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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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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车发表会的成功,让XCR600的销售拉出长红。

  邱苹刚刚送走一位客人,才坐下来休息没多久,自动门当的一声,让她还没坐热的椅面,又得站起来。

  没办法,谁让营业处里只剩小猫两只。

  以为在这种寒冷的鬼天气下,又是上班时间的下午时段,应该不会有太多的客人上门,于是韩定以和童言真外出拜访‮行银‬,就有关新车‮款贷‬事宜再次进行协调,期望以最简便的程序,让客户能贷到最理想时成数。别以为有钱人都是捧着现钞来买车,很多的贵客宁愿将手上的资金拿去做股票投资,也不愿放弃车商赠予的零利

  率‮款贷‬;而廖恩诚带着袁嘉原外出鼓吹还在三心二意的客户,看能不能攻破客户的心房,一举签下订单。

  因此整个营业处就只留下她和申立人留守。

  申立人这个小帅哥已经被一个女客人了快两个小时,到现在还在展示车里介绍內装,看来一时半刻还解脫不了,她只好赶紧喝下一口桔子茶,润润喉咙之后再度上场。

  还没走到门口,她一张粉嫰的笑脸就因为面而来的两个男人硬生生的打结凝固。

  这么巧,今天是怎么了?她的大凶⽇?两个她最不想见的男人,却同时出现在她面前。

  一个潘得勤,一个侯禹呈。前者,她恨不得将他五马分尸、碎尸万段;后者是她‮夜一‬情的对象,她却不愿与他再有任何瓜葛。

  两个男人站在一起,她这才发现,这两个男人的气质很相似,都有着儒雅的书卷味。

  潘得勤也同时发现了她,他的脸⾊顿时起了惴惴不安,对着一同而来的侯禹呈赶紧抱歉的说:

  “侯协理,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事,车子改天再看,我先走了。”脚底抹油,潘得勤已经倒退到门边。

  邱苹的火焰将方圆数十公尺的地方都烧出了一个大火坑,侯禹呈当然也感觉到了她那股熊熊的火焰。

  看着他们之间的诡谲,侯禹呈拉住变了脸⾊的潘得勤。

  “有什么事这么急?既然来了,就等看完车子再走。”好戏要上场,他怎能下弄清楚?这两个人明明有种仇人相见的波涛汹涌。

  再不走,他可能会死无葬⾝之地,潘得勤苦思着脫⾝之计。“是天大的事,改天再告诉你详情!”不顾礼貌,潘得勤硬是要扳开侯禹呈的箝制。

  “⼲嘛?想夹着尾巴落跑?不打声招呼就走吗?”邱苹比酸梅还酸的口气,哪像是在打招呼,简直像是鬼姥姥在威吓着手无寸铁的⽩面书生。

  潘得勤尴尬的扯动嘴角,额上已经吓出冷汗,呑了呑口⽔,既然她都已经开口呛声了,他不说话也不行了。

  “邱苹,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果然这两个人是认识的,侯禹呈在心里大喊宾果的同时,依然不改脸上彬彬有礼的笑容。“潘副总,你认识邱苹呀?那就省得我介绍了。”

  “谁认识他!那种属狼属狈的动物,本姑娘可是从来没有‮趣兴‬多看一眼的。”她愈恨那个人,骂起那个人来愈不会带任何的脏字,说起话来也愈是轻柔得让人全⾝酥⿇。

  看邱苹的张牙舞爪,再看潘得勤的⽩脸惨惨,侯禹呈真为潘得勤掬一把同情的眼泪,他是怎么惹上邱苹的?

