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直到这一天
“唔…不…嗯…”曦晨仍被腿两间起伏的小木桩顶得辛苦哀,看见又有男人上来,让绳子吊住无法反抗的人体忍不住颤抖。
“嗯唔…”两个西国人依旧一坐上木马,就抢着占据她的小嘴強吻,四只手在她⾝体各处摸抚。“呜…”双臂被吊⾼的曦晨,动扭着体,不知道是奋兴或抗拒,但结果还是一样让人前后⽳揷⼊,庇股夹着两条⾁呑吐。
“啊…嗯唔…”嘴一直被轮流強吻的曦晨,被玩弄到连呻昑都不完整,羞聇地在婚宴最醒目的⾼处表演3p…
最后要离开那桌时,两个也在她肚子里內的恶劣西国男人,还各自拿了桌上的空酒瓶倒満茶⽔,用绳子系住瓶颈,绑在她二边纤盈的脚踝上。因为两脚承受重量,曦晨更辛苦地在木马上动扭庇股,在⽩痴军团的推行下,慢慢往下一桌移动。
“嗯…”酒瓶吊在她美丽的⽟⾜下摇晃,秀气的脚趾不自觉紧握,与马背磨蹭的聇,仍不时挤出⾖花般的稠浓⽩浆,而且混着男人进去的精,之后,每经过一桌,她两只脚踝就被多吊一酒瓶。
这样的重量,已经使垂在马背两侧的修长⽟腿无力弯屈,被负重拉得笔直,一双⽩嫰脚ㄚ随着绑在脚踝下的七、八酒瓶“铿铿锵锵”互碰声响而摇摇晃晃,美丽脚趾紧紧握着。
***木马巡礼过了一半的桌次,晨美丽的体跟⾝下的木马,已经藉狼不堪,亮丽的包头秀发现在胡松垂,乌黑青丝被汗⽔和体黏在清秀的脸蛋和雪⽩颈项上。她漂亮的五官,因为加诸于⾁体的磨折,一直透着令人心疼的忍耐和凄神⾊。
随马背波浪顶起的小木桩躏蹂完全没有保护的⾚裸舿下,窈窕匀称的冰肌⽟骨,一直在上下晃动中烈菗搐。
腿两脚踝上挂着的酒瓶已经各超过十支,原本⽩嫰的脚掌涨成了红粉⾊。不断从啂头渗出的⺟,在油亮的感体形成两道蜿蜒⽩痕,淌进与马脊紧贴的舿股。
然后又延着修长⽟腿內侧往下流,最后从紧握的⽟趾趾尖甩落。她楚楚可怜又受的模样,却更加发男兽。那些平常受到严格政治噤锢的西国男人,愈玩愈狂疯,骑到木马上,将烧酒淋到她痛苦颤抖的⾚裸体,二三⾆头在她酥、裸背。
在木马下的男人,也争相舐她被酒瓶重量拉直而无法动弹的腿大、小腿,甚至是滴着⺟的洁⽩脚趾。晨除了不断⾼嘲呻昑外,本无法有其他反应。
至于她的新郞郑阿斌,已经被她的“婆婆”那个北国大妈硬拉去礼堂一角,不断的教训斥责,只因为他看新被一路玩弄,刚刚差点又要暴冲。
“啊…”忽然间,晨发出今晚最烈的一串哀鸣,那声音听不出来自⾼嘲或痛苦,但肯定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在马头下学马叫的我,急忙看转播的萤幕。
只看到双手被吊⾼,裸体骑在木马上,被七、八名精⾚男虫纠住的她,正控制不住自己⾝体似的在狂挛痉。男人的大手从她背后伸到前,紧紧抓住可爱的椒啂,嫣红尖从指间歪扭露出,⺟一边丝噴一边狂滴。
细踝还挂着酒瓶、美丽脚掌却被捉住,两排⽟趾被男人漉漉的嘴住含 渴饥地昅。因为⽟⾜被捧⾼,导致腿两无法夹紧木马,马背更深陷进她娇嫰的聇,全⾝重量都落在最脆弱敏感之处。
已经被玩弄到陷⼊惘的晨,不但没有叫那些人停止,反而还配合着他们加诸的磨折,自似地前后动细,让聇与马背擦摩。⽩⾊⾖花般的黏稠半凝物,不断随着烈擦摩而生成,堆积在她体下与马背,还沿着马侧流下。
那美丽的脚趾,已经菗筋蜷握,却还被男人硬掰直,⾆头钻进趾间。“呜…”最后,她的⾝体像是在议抗不堪负荷似的,仰起雪⽩⽟颈发出最后一声昑,旋即头一垂,人又昏了过去。
那美丽的体,只剩阵阵无意识的菗搐。男人们这时在开解她被吊直的双臂,在木马前的一张桌子已经清空,从木马被抱下来的晨,让人放在桌上。
然后八个兽⾼张的強壮男人就围着桌子一拥而上。绑在马头下的我,占有最佳“观赏”角度,看子被人轮奷!“庆控!哈哈…”“庆控涷!哈哈!”那些北国男人奋兴的笑着。
只见她两条修长⽟腿被推开、男人翘起的巴毫不客气就揷进泛肿的鲜嫰聇洞!“哼…”被⾁填満体下,昏中她又发出微弱呻昑,那微微蹙起眉心的人表情,更加燃烧起北国男人的兽!
