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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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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世纪英格兰南方气候不是很好,夜里狂风暴雨不断。

  夏绿蒂蜷缩在一处嘲的石壁角落里,森幽黯的环境是她栖⾝两个多月的地方。

  “你还没睡啊?”她的牢友瑞秋问。

  “睡不着。”她轻喃。

  这个牢房关了十个人,空间狭小,这里的牢房都是如此,不过因为人満为患,所以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出清一次。

  “明天就要出去了,我还真有点⾼兴得睡不着。”瑞秋屈着膝嘟囔。

  夏绿蒂抖了一下⾐服,自言自语:“出去了也没有自由。”

  瑞秋笑笑。“总比待在这个吃人的地方好吧。那些可恶的狱卒,只要兴致一来、逮到了机会,就把女人当作怈的工具,肆无忌惮,你听…”

  夏绿蒂⿇木的让女人痛苦的哀号传⼊耳膜,显然隔壁房正在上演強奷戏码。

  即使女人不愿意,狱卒还是強行进⼊女人的‮体下‬,不管女人如何苦苦的哀求和推拒。

  好像女囚就不是人,只是物品,是可以随便‮躏蹂‬的。

  她在这里的二个多月里,没有一天不害怕自己会成为狱卒的下一个对象。

  她进牢房的第一天就做了因应措施,她将⾐服的带取下,紧紧部,试图绑平她发育良好的啂房;男人就像野兽一样,通常只会对女人⾝体的某部分亢奋。她改造后的模样,看上去只有十三岁左右,前平坦,往往是男人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所以,她一直能逃过狱卒的染指。

  “小夏,明天在奴隶的拍卖会场,记得要保持笑容,因为那些花钱的大爷不喜难以驾驭的野马。”瑞秋曾有一次被拍卖的经验。

  “我不喜这种待价而沽的感觉。”夏绿蒂发出一声叹息。

  “如果运气好,碰上了个仁慈好心的主人,绝对会好过蹲牢房的。”瑞秋乐观的道。

  “这个混的时代会有什么仁慈的主人?”

  “小夏,你太悲观了,不会这么糟的。”

  夏绿蒂在心里苦笑。不会这么糟吗?自从她被叔⽗诬陷她砍断他的左手掌开始,幸福之神就不曾和她在一起过。

  “但愿明天会有个⾼尚的好人买下我的契约。”瑞秋又道。

  “我只希望买下我契约的人,能够好心的不把我的契约转卖。”她只有这点小小的野心。

  “那倒是,这很重要。若是契约一直被人转卖,就要不断适应新环境,确实不是好玩的事。对了,你的合约有多少年?不会比我的五年还久吧?”瑞秋好奇地问。

  “八年,漫长的八年。”夏绿蒂已渐渐认命。

  “你还年轻,八年不算太长,我熬了四年,虽然有点难挨,但时间总会过去的。”

  夏绿蒂将黑发编成两条辫子,等待黎明。

  对于前途,她是悲观的;对于未来,不敢奢求太多。这个‮家国‬的法律本保护不了像她一样无辜的人,有钱有势的人自可买通法律。

  她早已习惯造物者的愚弄了。?

  一长排的女囚站在拍卖台上接受台下男人的评头论⾜,时间一到,男人们就可出价。

  拍卖会的现场一向热闹,把女人物化的男人⾼傲地看着她们。

  夏绿蒂清楚有些人本不是为了找奴隶而来,他们买下她们之中的任何人,是想她们既可作仆佣使唤,亦可当作上的‮物玩‬。

  狱卒叫她们掀起裙摆,让买主看她们的‮腿大‬。瑞秋告诉过她,如果易进行得不顺利的话,她们⾝上的⾐物将会被迫脫得一件不剩,以刺买气。

  她觉得好羞聇,恐惧的心情令她心跳加快。

  拍卖会在拍卖官的敲棰下开始进行。

  喊价声此起彼落,她不想听,却避不开。

  她的卖价由五百英镑开始起跳,大约经过一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拍卖官喊三次确定后,她以三千英镑卖出,她抬眼望向买下她的人。

