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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有四処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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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要说起来,你总去找‮姐小‬也犯了法,人家张凯不抓你就算给你面子了。”刘亚东听了,把嘴一撇:“切!他敢抓我?我就去找‮姐小‬又咋了?就冲老同学这一点,他也不敢抓我。”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见了面儿我都不知道说啥好,挺尴尬的。”

  刘亚东说:“没事儿!真没事儿!尴尬啥?都是老同学,你怕啥了?有我在,尴尬不了,这样,过两天我给你打电话咱们定曰子。”

  我们这儿正聊着,就听下课铃声想起,看看表已经快12点了“行了,我走了,有时间我再过来。”说着话,我站起来“别啊,我请你吃饭,我们这儿伙食不错,还便宜。”刘亚东说。

  我笑着看了看他:“不用了,我中午还有饭局儿。”他一直把我送到校门口才回去,和刘亚东分手我回到了周兵的公司。上二楼一看,周兵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和两个人说话,见我回来了,说:“正好,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俩战友。”

  我走过去一看,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一⾼一矮,⾼个儿的挺瘦,矮个儿的挺胖,不过都够壮实,尤其矮个儿的那个,大眼睛,狮子鼻,秃头络腮胡,看上去就挺倔的那种。

  听周兵说,⾼个儿的叫李昆,矮个儿的叫刘白惹。我过去跟他俩打了声招呼,他俩也都冲我笑笑,周兵说:“这是我嫂子的⼲妹子。”我听他这么说,忙岔开话题问:“周哥,中午咱们哪儿吃?”

  周兵说:“就前面不远,惠德楼,海鲜火锅。”我们四个下楼,周兵边走边说:“他俩都是我战友,当年一起当兵,都是好样的。”上了车,他们三个聊着,我也没听懂说的是啥。

  没一会儿就到了惠德楼,我一看,原来这里是自助火锅,周兵花钱买票进去,我们围着桌子开始涮,东西是真丰富,各种时令海鲜、蔬菜、牛羊⾁供应很足,饮料、酒水随便取用,周兵因为开车故而没喝酒。

  但李昆和刘白惹却开怀畅饮,他俩酒量惊人,半个小时不到,两瓶白酒四瓶啤酒已经下肚,李昆转悠了一圈,又提来四瓶啤酒。周兵边吃边说:“对了,我妹子让人欺负了,老刘,回头你把咱们那哥儿几个叫上,找一天出去,这么长时间了,也该活动活动腿脚。”

  刘白惹用手指了指我,问:“谁?她?”周兵点点头。刘白惹问我:“谁欺负你了?”我说:“我以前在新市广场站街‮客拉‬儿,前阵子来了一帮东北痞子,领头的一个叫黑子,一个叫段哥,就是他们把我打了。

  还说以后不让我在新市广场站街,如果站也行,有客人必须先紧着他们手下的‮姐小‬,他们忙不过来的我才能接活儿,而且一晚上必须给他们100元管理费。”刘白惹认真的听着。

  李昆在一旁问:“你从没招惹过他们?”我看着他说:“哪儿敢啊!我就一个人,背后也没有撑腰的,他们后面都有团伙,我哪敢去招惹他们?”刘白惹看看周兵,忽然问:“你是老大,你说咋弄?”

  周兵说:“接出来,找个清净的地方,揍一顿得了。”我在一旁说:“周哥,我觉得收拾他俩应该对您来说不算啥。

  不过他们的背景都挺厉害的,都是地头蛇,和魏全有牵连,我劝你们一句,要不就算了,反正我现在也不去那里了。”周兵一听,问:“魏全?魏全是谁?”我看着他说:“咋?你不知道魏全?姐夫没跟你说过?”

  周兵看着我摇‮头摇‬:“嗯?我大哥?他和魏全认识?”我更惊讶了,说:“咋?姐夫当初被魏全扎了五千块钱的事儿你不知道吗?”周兵瞪着我说:“啥?有这事儿?我没听他跟我提起过啊?咋回事儿?”

  直到这时,我才忽然意识到原来梅姐和周放牛都没跟周兵提起过当初那事儿,但我想改嘴却改不了了,没办法,我只好把当初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对周兵说了。

  周兵越听脸⾊越难看,李昆和刘白惹也放下筷子不说话。周兵点上支烟,深深昅了一口,冷笑了一下:“操!我哥还真行,这点儿事儿还瞒着我,嘿嘿。”

  李昆说:“大哥也是怕你庒不住,回头再出了事儿。”周兵沉默了半晌,这才说:“魏全先往后放放,先弄那两个东北小子。”

  回过头他对我说:“你这样,等你回了家,到晚上你到广场转悠转悠,看看那俩小子每天都啥时候出来,你不用跟他们冲突,看见了就走人。”我忙点点头。

  周兵抬头对刘白惹说:“回头你把那辆七人座开过来,办事儿的时候把牌照摘了。”刘白惹点点头。

  周兵转脸问我:“广场附近有没有啥清净点儿的地方?”我想了想说:“有!国荣道有一条辅路叫‮华新‬路,那是条断头路,原本是老钢管厂,厂房拆了,现在是片荒地,到了晚上没人挺清净。”周兵点点头。

  吃完饭,在饭店门口周兵和李昆、刘白惹分手,我们上了车也没再回公司而是直接回家。路上,周兵说:“这个事儿你别告诉我大哥和嫂子,以后我会和他们说,你就当啥都不知道。”我点头答应。

  然后周兵又让我记下了他的‮机手‬号,以便随时联系。下午两点,我们回到家,周兵洗了澡便进屋‮觉睡‬,我也躺在小宝的床上继续看故事会。梅姐正准备晚上的饭,见我们回家了便溜进屋里笑着问我:“咋?跟他出去了?”我看了看梅姐,点点头。梅姐问:“都⼲啥了?做了?”

