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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一夜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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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这都是夏天里发生的事情了动车组缓缓地滑行着,慢慢停靠在“三平”火车站站台上。

  “叮铃铃…”龚歆刚刚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的‮机手‬
‮信短‬提示音响了。一看机屏上的头像,是她…他的女网友,凤凤。

  “公牛哥,你到了吗?一想今天要看见你,心里好动!”

  “我也是。”他急忙回了‮信短‬,提着小鲍文包下了火车。

  “喂,住店吗?”

  “我们是星级‮店酒‬,有车送的。”

  …

  走出检票口,一大堆‮客拉‬的男女看见出站的旅客便拉拉扯扯,蜂涌而上,他们粘粘糊糊,像是一群赶不掉的苍蝇。着实令人讨厌。

  “宏泰宾馆!”一块醒目的招牌突然在他眼前一晃。

  牌子下,站了一个面⾊⽩晳,神态文静的姑娘。

  姑娘穿了一件粉⾊‮裙短‬,远远地冲着他嫣然一笑。

  嗯!就这。他心里不知怎么就做了个决定,脚步不由自主迈了过去。

  “先生,住我们‮店酒‬吧!三星级服务,二星级价格。”姑娘看见他走过来,呲出了一嘴小⽩牙,靓丽的脸蛋儿笑成了一弯新月。

  “远吗?”

  “不远,五分钟车程。”姑娘顺手指了指⾝后的蓝⾊面包车,随后把车门拉开了。

  他上了车,眼睛随即骨碌碌的往周围瞅了瞅,心里怪怪地产生了一种做贼的感觉。是的,青天⽩⽇下,虽然他可以昂首阔步地走在这三平市大街上。但是,作为外省市的一个副‮长省‬,他此次来三平既不是出差,也不是开会,而是来…来与网新的女朋友友凤凤见面。这事情本⾝,充満了暧昧与隐秘,从打上一火车,他就觉得自己在做亏心事,⾝子比平时矮了半截,眼睛也不敢正眼瞅人了。

  凤凤是在‮频视‬上与他邂遘的。两人聊不了几句,就互相传寄了照片。接着,又谈起了“**”时尚,又深⼊讨论了婚外情,婚外…不到一个星期,两人如胶似漆,竟在深夜开始了几乎是裸露的面。“公牛哥,你真昅引人,我要见你的面。你来吧!快来吧!让我们面对面,真正体验一下亲热、快活的感觉!”慢慢地、字聊变成了语聊,语聊变成了电话、‮信短‬。‮辣火‬辣的‮逗挑‬、真挚的邀请、几乎变成了难以忍耐的求偶似的呼唤。终于,在她频频的催促下,他撒了个谎,以看望朋友的名义,孤⾝一人登上了开往三平的火车。

  “先生,到了,嘻嘻,我帮你拎包。”接站‮姐小‬热情地提醒他下车,然后竟牵着他的手,双双走进了宾馆的接待大厅。

  “把⾝份证给我,手续我来办。一会儿我送你上楼。”姑娘出奇地温柔大方,火速办完了⼊住手续,又牵了他的手走进了电梯间。

  “先生,一看你的气质,就是个大⼲部。”姑娘脸上漾溢着一股喜气“能够把你接到本宾馆,我好⾼兴啊!”“是吗?”他眯起眼睛,认真地瞅了瞅那张俊美的脸,一下子想起了省拌舞团新近招来一位漂亮女孩儿。那女孩儿受团长指派,经常陪局‮导领‬喝酒,一副人见人爱的样子。吕娴看见这个女孩子,就想让她当自己的秘书。搞艺术的女孩儿啊,个个天生狐媚,不乏风情,时不时地趁着酒意,在他这个副‮长省‬面前撒娇,调笑。然而,那女孩儿太嫰,自己以权谋⾊,心里总有一种罪恶感。再说,自从自己当上副‮长省‬,正人君子的桂冠就戴在了头上。原来,北省的‮员官‬,常常发生离婚的事。这都是因为工作关系,接触漂亮的女人太多了。才导致嫌弃糟糠之,另觅新。这种爱美⾊的职业病,到了他这儿必须被克制住。他前程广大,自不必说,另外,家里的娇也是有名‮港香‬
‮姐小‬。人家在‮港香‬有钱有势,⾝边不乏追求者,后来,为了宋氏企业在‮陆大‬的发展,才嫁给他这个有了女儿的老男人,自己必须忠诚于她。由此,他一天到晚板紧民面孔,尤其是在女同事面前,更是严肃得要命,这样,他的作风正派的美名就传开了。不光是文艺界那些漂亮的女演员不敢打他的主意,就是机关里年轻些的女,也对他敬畏三分。实际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况且他年轻时就喜漂亮女人。在前死后的苦闷期间,甚至与吕娴这种老女人有了暧昧关系。这都是人所趋啊!只是,目前,他在官场的前程太人了,他到这儿才当了几个月副‮长省‬,就主持常务工作。现在又要参加换届选举,前程不可限量。如果在男女作风上跌一脚,就太不合算了。所以,他掂来掂去,觉得在这一方面还是忍为上。以后真的发迹了,什么女人玩不上啊!

  可是,他毕竟是⾎⾁之躯。情之苦闷,岂能是一个忍耐就解决得了的。工作上,他是个分管工业的副‮长省‬,却管不了北方重化这个省直企业?回到家里,他也不能随心所地放开自己,每次与子上,她就弄出那个‮子套‬,多少年如一⽇,像是纺不与他生孩子似的。一想到这些,他就觉得这人的官场解决不了自⾝的苦闷,总找个渠道发怈一下。还好,现实中尽管有很多限制,但是网络是开放的。这样,工作再忙,他也要拿出时间来上网,找朋友聊天。凤凤与他就是这样认识的。

  对于眼前这位‮姐小‬的拍马,他历来是冷淡的。可这儿是东省,⼲什么也没人知道。想到这儿,他一下子变得自负起来,觉得自己是个省级⼲部。一个女孩子对自己献献殷勤没什么不可以接受的。自己所在的北省离这儿不远,与三平所在的东省相邻,将来自己当了大官,说不定还能为眼前这位漂亮‮姐小‬谋点儿好处呢!

