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只好咬紧牙关

　　“我可没有听过玄教，我们无仇无怨，为什么那婆娘要这样害我们？”丁武燥地说。“连天说得对呀，要把我们赶上绝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丁文悻声道。

　　“我看事情可不是这样简单，玄教花了这许多功夫控制了连天，没有理由让他们和白水两败俱伤的。

　　但是连天没有野心，又有心带着儿子退隐，更不肯加入玄教，玄教为什么不干脆答应接收连天寨，无需留着连天的、”凌威搔着头说：“还是找连天来问清楚吧。”

　　“什么？”丁氏兄弟愕然道。“你们安排我见他一趟，说是商量借路的期，我有法子让他合作的。”凌威神秘地说。

　　凌威在湖里一条船和连天会面，船上全是白水连天的心腹，不虔机密，连天虽然不知道凌威是什么人，可是当凌威开门见山，指出如玉是元教的妖女，还说有办法给他的儿子解毒时，连天便再无怀疑了。

　　“凌老弟，老夫已经厌倦了江湖的日子，只要能让我们父子安全离开这里，你尽管吩咐吧。”连天喟然叹道。“我是想连兄帮忙参详一些问题的。”凌威道出心中的疑惑说。

　　“不错，玄教对付白水飞鱼或许有道理，却没理由要削弱我的实力的。”连天沉道：“除非…”

　　“除非什么？”凌威追问道。“除非是故意让我们自相残杀，削弱敌对势力，混水摸鱼，把尽收明湖卅六寨。”

　　连天叹气道，原来明湖卅六寨虽然各自为政，也分为很多个小集团，其中有些野心，有意独霸明湖，关系错纵复杂，丁氏兄弟也帮忙解释，凌威听了大半天，才掌握当前形势。

　　“连兄，你说妖女如玉是你的舅华波引荐而来，看来华波也不了关系。”凌威询问道。“我也有同惑，自从山去世，他承袭外父的英华寨后，我们便很少来往。

　　但也想不到他会加害，出事后，那妖女却道华波蒙在鼓里，分明是盖弥漳，只是我不愿生事，才没有追究吧。”连天道。

　　“放心吧，你回去后，如此这般告诉那妖女，过几天，待我想清楚全盘计画，便给令郎解毒，那妖女会有报应的。”凌威有成竹道。

　　“凌大哥，你有把握给他解毒么？”连天前脚才走，丁文便急不及待地问。“昨夜我已经检验过他的儿子，解毒不成问题的，你们兄弟还是商量一下，哪一个去接管连天寨吧。”凌威笑道。

　　“不成的，怎样说也应该你去当寨主，让我们兄弟追随你好了。”丁武心悦诚服地说。“老实说，我现在筹组快活门，志不在此，此行是想在这里网罗人材，为快活门效力吧。”凌威和他们相处了一段日子。

　　感觉都是同道中人，才公开自己的身份。丁氏兄弟听得金手帮和三凶四恶的陶方已经加盟快活门，陶方还在外奔走，招揽其他的三凶三恶，立即矢誓效忠，要求加盟，凌威表自己的身份，也是有意延揽，自然答应了。

　　这时悦子才知道凌威的身份，她已经一心一意地跟着凌威，知道主人雄心，更是说不出的欢喜，只有丁佩有点闷闷不乐，怯生生的望着凌威，想说又不敢说，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你要我们那一个去连天寨，便尽管吩咐吧。”丁文恭敬地说。“我看…”凌威卖个关子，瞟了丁佩一眼说：“最好是丁佩，可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加入本门。”

　　“我只怕你不要我吧。”丁佩喜上眉梢道。“可是…”凌威探手把丁佩搂入怀里，在她的耳畔悄悄道：“可是晚上你还是我的婊子，你明白吗？”

　　“是…小婊…我明白！”丁佩开心地叫。“丁文管连天，丁武预备接掌飞鱼寨。”凌威继续说。“飞鱼？”丁武狐疑道。“飞鱼迟早也会投降的，那时绮云便任你摆布了。”

　　凌威点头道：“悦子去英华寨打探一下，看看可有玄教的人，如此这般，何愁大事不成。”

　　悦子窥探了两天，便带回来惊人的消息，原来英华寨的华波也是玄教教徒，他的妾侍如花，看来是和连天的如玉一样。

　　传递教主的命令，要华波待丁氏兄弟攻下飞鱼寨后，才发兵遂走白水，然后让连天把白水歼灭。

　　凌威听后，决定采取行动，明着丁氏兄弟通知连天借路的期，故作疑兵之计，却秘密知会连天在期前一起解决如玉，虽然如玉挟制着连天的儿子作人质。

　　可是他的儿子已如活死人似的，如玉也不是整天守在身旁，每天总要花上一两个时辰，用羊香花浸浴，使凌威有机可乘，就在如玉沐浴时，当着连天解去剧毒后，便等待如玉自投罗网。