  “真的很抱歉,我走了。”潘得勤不想和邱苹再继续纠下去,否则不愉快的往事若再次被⾎淋淋剥开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邱苹哪肯这样就放走潘得勤,这可是潘得勤自动送上门来的,她现在就好像是看到一只小绵羊的恶虎,若下把眼前的猎物拆呑⼊腹,她是不会善罢罢休的。

  她打开手臂挡在自动门前“虽然我没有‮趣兴‬多看你一眼,但是我很有‮趣兴‬跟你算算旧帐。”

  “邱苹,潘得勤是明洋信息研发部的副总,也是我的好朋友,他对我们的XCR600很有‮趣兴‬,今天我是特地带他来看车的。”侯禹呈虽然很想知道他们之间的暗嘲汹涌是怎么回事,但是场面话他还是得说。他向邱苹点明,潘得勤可是重要的客人,要她别轻举妄动。

  邱苹双臂叉在前,眼神在潘得勤⾝上打转着,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声音,本不把侯禹呈的话听进耳里。

  “全⾝的名牌,真是有钱人家的派头,难怪买得起XCR600。潘副总,不知道这是少奋斗几年所换来的?”

  潘得勤的脸⾊一阵青一阵⽩。“邱苹,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希望你能忘记我,也忘掉过去的一切。”

  其实看邱苹发火是件很赏心悦目的事,从来没有一个漂亮的女人骂起人来是这样的‮媚妩‬动人,那种一挑眉、一睐眼、一勾,都别具风情。

  侯禹呈不想阻止她的火气,若两方真的吵起来,他想他会私心的偏袒邱苹。

  “我从来也没有记得你,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哪会记得什么阿猫阿狗的,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她的声音是这样的柔,要是不看她凶恶的表情,不明⽩的人还以为她在和男人‮情调‬呢。

  “邱苹,别这样,赶紧帮潘副总介绍车子。”侯禹呈适时的当起和事老。

  “不用了,是我不好,我走了。”潘得勤越过她的手臂,自动门自动为他打开一条路。

  她咬着牙怒瞪着潘得勤的背,也跟着踏出自动门。“你很绅士嘛,不愿跟女人一般计较?”

  侯禹呈想了想,也走出自动门外。

  “邱苹,过去是我对不起你,可是爱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就算你再怎么強求,我还是不能再爱你。希望你能忘记我、忘记过去的一切,别让仇恨一直占据你的心。”潘得勤知道邱苹对他仍旧情难忘,于是说了一番自以为是的大道理。

  侯禹呈一听到这,就知道大事不妙,原来他们之间是感情上的牵扯,那就不该让邱苹或潘得勤任何一方再受到往事的伤害。

  他扯了扯邱苹的手臂,想按捺下她的脾气,可是一旦爆发的火山是来不及阻止岩浆奔窜的。

  潘得勤不说还好,这一说,邱苹再也忍不住堆积如山的怨气,她甩掉侯禹呈拉扯的手,劈哩啪啦的开火直轰: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本姑娘还要巴着你不放?!你只不过是一个假借着爱情的名义,实际是找个女人当金主的虚伪男人!你现在的光环、你现在的成就、你现在买得起⾼级房车,哪一样不是靠着女人的肩膀往上爬的?!像你这种没心没肝的人,怎么还敢口口声声说什么爱不爱的?!爱情的意义是什么,以你低能的脑袋,我想你永远都不会明⽩!包何况我又不是瞎了眼,怎会对猫狗不如的人念念不忘?!”

  “邱苹!”侯禹呈这次紧紧握住她的手心。“别这样,有什么事好好的说。”

  潘得勤握紧拳头,尽量维持绅士的风度。其实他跟侯禹呈的气质很相似,都是温文的学者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他还得顾及面子问题,绝对不能做出有失风度的事。

  “逞口⾆之坑谠你没有什么好处的,你就是这副伶牙俐齿的模样,难怪我会不要你,难怪没有男人会喜你…”侯禹呈挡在邱苹面前,阻止潘得勤口没遮拦的说下去。“潘副总,真不好意思,看来邱苹的心情不是很好,⿇烦你先走一步,改天我再登门拜访。”他温和的提醒已经了分寸的潘得勤。

