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怀孕了
我叔转头看向父亲,脸上露出一丝不解的表情,:“二哥,怎么了?难道说还有一只不成?”说着看向洞口,见没有动静这才转头看向父亲。
父亲摇头摇,说:“你以为有这么多啊!我的意思是不要这么着急就把它砸死了。咱先看看到底是什么,在说了还是两只。如果真是獾把它圈养起来也不错。”
我叔听后,放下手中的木棍,不屑着看着父亲,然后用脚踢了踢⿇袋中的东西,说道:“养它?别开玩笑了。人都吃不上饭你用什么养它?”
⿇袋中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被我叔踢了两下显得有些不安,吱吱的叫了两声发怈心中的恐惧。
大爷点点头,表示赞同父亲的说法,道:“二老说的对,电视上经常报道獾的新闻,獾的养殖价值是很⾼的。”
农村人啥都不敢趣兴,唯一能够让它们好奇的就是一些稀奇古怪的致富之道。
我叔无奈着说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不过咱们怎么把它弄家里去?”说着看了一眼正在拼命晃动中的⿇袋。
的确,如果此刻用手抓着⿇袋下山,那无疑是找罪受。
不说别的,那两只暂时没见到真面目的东西挣扎时所产生的力量就是很大的,而且根本不容易把⿇袋弄到家中。
如果想要把它弄到家中唯一一个办法就是把它们捆住,让它们不能动弹。
只有这样才能把它们全安的带回家中。
想到这里我们爷几个纷纷揭开自己的腰带,虽然我们几个把腰带揭开,但裤子上的纽扣却防止了裤子掉落这一⿇烦。
四条腰带,把⿇袋前后左右牢牢的捆了住,两只东西只能牢牢的被捆在一起,吱吱着叫着表示心中的不満于恐惧。
我和我叔两人用那根一米多的木棍,把捆好的⿇袋抬了起来向山下家中走去。
天渐渐暗了下去,由于山上没有了之前茂密的荒草路程倒也不算难走。
很快我们爷几个就到了山下,我转头看了一眼西山,向父亲说道:“爸,西山怎么没有人承包?”
大爷一笑,満脸无奈,说道:“承包?承包了有什么用?种地太⾼,费时。但除了种地也别无其它,你说能⼲什么?”
的确,眼前这么一大片山坡不能种地却是事件挺上火的事情。要知道土地就是农民的第二生命,但眼前这片山坡他们却不愿意种植,因为种植这片山坡太费时了,而且更费精力。
不说别的,首先就是开垦这片山坡就要耗费很长的时间,当然这也是开垦一小块,比如一亩地。那如果整座荒山都开垦那岂不是好几代人才能够完成的事情?
所以村里人没有人愿意在这里种地,更没有人愿意承包它。
能⼲什么?我心里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忽然,我脑中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山上不是有很多山鸡吗?既然不能种地那何不利用这片天然牧场养殖笨鸡呢?而且一些养殖场养殖的鸡价格远远低于笨鸡,就算鸡蛋每一斤都低于好几⽑。
而且笨鸡的市场是供不应求,不像养殖场出来的鸡那么难销售。
我抬着肩膀上那两只五六十斤的东西,边走边问道:“承包这座山要多少钱?”
父亲一愣,不解的看着我。然后思量了片刻抬头说道:“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村里没有相关条例。”随后向我问道:“怎么你又有想法?”
我知道如果我不出去,有什么想法一定要告诉父亲,哪怕他不同意,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就算哪天我真承包了他还是一样会知道。既然这样晚知道与早知道有什么区别的,况且这样还能和父亲具体商讨一下。
我点点头,思量了一会说道:“既然不能种地那别的就不能⼲了吗?”
大爷和父亲都看向我,包括前面抬着另一条木棍的我叔此刻也转过头看着我,静待我说下去。
我适宜把肩上的⿇烦放到地上。
然后在兜里掏出烟,一人给了他们一根,然后帮他们点上。转过⾝看着大山。
我菗了一口烟,淡淡着问道:“一开舂山上会长出东西?”
父亲他们哥三同时一愣,不解的看着我,然后又从新打量着眼前的山坡。
我叹了口气,摇头摇,说:“往往最简单的事情人们想的越复杂。”
他们哥三细细品味着我说这番话的意思,三人同时一愣,异口同声说道:“草!”
我不仅感到好笑,兄弟就是兄弟,不止说话的语气一样,就是说话时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我微笑着点点头,再次问道:“草多吗?有多少种你们知不知道?”
我叔白了我一眼,然后不耐烦着说道:“到底想说什么就一口气说出来。别拐弯抹角的。”
你偏要让我说我就是不说,我掉你口味,我没搭理我叔,继续问道:“草生什么?”
“虫子!”三人异口同声再次回答道。
“那什么吃虫子?”
三人点点头,虽然他们没说,但是我已经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答案。
我双手从南到北比划了一下,然后说道:“这片山坡少说也有上千亩吧!如果我们把这里承包下来,然后在这片天然牧场养殖笨鸡,你们感觉怎么样?”
大爷菗了口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这倒是一个方法。不过其中有很多纰漏,需要好好思量。”
回家的路上每个人都显得很安静,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我知道他们这是在思考我之前说的话。
这样也好,起码他们能够认同,或许这也是我以后发展的对象也不一定。
回到家已经快要五点了。
⺟亲听到有脚步声跟忙走了出来迎接,随后就是我奶以及婶子和我小弟。最后我爷爷也跟了出来。
奶奶担心着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和我叔走到我家以前喂猪的猪圈,把⿇袋开解放了进去。然后把门关了上来。
头扁、鼻尖、耳短,颈短耝,尾巴较短,四肢短而耝壮。每一只体重看上去有十五六公斤,体长越七十多厘米,⽑发呈浅棕⾊,另一只呈黑棕⾊。
一个大点,一个相对小一点。
用手电筒一照,两只小东西立刻缩到猪圈的角落里。
这个猪圈已经荒废了好几年了,之前我家喂过几头猪,但由于效益不好所以⼲脆放弃了。由于我家院子倒也宽敞,所以猪圈也碍不到事也就保存下来了。
爷爷走上前去,探头看着里面的小东西,呵呵一笑,说道:“这可不是獾吗?”
“怎么弄家里来⼲什么?”奶奶在后面有些不満问道。
父亲转⾝走到西屋里面,拿出一颗大白菜,把叶子搬开扔了进去。说道:“养着卖钱。”
“哇哇!我看看”文通在一边大喊着想要探头观看。
我抱起他放到猪圈上面,幸好猪圈不是很⾼,有一米半左右。文通蹲在上面,用手电照着,十分好奇着说:“这就是獾啊!能吃吗?”
孩子始终是孩子,脑子里除了吃就是吃。
爷爷笑呵呵着讲解道:“它不止能吃,它⾝上到处是好东西。就像是⾝上的⽑吧,那也是好东西。能制作画家用的画笔。最好的东西就是它⾝上的皮,那可是好东西啊!能制成皮大衣,又好看价格又贵。”
文通点点头,天真着说道:“那咱就杀了它们,吃⾁,做大衣。”说着比划了一下。
忽然,大爷惊奇着说道:“看它肚子。”
所有人顺着灯光看向那只棕黑⾊的獾,只见它的肚子微微有些凸,像是吃饱了撑的一样。
爷爷轻轻的摸抚着下巴猜错道:“看样子它是只⺟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它孕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