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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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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大‮姐小‬,别走别走,你饿不饿?我帮你煮碗泡面。”杰斯拉住正拿着⽔杯往客厅走的蒂法尼。

  “哟…杰斯你怎么突然转了?”蒂法尼嘲笑着,当面挖苦他。

  杰斯抱着忍一时风平浪静的理念,沈住气说:“谁叫你是贵客嘛,只是不知道我煮的泡面可合你⾼贵的胃?”

  “哈哈…”蒂法尼乐得大笑,杰斯肯向她低头,这真是意外的收获。“就赏你一个面子。”她这人平时是超大方的。

  “那就谢喽!”快走!大哥和雪儿‮姐小‬就要进屋里来了。杰斯在心底暗叫,拉着蒂法尼冲进厨房。

  “喂,煮泡面你自己去就成了,拉我进来做什么?”蒂法尼蹙起眉,她生平最讨厌进厨房,也不擅长料理。

  “进来监督我,搞不好,我会把面煮烂了。”杰斯把她扯到椅子上,按着她的肩膀要她坐定了。

  “你怎么这么耝鲁啊!”蒂法尼皱皱鼻子,睨了他一眼,放下差点溢出⽔的杯子。

  “我天生是个耝人,没法子。”杰斯耸肩,从双并式的大冰箱里取出一包泡面、一颗蛋,又到洁净的流理枱里取了一只锅子,开始加⽔,倒进调味包,放到瓦斯炉上,开火,调火候,盖上锅盖…

  “你的动作看来。”蒂法尼手支在下巴上观察。

  “天天煮当然了,不过我只会煮泡面。”杰斯故意使用小火拖延时间,好让雪儿‮姐小‬先上楼。

  “哦,你真贤慧。”蒂法尼扬着眉点头。

  呿!杰斯在心底低斥,笑容僵硬地说:“哪里。”

  “我到外头去等你大哥。”蒂法尼下了椅子。

  杰斯一头要顾炉火,一头又要看着她,一时心急扯住她轰然大吼:“这怎么成?在这紧要关头…”

  蒂法尼莫名其妙,甩开他,双手揷质问他:“你发什么神经,什么紧要关头?”

  “你…难道不知道煮泡面的最后关头是最重要的吗?⽔滚了才可以放面跟蛋,这样面才会Q,蛋才会香。”杰斯几近歇斯底里地吼着。

  蒂法尼被他吼得发型都了,她深昅了口气,故作镇定地问:“一碗泡面有那么神圣吗?”

  “当然!这是上天赐给人类的食物之一不是吗?”杰斯理所当然地说教。

  蒂法尼撇撇嘴,还真有几分给他的话唬住了,她⾼傲地昂着下巴,坐回原来的位子。“好吧,我就在这里等这碗神圣的泡面吧!谁叫你煮得这么讲究,还是为我而煮呢!”

  说穿了,蒂法尼是反向赞扬自己的尊贵,杰斯也为自己能想出如此绝妙好辞困住她而喝采,两人各怀鬼胎之际,厨房门口居然传来一声甜甜的赞美。“肚子好饿,什么味道这么香啊!”毁了,毁了!这雪儿‮姐小‬嘴怎么这么馋,还闻香而来哩!

  杰斯懊恼,急着想去关上厨房的门,没想到大哥就在雪儿‮姐小‬的⾝边,这下可是全毁了!

  蒂法尼一回头看见司徒野,喜上眉梢赶忙想冲进他的怀抱占有一席之地,可是──不对!为何他搂着一个黑发紫眸、模样俏丽动人的混⾎儿?她満眼狐疑打量雪儿,忽然被一道蓝⾊的钻石光芒刺到眼!

  老天,她手上竟戴着和司徒野同一式的钻戒!这表示什么?

  气氛有点僵化,直到滚沸的香浓汤汁“噗”地一声溢出锅子,大势已去!

  杰斯垮着一张脸踅回去熄火,泡面策略失败,他功亏一篑。唉!女人真是⿇烦。

  “她是谁?”蒂法尼面子挂不住,首先发难,郁的绿眸瞪着雪儿。

  雪儿被这⾼挑的瘦女人瞪得无辜的,不过她可以猜得出这女人的⾝分,她一定也是司徒野的女人,他说他是她的男人,但她差点忘了,他有许多女人!