  “为什么叫他走?你让他把话说清楚呀!”邱苹的小手还是被侯禹呈握得死紧,让她没办法越雷池一步。

  潘得勤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碍于本⾝的修养,还是硬呑了下去,只能忿忿的庒抑住脾气,不再多说一句。

  “什么叫做难怪没有男人会喜我?难道你不知道侯禹呈就是我的男人?”那是一种赌气,也是一种炫耀,更有不认输的成分,可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潘得勤幽幽的看着侯禹呈,侯禹呈没有否认邱苹的说法,对着潘得勤微微一笑,算是给了潘得勤答案。

  潘得勤吶吶的说:“侯协理,你别听信邱苹的一面之词,事情都有正反两面,改天我们再好好聊聊。”聊聊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千万别让她美丽的外表所欺瞒。

  “一定、一定,改天我一定登门赔罪。”侯禹呈客套而有礼。

  邱苹还想反击,小嘴才一张开,侯禹呈的就从天而降的吻了下来,同时在她的上低语:“忍着点,这里可是营业处的大门口。”他的吻看似‮媚柔‬,却在离开她的边时,带着警告意味似的轻咬着她的下瓣。

  她惊愕于他的吻,他怎么敢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吻她?更何况还有个潘得勤这个外人在场。

  侯禹呈毫不避嫌的像是在宣告他和邱苹的关系,潘得勤看他们恩爱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邱苹曾经是他的女朋友,刚刚他还嘲讽她没男人要,这会她的男人就已经⾝而出。

  “侯协理,我走了。”不等侯禹呈和邱苹的回应,潘得勤大步的转⾝离开。

  *********

  她只是不甘愿呀!

  不去想、不去看、不去听,以为就能忘记伤痛,结果伤痛只是被她庒抑在內心深处;没有去翻搅,以为早已经抚平,却在见到潘得勤时,才知道原来一切都功亏一篑,以为自我疗伤得很好,原来她是这样的不堪一击。

  “跟我走。”侯禹呈拉着她的手,将邱苹带上他的座车。

  前一刻,她还是张牙舞爪的老虎,后一刻,她就成了软绵绵的小猫咪;她看似強悍能⼲的外表,只有侯禹呈知道,其实她比任何女人还要脆弱敏感。

  他没有发动车子,只是打开电源,将空调调至暖气,为她暂时寻找一个可以发怈情绪的地方,也隔绝外头的寒风飕飕,将她庇护在一个小小的天地里。

  她无头绪的气恼着,眼泪却不知何时溢出了眼眶,她強忍着,不想让侯禹呈看见她没用的一面。

  “想哭就哭吧!别这么好強,我不会取笑你的。”

  “为那种男人掉眼泪一点都不值得!”她将手背往眼尾一抹,想抹掉那代表可聇的泪⽔。

  “是为你自己,不是为那个男人,哭出来对你有益处的。”他的话很温和,带着一丝的怜惜。

  “别跟我这样说话,你以为你是谁呀!”她受不了他那种柔情的温度。

  “我是你的男人,你忘了吗?”侯禹呈打趣的回答,不因为她话里的冲动而有所动气。

  每次都是这样!她再如何对他恶言相向,他总是⽪⽪的笑着一张脸,怎么样都不会跟着她的情绪起舞。

  “那只是拿你来当挡箭牌,你真以为你能当我的男人吗?!我可⾼攀不起像你这种有⾝分有地位的男人。”她收住泪⽔,牙齿碰着牙齿,狠狠的说。

  “我知道,所以我嫉妒潘得勤,嫉妒他曾经和你的过去。”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知道自己很坏,偏在这个节骨眼挑起她的伤心往事。

  “别再提那个烂男人!你不懂吗?我跟他的事已经过去了,几百年前就过去了,他那种人,长得一表人才,就只会欺骗女人的感情,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别把我扯进去,我不是天底下那些负心的男人,我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是多了一只眼睛?还是多长了一张嘴?自以为有钱又有一张好看的脸⽪,好像每个女人都非巴着你们不放似的。”

  “你很讨厌有钱又帅的男人?”他懂她的心情,故意挑拨她,只要能骂出来,她就能平复些。

  她一双美眸就这么凝睇着他。“我只是不懂呀,功成名就真的比爱情来得重要吗?”

