意思是…你们大部分的人是‘画虎不成反类⽝’吗?”

  更啊!”她尴尬的笑道。 “而我当然是那些‘⽝’中的一只了!”

  没办法,她真的已经很努力了,可做出来的体动作就是四不像,所以也只能怪她没有这方面的天分喽…

  “反正在体育这方面,我实在是有太多会让人噴饭的纪录了,族繁不及备载,所以喽…现在你知道我真的是很缺运动细胞了吧?”扛丞绣对他耸耸肩,她知道这些糗事说出来很丢脸,可是不说的话,万一哪天不幸被赶鸭子上架而穿帮会更丢脸的。

  “那⽔里的呢?”骆明伦并没有如她预期中的取笑她,仍旧是一脸温和。

  “你是说游泳吗?嗯…”江丞低头沉思了下,想看看有没有比较不丢脸的说法可以形容自己的情形,不过最后答案还是…没、有!

  “嗯…学长,我游泳方面…很差很差!你如果真的想了解详情的话,最好有些心理准备…”

  “嗯?什么意思?”

  “因为你听了我的情形之后,可能会笑到肚子痛。”江丞不讳言坦承。

  “呃…好,我准备好了,你可以开始说了。”骆明伦已经忍不住先笑出来。

  “我…游泳的话,我只会两种‮势姿‬,一个是自由式,可是不会换气;一个是蛙式,可是只会蛙脚。本来是有学蛙手的,可是我如果动了蛙手,蛙脚就不会摆;如果动蛙脚,蛙手就不会动。结果两者始终配不起来,所以…我只会一半的蛙式而已。就这样。”

  “哈…哈哈哈!”这下骆明伦真的忍不住了,不过他很努力的庒低声音,尽量不笑得太大声。“丞…丞,你真的是好可爱!”

  “他也这么说,你们都是这么说!”江丞喃喃低语。她想起每次自己制造出笑料时,阿奇总也是说她可爱,而现下骆明伦也这么说她,这让她不噤要怀疑…他们所谓的“可爱”真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吗?她真是愈来愈惑了!

  “他?”骆明伦注意到她话语中的另一个人。

  “喔…他是阿奇,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兼好朋友。”江丞瑰坦然地对他解释,一点都不觉得需要有所隐瞒。

  “阿奇?”骆明伦一怔。

  “他叫朱隽奇,我们学校企研所的‮生学‬,因为已经认识太久了,所以我都直接喊他阿奇。”

  “喔,是这样子啊。”骆明伦心里微微泛起一丝酸意,知道她有这么一个“情甚笃”的异朋友,让他不知不觉升起一股危机意识…“嗯…你和他这么呀?”他探问。

  “对啊,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嘛。”江丞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介意的。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喔…因为我‘美救英雄’啊!”江丞淘气的吐吐⾆,转头对他笑道。

  “美救英雄?”骆明伦不十分了解她的言下之意。

  “是啊,人家是‘英雄救美’,而我和阿奇刚好相反,因为是我救他的嘛,所以我自己形容是‘美救英雄’喽。” ”你救他?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吗?”

  “喔,话说他呀,某天放学过马路时,差点就要被车子给撞上,幸好我眼明手快拉他一把,他这才能完好无缺的长到现在这么大个人,所以说是我救他的喽!”江丞简单地对骆明伦解释她和朱隽奇相识的来龙去脉。

  “喔,原来如此。”这下他终于懂了她所谓的“美救英雄”

  “那时我们才小五呢,你说,我很不错吧?”江丞笑着对他邀功。

  “小五?”骆明伦睁大了眼。“哇!那你真的是很不简单哦!”他笑了起来,疼宠地摸摸她的发顶。

  “原来我的小女朋友在这么小时,就已经创下‘见义勇为’的丰功伟业了呀!”

  骆明伦语气中不着痕迹的強调了“她是他女朋友”的事实。不知为什么,他就是觉得那个“阿奇”的存在,对他很具有威胁

  “呃…”江丞局促的笑了笑,不太习惯骆明伦语意中具有占有的称呼,即使明知那对正在往的他们而言是再正常不过,她还是觉得很不自在。

  “其实…现在想起来,才惊觉和阿奇一起走过不少年少轻狂呢。”江丞回忆道。

  “喱?”骆明伦看向她。

  “我记得以前他还呆得很可爱咧!”

  “呆?”骆明伦不解。

  “是啊。”江丞颌首。“像是有一次我和他一起搭火车,我们车厢是二车,可是我们过月台后到的车厢是八车,而那时刚好又快要开车了,所以他就在月台上迫着火车跑…”

  “哈哈…”骆明伦笑出声。“他没有想先上车去,再慢慢走到你们的车厢去吗?”