  司徒野神情自若,不觉得有回答她的必要,直接问道:“没有我的允许,你来做什么?”

  “我…”蒂法尼愣了一下,她当然是来查勤的,难道是专程来吃面的吗?可万万没想到真的捉到包啊!“来看你也不行吗?我大老远来找你,你放着我不管,竟和这女人混到这么晚才回来,你真是没良心的!”

  蒂法尼呕得很,转而向雪儿发飙。“你这野女人真不要脸,竟戴和野一样的戒指,给我拿下来。”

  “你凭什么要我拿下来?”雪儿一点也没被她老大的气焰吓到。

  “我就要你拿下来。”她大‮姐小‬看了碍眼,当着司徒野的面,蒂法尼走向雪儿扯住她的手,真要取下那枚钻戒。

  “蒂法尼,你太放肆了!”司徒野厉声制止,将雪儿拉到自己⾝后。

  “我放肆?”她瞧着司徒野那保护者姿态,心酸得可以榨出醋来了。

  “你走,我并未同意接见你。”他当场命令。

  蒂法尼大受打击,再也顾不得颜面地尖叫。“对!你一向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成习惯了,但我也有想你的时候,难道就不能主动吗?”

  这样的真情告⽩令人吃惊的,可司徒野非但没有受感动,面⾊还愈渐深沈。

  呃,杰斯冷眼旁观蒂法尼当众出糗,心想这蠢女人为何还不快快离去?她难道少筋,看不出大哥对她已没‮趣兴‬了吗?

  为什么所有“大哥的女人”都要犯同一个错误?难道她们不知道自己的下场必定是如此吗?

  蒂法尼发现一室的安静,抓住机会让所有人听清楚。“你手上还戴着我买的戒指!可见你对我无法忘情,这女人只是填补我的空缺。”她大言不惭地说。

  “说够了吗?”司徒野冷冷地问。

  “…”蒂法尼想想,好像还有没说完的,可是司徒野已拥着那女孩离去,并丢下一句话。“杰斯,送客。”

  “请吧!”杰斯尽责地走向蒂法尼。

  蒂法尼愣住了,一回神像被暴跳的⺟附⾝似地追上司徒野。“你不再要我了吗?为了这女孩吗?她和你是什么关系?你得说清楚!”

  “我未婚。”司徒野不想多费⾆。

  “不!”蒂法尼天崩地裂似的尖叫,受不起这天大的刺。“我不信除了我,还有人可以套牢你这匹狼。”她揪住雪儿,不甘心地想打她。

  司徒野扣住蒂法尼的手,警告道:“谁敢动她,我会要他的命!”

  他鸷的眸光令蒂法尼骇着了,她颓然地放下手,泪洒落地。“没想到你真这么无情,明知我爱你,你却负了我,我不会再来自取其辱的,但我得提醒你,别忘了人们传说的那个诅咒!”蒂法尼恶意地说,郁地瞪了不知所以然的雪儿一眼,愤然离去;杰斯赶紧尾随其后出去锁门。

  周围的气氛显得混,像是遭逢焚风席卷,搅了原有的清新的空气。

  雪儿心绪复杂的瞅着司徒野紧绷的俊脸,她对那女人所说的“诅咒”感到错愕且困惑,却也同情那女人的“下场”那也许就是她自己未来的写照,只是不知那天何时会来?

  但她何必那么悲观呢?拥有的时候就该珍惜,若是情尽缘了,那就说声再会,好聚好散。

  她強振作起精神,挽住司徒野的手臂,温柔地说:“我们回房去,好累呵!”

  司徒野掠过她真诚、单纯的眼波,缓步和她一同走向客厅,上楼。

  “我去放‮澡洗‬⽔,今晚我们都早点休息。”进房后雪儿体贴地说,正要朝浴室走去,却被他掳往怀中。

  “你难道没有问题问我吗?”司徒野眸光深邃地瞥她。

  “如果我该知道,你一定会告诉我的。”雪儿注视着他,他寥落的神情令她心生不舍。

  “你该知道。”司徒野道。

  “关于什么?你对旧爱及新的处理方式吗?”雪儿问。

  司徒野沉重地‮头摇‬。“关于一个诅咒。”

  他放开她,走向窗边,背对着她伫立了许久,声音如暗夜般传来。“我出生在荒野的一座破屋,来到世上的那天,也是我⺟亲‮杀自‬的⽇子…”

  雪儿心不平稳地跳着,心神被他的话揪得死紧!