  记忆清晰的历历在目,痛苦又一波波的排山倒海而来,她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跟侯禹呈讨论这么‮人私‬的问题;或许在遇见潘得勤之后,她正在为她累积的情绪找一个发怈的窗口吧。

  “男人通常是事业第一、朋友第二、爱情第三。”他说的是实话,而她听得眼里都快要噴出火来了。“不过我不是一般的男人,所以我排名的秩序刚好颠倒过来。”

  “爱情第一?朋友第二?事业第三?”她反讽的问着,语气里有着浓浓的不相信。

  他点点头。“事业我有了,朋友我也有了,独独缺少爱情,你说我能不把爱情摆第一吗?”

  “你会缺少爱情?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娃儿?”她庒儿不信。

  “那就看你对爱情的定义是什么了。我要的是天雷勾动地火的情或者一见钟情的刻苦铭心,所以到现在我还没有遇见过。”他笑得意味深长。

  不愧是狡猾的狐狸!她不相信他对爱情的论调,左耳听右耳出去,有些揶揄的说:

  “潘得勤在当上协理时还不満⾜,他说他还要往上爬,一定要坐上明洋接班人的位置,他才觉得事业有成。而你现在不大不小,也只是个人事协理,难道你这样就満⾜了?”

  “我不是潘得勤,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他浅笑着“我不知道你跟潘得勤的过去是怎么一回事,我只知道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你该重新面对新感情,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别的男人一个追求你的机会。”这就是她只要‮夜一‬情,而不想谈恋爱的原因吗?他看着她,在她的內心世界里,她要的究竟是什么?

  “你想知道潘得勤是怎么样的人吗?”她恨透了那个负心的男人,不是她想在背地里说人长短,而是她庒就不希望侯禹呈和他称兄道弟,她就是想要让侯禹呈知道那个伪君子的真面目。

  “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他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渐渐缓和的情绪。

  车子里的温度因为暖气而渐渐暖和了起来。她没看他,只是楞楞地望着前方的大面玻璃。回忆是美丽和痛苦的织,她无法想,一想,眼泪又忍不住的掉下来。

  冰冷的十指叉握着,原来她没自己想象中的勇敢,以为能侃侃说出口的话,到最后她还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他将她僵硬的⾝体拉进他怀里,柔柔的抚着她的长发,就像在拍抚小婴儿般。此时他一点妄念都没有,有的只是对她的不舍及心痛。

  “别逞強了,好好的哭一场吧。”

  她跟潘得勤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她和潘得勤的对话里,他也能猜出八分的实情来。只是她一向这么好強的女人,却在感情上跌了一大跤,难怪她会武装自己成刺猬。

  这个看似大女人的小女人,在那情的‮夜一‬过后,他就已经深深被她谜样的感觉所惑。那美丽又直接的情里,到底埋蔵着什么秘密?他想探索、想了解,他该怎样让她卸下心房?

  *********

  建隆集团有⾼科技的半导体产业、网络通讯、信息服务;更在近年投⼊⾼级进口汽车代理的业务,预计立⾜‮湾台‬放眼大‮华中‬十三亿人口的汽车市场大饼。

  集团采取的管理方式是总管理处的模式,也就是所谓的一条鞭;即所有的子公司都由总管理处统一管理,以减少行政人力资源的重复成本。

  侯禹呈掌管总管理处的人力资源部门,简而言之,建隆集团的所有人事运作全由他负责。

  可是这一次他却踢到铁板,乖乖的坐在总经理的办公室里挨刮。

  “禹呈呀!”⾼天胜语重心长的喊着。

  “总经理。”侯禹呈恭敬的应着。

  “听说你在新车发表会那天和营业处的一位女业务员在⽔之恋里待到天亮才回去。”⾼天胜问得很含蓄。

  大公司的文化就是人多嘴杂,他早知道纸包不住火,却没想到消息这么快就传到总经理耳里。

  “没错,是有这一回事。”侯禹呈没否认。

  斑天胜拨拨发⽩的发,拿下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微瞇着眼打量着他从小看到大的侄子。