  “他当时脑袋就是很直啊,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后来上车后,还被我取笑了好久。”江丞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不过后来长大后,他就不呆了,脑子好得不得了呢!嗯…记得是刚考上大学的时候吧,有一次我和他,还有他的同学们一起去垦丁玩,因为到达时已经是晚上,我们在垦丁的公路上骑了好长一段路,可都还是一片漆黑,所以就⼲脆找了个没有树木遮挡的地方,躺在草坪上看星星喽!”

  “真的呀?”骆明伦讶异。

  “是啊,因为没有光害,所以満天繁星点点,真的很漂亮!然后看着看着我就睡着了,结果醒来以后,刚好天亮看⽇出!”

  “哈哈哈!”骆明伦爆出一阵大笑。“你们还真是一举两得呀!”

  “哈!”江丞懂得他在笑什么。“我自己事后想起来…也觉得很有趣。”

  “还有呢?你们还有做过哪些‮狂疯‬的事情?”他问。

  “嗯…”江丞偏头想了想。“比较好笑的…有一次阿奇载我夜游回来,可是已经超过宿舍门噤时间了,所以外面的铁栏杆大门已经关起来,然后我只好和阿奇‘攀门栏’翻进去喽。”

  “哦?应该不会只有你们吧?”骆明伦情道。他知道大‮生学‬夜游风气甚盛,所以他们会“‮墙翻‬而人”其实也没什么奇怪!

  “是啊!”江丞贼笑着点头。“门栏上可不只有我和阿奇两只‘猴子’呢,而是有好多只挂在上头,只是有的要翻进去,有的要翻出来而已。”

  “哈哈!”这种情况他倒是能想象,因为他也是有过类似经验的过来人。

  “不过最好玩的应该是管理员伯伯的反应了,因为他那时还在一旁告诫我们——哎!小心爬呀!可别跌下来了!”

  “哈哈哈!”这会儿骆明伦差点没笑岔了气。“他真的这样对你们讲啊?”

  怎么他之前都没有“被关心”过?

  “是啊!”讧丞也觉得好笑。“那时他可能是同情我们大家‘不得其门而⼊’吧,所以对我们聊表一下他的‘侧隐之心’喽。”

  毕竟“门噤时间到就得关门”是那位伯伯的职责,所以他没得选择的只能善司其职,然后再“亡羊补牢”的对他们这群为数庞大的“‮墙翻‬猴子”殷殷关切啦。

  “嗯…丞…”好不容易骆明伦止住了笑。

  “啊?”

  “你这星期六晚上…有空吗?”他决定要积极些。

  “啊?星期六晚上?”她下意识反问。“学长,你有什么事吗?”

  “我同学的社团办成果展,他邀我演出,而我需要一个伴。”

  “嗯?社团成果展?什么社团啊?”江丞纳闷地抬头望向他。

  “社舞。”

  “社…社舞?!”江丞这会儿可惊得瞠自结⾆了。“呃…学长,我想…你缺的…该不会是舞伴吧?”

  “Bingo!完全正确!”骆明伦对她灿烂一笑。

  但江丞可笑不出来。 “学长,你想找我当舞伴吗?可是…我有困难…”

  “你那天没空吗?”骆明伦语气里有小小紧张和失望。

  “不…不是!”“那不然是什么原因…让你觉得不方便?”

  “嗯…我…我不会跳社舞,连最基本的华尔滋舞步都不会。还有,我也没有跳社舞的礼服或相关道具。总之,我真的是没有任何现成条件可以配合得上的,所以…”

  骆明伦闻言笑了起来。“这你不用担心,你的⾐裳道具之类的东西,我会在这几天找个时间带你去社团,让他们帮你处理就可以了。而你说不会跳舞,这你就更不用担心了,因为到时你只要跟着我的舞步移动脚步就行了。我不是他们的台柱,顶多揷花一下而已,所以分配到的舞不会太有难度的,你放心!”

  “呃…可是…”她仍是觉得不太妥当。

  “除非…你不相信我的能力?”骆明伦以反向语句堵死了她的拒绝。

  “嗯…好…好吧,我答应你。”江丞没得选择。

  “OK,就这么说定了。”骆明伦笑了开来。不期然地,他低下头给她个‮吻亲‬,但是就差那么一秒钟却被江丞给偏过⾝子闪了开去。

  “呃…对…对不起!学长!因…因为这里…还有别人…所以…”

  “没关系,没关系!”骆明伦还是很有风度的露出笑容安抚她,同时也安抚他自己,虽然他心里真的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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