  买主是一位矮胖、有着啤酒肚的中年人。

  他买下了夏绿蒂和瑞秋。

  两人走下拍卖台。

  “你比我值钱多了,一般说来买主很少这么大方的。”瑞秋说。

  “同样是奴隶,价钱⾼或低对我们并没有什么意义。”夏绿蒂就事论事地道。

  “你信不信,如果运气好的话,咱们或许可以在深宅大院里找到如意郞君呢!”瑞秋又在做⽩⽇梦了。

  “我只希望八年赶紧过去。”夏绿蒂仰望灰的天空,看来又要下雨了。

  “你看那个秃头凯子真有钱买两个奴隶吗?”瑞秋朝买只肺了呶嘴。

  “不知道,总之他付了钱。”夏绿蒂不想猜测,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中年男子朝她们走来“马车停在前面的槐树下,你们上车前先抖一抖⾝子,别把⾝上的虱子带上车,公爵大人对清洁卫生一向很重视。”

  夏绿蒂尴尬得无地自容,她曾经是社圈人人争相一睹丰采的美人儿,如今却因为⾝上的虱子惹人嫌恶。

  “我们会小心的。先生,你指的公爵是…”瑞秋敏感地发现问题。

  “公爵是我的主人,也是你们的主人。”中年男子道。

  “你不是我们的主人?”瑞秋瞪大了眼。

  “叫我老陆,我是翡翠山庄的管家。”

  说着,三人陆续的上了马车。

  马车大约走了三十分钟,有个穿着制服的仆人来替他们拉开大铁门。

  马车进⼊一片绿意盎然、青翠茂盛的林子,林边有着美丽的花园。

  “好大,好漂亮的地方。”瑞秋不停的赞叹着。

  这时,开始下起雨来。

  马车停了下来,车夫跳下马车替他们拉开车门。

  老陆先下车,瑞秋跨出马车时不小心踉跄了一下。

  她⼲笑两声“我太紧张了。”

  他们并不是从雕花大门进⼊眼前的三层楼建筑,他们走的是侧门,显然是仆役专用的门。

  老陆带她们进了厨房。

  有名女仆说道:“‮澡洗‬⽔准备好了。”

  “两人份的才够!”老陆再确定一次。

  “是的,一切照您的吩咐。”女仆回答。

  “很好。”老陆转向夏绿蒂和瑞秋。“明美会带你们到你们的房间,待会儿热⽔就会送到,你们有三十分钟的时间‮澡洗‬和用餐,三十分钟后你们再来找我报到。”

  “跟我来吧。”

  明美带她们往地下室走,偌大的地下室规划成一间间的佣人房。

  “左边有两间空的,你们一人一间。”

  “这么好?”瑞秋眼睛一亮。

  “当然比你们蹲的苦牢好。”明美挖苦道。

  瑞秋噤口。

  “请问‮澡洗‬⽔什么时候会送来?”夏绿蒂友善的问。

  明美嗤笑一声。“你们真以为会有热⽔啊?有冷⽔让你们洗污垢就很不错了。”

  “可是老陆…”瑞秋反击。

  “老陆不会知道,如果你们敢打小报告,会有你们好看的。何况我会这么做也是为了替公爵大人省钱,少烧些柴火,冬天糟糕时就会有较多柴火可用。”

  夏绿蒂撞了一下瑞秋的手肘,怕她太冲动又要得罪人。

  “能不能告诉我们冷⽔在哪里取?”

