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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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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书房內,⾚焰一边接起‮人私‬专线,一边看着合魂传来的公司资料。

  “大哥,是我。”阎罗语气严肃,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

  ⾚焰瞄了瞄坐在他⾝旁,静静看着杂志的瑾一眼。

  “怎么样了?”

  “你要我查的东西有进展了,果然是有人从中作梗,而那人…我想应该就是让你和大嫂产生误会的主要关键。”

  “是谁?”⾚焰把玩著手上的笔,一双眼变得有些冷冽。

  果然,真的有人在破坏他和瑾。

  “朴汶沁。”阎罗念出一个名宇。

  朴汶沁?⾚焰疑惑的皱了皱眉。

  “那是谁?”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忘了?她是朴老的女儿。”

  “朴老?”他对宗岩门十分的忠心,⾚焰当然不会忘记,只是…这和他的女儿有什么关系?

  “你记不记得,她曾在三年前到法国找过你?”

  ⾚焰早把这事给忘了,毕竟是个不相⼲的女人。

  “所以?”

  “所以我猜她该是主因。”

  阎罗的推算让⾚焰感到怀疑。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朴汶沁在三年前似乎十分的恋他,不管他在哪,她总有办法出现在他面前,为了这事,他曾困扰不已。

  后来朴老因为年纪大了退休,手上的帖子被收回后,朴汶沁也跟著消失了。

  因为除非有帖子,否则一般人本进不了宗岩门,即使是退休了的⼲部与其家属也一样。

  那女人?有可能吗?他和瑾在一块时,那女人并没有出现过呀

  她和瑾见过面?曾发生什么事他不知道?

  自从朴老退休后,他已有两年的时间没见过他,听说他周游列国去了,时常不在国內,至于他的女儿近况如何,他就更不会知道了。

  “你认为那女人很可疑?”⾚焰询问阎罗意见。

  “嗯!不然我也找不出任何有关的事了。我真不懂你,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事实真相,为什么不直接问问大嫂,你们整⽇在一块,她的答案不但会比我清楚,可靠更是百分之两百,为什么还要叫我查?”

  “如果她会说,我就不会要你去查了。”⾚焰明显感觉出瑾对过去发生什么事,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谈。

  “这样吧!不如找朴老,问问他是否知道情况。”

  “我知道了,那你安排一下。”⾚焰突然想到了某个人,她也许对他和瑾的事十分了解。

  两人又谈了些公事后,⾚焰才挂上了电话。

  他一抬头,发现瑾正疑惑的望着他。“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有问题发生了吗?”瑾担忧的问,对他方才那通电话显得充満疑惑。

  “没。怎么了?”⾚焰站起⾝坐在她⾝旁,搂住她的

  “不,只是觉得你的语气好怪,好可怕。”瑾摇著头笑着。方才的他,浑⾝上下散发著一股不寻常的冷意,好吓人。

  “可怕?你会怕?”他挑挑眉,没想到她会说出可怕这字眼。

  “一点也不会。”因为现在的他对她是这么的温柔。

  “以后我不会在你面前表现出可怕的样子。”免得又吓著她。

  “好。”瑾安心的窝在他的怀中,満⾜的笑了。

  “对了。”⾚焰不知突然想起什么,脸⾊变得有些怪异。

  “恩?”“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

  “什么事?”

  “咳!就是…咳!是那个…”他头一次说话呑呑吐吐,神情也愈来愈不自在。

  “什么?”

  “就是…那个…咳!这件事就是…咳…”该死,他本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堂堂一个宗岩门的门主,这会竟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到底是什么事?”瑾从他怀中离开,不解的看着他,突然…她发现…

  “焰…你的脸…在发红吗?”

  “发红?不、不是,你看错了。”他不自在的撇过头,逃避她的目光。

  太好了,刚刚是话都说不出,现在竟然脸都红了。

  “该死!”⾚焰忍不住低声咒骂了句。

  “哦!你说脏话!”瑾像发现新鲜事一般,指著他大声嚷嚷。

  “该死不是脏话。”他极力的辩解。

  “是吗?该死不是脏话,那是什么?”瑾偏著头疑惑的问。

  “那是一句习惯。”他义正词严的说。

  “习惯?说该死是一种习惯?好奇怪的习惯哦!那我也要学你”把她当傻瓜,他真以为她那么好骗吗?

  “好吧!我道歉,以后我不会再说这一句,你也不可以学。”唉!他就知道她没那么好骗。

  “这还差不多,对了,刚刚你到底要说什么?”她可没忘了刚才的事。

  一说到那事,⾚焰又开始不自在了。

  “你要是不想说,那就算了,我不会勉強你。”只是她会非常的好奇,天天问他一次,直到他肯说为止。

  毕竟有什么事,可以让堂堂宗岩门门主感到不好意思,这她可十分想知道。

  “不,我说。”不想说?才怪,他怎么可能不想说,这可攸关他一生的幸福。

  “咳!我要开始说了哦!”瑾一副认真等著听的神情,真的让他不知该从何提起。

  “快说。”瑾眼巴巴的望着他,眉上的结愈来愈深了,他呑呑吐吐成那样,让她好心急。

  “咳!我要说了,就是…”

  “嗯嗯!”她用力的点了点头,大眼睁得更大,脸上多了些期待。

  “就是…咳”

  “臭⾚焰…你在整我是不是?”他该不会拿她寻开心吧?她皱了皱眉,有些不悦了,还伸出拳头作势要打人。

  “好、好、好。”他安抚著她。“我要说的是,从结婚到现在,我…我也睡在书房好一段时间了…是不是…是不是该回房去睡了?”

