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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烽火岁月第三十一章活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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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正是李柱的三千人马,他虽然先和大部队一起行动,担搁了时间,但李过一下令,让他先走,他就一马当先,没有半分担搁,在马祥麟进攻正烈时赶了上来。

  马祥麟听到唐军增援部队来到,大吃一惊,若是逃走又不甘心,听到唐军的援军只有三千人上下,马祥麟狠下了心,决定先击退唐军的援军,攻城暂时让给东面的官军,只要把唐军的援军击破,守城的唐军心胆皆伤之下,说不定能攻下此城。

  他马上下令,前军变后军,暂时退出城头的打击范围,先与刚来的唐军战,马祥麟是从嘉陵江乘船而来,若他此时逃走,李柱就是派人追击也未必能追到,他这一返身战,马上使自己陷入了危机。

  李柱没想到在西门会遇到官军,若不是看到城头还飘扬着唐军的黑龙旗,他差点以为唐军没有拿下钓鱼城,否则拿下后又失去了,见官军要向自己决战,正合心意,大声道:“弟兄们,咱们先把他们的船毁掉,省得那些儿子等下要跑路。”

  此时唐军全都还在水里,马祥麟将部队分派在几处容易登岸的地方,想等唐军上岸时杀他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唐军并不登岸,而是往下直冲而去,马祥麟大吃一惊,他顿时知道了唐军的企图,那就是要毁了官军的渡船。他连忙下命令:“快,保护渡船。”

  可是已经晚了。他们的渡船拴在一起,唐军地船只顺而下,何等快速,这非是岸上的靠两条腿的官军能够追上的,官军在渡船旁只有二百个守军。马祥麟指望这二百人能抵挡一阵子,没想到,唐军一靠近,手雷就雨点一样飞到了官军的船队里。到处都是震耳聋地爆炸声,那二百人莫说能挡一挡唐军,在渡船上待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没死的都连滚带爬的逃上了岸。

  等官军赶到时,只能站在岸上发呆,唐军将渡船炸了一遍还不够,又开始放起了火,熊熊地大火照亮了整个江面,一有官兵企图救火,马上就会被唐军的手雷炸成碎片。还有火不停的击,官军无一人敢靠近自己的船只,只能呆呆看着唐军将自己的渡船全毁。

  马祥麟赶到后,看到这种情形气得半死,他马上大喊:“蠢材,蠢材,快放箭!”

  辟军才恍然大悟,对着江中的唐军开始放箭,唐军的船前坚起了巨大的盾牌。箭支在上面,发出“夺,夺。”的响声,却不能伤害唐军分毫。

  马祥麟连忙道:“放火箭,放火箭!”

  等到官军换上了火箭,漫天的火箭向唐军飞去,唐军这才有点手慌脚,有数条船上立马有几处着火,李柱连忙命令道:“全军退后。”随着旗语传了出去。唐军地船渐离渐远,官军的箭支慢慢够不到了。

  等唐军退走后,官军的船只早已串起了熊熊大火,那种灼热连岸上的官军感受得到,虽然还有一些船只没有引燃,但所有的船只拴在一起。早晚也会烧光。也无人敢冒险上船解开船只,此时热好象连江水也要蒸发。谁敢下去。

  马祥麟呆呆地望着大火,自己受伤的左眼仿佛又隐隐作痛,他故作镇定的道:“弟兄们,不要担心,秦帅很快就会派兵前来,我们只要不让贼军上岸就可以了。

  辟军勉强鼓起了士气,在沿岸巡防,严唐军上岸。

  可是官军连投石机也没有,只靠弓箭,又如何阻得了唐军上岸,李柱将官军的船烧光后,逆水向上行去,找到一个合适的渡口,马上强行登岸,岸上地官兵虽然赶来了,拼命用火箭阻止唐军登岸,唐军一面派人灭火,一面用火向岸上击,官军的弓手在唐军打击下顿时死伤惨重。