其他男人也没闲下来,⾆跟手掌在她洁⽩的⾁体爬动、肆!她的嘴被占据,只剩沉闷的息,涨的酥被抓到汁四溢。我居⾼临下、看得一清二楚!
不甘心地叫着,也不管发出的是滑稽响亮的马啸声…这荒无道的婚礼,一直持续三个钟头,终于在晚上九点前准时结束。
一⾝藉狼脏污的晨,已经不醒人事,跟着我一起被带回她今晚要跟郑阿斌圆房的新婆家。菲力普告诉我,以后我就被劳改下放到郑阿斌家当仆人,要帮他们作任何事。说仆人还是给我点尊严,其实是连⾐服都没得穿的奴隶。我虽然不甘心也不愿意。
但手脚都有铁链铐住,只要不服从,老太婆随时会用藤条菗下来!在情势比人強下,我也只能当只听话的绿八王,即使心中再苦再闷!
一进到那个家,晨的新婆婆跟她的大姑二姑,立刻“倾倾控控”大声吆喝,还兼比手画脚。我搞了一阵子才弄懂,原来是使唤我将她们家的新媳妇抱进浴室洗⼲净。可能我已经被阉了。
那些西国丑女才会要我替她们家的新媳妇澡洗,不过郑阿斌可不这么想,他一直暴冲尝试抢回他的新娘,自己要帮她洗,但他那強势的妈妈姐姐却挡在他面前,轮流赏他巴掌,凶恶地斥喝他!
我虽听不懂,但猜得到意思大约是⾝为他们家的独子,不准作替子澡洗这种奴行为之类!
于是我默默抱着仍昏睡的晨,在她新二姑带领下来到浴室,将她放进大浴桶中,然后替她脏污却还是很人的体上肥皂。我在做事时,那丑胖的二姑就站在我后面,双手抱、用凶恶的目光监视跟指使我一举一动。
帮晨澡洗,再度摸抚到光滑如绢体,我的心情难掩动!这是这半年来我多么梦寐以求的事!但想到将她洗得香噴可口后,是要送去给郑阿斌那⽩痴享用的新娘⾁体,我又万般不甘和嫉妒!
就在这样矛盾、纠结的混心情中,我把还是将晨洗得连脚趾头都晶莹剔透,然后那二姑又命令我将⾝体已擦⼲,头发还有点的晨,包着浴巾抱到她的房间。那丑女要我将晨放上,然后给我一罐啂。那东西我不陌生,每次晨被躏蹂完,菲力普都会叫人帮她全⾝抹上这种保养品,连处私里外都不漏。
不得不说这种啂神奇的滋养效果,每次抹完后,她的肌肤就更光滑细腻,连聇都娇嫰滴。我不甘心又动莫名,替我的子全⾝抹上啂,不知道是否我的动作还充満丈夫的温柔体贴和眷恋爱意,昏沉的晨,脸上也浮现一抹动人的晕红。
被我洗净滋润的⾚裸体,就像刚出炉香气人的蛋糕般可口,只可惜,那是我不被允许、也没能力吃的。
我只不过是要将她端给客人的角⾊。弄好一切,我才又在那女人监督下,抱起穿上半透明薄丝睡⾐的新娘,去到她和郑阿斌的新房,将她放在全新的柔软褥上。
我以为自己的工作已经做完,接下来只能庒抑住心酸和不愿转⾝离开,但没想到我还没转⾝,就被人从⾝后架住,拖到一张椅子上!说来惭愧,架住我的,居然是三个女流之辈!西国大妈跟她那两个一样恐武有力的女儿。
他们将我手腿捆绑在椅子扶手,嘴巴塞住,庇眼注一大瓶浣肠后,再用一动扭的假具堵住。任我“咿咿哦”的议抗,她们⾼大的形体只站在我面前。
然后冷酷的转⾝离开,关上房门。几秒后,换郑阿斌奋兴地推门进来,人还没走到前,就已一路把⾝上⾐脫得精光。
而上的晨也刚好发出一声轻昑,似乎正在醒过来。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是我一辈子最不想看的,子和别人圆房的过程。
整夜我就看着郑阿斌狂疯的跟晨爱作,那⽩痴一点都没浪费⾐橱內的趣情用品跟sm工具,在我面前,将我的正妹前玩弄到⾼嘲昏厥好几次,一直到天⾊露出一抹⽩,他们才⾚裸裸的抱在一起睡着…
======在郑阿斌家作奴隶的岁月,转眼过了五个月。这五个月,我都没再见过晨。我只被允许在厨房、农地这些地方作苦工,还要替西国大妈跟她两个女儿摩按、洗脚,以及作她们整个家族沉重的家务,包括洗郑阿斌的內⾐。
但就是没有一件跟晨有关的工作,更遑论能见她一面、说一句话。郑阿斌跟晨的房间,我也没能再进去过。
只有在一天做牛做马超过16个小时后,我终于可以休息时,她才出现在我脑海里。思念快将我疯,尤其想到她人可口的⾝体,这段时间每晚都被郑阿斌进⼊…
这样的⽇子,似乎没尽头的一成不变,直到这一天,菲力普派来的军人来带我回去监牢做例行考核。所谓例行考核,就是评估下放劳改的犯人是不是还存在危险因子。进到监狱,我被带着穿过重重关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