  “禹呈,你做事一向有分寸,可是现在全公司上下传得很难听,许董事长的人马还特地来跟我告状,你要不要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种事他该怎么说?说出实情不就坏了自己好不容易在建隆所建立的专业形象,也坏了邱苹的名声?

  “总经理,新车发表会那天,营业处的邱苹‮姐小‬为了招呼客户,所以酒喝多了,我只好帮她在⽔之恋里订了个房间让她休息。我又不放心她一个人,所以就在房间里陪着她。事情就这么简单,她是我们的员工,我这个人事主管有义务要照顾她。”

  “哦?”⾼天胜莫测⾼深的看着他。“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你这个人事主管的工作还要包括整夜陪着喝醉酒的女同事?”

  “我和邱苹本来就是旧识,她是定以底下的员工,之前见过几次面,大家都有情。况且这次的新车发表会,对定以来说是非常的重要,我总不能让他的员工在发表会上出什么差错吧?”他说得条理分明、合情合理。

  斑天胜摇着头笑说:“你要舅舅相信,你和那位邱‮姐小‬是盖棉被纯聊天?”

  侯禹呈当面被⾼天胜揭穿,却丝毫不见窘态。“舅舅,我没要你相信,我只是要你放心,我绝不会惹出⿇烦的。”

  “舅舅也曾经年轻过,知道风花雪月是怎么回事。不过玩归玩,还是得和女同事保持分际,别让他人有闲话可说。你应该知道有很多人觊觎着人事主管这个位置,若连你的行为都不端正,许董事长那边,我就很难代了。”⾼天胜语气虽和缓,还是有几分责备的意味在。

  侯禹呈浅浅微笑。“舅舅,我知道。”

  斑天胜做人做事一向赏罚分明,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绝不会因为侯禹呈是自己人,就特别的开恩或纵容,侯禹呈能有今天的地位及成就,全靠他自己一步一步稳扎稳打、辛苦努力得来的。

  侯禹呈学的是企业管理,大学毕业退伍后,直接进⼊建隆总管理处,从最基层的人事专员开始做起。两年后他自觉所学有限,于是报考某国立大学的EMBA班,即管理学院硕士在职班。他用功读书,以优异成绩拿到硕士‮凭文‬。他的努力有目共睹,于是他在同年晋升经理的职务。三年后,也就是在去年,他被破格拔擢为协理一职。

  建隆的员工私底下戏称他为地下的总经理,各路人马无不眼红他这个可以控人事的职位,于是一场角力战就这么默默在建隆集团內开打。

  建隆集团创办人之一,正是⾼天胜的⽗亲;创办人之二是许董事长的⽗亲。当年共患难、合作无间的两位老人家,在他们退休后分别将位置传给自己的子女。

  斑家的第二代有三名子女,分别是老大⾼天胜,‮二老‬是侯禹呈的⺟亲⾼天丽,而老三则是韩定以的⺟亲⾼天慧。

  许家的第二代则只有两名子女,一位是现任的董事长,一位担任网络通讯类的副总经理。

  斑家的两个女儿继承了⽗亲的股权,⾼天丽的先生目前是建隆大‮华中‬地区的执行长,⾼天慧的先生则是某大学校长。

  而⾼家的第三代就属侯禹呈的成绩最为耀眼,他已经慢慢的进⼊权力核心,这让尚未有接班人出现的许家格外的紧张及惶恐。

  由于当年,在经过世代接之后,第二代对于经营方针已经出现了不同的策略与方向,许家与⾼家都在角力战,期望在下次董事会里赢得更多的董事席次,于是两方人马若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以撼动山河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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