　　洗完了澡，如玉浑身舒，穿上一袭水蓝色的丝袍，懒洋洋的走回房间，打算舒舒服服的睡个午觉，晚上去逗那老头子一下，暗念教主命令这一趟差事为了保守秘密，只能和知道内情的男人相好，幸好他还算强壮，要不然便受罪了。

　　如玉哼着轻松小调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赫然发觉里边有男有女，不大吃一惊，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浅，这些人竟然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武功定必不弱，接着看见连天寒着脸说：“你回来了么？”

　　“公公，这些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么？”如玉戒惧地说。“他们都是好朋友，这位是凌威凌大爷，其他几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连天冷笑道：“妖女，你的未到了！”“这是什么意思？”如玉吃惊叫道：“你不要儿子了么？”

　　“儿子当然要的。只是休了你这个狼毒的女人！”连天的儿子在上怒骂道。看见连天的儿子醒了过来，如玉暗叫不妙，转身便走，岂料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挂着木脸具的黑衣女，还抬手制住了她的麻。

　　“凌老弟，杀了这妖女吧！”连天道。“不…别杀我！”如玉害怕地叫。“交给我吧，我要问一些话。”凌威说：“连老哥，也是时候你和寨里的兄弟代一下，让丁佩接手连天寨了。”

　　连天已是心灰意冷，长叹一声，带着儿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悦子，我问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给我剁一手指下来。”凌威扯着如玉的秀皮从地上拉起来，扔在上说。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开，一边房掉了出来，白雪雪的球在前颤抖，煞是人。

　　“你是玄教的什么人，教主是谁，躲在那里？”凌威问道，手上解开如玉间的丝涤，还掀开了衣襟，使那人的体完全暴在空气里。

　　“大爷，你好坏呀，这样人家会着凉的。”如玉媚笑道，看见凌威目光，知道他对自己的体有兴趣，使松了一口气。“说！”悦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利刀却在小指上比画着说。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后，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她如何和你们联络呀？”凌威在如玉的房上抚着说。“用信鸽，每天用信鸽传信的。”如玉了一口气说。

　　“报告了白水出击的期没有？”凌威问道。“已经报告了。”如玉软声道：“大爷，让她出去吧，你问什么我也答的。”

　　“不成，她要分辨你可有说谎。”凌威故作诈语说：“玄教在明湖还有哪些人？”“没…没有了，只有我一个。”如玉低声说。

　　“主人，她说谎，英华寨的如花呢？”悦子冷冷的说。“把她的头切下来。”凌威发狠地拧着如玉的头说。“哎哟…痛呀！我说了…还有…”如玉惨叫着说，她可不明白悦子如何知道英华寨的如花。

　　但也不敢打诳，在凌威的问下，尽吐所知，说出玄教的秘密。“后有多大年纪，武功如何，可有什么奇功秘艺？”凌威继续问道，指掌却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的她气息啾啾。

　　“她长的十分漂亮，呀…大爷，你死人了…年纪和我差不多，可是武功很高…呀…大力一点…”如花呻似的说。

　　“这里呢…这里练过什么功夫？”凌威把指头探进了如花的户说。“是…是姹女大法，已经练到第九层了…”如花着气说。“你呢？你练到多少层？”凌威吃吃笑道。“才第三层…呀…再进去一点吧！”如玉着气叫。

　　“如何才能成为正式弟子？”凌威问道。“练成第三层便成了…”如玉颤着声说：“大爷，你…你可要试一下？”“想取我的元么？”凌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敌手，只是人家死了，想你给奴家煞一下吧！”如玉无地说。“好吧，让我试一下姹女大法有什么了不起。”凌威吃吃笑道，抬手便拍开了如玉的麻。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点，”悦子关心地说。“知道了，你在门外守着，别让人进来。”凌威点头道。

　　房间里传来阵阵风雨的声音，使悦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浑身燠热难耐，很想走进房里，靠在凌威的身畔，纵然得不到慰藉，能够亲近一点，也是愉快的，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这里守卫，悦子自然遵守，只好咬紧牙关，忍受着那恼人的声音。

　　这样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长的，犹其是房间里不住传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乐的叫唤，更使悦子心难熬，耐不住在脯上摸，要不是防着丁佩等冒失地闯进来，差点便要探手腹下，尝试捺按体里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