  明美指了指楼上。“厨房后头有一口井,是专门给牲畜喝的,你们可以去那儿取⽔。”

  说完话,明美便摇着丰臋离去。

  “你以为她是谁?对我们这么嚣张!”瑞秋不敢苟同。

  “她认为比我们⾼一等,你忘了,我们是囚犯。”夏绿蒂笑笑。

  “囚犯也是人,我要投诉。”

  “算了,我们新来乍到,先忍耐点,你看你要住哪间房。”

  “你选吧,我都好。”瑞秋耸耸肩。

  “还是你选吧!我无所谓。”

  瑞秋看了看。“我挑中间那间好了,边间比较恐怖。”

  所有房间一般大小,都只放了一张单人和一把椅子,屋角放了个旧木桶,够一个人坐在里头‮澡洗‬。

  两人抬了木桶去打⽔,花了好一番工夫,终于可以‮澡洗‬了。

  夏绿蒂在底下发现一个旧脸盆,盆里放着半旧不新的⽑巾和一块没有香味的肥皂。

  她仔细的洗了脸、头发和⾝子,然后换上放在上的仆佣制服。

  两人走上楼时瑞秋问:“你还是决定把脯绑起来?”

  夏绿蒂点点头。“这样能带给我‮全安‬感。”

  “也好,我觉得这个地方怪怪的,我刚才站在外头等你时看了一下,这里的佣人大约有十五个人,佣人房几乎全住満了,有那么多工作吗?”

  这一点夏绿蒂也注意到了。“一会儿就知道了。”

  “小夏,如果主人对我们做出不合理的要求该怎么办?”

  “呃,会有什么要求?”

  “你不曾有过经验对不对?”瑞秋小声问。

  夏绿蒂不语。

  “这没什么好害羞的,我跟你讲正经的,我有点替你担心。”

  “我们是契约奴隶,应该不会有那方面的困扰。”

  瑞秋拍了拍脑门。“你太天真了,我是无所谓,我十五岁时就和男人做过,经验不算太嫰,不怕主人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你不同,除非你甘愿,否则我怕你过不了那一关。”

  夏绿蒂听了头⽪直发⿇,⾝子打了个冷颤。“不会的,不管主人是谁,他都无法勉強我。”

  “我们是契约奴隶,没有自由,整个人会卖给了主人,他可以要求做任何事,我们不能拒绝。”

  她们走进厨房,明美指了指餐桌上的锅子。“里头还有点蔬菜汤,你们可以喝。”

  瑞秋掀了锅盖。“只剩这么一点,光喝这些蔬菜汤哪有体力⼲活?”

  “怎么不够!又不是要叫你们挑石头,吃那么多做什么?”明美不以为然。

  “牢饭都比这里的伙食好。”瑞秋心直口快。

  “你还是照老陆的规定给我们食物吧,免得我们真的不支倒地,问起来对你也没好处。”夏绿蒂补上一句。

  明美不情愿的从厨柜里拿出一盘苹果派和一盘烤牛⾁片。“如果吃下这些还会体力不支倒地的话,我也无能为力。”

  瑞秋撇了撇嘴,马上埋头大吃。“味道真不错。”

  夏绿蒂満意的点点头。?

  她俩跟着老陆走过大厅上了三楼。

  老陆敲了敲门。

  “进来。”很好听的男中音。

  三人鱼贯而⼊,老陆恭敬地道:“大人,她们两人就是今天在拍卖会上买下来的契约奴隶。”

  这是一间大书房,坐在书桌前的男主人抬起头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

  “哪一个是瑞秋?”他淡淡的问。

  瑞秋往前站了一步。“我叫瑞秋。”

  “什么罪⼊狱的?”

  “偷窃。”

  “偷了什么?”

  “偷了松克子爵夫人的钻石项炼。”她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帮助养大她的修道院。

  “你呢?”他朝夏绿蒂瞟了一眼。

  “我被控砍断了叔叔的手掌,但我是无辜的。”她不卑不亢的说。

  传闻中冷酷无情的席安卓公爵盯着她看的样子,让她不寒而栗。

  “绝大部分犯罪的人都会宣称自己无罪。”

  夏绿蒂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和他正面冲突,沉默是金的道理她懂。

  他站起⾝,离开椅子朝她们走来。他的头发是金褐⾊的,分明的五官、自信傲慢的态度、⾼大的躯⼲、宽阔的肩膀…令她不自在的发颤。

  他強壮的模样让她不噤想着,如果他要对她做那些龌龊事,她可有力量⾜以抗衡?

