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五阶之剑
“咯吱——刺啦”电火花一闪,楚扉月手中的像摄头变成了冒着烟的塑料,随手被丢在了地上。
“呐呐,小怜,咱回家了。”抓着楚怜的手,一块风板将他们两个托了起来“唰”的消失了。
额,好像忘了什么?
“喂,老大,还有我啊,别把我扔下啊!”
只能躺在地上的红蓝徒劳的叫喊着,泪流満面。
······
离着帝景苑还有很远,楚扉月就看见一个人影站在房前,裹着⾐服在跺脚。仔细一看,妹妹正一边着手一边朝天上望着,很着急的样子。
一条长长的风道瞬间展开,楚扉月拉着楚怜往下一跳,像坐滑梯一样打着旋的滑到了院子里。楚怜在半空中调整了一下⾝子,稳稳的站在了地上。楚扉月则照着笉月扑了过去,顺手把笉月抱住。
“哥哥!”妹妹从楚扉月的怀里爬起来,伸手把在下面的楚扉月也拉了起来。
楚扉月的后背上沾了一层的土,妹妹皱着眉头,伸着小手不停地拍打着。一边拍着,妹妹一边数落着。
“真是的,多大人了,还这么喜闹,现在天冷,地又这么硬,怎么就往地上躺啊。弄得这么脏,洗⾐机的庒力很大呢···”喋喋不休。
楚扉月听着妹妹在自己耳边充満爱心的唠叨,傻笑着。楚怜看着那边完全不顾及自己存在的两个人,脸⾊暗了一下,低着头朝房子走去。
那边,唠叨继续。
“这一整天都到哪去了,我都着急死了,去哪里也不给留个消息。饿了吧?这一整天是不是都没好好吃饭,饭还在锅里,我刚热的,快去吃吧。”
楚扉月看了看自己的腕表,【01:07】的四个荧光数字微微刺痛了他的心。菜现在还是热的···
“笉月,”楚扉月将妹妹拉进怀里,⽩⽩的羽绒服包裹着妹妹被冻得通红的小脸,因为冻的时间太长鼻子一张一张的,不停的昅着气。
“⼲什么啊,快去吃——唔!”
【少儿不宜】
饭桌上,楚怜和楚扉月这对完全看不出⾎缘关系的⽗女排排坐着,一人捧着个大海碗在“呼啦呼啦”的往嘴里扒饭,面前的几个菜盘里面已经只剩下残汤了。
“我吃了!”x2
“吃了就去···哎,刚吃完饭还不能觉睡呢,这个时间了⼲什么呢?”系着围裙的妹妹一边收拾碗筷,一般为难地看着这两个很统一的抱着肚子一脸幸福状的家伙,头疼着。
“啊,对了,去澡洗吧,哥哥这几天都神秘兮兮的,也没见你洗过澡。小怜嘛···女孩子最好一天一澡洗哦。”妹妹笑着,将两个表情跟兔斯基差不多的家伙推进了一边的浴室。
然后···
“呃,我好像忘了小怜不能跟哥哥一起洗了呢,孩子长大了真难办呢···”敲了敲脑袋,妹妹摇了头摇,继续收拾桌子去了。
然后,浴室里。
所谓的浴室,就是集厕所、盥洗室、浴室、更⾐室、还有一个大大的温⽔泳池为一体的面积比我时还要大的房间。
楚扉月和楚怜两个人在里面对视着,对视着,对视着···
“咳,小怜你先洗吧,我去看看下面的实验进程,也不知道算出来没有。”楚扉月摸了摸楚怜的亮紫⾊长发,手放在了门把手上。
揪——
“爸爸···”楚怜的脸红红的“爸爸好久没陪小怜一起澡洗了,这次就···”她纠结着,两个手绞在一切,顶着牛牛。
(盯···)楚扉月看了看脸低得不能再低的楚怜“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小怜不小了,可以自己洗了,好好泡一下吧,邻居家里可不⼲净,我先走了。”
“嘭——”门关上了,楚怜的头顶上“噗呲——”的冒出了一个热气,整个人都软*掉(很不理解为什么谐和这个)了。
【少女更⾐⼊浴时间】
楚怜把自己整个沉在⽔池里,就把嘴巴以上的部位露出来,无聊的吹着一个又一个的泡泡。
她的头发散开着,在⽔面上漂浮着,好像一直美丽的花孔雀···嗯,泡过⽔的头发已经不再是紫⾊,而是一种彩虹一样绚丽的颜⾊,看起来更加漂亮了。
“唔,爸爸真是的,人家都够主动了,还是这样。”少女苦恼着,”咕噜咕噜“的吐出了一大堆泡泡。
“那样,不行。”另一种声音,在这个封闭的空间之中响了起来。
“人家也知道啊,可是爸爸现在好像又把我当小孩呢,人家哪里小了嘛。”
“勇敢,争取。”谜一样的声音在给楚怜打气。
“嗯,我也知道,但是妈妈现在看我看得好紧,我受到的约束力太大了。这样子,本就没办法跟爸爸要到妈妈的资格呢。”楚怜的烦恼,真的好奇葩···
“没,关系,咱们,能等。”
“是是是,谁知道什么时候呢,力量缺失的感觉实在是太糟了,感觉就好像少了点东西似的,真难受。”
“因果,不能,逆转。我都,能等,你,不用,着急。”谜一样的声音,每次说出来的话好像从来不超过两个字的样子。
“嗯,的确呢,你比我还糟糕。”楚怜顿了一下,捞起自己的头发拢到前,抓起一边的浴巾“哗啦”一声站了起来。
“洗得太久了,都快晕了呢,觉睡吧。”晃悠了一下,楚怜一副低⾎庒的样子,推门走了出去。
“······”
“啊!”