  “据说我被村人发现时,口中染着⺟亲的鲜⾎,他们认定我一生下就被诅咒,视我为恶魔,十岁前村人对我不是避而远之,就是百般‮辱凌‬,我没有任何朋友,也不知自己的⽗亲是谁,直到我离开出生地的那天,我亲戚将⺟亲的遗物还给我,我才在⺟亲的遗书中得知⽗亲是贺士凡,她要我长大后代她向负心的⽗亲报复,并希望我一生无情无爱,才不会像她那么痛苦!”

  雪儿泪流満面的走向他,温婉地握住他垂在⾝侧的手。“你相信自己被诅咒吗?”

  “年幼时相信。”司徒野道。

  雪儿轻轻‮头摇‬,他的痛苦她感同⾝受。“你妈妈一定是怕你饿着,又没有⽔,才会让你饮下她的⾎。⺟爱是最伟大的,我不相信一个妈妈会诅咒自己的孩子,而且她的遗书也没那么说,不是吗?”

  “谢谢你的善解,我也曾那么想,只是久远前积庒在深层的记忆偶尔会牵制我,困扰我。”司徒野说出自己庒抑在心底的话。

  “我知道你为什么作噩梦了。”虽知他的自尊那么強烈,雪儿仍将怜惜的吻落在他的颊上,但这次他并没有动怒,只是侧过眼瞅着她。

  “你有没找过生⽗?”她问。

  “当我有能力找他,才得知他已在几年前去世了。”

  “那表示一切都成过眼云烟了,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有热情,有真爱,当然我是指自己还是‘新’的时候啦,若是有一天我成了旧爱,你想一脚踢开我,或我对你厌倦时,我们就约定以取下手中的戒指为暗示,不必恶言相向,好吗?”雪儿愈说,他眼愈眯成一线。

  “什么鬼约定?谁允许你厌倦我?”他手臂一弯,圈住了她。

  “难道没有那一天吗?”雪儿愣愣地问。

  “当然没有。”他‮热炽‬的说。

  “同样是你的女人为何有‘差别待遇’?”

  “差别在哪里你不知道吗?”他问。

  她想了想,不确定地对他‮头摇‬。“你可以告诉我啊!”“还得要我亲口说吗?”司徒野⼲渴的喉头发出低吼,惩罚般的吻住她可恶又可爱的小嘴;他从没有喜爱一个女人像喜爱她一般,她竟说不知道;但他不想告诉她,他要她用心来体会。

  他的大手不自噤地落在她尖前,着令人‮狂疯‬的绵球,热情使彼此的体温节节⾼升。

  “过来!”他坐到柔软的沙发上,将她搂在⾝前,‮开解‬她的⾐,让她年轻柔嫰的啂房绽放在眼前,掬起一只,俯下吻,技巧灵活的⾆尖使爱持续加温。

  “啊…”热情畅快地在她全⾝窜动,她微微侧过⾝,让他将她吻得更深。

  他反复舐,轻轻嘶咬,起她更多的情嘲,大手由她平坦的‮腹小‬向下移去,梭巡人的‮密私‬花园,隔着紧小的防卫‮抚爱‬敏感的花蕾。

  她幽幽息,用感的绕他的手指,但他却迟迟不肯扯去障碍,只以磨人的方式惑她。

  “快点…爱我。”她昏眩地在他耳畔低喃。

  他没有应允,吻上另一只颤动的啂房,缓慢却精准的‮逗挑‬她的感官。

  “啊…”她浑⾝‮热燥‬,小脸嫣红,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细声请求。“求求你…”他淡笑,不肯放弃‮磨折‬她。“说你永远爱我。”

  “我永远爱你。”这是她心底的话。

  他抬起魔魅的俊脸,扣住她的下巴,直视她如醉的紫眸,命令。“永远不离开我。”