  等先头部队一上岸,唐军更是每人着十几枚手雷,一面向前冲,一面把手雷丢进官军的弓手里,无数的爆炸声在官军阵营里响起,官军再也没有勇气来阻挡唐军的登岸,只能步步后退。

  马祥麟大急,此时官军经过昨的折损,尚有四千余人,虽然已离开了城头的打击范围,但所处之地极不宽趟,若让唐军就这么一步步过来,恐怕不消一个时辰,所有人都只能挤到江里,他大声催官军攻上去。

  无奈,此时唐军已有数百人上岸,这些人排成整齐的队列,手中端着长,依次击,就这么“砰。砰。”的放着走过来,官军前排地士兵就象割麦子一样,一排一排倒下,许多弓箭手虽然出了手中的箭支,但马上被唐军的火在全身打了无数的,唐军一有人倒下,被扶到一边,身后之人上前一步补齐,脚步丝毫不停,向官军了过来。

  辟军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打法,唐军整齐的脚步声就象在自己的心上,神志为之一夺,加上眼见到前面地人一个个倒下,更是慌乱,开始还是一步步后退,后来有人发一声喊,转身狂跑起来,所有官军也有样学样,转身狂奔,希望离那帮杀神越远越好。

  唐军并没有因他们逃路而放开脚步追击,还是一步步排队前进,道路高矮不平,让他们地队列也是呈锯齿状,但丝毫不减少气势,官军只敢远远回头眺望,谁也不敢再去冲击,可他们身后就是坚城,一边是峭壁,一边是江水,没有船只,现在虽然离唐军远远的,但唐军一上来,他们又往哪躲去望着越来越近地唐军,震耳聋的声又已响起,此时唐军已经全部上岸。三千名唐军黑的挤了过来,所有官军都手脚冰凉,已有人宁愿跳到江中,也不愿返回和唐军撕杀,马祥麟面如死灰。任他喝破了喉咙,只有为数不多地官军冲了上去,但眨眼就死于唐军的下。

  马祥麟出自己的佩刀,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身边的亲兵连忙抱住了他地双手,扯着往后退,此时已有一半官军站在了水中,岸上的官兵也处于唐军的程下,官军实在已是退无可退,江中之人不时有被风卷走,唐军才停下了脚步,齐声大喊:“投降不杀,投降不杀…”

  前头的官军咣得一下丢下了自己手中地钢刀,跪在了地上。接着是后面,眨眼间所有官军的兵器都丢了下来,唐军这种队列式的击,仿佛排山倒海,无穷无尽,让所有的官军都丧失了勇气。

  唐军上前,命令放下武器的官军站成一列列排好,那些还处在水里的士兵却不知如何是好,若是上去不知会不会受到唐军的打击。若是跪下在水中投降,立马要把自己淹死,李柱望着这些已处于绝境的士兵,对亲兵吩咐道:“让他们上岸,告诉他们放下兵器可以免死。”

  唐军喊道:“上岸免死,上岸免死。”水里的官军才敢走上岸来。此时正是四月,江水尚凉,许多官军一上岸,不由大声咳嗽。全身发抖。

  马祥麟没死成,也无奈做了俘虏,他被押到了李柱身边,一个亲兵回报道:“大人,这就是官军的主将,被我们抓了。”

  李柱望着仅剩一只眼地马祥麟。饶有兴趣。当官讲究体面,不知一只独眼的人如何会当上一军主将。对他道:“报上你的名字,官职。”

  马祥麟仰起了脑袋,敌人的这种打法让他输得毫不服气,不过是仗着火厉害而已,他自付如果有一队骑兵,马上可以将敌人杀个片甲不留,可惜打仗没有如果,听到李柱的问话,他冷冷的回道:“你爷爷就是独眼将军马祥麟,现任副将之职。”

  马祥麟的左眼是与女真人手丢掉的,他在镇守山海关时,带兵巡罗,与一队女真士兵相遇,马祥麟在眼睛被敌人中后,连发三死了三个女真人,让这队女真士兵大为惊恐,拔马便逃,从此马祥麟便有一个独眼将军的称号,这却不是嘲笑他,而是士兵发自内心对他地尊敬。

