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给丈夫报仇

　　“…我是不是死了…”妖后呻似的说。“别说话，快点运功行气！”凌威沉声道，头在妖后的关轻轻叩击着，助她封起穿了的关。妖后知道功能否再进一步，成败在此一举，于是咬紧牙关，提功使劲，再展姹女大法，补受损的关。

　　隔了好一会，凌威才身而出，暗赞合藉双修大法真是神妙无比，自己不独一举练成第三层的九神功，还乐个不亦乐乎，真是一举两得。

　　妖后急了几口，努力按捺着激动的心情，翻身抱着凌威，颤声问道：“神君…神君在那里？”

　　“什么神君？”凌威反问道。“是九神君，你的九神功一定是他传授的！”妖后紧张地问。

　　“不，我的功夫是从一部秘笈得来的。”凌威答道，他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叫出九神功的名字，倍觉亲切。“你…是你得到了九真经吗？”妖后惊喜杂道。

　　“还有回天丹呢。”凌威点头说。妖后闻言一震，挣扎着爬起来，拜倒前，喜极而泣道：“婢子绛仙，叩见神君。”

　　“你说什么神君？”凌威奇怪地坐起来，问道。“你得到真经和回天丹，便是继承了神君衣钵，即是当代的九神君。”妖后绛仙答道。“我不明白，起来再说吧。”凌威莫明其妙道。

　　妖后驯如羔羊地点点头，抹去脸上泪水，却没有站起来，坐在下，抱着凌威的膝盖，娓娓道出一段武林秘辛。

　　百多年前，九神君身怀九采神功和姹女大法，自己修习九功，却把姹女大法授与一个女孩子，即是后来和他联袂江湖的玄仙后。这两种采补功威力奇大，当年神君只是练成第七层，仙后才达六九之数。

　　但是除了几个隐居的前辈高手外，单打独斗，已经没有敌手，但是修练的方法很是奇怪，要合藉双修才能臻大成，所以两人联袂行走江湖，亘相补益。

　　由于神君嗜杀，终为七大门派联手伏击，神君坠崖失纵，仙后含恨逃走，想到人单势孤，才寡不敌众，于是创立玄教，立誓为神君报仇，绛仙便是她的再传弟子，继承师父遗志，一面访寻神君，一面与正派为敌。

　　“你的师父呢？”凌威突然想起合藉双修大法，有两句话说‘无犹生，无则死’，于是问道。“死了。”绛仙垂着头说。“如何死的？”凌威追问道。

　　“她初九功成后，四出访寻神君，找了九年还是没有消息，最后火焚心而死。”绛仙回忆着说。“火焚心？怎样焚心？”凌威奇怪地问。

　　“那时她得死去活来，用子了三天三夜，还煞不住里边的痕，最后自己强行腹惨死的。”绛仙犹有余悸道。“？那里？”凌威不明所以问道。

　　“是罗，我们修练姹女大法的，元积聚愈多，便愈难得到快活，每一段修练到九阶时，只有身怀九功的男人，才能煞，她找不到神君，自然是苦死了。”绛仙答道。

　　“你呢？你初九功炼成没有？”凌威笑问道，从绛仙口中，知道姹女大法要修练九九，即是说每一层功夫，分为九段，九段功成后，便要靠合藉双修化去火，才能再上层楼，要是火九年不化，便会死得很惨。

　　“婢子去年功成的，想不到这么快便寻到神君了。”绛仙欢喜道。“你现在进入二段了，是不是？”凌威问道。“是的，全是神君慈悲，刚才婢子已经进入二段初阶了。”绛仙答道。

　　“现在肯给我当丫头了么？”凌威笑道。“要是婢子知道你便是神君，早已跪求了，那里还敢冒犯。”绛仙腼腆道。

　　“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要是恼了我，受的活罪可不小，你还是想清楚再说吧。”凌威唬吓着说。

　　“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绛仙断然道：“本门中人，入门的时候，都要立下重誓，为神君效死，婢子有幸找到了神君，怎能不随侍左右。”

　　“玄教有多少弟子？”凌威问道。“只有天地人三女，她们每人还有三个徒弟。”绛仙答道。

　　“这么少？”凌威讶然道。“要习练姹女大法，必需是天生媚骨，这样的女孩子不易找呀。”绛仙叹息道。“真可惜，那又少了两个。”凌威惋惜道。“神君是说…”绛仙心里一寒，颤声道。

　　“是如玉和如月，我只想试一下合藉双修，不是有心取她们性命的，只可惜…”凌威叹气道。

　　“本门中人，如果不是初九功成，谁人受得起九神功，她们才练成入门三阶，不而死才怪。”绛仙顿足道。“我还没有运功，她们便…”凌威惭愧地说。

　　“姹女大法先天上为九神功克制，平常的女孩子可没什么，我们碰上你，就算没有运功，元也会如蚁附，自动献上，而且你这家伙这么利害，就算是婢子，刚才也差点给你死了。”绛仙不顾腌瓒，伏在凌威身下，轻吻那沾染着秽渍的物说。