  “你叫什么名字?”他明知故问。

  “夏绿蒂。”

  “夏绿蒂,念起来很像精灵的名字。”

  “爵爷,这位姑娘我花了三千英镑才买下的。”老陆补充道。

  他大胆无礼的打量她的⾝段,似在检视是否物超所会值,从他冷淡的目光里,她看到了鄙视,她想回避这轻视。

  “看着我,不准逃避,我花了⾼价,不想再花精力驯服你。”他残酷地道。

  她回视他,他毫不掩饰的讥讽使得她想一死寻求解脫。

  “老陆,你带瑞秋去⼲活。”他命令。

  老陆和瑞秋离开后,他突然道:“坐。”

  她微愣,然后摇‮头摇‬。

  “随便你,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买下你?”他面无表情。

  “不知道。”她也怀疑他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买下她,如果只是做一般仆佣的工作,三千英镑是个离谱的价格。

  他看看她,然后正⾊道:“我要你嫁给我弟弟。”

  她震惊至极,转⾝想逃,不料被他一把抓住。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否则我只有把你送回牢房。”他威胁道。

  “我是契约奴隶,你不能要求我做这么过分的事。”她力持镇静。

  他冷笑,扳过她的⾝子,她的⾝⾼只及他的膛。“奴隶的定义是什么?奴隶是没有自我的,在这里,你至少可以吃、穿暖,甚至允许你拥有片刻的自由。”

  “我宁可不要那样的自由。”她害怕他近距离的凝视,她呼昅开始变得急促。

  “你的契约有八年,我可以通融,提前三年解约。”他大方的提议。

  她皱着眉头“我不明⽩,既是大人的弟弟,为什么要娶个奴隶做子?”

  “瓦顿小时候发了一场斑烧,烧坏了脑子,因而心智有了问题,一般的淑女不愿意嫁给他。”

  她听过这样的病。“若是这样,他应该不会反对抱独⾝主义,你何必大费周章为他找子?”

  “因为我要瓦顿留下他自己的子嗣,以便继承属于他的财产。”

  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她现在的⾝份虽然卑残。但要她扮女替陌生人生孩子,她做不到。

  “你不愿意?”他研究她的表情。

  “我不能做那样的事。”她有她的尊严。

  “是不能做还是不愿做?”

  “不能也不愿。”她坦⽩回答。

  他松开她。“既然你想故作清⾼,我也只有把你和瑞秋一起丢回你们适合的沟里,让狱卒把你们转卖给其他买主,我这里多你们不算多,少你们不算少。”

  夏绿蒂没想到会连累瑞秋,她恳求他“大人,这件事与瑞秋无关,你要送就送我…”

  他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不可能,除非你照我的计划嫁给瓦顿,不然我有什么义务多养一个米虫?”

  “瑞秋不是米虫,她会煮美食、会补⾐裳…”

  “你吃过她煮的东西,穿过她的⾐裳吗?”他问。

  她沮丧地‮头摇‬“在牢房,那些是妄想。”

  他嗤笑了一声“我买下瑞秋的合约是为了让她伺候席瓦顿夫人的,如今你拒绝成为席瓦顿夫人,我买她是很浪费我的钱。”

  “会有其他女人愿意。”

  “我当然知道会有其他女人愿意,但我要⼲净的处女,以确保瓦顿的子嗣是他的亲生骨⾁。”

  她不自在的垂下眼。

  他略显鸷的盯住她“你是处女对不?”

  她望着自己的脚尖,轻轻点点头。

  他満意的露出微笑。“你同意嫁给瓦顿,我就让瑞秋留下来,不然我就直接把你们转卖给宮廷里永远玩不够女人的罗男爵,他尤其喜处女。”

  他始起她的下颚。“嗯?”

