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是个疯子
这世上最快的速度是什么，不是⽇升月落，也不是花谢花开，而是生命的消失！
中年男子眼睛一花，他的四个手下就以同一个姿式向后跃起，狠狠地摔在了汽车上，然后一动不动地瘫软下来。
而这时候，他才刚刚来得及蹲了下来，伸手去密码箱中抓起一
电
。
然后，一把黑洞洞的
口便顶住了他的额头。
“你怎么做到的…你是人还是鬼？”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他忽然意识到，面对一支六。四手，自己手中拿着的电，是多么可笑。
“姓名？”赵北鸣慢慢地说道，他染上了鲜⾎的脸上，此刻还挂着一丝微笑，那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丁…丁世昌，死了的那四个，叫陈…”中年男子的声音不觉颤抖起来，赵北鸣⾝上浓厚的杀气，彻底把他吓倒了，一股温热的
体从
裆里滑落出来。
“闭嘴！我没趣兴知道死人的名字。我问你，是谁告诉你我用假的事的？”赵北鸣有意识地把话说得很慢，否则丁世昌只能听到快进的怪异声音。
丁世昌只犹豫了三秒钟，他的右腿膝盖下的
面骨便忽然粉碎
骨折了。
赵北鸣吹了吹口，悠然道：“你也知道的，我一向是没有耐心的人。”
丁世昌用仅剩的左手捧着右腿，象杀猪般地嚎叫了一阵，但他很快便发现，那支又移到了他左腿上。
“我说。我说。是马毅！”丁世昌发狂似地大叫起来。“你这个疯子。一崩了我吧。不要再磨折我了。”
赵北鸣地眼神里闪过一抹痛楚和杀意。冷冷地说道：“马毅？什么场合下说地。怎么说地。还有谁知道这事？”
丁世昌咬了咬牙。说道：“上次刑队警地陈队长和出派所地马所长吃饭。陈征飞要马毅盯着你。别再让你闯祸。马毅就让他放心。说没给你配。你是自己找了把假。那饭馆是三爷开地。这件事被包厢服务员偷听到了。三爷后来也知道了。几天前又告诉了我。”
“三爷…”赵北鸣皱眉沉昑了一会。又问道。“什么饭馆？服务员叫什么？”
“楚天大店酒。服务员叫小⽟。”看到赵北鸣地反应。丁世昌眼里忽然放出光来。赶紧说道。“我现在是三爷地人了。你要是杀了我。三爷一定不会放过你地。”
“我没打算杀你。法律上有规定。对付被制服地罪犯。不能再使用械。”赵北鸣淡淡地说道。他随即发现。这个变得无比缓慢地世界忽然恢复正常了。
他心中一动，默念“低调的嚣张”五字，进⼊了脑海中的
作系统，发现下面的图案又都变成灰⾊了，而中间的进度条又开始缓慢填充，仍然在1%的位置。
原来异能使用的时间，也是有限制的，大约只有三分钟左右。赵北鸣在心中叹息一声，点叉退出了系统。
他微笑着看着丁世昌，继续说道：“你手里有多少条人命，你自己清楚。反正你去了监狱，迟早也是个死，不如你自己了断吧。”
说完，赵北鸣把扔给了丁世昌，然后掏出机手开始拨号码。
丁世昌颤抖着手，捡起那支手，迟疑着伸向自己的太
⽳。随即他眼中寒光一闪，把口对准了赵北鸣，并快速扣动了扳机。
“喀”的一声闷响，丁世昌惊恐地发现，里并没有弹子
出。这时他才明⽩，弹子早已打完，而自己由于惊恐过度，竟连六。四手后挂的套筒都没发现。
赵北鸣鄙夷地看了丁世昌一眼，然后开始平静地警报：“喂，110吗？我是通元出派所民警赵北鸣，刚才在镜光湖旁边，有五名歹徒开袭击我，被我打死了四个，打伤一个，我也受伤了，请你们马上通知刑队警和出派所，再叫辆救护车过来。”
丁世昌目光呆滞地听着，由于失⾎过多，他再也坚持不住坐姿，向后倒了下去。
赵北鸣微微一笑，在丁世昌⾝旁慢慢蹲坐下来。他从口袋里翻出一包烟，菗出一点上，塞进丁世昌的嘴里，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老丁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嘛，不要总想着打打杀杀的，这样多不利于谐和啊。进了看守所，记住要老实
待问题，积极揭发同伙，争取立功。还有，把自己洗⼲净一点，等着狱友爆你的花菊…”
丁世昌仰面看天，狠狠地菗了几口烟，咬牙说道：“赵北鸣，你等着…”
“我等着呢。”赵北鸣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谢谢你，老丁，我很久没这么刺
过了。我希望三爷的人快点出现，那样就更刺了。”
“疯子，你真是个疯子。”丁世昌吐掉香烟，情绪失控地大声嚷道“我明⽩了，你当察警，就是为了能合法杀人！”
“老丁，饭可以
吃，话可不能说的。其实，我真的是个好人。”赵北鸣一边平静地回答，一边掏出一烟，悠然自得地菗了起来。
丁世昌终于晕死了过去。
等警车和救护车赶到时，丁世昌因为过量失⾎，已经停止了呼昅。几个警员跳下车，拿着照相机和DV一通狂拍。
通元出派所所长马毅眼神复杂地看着満地的尸体，叹了一口气，骂道：“你个小八王蛋，手底就不能留个活口啥的？”
赵北鸣虚弱地笑道：“本来留了一个的，但他体质差了一点，硬没
过去…”
两个小护士用担架把赵北鸣搬到救护车上，⿇利地包扎起来。
马毅黑着脸问道：“怎么样，没生命危险吧？”
一个戴着口罩的女医生翻了翻赵北鸣的眼⽪，皱眉说道：“失⾎过多，危险。”
马毅吼出声来：“那还不快点开车？”
救护车风驰电掣地开了出去，马毅叹了口气，闷闷地说道：“小赵，回头写个报告给我。”
“我都成这样了，写遗言还差不多。”赵北鸣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你要留遗言吗？”马毅看着赵北鸣苍⽩的脸，迟疑着问道。
“要…”赵北鸣疲惫地睁开眼睛，说道“所长，如果我死了，你弄把给我陪葬吧。”
“你做梦！”
“那换一个吧。所长，我还欠开心餐馆老李半个月的饭钱，你行行好，用私房钱帮我垫上吧。”
“呃，咱们还是再说说的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