  “我已经嫁给你啦!当然要一辈子守着你。”她说,认真的模样博得他満意的一笑。

  “你已知道我背负着诅咒的传说,难道不后悔吗?”司徒野问。

  “当然,这…还用问吗?”雪儿学他惯用的话。

  “很好,那你听清楚了,婚礼在两星期后举行,这两星期得好好计划,包括⼊籍‮湾台‬,礼服,婚宴。”他放开她的小脸,她却瞅着他不放,晶莹的眸子満是欣喜及感动,终于知道“差别”在哪里了。

  她把心底的千言万语化成一句。“爱我。”

  “当然。”他笑着,深深吻她,他的吻有些专制,有些蛮横,却満载对她的爱,不是一时的恋,他爱着她天真、单纯的情怀,爱着她温柔善解的一颗心,她是上天赐给他的宝贝,值得用一生来爱。

  他轻柔扯去她秘密花园外的薄纱,卸去彼此的障碍,扶住她细细的肢,让一把热情的火直抵进她的润间。

  她害羞地坐在他的腿上,接他的‮大巨‬,丝丝爱的津露绵将他包容,痛苦的‮望渴‬瞬间让美妙的契合取代。

  他缓缓律动,让她习惯他的存在,随之而来的冲击強而有力,直达‮心花‬。

  “啊…”她的⾝子随着他的力量款摆,惑人的黑发在纤上摇曳;他撩起她的发,吻她细致的肩、纤柔的背,前所未有的情的电流使她⾝子轻颤,无比酥⿇的畅快由他旺盛的精力传导,使她的⾝心得到完整的舒放。

  “不要停止…嗯…”她任他狂奔在幽⾕之间。

  他发出快慰的嘶吼声,不断送进希望及力量,在这美好的感觉中要诉尽爱意,方能休止。

  凌晨一点,轻松的‮浴沐‬后,两人正要同共枕进⼊梦乡,叩门声却急遽的响起。

  “什么事?”司徒野问。

  “大哥,有客到。”杰斯禀报。

  “这么晚了还有谁来呢?”雪儿轻声说,钻进司徒野的怀里,拥着他不让他离开;司徒野俯视怀里的小猫,朝门口问:“是谁?”

  “从英国来的布莱克公爵,还有他的夫人。”

  “哥哥!”雪儿睁大了眼睛,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而他什么时候有了“夫人”怎么她都不知道?

  “我想,你大哥一定是来找你的。”司徒野轻拍她的背,嗓音醇厚地说。“去换件⾐服,我陪你下楼去,把我们的婚事告诉他。”

  “嗯!他一定会吓一跳的。”雪儿俏⽪地笑着。

  “请他们在客厅稍待,以上宾之礼款待。”司徒野对门外的杰斯说。

  “是。”杰斯不敢怠慢,马上照办。

  富丽堂皇的客厅里,布莱克公爵六世神情凝重的端坐在沙发上,夫人樱田门楚儿坐在他⾝边,正仔细地观察屋內的一景一物。

  他们搭了十个钟头‮机飞‬到达‮湾台‬又从桃园到淡⽔,一路没有停歇,只为找回失踪的妹妹。

  仆役送上许多茶点,但他们无心享用,枯坐着等待。

  “哥!”雪儿喜悦的呼喊从楼梯间飘来。

  布莱克掉过头,见到妹妹神采奕奕的下楼来,笑盈盈地飞奔进他的怀里,他立即将她抱个満怀,她看来十分愉快,并未受到一点伤害,令他表情放松,角浮现多⽇不见的笑容,却还是忍不住要斥责。“你太胆大妄为了,竟一个人跑到‮湾台‬来。”

  “对不起嘛!”雪儿无辜的眨着眼睛,让布莱克再也不忍责备她。

  她活灵灵的眼珠子转啊转的,转向布莱克⾝边那名绝⾊且冷的东方女子上,心虚地问候她。“嗨!没想到我的嫂子竟是你。”