  泪⽔滑下她的双颊。“爵爷,你是世上最‮忍残‬的人。”

  他用食指和中指抹去了她的泪⽔,没有一丝愧疚道:“我很⾼兴你现在认清了这一点。”

  “我毫无退路?”她声音哽咽。

  他点头“是的,不过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笔生活费,你可以享有优渥的下半辈子。?”?

  瑞秋瞪大眼,不可思议的道:“不会这么戏剧化吧?”

  夏绿蒂苦涩一笑。“我也希望这是一场梦。”

  “公爵大人的弟弟是个脑袋有问题的⽩痴耶!他要你嫁给他的⽩痴弟弟,然后替那个⽩痴生孩子?”瑞秋再确定一次。

  夏绿蒂点点头。

  瑞秋翻了翻⽩眼,叹了一口长气。“老陆今‮安天‬排我做的工作就是伺候那个⽩痴少爷。”

  “你见过他了?”夏绿蒂急急的问。

  “小夏,我告诉你,那位少爷像个孩子,本不算是个男人,你要嫁给他会很惨。”

  瑞秋不以为然地道。

  夏绿蒂咬了咬下,她不能把席安卓的威胁告诉瑞秋,瑞秋一定反对她牺牲她自己。

  瑞秋忿忿地说:“我就说嘛,再有钱的人也不会花那么多钱买奴隶,原来是不安好心。”

  “我很怕。”

  夏绿蒂绞着手,忧心的喃语。

  “这事我也不能替你受,不过,我怀疑那个⽩痴少爷懂得该怎么做,他本像个孩子,只要糖果和玩游戏,哪里会对女人有‮趣兴‬?”瑞秋就事论事。

  这让夏绿蒂燃起一丝希望。“他还是个孩子?”

  “是呀!可我也不能保证你因此就‮全安‬了,因为他也许只是心智发育不全,⾝体机能完全正常。我听老陆说,他只不过因为发了一次⾼烧,就毁了脑子,不过,他的模样和爵爷倒有几分相似。”

  “我恨我叔叔,要不是他,我不会被到这样的绝境。”

  瑞秋也只能同情的陪她叹气,什么忙也帮不上。

  “小夏,我有办法了。”瑞秋想到一个主意。

  “真的吗?你真的有办法?”

  “反正那个少爷是个⽩痴,哪里分得清怎么回事,洞房花烛夜时我就替你陪少爷圆房。”

  夏绿蒂直觉行不通。“不可以。”

  “为什么?”

  “我不能害你。”己所不,勿施于人的道理是她从小的家训,她不能让瑞秋这个浑⽔。

  “不要紧,我并不像你不解人事,就当被狱卒強暴,咬牙忍一忍就过去了。”

  夏绿蒂沉昑半晌,坚定地说:“行不通的,万一你怀了⾝孕,而我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呢?”

  “不会的,我会很小心,我知道有种草葯可以防止那样的事发生。”瑞秋信心満満地道。

  “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不忍心见我毁在少爷手上,可同样的,我也不能害你毁在少爷手上。”

  她不能太自私,只顾自己。

  “那个少爷不是正常的男人,他是个⽩痴!”瑞秋再次強调。

  “我知道。爵爷答应我缩短我三年的契约,当我离开翡翠山庄时他会给我一笔钱,有了那笔钱我就可以和叔叔抗争,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夏绿蒂凝聚了⾝上全部的勇气,下定了决心。

  “你确定你要这么做?”瑞秋放弃再劝夏绿蒂,因为她很清楚小夏外柔內刚的个

  “这是易,是履行奴隶契约,爵爷对我已经够宽大了,至少他提供了优渥的报酬给我。”

  “也是啦!有些主人会恶劣到霸王硬上弓,而一份好处都吝于付出,所以席爵爷算是大方了。”瑞秋有感而发,小夏能看透这点,应该会好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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