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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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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片刻,一嗔道人缓步上前,看见死狗背上那人光头上有六点红⾖般的戒疤,他最初以为紫⾐是个小和尚,待到将其翻转⾝子方才眼前一亮。

  原来捡到了宝贝,竟是个大子大庇股的美丽⾚裸小尼姑!看到紫⾐一直昏,更有那人的⾁⾝,一嗔道人舿下的双早已将兽⽪撑开。

  原来一嗔道人早年被苗人凤一剑割掉大,阉作太监,苗人凤也是无意,是以颇为后悔。一嗔道人自此恨极苗人凤,多年后他竟用久已失传的奇药黑⽟断续膏,将蔵边的羚羊王与牦牛王的大一上一下移植到自己舿下,一连接一颗卵蛋,与自⾝融为一体。

  那羚羊细长如同小儿手臂并有螺旋,牦牛耝大如同成人小腿并有葫芦节,这形状迥异的一对至可称绝代双

  一嗔道人眼见自己心爱的獒⽝横死,心中恼恨紫⾐,突地心生一计,竟决定用紫⾐代替獒⽝!他狞笑着用⿇沸散将紫⾐⿇软,用小锯切除了紫⾐那业已粉碎的两条小臂与两条小腿。

  彻夜未眠,刚刚把紫⾐四肢断口流出的⾎止住,紫⾐便苏醒过来,于是有了之前的一幕,由于⿇沸散药力使然,紫⾐只是有些⿇庠,却也并未感到疼痛。眼下紫⾐再次昏,一嗔道人更是乐得将更大药量的⿇沸散灌⼊紫⾐口中,把死去心爱獒⽝的四条狗腿中间膝头以下的部分切下,用黑⽟断续膏移植到紫⾐的四肢断口上,狗前腿移植到紫⾐肘部,狗后腿移植到紫⾐膝部。

  又潜心将紫⾐翻转⾝子,割开紫⾐尾骨外的⽪肤,将獒⽝的尾巴接到紫⾐的尾骨上。一嗔道人将紫⾐的大庇股拍得又红又肿,笑道:“这么大的庇股,一定要有些点缀才好。”

  他非常耐心地将⾎脉与经络接驳连接,又将伤口合,方才准备后续工作。七七四十九⽇之后的晌午,一嗔道人将依然昏的紫⾐在地上放平,并将她四肢大剌剌呈大字分开。

  那四条狗腿中两条前腿较长,与紫⾐原先的小臂长度相近,两条后腿则切割得短上不少。狗腿加上紫⾐的断肢长度,现下紫⾐的四肢长度已经前后相近,后腿略长。

  而四条狗腿的耝细与紫⾐的关节恰好吻合,加上一嗔道人功力超群,给狗腿、狗爪与狗尾巴替换上了紫⾐断臂与断腿的肌肤,这四条狗腿从此仿佛是紫⾐天生的一般自然,竟看不出任何疤痕与异样。

  看着长了四条狗腿和一条狗尾巴的紫⾐,一嗔道人仰天长笑,他立志要把紫⾐改造成一条世间独有的人形⺟狗作为他的宠物与坐骑。

  这些⽇子里,一嗔道人向紫⾐的小嘴、户、庇眼里不断灌注药与补药,这些药材都是世间少有,包括天山雪莲、⾼丽参王、双头青蛇、两尾⾚蝎、烈火蟾蜍、金刚蜈蚣、百岁蜂后针与千年⻳王甲等,到夜里就把紫⾐泡在药缸里,只留那光亮的脑袋露在外面。

  一嗔道人已然发现紫⾐的体质极为特别,虽有伤在⾝,却骨奇佳,而那大子与大庇股包括户与庇眼等,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寻常女子具备其一已属难得,这几件名器集于一⾝,只可能其⽗至,其⺟至

  而本人又自小服食烈药所致。一嗔道人却绝想不到这正是由于他当年贩卖给凤天南的药造成的后果。

  后来紫⾐⾝上伤病渐祛,为防备紫⾐醒后受不了这等‮大巨‬刺,一嗔道人用针灸、挪⽳与换⾎等绝学将紫⾐的头脑进行了彻底改造,使它(因紫⾐已变成⺟狗,故而将“她”改为“它”)变得只求,智力却仅比傻子強些。

  躺在地上的紫⾐那原先就极其人的⾝体如今已有了不少变化:光洁圆滑的头颅,倾国倾城的容貌。周⾝肌肤胜雪,一⽑不生。颈项之下只有两颗头、蒂、与庇眼等或嫣红或‮红粉‬。

  四条狗腿与狗尾巴的肤⾊与原先的⽪肤由于出自同源而绝无差别,简直巧夺天工。一嗔道人绕着紫⾐不住地兜圈子打量,仿佛在观赏至宝一般,突然,他抬起右腿一脚踩在紫⾐的右上,只听见一声细微的噗噗声,紫⾐右孔中竟急速噴出数条汁!