　　“很苦么？”凌威开心地说。“婢子也不知道，苦是苦的不得了，却又快活无比。”绛仙幽幽地说：“自从初九功成后，婢子也不知多久没有真正快活过了。”

　　“练这样的功夫，有什么乐趣？”凌威奇怪道：“没有练成时，想快活也不成，纵然练成了，没有九神功，还是得不到快活。”

　　“也有快活的时候的，天生媚骨的女孩子，尝过第的乐趣后，总免不了陷溺在海之中，不能自拔。

　　然而好的男人虽然很多，强壮的却没有多少，所以她们多半很苦命，不是遭男人遗弃，便是沦落青楼，只有姹女大法，才能使她们得到真正的快活，最初修练时，真是乐不可支。”

　　绛仙不顾廉地侃侃而谈道：“藉着纳真转化元，增进功力，但是元积太多，直至九转功成，那时无法宣，才难登极乐，这一趟婢子散尽元，便不愁没有乐子了。”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格格笑道：“可要我给你乐多几遍！”“只要神君喜欢，婢子自然会努力侍候的，只是现时妾身的元枯竭，可不能合藉双修了。”绛仙嗫嚅道。

　　“什么时候才可以？”凌威失望道。“待婢子补充了真后便成了，最好是二九功成，那时候最具神效。”绛仙道。

　　“你可不能向本门中人施术呀…”凌威忽地住口不语，彷佛想到了什么，却又不知道那是什么。“这个婢子一定不会的。”绛仙断然道。

　　“是了，陶方在那里？你如何会来到这儿，叶宇又是什么时候入教的？”凌威不再尝试捕捉那虚无飘渺的灵感，问道。

　　“婢子因为人丁单薄，想在明湖建基立业，但却是一败涂地，便想到了翻天堡，于是带着妙香等潜入堡里，动武制住叶宇，再用他家人的性命，他就范，陶方对你忠心耿耿，不肯加盟，给我关起来，本来想…想迟些处置的。”绛仙红着脸说。

　　凌威明白她的意思是预备降服自己后再陶方就范，岂料赔了夫人又折兵，于是笑道：“现在你打算怎样？”“婢子自然是追随神君，解散玄教，任你处置了。”绛仙着急地说。

　　“不，不要解散玄教，还有，除了你们几个，可别让人知道我的身份，你继续当玄教的教主，算是加盟快活门吧。”凌威思索着说。“那…那你不要我吗？”绛仙可怜兮兮地说。

　　“不是，只是时机还未成，太早暴可没有好处，待快活门羽丰富后才不会重蹈当年神君的覆辙。”

　　凌威解释道，碰上玄妖后后，更使他野心，但是念到当年神君仙后不知强过自己多少，还要惨遭败绩，所以决定慎重行事。

　　“是，婢子明白了。”绛仙欢喜道，接着便道出向七大门派复仇的计划。凌威和七大门派本来没什么仇恨，但是天恶，更有心称霸江湖，绛仙的图谋，正合他意，于是提出修正，以配合他的野心，绛仙也唯命是从，事事由他作主，商议了一晚，直至天色大白，定下未来的行止，虽然一夜不睡。

　　但是两人的武功高强，合藉双修之后，更是功力大增，不独没有倦意，还见神采飞扬。“已经差不多了，也是时候放陶方出来，你快点着人去办吧，懂得如何说话吗？”凌威伸了一个懒道。

　　“是，让婢子…不…让妾身侍候门主更衣吧。”绛仙柔情万种道。“好吧，没有外人时，你便当我的丫头好了。”凌威满意地说。

　　陶方获释后，知道凌威大展神威，不独击败玄妖后，还使玄教归顺快活门，不生出难以置信的感觉，想不到这个年青人竟然如此高明，连当年叱吒江湖的玄妖后也为其所败。

　　叶宇亲眼看见凌威击败妖后，后来虽然中计被擒，但瞬即反败为胜，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感恩之余，诚意恳请加盟，凌威正要扩张势力，自然答应，尽管状后绛仙没有告诉玄诸女凌威的真正身份，但是诸女素知妖后心高气傲。

　　这时竟然向一个男人称臣，知道事不寻常，可是在妖后积威之下，却也不敢置喙。“现在前释尽释，应该不究既往了。”凌威道。“自然是了，老夫只是受了点虚惊，些许微伤，不足挂齿的。”叶宇率先表态道。

　　“叶堡主，都是妾不好，改天再向堡主赔罪。”绛仙风情万种地说。“大家都是一家人，也别客气了。”凌威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妙香，你着人寻找飞鱼寨的绮云，究竟是什么原因。”

　　“鱼飞是华山老怪鱼新的侄儿，那时，妾和门主为敌，想怂恿她向老怪求助，给丈夫报仇，让你们两败俱伤的。”妙香嗫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