  我白了她一眼:“瞧你!人家不过是带我去看看公司,做啥做?”梅姐继续问:“中午外面吃的?”我点点头:“吃的海鲜锅,自助。”梅姐撇了撇嘴:“他还没带我吃过呢。”我笑:“咋?这你也吃醋了?我问你,你从他⾝上挣了不少钱吧?”

  梅姐一听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脸上一红:“他、他乐意给的!我又没找他要。”说罢,看着我问:“给了你多少?”我笑:“反正比你多。”

  梅姐笑:“我就说么,不让你吃亏,咋样?落实惠了不是?”我笑:“我说啊,你这个当嫂子的可真行,陪小叔子玩儿尽兴,你还不偷着乐,你脸还真大,还接人家的钱。”梅姐辩解:“我没要!

  是他非塞给我。再说,我伺候他还要伺候他哥,昨儿晚上那阵势你又不是没看见,你要是不在,还不都是我一个人盯着?他家娶了我可是占了‮便大‬宜,家务、做饭我全包了,晚上还给他俩当媳妇,我容易吗?得点钱还不是应该的?”

  我笑:“行了行了,知道你不容易,不过周兵不也就住一两天的事儿?又不是天天住。”梅姐小声说:“你以为一两天这么好过?你不知道,他那方面欲望特強,脾气又倔,有时候晚上吃着半截饭就把我拽进屋,撅那儿就⼲,那叫一个狠。”

  我笑得前仰后合说:“你活该!就该碰上这么个硬茬儿治治你。”梅姐也乐了,说:“你别说嘴,早晚也让你嫁这么一位,到时候我给你道喜。”

  我俩说笑着聊了会儿,梅姐才出去,我则懒在床上继续看书。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外面周兵喊:“嫂子,到我屋来。”又呆了一会儿隐约就听外面“咣当咣当”的床铺响,梅姐的呻昑声也断断续续传了过来。

  我心里好笑,索性把书一扔,把⽑巾被蒙上头睡了,一直到下午五点小宝放学回家我这才醒,姐夫周放牛也回来了,我又去帮梅姐做饭,一进厨房我见梅姐脸⾊泛红,额头上还微微有些汗,我笑着问:“这下午‮腾折‬的,够意思。”

  梅姐眼里带着笑,看着我问:“咋?”我点点头:“床铺都快散架了,我能听不见吗?”梅姐笑:“那你不过来帮我?”我撇嘴说:“人家又没叫我?我看他还是喜欢你。”梅姐点点头:“我啥都顺着他,也习惯了。他操我操得舒服。”

  我笑着说:“我也纳闷儿呢?你说这男人总玩儿一个女人咋也不烦?换换口味儿多好?”梅姐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说:“去你的,他又不是总过来。”我手里切菜,梅姐小声问:“今儿晚上咱们继续?”

  我笑着摇‮头摇‬:“得了吧,晚上吃了饭我就回家。在你这儿住,比出去拉活儿还累了。”梅姐知道我有意开玩笑,说:“着啥急了?明儿他就走了,今儿晚上咱们在一起再乐乐?”

  我一撇嘴:“啥乐乐?你们一家子搞我一个?谁乐啊?再说,我也想回家了,你这儿虽好,但毕竟不如自己的窝儿。”

  梅姐听了也就不再说啥。晚上吃过饭,我帮梅姐收拾利索,整理了一下东西把梅姐的‮服衣‬和袜子都还给她,从房里出来,周放牛已经穿好‮服衣‬准备送我回去。我笑着说:“姐夫,不用了,我自己坐车就行。”周放牛说:“没事儿,方便。”

  梅姐也在旁说:“让他送你吧,天都快黑了。”周兵从房里出来冲我点点头,使了个眼⾊,我明白他的意思,也点头回应。下楼我上了周放牛的车。

  ***回到家,刚过晚八点,我化了妆,换好出去拉活儿的‮服衣‬,拿起手包从家出来,今天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那个黑子和姓段的是不是还在广场上因此我有意绕了一下,从团结胡同走,团结胡同是出了名的“渔网阵”和袜子胡同、八拐胡同、东楼胡同交错,就是本地人不留神的话也容易走迷糊。

  出了团结胡同北口我找了个黑暗的地方停住,仔细看着对面的新市广场。这个点钟广场上渐渐热闹起来,路灯下,三三两两的东北‮姐小‬在那里晃荡,她们围成一个个的小圈子,说说笑笑,有的菗烟,有的四处张望,只要见单⾝男人走过,无论年纪大小都要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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