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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但更多是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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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梦临怀孕了,那男的一分钱都不愿意出,他的钱可以用来去斯卡拉,可以用来打气和吃美莎片,但绝不能用来给自己女朋友打胎。梦临只好四处和自己的过命姐妹们借钱,自己去把孩子打了。不爱却不分手,是因为有利可图。

  别看她现在刚打完孩子,你等过几天的,我还不是想?我出去找还要花钱呢,不让亲不让摸的,质量还未必比她高。

  她饭量又不大,我就让她吃点儿我的剩饭剩菜,能花几个钱?更何况拿人手短,我还能使唤着她给我打扫打扫卫生。这是她前男友的想法。

  柳梦临也有自己的小算盘。打完胎的她身无分文,连个回学校食堂充饭卡的钱都没有,继续和他在一起,就可以继续住在他家,对一个小摇子来说,住在万达公寓可是一件相当有排面的事。

  不仅如此,还能蹭吃蹭喝蹭美莎片,我知道他想我,我又不是没让他过?各取所需罢了,后来,她在快手上认识了一个叫李文财的小伙,他和柳梦临一样,一无所有,只剩年轻。有时候人生就是一场轮回。

  颓废又空虚的生活再次燃起了希望,重蹈覆辙的狗屎爱情,即使梦临的前男友自己在外边吃果盘、摇头,推油半套做到想吐,可在他发现柳梦临和李文财的聊天记录后,依旧气到爆炸。

  柳梦临,你他妈一天到晚搁我家里吃我的喝我的,你还有脸找别的小伙儿聊啊?梦临也急了,你还好意思说上我了,你他妈又是啥好玩意儿啊?我他妈吃你口饭都给你心疼完了,你瞅你这抠搜样儿你真是活不起啦!

  你出去包养别人不也得花钱啊?我就问你,你那被子都谁给你叠的?碗谁给你刷的?地谁给你扫的?烟灰缸谁给你倒的?你他妈请保姆不花钱啊?谁家好人女朋友打了胎不管不问啊?俩人却吵越凶,还动起了手。柳梦临一气之下从他家里跑了出来,临走的时候。

  她还把头柜上那半盒炫赫门给顺走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们看到的这样了。

  “柳梦临。”李文财突然叫她的全名,表情严肃,他的嘴上还挂着刚才接吻的口水丝,额头的汗珠坠落在她脸颊上。

  “嗯…咋啦?”“你以前被多少男的过?”“老公…你问这个干什么…”“你快回答我!”

  “我说了你又该生气了。”“你不告诉我我他妈更生气,你快告诉我啊!多少男的过你?”“我不知道…你别问了…我忘了…”“二十个有吗?”柳梦临被地脑袋晃,先摇头再点头“对不起…”“我,三十个,有吗?”

  “对不起…老公…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柳梦临一边扭着一边道歉,看起来好,脸上的表情有百分之十的歉意,还有百分之九十的享受。“你前对象儿天天你吗?”

  “嗯呃…对不起宝宝你吃醋了吗…”“柳梦临!以后只许我你!从今以后你这辈子只能被我一个人!不许别的男人你你听到没有!”“听到了…听到了…”

  “柳!梦!临!你!听!到!没!有!”“听!到!了!”李文财每说一个字。他的巴就使劲往柳梦临里捅一下。

  “老公你轻点儿,我要被你给捅死了,我知道错了!”“你活该!你活该被我!你他妈就欠捅!我这都捅轻了!”

  “对不起好老公…我真的错了,你死我吧,你死我愤吧,以后你心情儿不好了就用巴捅我,你捅死我吧,我活该,我他妈就是个货!”梦临的身体滚烫,不停地搐,得到处都是,像个人体泉。

  当里那股带着醋意和占有的浑浊薄而出后,怒火逐渐蒸发了。第二次过后,两人瘫在黏糊糊的上休息,浑身的汗漉漉,就像刚洗完澡。梦临突然从上坐起来。

  两眼放光,还没从贤者模式里缓过来的李文财,第一反应居然是赶紧用被子盖住自己的牛子,担心梦临又要过来榨他。“你你你你要干啥,你让我歇两…”

  “你那还有美莎片吗?”梦临打断他“我想劲一下。”“没了,都叫我吃完了。”吓他一跳,他还以为又要做呢。

  “那好吧,我打电话叫人糗(取)几个罐儿啊…再让他顺手买点儿美莎给咱俩啊…干多没意思。”“你哪来的钱啊…咱俩都没钱,你忘了。”

  “呵呵。”柳梦临有成竹地拿出手机“姐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人脉。”说罢,柳梦临便开始打开微信对着自己的姐妹群聊呼风唤雨:“来,是姐妹的都给我转十块,假装看不见的咱以后就拉黑吧。”

  “哎呦我,我咋没想到呢。”李文财也照搬起女神的操作,在自己的兄弟群里喊话:“是兄弟的都给我转十块钱,我这边出了点儿事儿,我平个事儿。”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东拼西凑,发语音消息发得口干舌燥,居然真凑来了一百五十元,他们俩花八十块钱买了一个笑气罐,剩下的七十买了四盒美莎片。

  你俩可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记吃不记打。“你打过气吗?”柳梦临把气球嘴套在放气口上。

  李文财打过气,第一次是在斯卡拉附近的台球厅里,自然是东子带他打的。刚了没几口,没拿稳,跑出来的气吹得他直闭眼,气球瞬间在台球厅里飞,时不时发出噗噗的放声,最后精准地掉在了一位精神小伙的脑袋上。

  “你啥意思呢?”对面的小摇子把台球杆摔在地上,脸不地朝李文财走来“你他妈没长眼吗?你那气球往哪撇呢?啊?你他妈撇我头上了,啥意思呢?”

  “不是我不长眼,是气球不长眼啊…”李文财想认真解释,却忍不住笑,噗噗地发出气球漏气般的笑声。

  “不是哥们儿你跟谁俩嬉皮笑脸呢?嗯?”对方上前一步,气势人。东子闻声过来帮忙,两拨人吵吵成一团。台球没打明白,笑气也没打明白,光顾着打电话摇人儿了。

  “你们几个,能玩儿就玩儿,玩不了别搁我店里捣乱,要干仗出去干。”老板把他们赶出去了。这场架终究还是没打成。半夜三更的,两拨人的江湖大哥们都不接电话,只好改再战。柳梦临拧开气罐,发出刺耳的噪音。

  “你能一边吹气球一边我吗?”“你说啥?”“我说你能一边打气一边吗?”“你说啥?听不清?”

  “打气!!边打边!你会吗?”气充完了,气球有两个脑袋大,柳梦临拧好气罐,屋里安静地吓人。

  “我不会呀。”“我教你。”柳梦临把气球嘴含在嘴里,嘴嘟成小“o”状,眯着眼一一吐几个来回,脸憋得通红,像在嘬一小号巴。李文财接过那个沾柳梦临口水的气球,学着她的样子解放了双手。

  “我你等会儿,我上劲儿了。”李文财捂着头,刚一开口,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声音被笑气搞成了卡通片的滑稽声音,逗得柳梦临哈哈直笑,他感觉眩晕,但更多的是麻木,头脑里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感受,一场无限接近于脑死亡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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