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做我男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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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折了半天,⾼兴总算是弄明⽩了怎么回事。
这还得从蒋纤的⽗亲说起。她⽗亲是个公务员,在政法口子上,而夏明贤的⽗亲夏副长市,也恰好分管着政法口子。说⽩了,夏副长市是蒋纤⽗亲蒋宏生的顶头上司,因此蒋宏生还真是不敢得罪夏副长市。
这个夏明贤呢,跟⾼兴和蒋纤其实算的上是同学,只不过⾼了他们四届,更严格的说是中学的校友,当⾼兴和蒋纤进⼊南京中一的时候,夏明贤已经读⾼二了。那会儿还没什么,毕竟蒋纤也只是个⻩⽑丫头,夏明贤的老子当年也只是政法委的一个副职,夏明贤也还没有后来那么目空一切。
等到蒋纤升到⾼二的时候,夏明贤已经是大三的生学了,有一点让蒋纤也不得不服气的是,夏明贤除了过于⾼傲让她看不顺眼这一点之外,其余的条件真的是很不错。长的也帅,个子⾼⾼大大,学习成绩那是没得挑,大学前三年无一例外都是一等奖学金,并且是江中科技大学的生学会主席。那时候,老夏已经升任夏副长市了,而蒋宏生则顶了老夏的职务,担任政法委的一个副职。真要是说起来,夏副长市对蒋宏生也算是有提携之功,在夏副长市把蒋宏生提起来之前,他一直都只是一个挂着副处级的普通委员罢了。
大三读完之后,夏明贤已经确定被江中科技大学直升研究生了,并且,这里边几乎没有他⽗亲的功劳,完全是因为夏明贤自⾝的表现决定的。试想,一个大一就⼊,门门功课都在八十五分以上,从大一下学期的生学会换届选举,就一举以生新的⾝份荣膺生学会主席,三年全都拿一等奖学金的生学,在他来年就要准备考研并且恐怕能考上国內任何一家大学的研究生的情况下,学校导领又怎么可能不决定抢先下手把这个生学留下来呢?
于是,一个研究生的保送名额就落在了夏明贤的头上,而当南京中一的校长知道这件事之后,因为跟夏副长市还有点儿私,就撺掇着让夏明贤到学校来进行一场演讲。
按照蒋纤的个,在大学里跟老师辅导员都混成一片,何况是在小小的⾼中部?因此夏明贤那次演讲的时候,蒋纤也是南京中一 出派的本校优秀生学代表之一,并且负责组织本次演讲的事宜。这样一来,蒋纤和夏明贤免不了就要认识了。
其实两人早就有打过道,逢年过节的时候,蒋宏生作为被夏副长市提携的一份子,总是要到导领家里串门拜年的,免不了就要带着家属,只是那会儿蒋纤还小,还没出落得现在这副模样。可是⾼二已经读完,即将要升上⾼三面临⾼考的蒋纤,已经有了现在七八分的神韵。一向眼⾼于顶的夏明贤,对蒋纤算是一见倾心,再发现蒋纤的⽗亲是自己⽗亲的老部下的时候,就更加留上了心。
不过夏明贤在这方面是个很持重的人,一来想到自己的背景不适合大刀阔斧的搞“早恋”(他是没问题的,可是蒋纤是早恋啊),二来他貌似随意的打听了一下蒋纤⾼考的方向,发现蒋纤是报考江中大学之后,他就决定把这件事留到大学再来做了。
而在这一年里,夏明贤作为一个立志从政的年轻人,通过有限(也是他通过夏副长市制造出来)的机会,跟蒋宏生打了几次道,其中最重要的一次就是到蒋宏生手底下去实习,让蒋宏生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然后夏副长市自然也是看似无心实则有意的透露了那么点儿意思,蒋宏生虽然对夏明贤的印象还不错,但是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恐怕不是那种会为这种事就范的人。蒋宏生本⾝,也并不是那种有很大的政治抱负的人,可是不想上进却也不代表就愿意被一到底,因此为了这件事,跟夏副长市也没少兜***。好在夏副长市也不方便明言,蒋宏生也就乐的装聋作哑,真要是提到这件事了,他也只是装出一副乐天派笑呵呵的样子,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蒋纤自己做主就好。
不过在夏副长市的默许之下,夏明贤在江中市这边,自然就有一些动作。
其实如果不是⾼兴比较耝线条,或者说如果不是他本不关心这件事,早就应该知道夏明贤追求蒋纤的事情,自从蒋纤和⾼兴考到江中大学来了之后,夏明贤就挑明了态度,孜孜不倦的追求。蒋纤碍着自己老爸的份上,也还真不方便太过于直⽩的拒绝,从这一点上来说,蒋纤其实一直都是她爸爸的贴心小棉袄,是很会照顾⽗⺟的想法和顾忌的。
可是越是如此,夏明贤就越觉得自己一定拿下,对于他这种对政治生涯无比望渴的人而言,也还真没什么时间整天围着蒋纤转,这样也算是造成了两人就这么拉拉扯扯一个自以为得手,另一个其实嗤之以鼻但又不好明说的局面。
今天是夏明贤的生⽇,夏明贤的⺟亲居然特意赶到了江中市来为儿子庆生,这也是夏副长市的意思,因为夏明贤下半年就升研三了,明年年初,恐怕就不需要回学校了,而是会呆在南京找个地方的科室去做研究生的实习。说是实习,实际上就是⽇后的工作安排了。夏副长市是一个比较重视口碑的人,因而他不愿意儿子回到自己⾝边之后再搞什么庆生之类的事情,况且明年是换届年,夏副长市几乎是升任长市口碑最⾼的一个,在这样的时刻绝对是不能出现任何的差池的。为了弥补明年无法庆贺儿子毕业的那个生⽇,于是今年就让他⺟亲直接到江中市来给儿子大排筵宴了,另外一个方面,也是想趁机让夏明贤跟蒋纤之间看看能否固定一下关系,把儿子的后顾之忧去掉。
夏副长市考虑的很完备,可是却苦了蒋纤,蒋纤何尝不知道夏明贤的目的?所以她很清楚,这种家宴式的庆生会,要么不参加,要么就带着自己的男朋友参加。而她哪儿有什么男朋友啊?少不得说就要拿⾼兴充数。
“怎么样?你是做我男朋友啊,还是做我男朋友啊,还是做我男朋友啊?”蒋纤说完了,用近乎无聇的口吻给了⾼兴三个其实没有选择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