  李柱却不理他,冷哼了一声:“独眼将军,无名小卒,没听说过,押走。”这些近卫军个个眼高于顶,每个人都把目光放在秦良玉,张令,这样有名望的大将上,马祥麟虽是秦良玉的儿子,但除了马家军自己外,外人的目光一般放在她母亲身上,自然不会留意他。

  马祥麟被李柱这轻蔑的眼光一扫,分外受不了,见士兵就要把自已押走,叫道:“唐贼,休要得意,我母亲很快就会将你们这些贼寇击溃的。”

  李柱心里听得一动,叫道:“回来。”

  两名唐军又把马祥麟押了上来,李柱问道:“你母亲是秦良玉?”

  马祥麟骄傲的回答:“不错,你若不是仗着火器,我未必会输,有种的咱们再真刀真的打过。”

  周围地唐军哈哈大笑起来,这个人莫非疯了,想让唐军弃火器不用,和他们比刀法,李柱点头笑道:“本以为你只是一只小虾,没想到还是一条小鱼,你母亲号称四川柱石,等抓到这条大鱼再让你服气不迟。”

  马祥麟“呸。”了一声道:“你作梦,我母帅有五万大军,我石柱兵马随时可以再拉十万出来,你们就等着在死在四川吧。”马祥麟其实也知无论是他们马家也好,四川也好,此时形势都极其可危,但虎死不倒威,他只能寄希望于母亲率军再创奇迹,击败唐军,保全四川。

  李柱没有兴趣再与马祥麟斗口,挥手道:“把他押下去,咱们进城。”

  城上的孙大兵早已看见了唐军已将外面的官军歼灭,把门打开,孙大兵远远了出来,见来得是近卫军,更是不敢怠慢,问道:“是那位将军带队。”

  李柱已瞧见了孙大兵,笑呵呵的道:“是孙兄吗,这次可是兄弟领队。”

  孙大兵瞧见了李柱,不由暗叫一声苦,孙大兵和李柱两人同在一个队中当兵,又同时升为武总,把总,后面成立近卫军时,孙大兵进了特种部队,李柱进了近卫军,那时特种部队人更少,能选中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孙大兵自觉高李柱一等,每次见面都要在李柱面前大势吹嘘他们特种兵如何如何强,李柱也只有羡慕地份。

  没想到特种兵训练虽严,却没有什么出彩地机会,而近卫军跟着唐王打了几仗,又扩编过一次,现在李柱的军衔已是上校,孙大兵却是中校,每次见面后,孙大兵都要向李柱行礼,让他颇为尴尬,本以为这次立下大功,回去后肯定会提升,那就再也不用向李柱行礼了,没想到还没回去就碰上了,暗叹倒霉,却还是不得不行了一礼,道:“特种兵中校孙大兵向李上校敬礼。”

  李柱心里一乐,道:“孙中校,免礼,现在钓鱼城怎样了?”

  孙大兵苦着脸,回报道:“回上校,情况很好,敌人虽然还在攻城,但他们对我军无能无力。李柱拍了拍孙大兵地肩膀,道:“怎么一幅苦瓜脸,难着见到我来救援不高兴!”

  孙大兵忙道:“高兴,高兴。”心里却想道,早知他会来,不如守东门好了。

  李柱哈哈一笑:“我就说吗,咱们一起参军,一起进近卫军,情如兄弟,兄弟见面,当然是高兴才是,孙中校,快带我去东门吧。”

  孙大兵哪还愿陪他到东门,自找罪受,连忙推道:“我是西门守将,不能离开职守,我会让亲兵带你们过去,”

  李柱刚刚击溃了官军,又抓到了马祥麟,在昔日的同僚面前摆足了上官的威风,心情大,不再为难他,道:“那好,我自去钟将军哪里。”

  孙大兵才松了一口气:“恕不远送。”悄悄将头上的汗珠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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