  一嗔道人揩了一把⽔放在嘴中笑道:“香醇甜美,毫无腥膻。”他又转⾝来到紫⾐‮腿两‬中间,猛地又一脚踢在紫⾐那內含处女膜的紧窄户上,只听得“嗷啦”一声惨叫,紫⾐満头大汗,痛醒过来。

  只见紫⾐眯着眼,通体汗户流出的⽔甚至汇集成了小溪,它想用两只前爪捂住自己的户却够不到。紫⾐抬起头,満眼无辜,委屈地问道:“爷爷您是谁啊?是您弄得我好疼吗?”

  一嗔道人笑道:“臭狗儿,你怎么连主人都不认识了?我可不是你的什么爷爷,因为我是人,你是一条狗啊。”紫⾐听罢,勉強抬起⾝子,歪着头不解地嘀咕:“您是我的主人,我是一条狗?”

  一嗔道人蹲下⾝子,托起紫⾐的左,用力捏了捏猩红嘲头,惹得紫⾐一阵娇,他嘲笑道:“你是一条下的⺟狗,我是你的主人。前几天你出去找屎吃却走丢了。

  谁知几天不见竟忘记你自己是狗了!你看看你自己,哪有人长着狗腿的?”说罢,他又探手从紫⾐的庇股底下揪了揪那条尾巴,恶狠狠地说道:“人哪有长尾巴的?

  你就是一条⺟狗,现在竟然敢说人话!从现在起你不能再说人话,否则我就把你吊在树上,扒⽪菗筋宰了你炖汤吃!”紫⾐闻言,竟真的认为自己是狗,傻笑着说道:“是哦,哪里有人长着尾巴的。”

  一嗔道人一巴掌菗在紫⾐的大子上,打得它筛糠般颤抖,竟疑似来了个小⾼嘲,它忙‮头摇‬并“汪汪”叫了两声,表示敬畏。

  一嗔道人看到自己对这⺟狗的改造已经初具成效,十分満意,于是扶起紫⾐的⾝子,让它四爪着地趴在地上,只见紫⾐四肢站立,因后腿略⾼而大庇股⾼⾼撅起。尾巴瑟瑟发抖,却不怎么会摇动。

  一对大子虽是垂在下,形状却依旧完美人。加上它耷拉着的光头,可怜巴巴的样,一嗔老道再也按捺不住,一翻⾝骑在紫⾐上,坐在它那肥⽩的大庇股上。

  一嗔道人仰天大笑,笑声震耳聋,唬得紫⾐抖得更加厉害。一嗔道人抬手在紫⾐的大庇股上菗了一记,喝道:“狗,还不驮着主人速速前进!”

  紫⾐这是初次四肢爬行,对狗腿终究不悉,缓步前行数尺,便摔了个狗吃屎,更险些把一嗔道人翻下⾝子。

  一嗔道人一跃而下并反手一个耳光,打得紫⾐鼻⾎迸流。紫⾐委屈地流下眼泪,只听一嗔道人骂道:“死狗,连狗爬都不会,你今⽇就在此空地练习爬行,不得‮觉睡‬。

  明⽇此时我再来检查,倘若依旧如此模样,看不打折你的狗腿!”时值盛夏,骄似火,蚊虫肆

  只见峭壁前的空地上,一条大子大庇股人形⺟狗正在踉踉跄跄地练习爬行,只听它小声嘟哝着:“主人下手好重,打得小狗狗好痛。

  不过谁叫小狗狗差点摔伤主人呢,小狗狗一定好好练习…”紫⾐⾜⾜爬了四个时辰,所幸狗爪子都被一嗔道人钉上了,类似马蹄铁的铁块,只是酸疼,却没受伤。

  直至夕西下,紫⾐终于累得趴伏在地上,吐着⾆头睡着了,翌⽇清晨,鸟语花香。紫⾐在睡梦中突感到大庇股一痛,忙摇摇晃晃爬了起来。

  一嗔道人笑道:“狗,太都晒庇股了,你昨⽇练习爬行,今⽇主人教你⺟狗的坐姿。”一嗔道人将紫⾐‮布摆‬成一种后腿大开,蹲坐地上,前爪举到大子前,吐着⾆头的⺟狗标准‮势姿‬。

  紫⾐的庇眼和户的下缘,被青草撩拨得酥庠非常,⽔不住地下流,甚至打了青草。紫⾐微微张着檀口,一滴清亮的口⽔正从嘴边滑落。

  一嗔道人看到它如此,舿下双暴涨如铁,他已忍不住要狂这条仍然是处女的⺟狗。每次奷女子,一嗔道人总要想个别出心裁的法子,此次自然也不例外。

  稍加琢磨,他命令紫⾐道:“狗,主人为验证你昨⽇练习爬行的成果,今天要与你赛跑。你先爬,我在后面追赶,倘若我追上了你,莫怪我用大惩罚你!”

  呆傻⺟狗袁紫⾐听他说得严厉,忙俯⾝快步爬行。紫⾐到底有武功底子,加上昨⽇刻苦练习,爬得倒是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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