  唉!就为了这问题,他己经快被自己给疯了。

  担心她还没作好准备,这一个多月来,他可都非常的君子,把新房,也就是他原来的房间让给她一个人睡,他自己则屈就在书房內。

  不过…怎么说他和她的关系,已经有了些不一样的进展了,也许…

  瑾低下了头,不发一语,从⾚焰的方向看去,无法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没、没关系,如果你还没作好准备,我绝不会勉強你。”⾚焰以为她很为难,只好安慰起她。

  只是他真的很想抱著她⼊眠,明明人就在他的⾝旁,他却只能看不能碰,这不是对他‮忍残‬是什么?

  唉!看来他还得再当一阵子的君子了。

  “其实…”瑾突然出声了。

  “什么?”

  “我本没有叫…”她低著头小小声的说,脸上浮现了红彩。

  “什么?”⾚焰低下头,朝她靠近,想听清楚她的话。

  “是你…要…关我…”

  “瑾,你在整我是不是?她是为了报刚才的仇吗?

  下一秒,瑾猛地抬起头…

  “我说…从头到尾又不是我叫你去睡书房的,是你自己要跑去那里睡的,现在你却问我、这不是很奇怪吗?又不关我的事。如果你想回来睡,那就回来啊!又不是我赶你的,什么心理准备,我哪有什么心理准备要作?

  要真说心理准备,你当初就该在威胁我嫁给你的时候,给我一点时间好作心理准备,三年没见面,一见面就威胁我,之前还和我保证宗岩门不是黑社会,从你霸道的个来看,宗岩门就算不是黑社会,也会在你担任门主后,由⽩变黑!”她一口气说完,说完后竟觉得全⾝舒畅。

  “嗯…”⾚焰静静的听著她说,一副沉思模样。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他没说话,那代表承认罗!

  “我突然发觉…你…似乎变得勇敢了。”他眼中浮现算计,嘴边露出让瑾忍不住发⽑的笑意。

  这是她自己说的哦!他的善解人意被她当成多此一举,不过…也是事实啦!从头到尾她都没赶他出房门的意思,是他自认为该这么做,所以才离开的。

  现在这女人居然不领情,那他…嘿嘿嘿…“焰…你在想什么?”他那笑容,就好像猫见到了老鼠。

  不对、不对,她才不当那黑黑老鼠。

  他那表情就像…肚子饿坏了的狮子,见到了无辜美味的纯⽩小兔子,想一口将它呑⼊腹的可怕表情。

  “想什么?”⾚焰一手紧紧搂著她的,一手轻卷著她落在前头的长发,脸上的表情说有多琊恶就有多琊恶。“当然是想享受我的美食。”

  她都这样说了,他怎么能不接受她的好意。

  “首先…我要先吻你。”

  话一完,他连一点时间也不给她,他的就落下,封住了她想解释的

  他紧紧将她拥著,连一丝丝的空隙都没有。

  他火热刚的气味霸道的包围著她,令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接受他的侵袭。

  他撬开了她的,顺利的和她的⾆、汲取她口中的甜藌。

  瑾无助的颤著⾝子,‮腿双‬逐渐无力无法站稳,让她只能紧紧依附在他的⾝上,她伸手拉住了他的⾐衫。

  她脑中不断的嗡嗡作响,神智开始

  ⾚焰紧紧的闭著双眼,感受让他想念已久人儿的吻。

  她一如过去般,甜藌得让他一点都不想放开手。

  他怀疑自己当初怎么舍得放弃她、怎么舍得恨了她这磨久。

  她不纯的‮涩羞‬技巧,证实了她这三年来,本连一点经验都没有,一如过去般,只能无助的承受他的进攻,连一点点的招架能力都没有。

  他知道…她依然属于他,从过去到现在,她都一直是他的,没有任何人拥有过她。

  他该感,感上天如此的厚爱他,让他拥有最、无价的宝物,既使分离了三年,他的宝物依然是属放他的。

  良久,他终于离开了她。

  “尽管你的技术还是这么样的生嫰,咬伤了我的,不过…我还是要再吻你一次,补回咱们这三年来错失的吻。”不过,这一次可不是吻就能満⾜他了。

  瑾颤著,看着被她咬红了的,脸上浮现一阵一阵的‮晕红‬。

  他俯下⾝,温柔的轻咬著她的,又温柔的轻、勾画著她的形,然后他温柔的吻上她,浓浓深长的吻让她几乎忘了呼昅,口中、鼻中満是他的气味,她的心魂,也一并被他收服了。

  “接下来呢?”趁著他稍离她的空档,她用力的呼出一口气,娇喊出声。“接下来呢?你还想做什么?”

  “接下来…”他一把将她给抱起。

  “啊…”瑾有些吃惊的用双手紧紧搂著他的脖子,就怕一个不小心摔了下去。“你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补回咱们的新婚之夜。”他一脸得意的笑着,仿佛抓到了小兔子了。

  “现在是大⽩天,你不能这么做。”她尴尬的涨红了脸,语气中充満了不赞同。

  “不能?”⾚焰挑了挑眉,眼中出危险又琊魅的光芒,他的笑容霸道得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

  “我说能就能。”话一说完,他抱著她离开了书房。

  长廊上,男人的笑声不断回著,伴随女人的惊呼和尖叫声,听到的仆人们都忍不住的笑了。

  这代表…他们的门主和门主夫人过得幸福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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