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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才动裑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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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急往前,意图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

  “你们看,她自动把送上来,我一定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着。

  “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干净了。”身后的大汉扶着百合的肢,指头继续无情地蜿蜒而进。

  “住手…为什么这样?…天呀…救救我…放过我吧!”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干她的身子吧。”

  几个恶汉用干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待他们满意地住手时,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一样,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

  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上或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牝户光滑无,看来是刮光的。百合木然地伏在上。

  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着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

  但是武功受制,内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你想干什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

  “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着泪说。“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

  “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竟然齐齐拦阻着百合说。“为什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

  终于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上,原来这是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却是打在腿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

  “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着百合的女孩子说。

  “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球,看见百合莫名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

  原来球是穿着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头,再屈成金环,使球挂在前,尖利的细在红枣似的头上,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出了光秃秃的户,中间的裂竟然挂着球。“但是…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球是如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后了。”另一个女郎口说。“我…我便是百合。”百合着泪说。众女闻言,有人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魔生孩子,就算要吃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花便是身上穿上球的女郎,下边的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痛的她死去活来。

  而且魔故意把球藏在中间,花的户,夜让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魔的府,凶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

  但是到了山,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魔和众弟子修习功,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受摧残。

  但是玩厌后,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魔身前,身上只有两彩带,上下掩盖着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前,包裹着丰球。

  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魔冷笑道:“把白兰那人带上来。”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魔森然道。“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白兰彷佛大难临头道。“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领罚?领了什么罚呀?”魔冷哼道。“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可不算什么惩罚。”魔白了百合一眼说。“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魔诡笑道。“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的母狗,做得到吗?”魔吃吃笑道。“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着地,摇头扭,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魔哈哈大笑,指着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着起哄。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魔身前。

  魔扯下白兰前的彩带,拴着粉颈,拖着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对,你去安排一下。”

  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着说:“茸茸的,为什么不刮去?”“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方便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的药物。“主人,你…你干什么?”白兰惶恐地叫。

  原来魔在玉了蛇皮胶后,便把她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这时魔的弟子拿着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不错。”

  魔开心地接过,扶着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着声说。

  感觉魔的指头在眼处拨着,便知道他的企图了“这儿物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着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魔望着百合说。

  “我看她的眼还没有给男人过,什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眼!”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魔冷哼道,尘柄却朝着白兰的眼刺下。“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回来!”

  魔森然道。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魔把尘柄抵着白兰的眼,冷冷的说:“自己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着泪慢慢往后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于尽闯进了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魔残忍地说。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后便痛如刀割,但是在魔和众弟子的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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