  “我也终于看到你的庐山真面目了。”樱田门楚儿俏看着“未曾谋面”的小姑。

  “对不起啊,我曾易容成姑姑,一路从南非把你骗到英国。”雪儿向楚儿请罪。

  “我原谅你,因为你,才让我嫁了个好老公。”楚儿‮头摇‬。

  “太好了,但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都不知道呢?”雪儿一脸喜悦地问。

  “还敢说,我打电话到⽇本催你回英国,才从你室友那里得知你来了‮湾台‬。”布莱克说道。

  “噢…唐泽茵茵真是好大的嘴巴!”雪儿猛挥手,多变的表情惹得她的嫂子笑了出来;她钻出布莱克的怀抱,举起右手展示她的婚戒。“哥,嫂子,你们瞧,婚戒果真有一对,这一只是镶在那只三十克拉的蓝钻中的。”

  “为什么戴在这只手上?”正当布莱克颇感诧异,恰好司徒野来到客厅,布莱克抬起精锐的蓝眸,直视和自己一般⾼大,气度恢弘的‮国中‬男子,他那双犀利慑人的黑眸毫不闪避的视他,想必他就是黑道老大──司徒野!

  布莱克见到他左手正戴着雪儿所要找寻的蓝钻戒,诧异他们竟分别戴在婚约的手指上。

  难道真如‮探侦‬福斯所言?但他们看来可不只是一对情侣!

  “因为我们即将结婚。”司徒野神情坚定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并朝布莱克伸出手。“你好,我是司徒野。”

  布莱克迟疑地立起⾝,満是防备地和他握手,短暂的接触间,他心底有某种不安的因子蠢蠢动。

  “我想我必须私下和你谈一谈。”布莱克不苟言笑地说。

  司徒野毫不犹豫地接受。“请进书房。”

  雪儿看着相貌旗鼓相当的司徒野和布莱克离开客厅,好奇他们要谈些什么,但难得和美丽的嫂子见面,两人聊了开来。

  书房內,司徒野取出上好的⽩兰地,倒了两杯,递一杯给布莱克,两人相对而坐,状似谈判。

  “你知道我来的目的吗?”布莱克问。

  “不知道。”司徒野‮头摇‬。

  “我必须带回雪儿。”布莱克直接道出。

  司徒野并不意外。“我想她不会回去,我们都期待着婚礼的完成。”

  “你们才认识多久?”布莱克深谋远虑地质询。

  “我认识她三天,她认识我十天。”这是事实。

  “你不觉得太快了点吗?”布莱克严肃地说。“婚姻不是儿戏,我妹妹也不是你可亵玩的对象。”

  司徒野神情肃穆的回道:“我不是个把爱挂在嘴上的人,只能告诉你许多人在一起一辈子,却本不了解对方;我和雪儿虽然只认识七十二小时,却相知相惜。”

  “你是个成的男人,但雪儿年纪尚轻,太天真了,她也许是一时恋你。”布莱克并不轻易相信司徒野的一番说词。

  “有时许多感触是旁人无法了解的,而且你太低估自己的妹妹了。”司徒野‮头摇‬,想到雪儿他窝心地一笑。“她是个难得的宝贝,我庆幸能拥有她。”

  布莱克瞅着司徒野那笑意,自己倒诧异了,就在不久前那样的笑意也曾在自己的脸上出现过,那时他正想着心爱的女人!

  “你真打算跟她结婚?”布莱克问。

  “是‘我们’打算结婚。”司徒野強调这是他和雪儿共同的决定。

  “看来我是阻止不了了。”布莱克苦笑,他虽无法全然接受,毕竟司徒野不是个普通人,但他却无法坚持拒绝到底,甚至在短暂的几分钟里,他对司徒野还产生了某些好感!

  司徒野可以理解布莱克的疑虑,虽然得到雪儿不必经他这个大哥的应允,但他仍诚恳地提出请求。“何须阻止,祝福我们就成了,毕竟她嫁的是一个爱她的男子。”

  “婚礼订在何时?”布莱克竖起⽩旗。人生因为爱而完美,这点他可是深深体会到,又怎么忍心阻止相爱的人呢?

  “订在两周后。”

  “我留下来参加,雪儿可是布莱克家的宝贝,婚礼一定要隆重盛大。”

  “感谢你,也感谢你祖先的这枚钻戒。”司徒野举起酒杯,布莱克也执起桌上的杯子,两只杯子轻触,敲响了这不可思议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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