······
晚上,楚扉月躺在自己的上,看着房顶的星象图,傻傻的发呆。好像已经过了最困的时间,现在想睡倒是睡不着了。
扭头看了看墙上的表,短一点的黑⾊编花时针已经指到了将近正下方的位置。要是放在夏天,现在估计已经能见到鱼肚⽩的吧?
“嗯,起!”楚扉月从上跳了起来,从一加上抓了一件类似黑超的大风⾐披在了⾝上,推开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还是漆黑一片,想要亮天还要等上大概一个半小时的样子。但楚扉月能听到,在宮花园的那个方向正传来“嚯嚯”挥剑的声音。
绕过花园,菲樱正对着挂在杆子上的木块一次次的虚劈着,只是保持跟木块平齐而不去碰到它,并且武士刀【散樱】的剑尖距离木块间的距离永远不变。
这是菲樱每天的课程,在夏天的时候就见她每天早早的起去修习,随着天亮的越来越晚楚扉月起得也越来越晚,这段时间已经看不到了。每次他起的时候,菲樱都已经做完了功课端端正正的坐在餐桌上等着家主⼊餐呢。
楚扉月也不打扰她,就站在她的⾝后看着这个剑道小丫头将这一个枯燥的挥剑动作重复了十次,一百次,二百次,一千次,两千次,三千次···
天边亮起了一线的⽩光,正好跟绑着的木块的⽔平线重合到了一起。
菲樱好像出现了一瞬间的失神,呆滞着双眼,任由剑尖顺着那道象征着太初升的⽩线,缓缓地划过。
紧接着···
“嘎啦···咔——”菲樱面前的空间,猛地发生了一阵扭曲。
世界被分成了两半,上面是⽩的,下面是黑的。最纯粹的⽩和最纯粹的黑之间,夹着一层如双面镜一样,将所有的黑⽩全都反了的镜面。
镜面在无限的延伸着,沿着那一线的⽩光,形成了一个大巨却很稳定的空间断层。
大巨的空间断层突然的出现,然后···突然的消失了。
世界又一次恢复了正常的⾊彩,渐渐升起来的太,将今⽇的第一缕光照在了菲樱还有些呆滞的脸上。
楚扉月在一边诧异着,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就是菲樱所说的顿悟了吧?这么大范围的空间割断,这就是星界的力量么?楚扉月突然感到一阵的挫败感,自己这十年好像都活到狗⾝上去了呢,竟然还赶不上一个刚刚进⼊末世半年的小姑娘。
这,这,这,这···这也太疼蛋了吧?
楚扉月一瞬间的情绪波动被菲樱捕捉到了,但她的⾝子却比她的心思反应更快,反手一剑削了过来。
“铛——”楚扉月使出一手指头,挡住了菲樱的反手挥刺。紧接着偏了偏头,躲过了从剑⾝上爆出来几道锋利的气刃。
“师⽗大人!”这个时候,菲樱已经看到了站在自己⾝后的,竟然就是自己最最尊敬的人。
而且,她竟然对着楚扉月挥剑了···
现在可不是师徒比试时间,朝师⽗挥剑是要被判死刑的!一直怀揣着这些世家纲常为人行事的少女,一下子陷⼊了思想上的危机。该怎么办?要砍掉自己的手但后跪在师⽗的门前谢罪么?或者去求求师⺟不要让师⽗将自己赶走,哪怕做牛做马当奴隶?或者⼲脆切腹杀自算了···
一只大手,排在了菲樱的头上。半年了,菲樱的齐肩短发长了一点,但也只是碰到了肩膀而已,在家里的几个妹纸之中依然是最短的。
楚扉月摸了摸菲樱的头发,摇了头摇和煦的笑了起来。
“没关系的,是我没告诉你我来了。刚才挥出的那一剑,你还记得么?”
“刚才?哪一剑?”菲樱拱了拱自己的小脑袋,在楚扉月的手心上蹭了蹭之后,莫名其妙地说道。
嗯,看来是忘记了。果然啊,那么态变的效果,还不是菲樱现在能掌握的。楚扉月有点失望,但很快就将这点事情收起来了。命中有时终须有,这股力量终究是菲樱的,跑不了的。
“嗯,你没发现你进阶了么?”
“额···咦?咦!好像是真的耶。”少女⾼兴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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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月的更新可能极不稳定,突然有哪天没更新···那就是出现了什么不可抗因素了,不用担心,咱会好好的活着的。
楚怜的小秘密呢,彩虹一样绚烂的头发,真想看看到底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