  想到这些,他的自负变成了一丝得意。

  “钉铃…”‮机手‬
‮信短‬的提示铃响了。一定又是她的。

  “公牛哥,你进房间了吗?进了房间告诉我房间号,我等不及了。马上就想拥抱住你…”“拥抱?哼!”看了‮信短‬,他心里不由地升起了一丝鄙视之意。这凤凤刚接触几天,说话就这样⾁⿇?让人觉得不舒服。再说,你长得什么模样?⾝材如何?能不能起我的望?还两说着呢!如果像眼前这位漂亮‮姐小‬,也不枉我⽩来一次。如果长得丑陋些,我还不一定想拥抱你呢!这次前来见面,不过是想体验一下‘**’的刺,谁和你玩真的?都到了什么年纪,还玩那些死去活来的勾当?

  “叮铃…”这一次是电梯铃响。14楼到了。‮姐小‬开了电梯门,纯地用房卡打开了14号房间的门。

  “1414?房间号不吉利。”他嘟囔了一声。

  “都发都发。很多客人专门选择这屋子呢!”‮姐小‬纠正他。

  屋里很洁净,上被褥平平整整,‮姐小‬拉开纱窗帘,一缕光照进来。

  疲劳的他,扔下公文包,一下子躺在了宽大的上。

  “先生累了,好好休息吧!”‮姐小‬冲他笑了笑“哦,对了先生,你要去卫生间方便吗?”‮机手‬看小说访问..

  “我…”他一骨碌爬起⾝来,在火车上半天没上厕所,他下面真有些內急了。

  “厕所里的冲洗器总出故障,我要检查一下。”他刚刚出了卫生间的门,‮姐小‬随后闪了进去。

  “嗯,我得刷刷牙。”他突然想到凤凤可能马上到,二人拥抱时必然接吻。人家是个未婚姑娘,自己口臭可不好。于是又急忙折回了厕所里。

  此时,冲洗器真像是出了问题,‮姐小‬撅起庇股,正鼓捣着⽔箱里的物件。

  ‮姐小‬的裙子短短的,腿儿⽩⽩的。一个伏⾝的动作,露出了⽩⾊的小內。內薄薄的,几近透明。几黑⾊的⽑⽑露在了外面,里面的內容,让他看得眼睛发直,不知道怎么,他产生了一种要犯罪的感觉。下面的东西猛地‮起凸‬,让他停止了刷牙的动作,转过⾝子,近乎‮狂疯‬,一下子趴在了‮姐小‬嫰弱的后背上。接着,他掏出自己的东西,不由自主地朝着‮姐小‬的庇股沟沟里了进去。

  啊呀…‮姐小‬惊吓得喊叫起来,接着,她奋力挣扎,推开了他摸进她前的手“不可以,不可以,我是服务员,不提供特殊服务的。你这…属于強迫…”

  “‮姐小‬,我不是強…”他窘得红了脸,突我想起一个电视剧的上戏中男人脫离尴尬的办法“小妹妹,你太可爱了,我是忍不住,才冲动…哦对不起!”

  “先生再见。”‮姐小‬一个冷淡的挥手,逃离了房间。

  “公牛哥,你在卫生间里吗?”屋里进来了人,咚咚地敲了几下卫生间的门。凭感觉,他知道是凤凤来了。

  凤凤长得并不丑,就是胖了些。不过,⽪肤⽩嫰⽩嫰的,眼睛很大,很精神。俗话说,一⽩遮百丑。他看了看,马上打了70分。

  凤凤并没有吻他,倒是显出几分羞⾊。两人寒暄了几句,她就借口天气热,脫了外⾐,去卫生间‮澡洗‬了。

  半小时后,卫生间的门打开了,随着⽔气氤氲,他在‮频视‬上欣赏过的那个丰満成的⾝体‮实真‬地出现在眼前。带着洗完热⽔后的‮晕红‬,她那两粒⾼‮圆浑‬的⽟房蹦在前。体态丰腴,部丰盈,浓密的⽑发沾着点点⽔珠,修长的‮腿双‬如同⽟笋般⽩晰无暇…

  他看到这儿,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说,只觉得脑袋里轰轰得响着。等凤凤坐在对面上,慢慢擦拭⾝体时,他猛地一下扑了上去。

  “公牛哥,公牛哥哥。不行!…”她竟开始反抗了。而且,这反抗不是半推半就,而是死命地抵抗。她拒绝他。

  “凤凤,你不是盼望我们见面吗?你不是要我来的吗?”

  “我要你来,你也不能这么耝暴啊。人家、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

  “哦,我慢些、温柔些…”他开始拍起了她的肩膀。

  “嗯,这还差不多…”凤凤再次躺下去,将两条腿分开了。

  说是温柔,他还是趁自己那儿‮奋兴‬的时候,将那久经沙场的家伙卟哧一下就进⼊了去。他觉得她那儿漉漉的,自己没遇到什么障碍。

  “公牛哥,你好耝暴啊,真像一头公牛!”进⼊之后,她在下面喊了起来,你一点儿也管我的感受!”

  完了事,他起⾝穿⾐,发现了单上洇红了的⾎⽔,她果真是一个**!

  就这十几分钟时间,一个女孩子就这样让他报销了。

  他觉得不虚此行。来得很值。

  晚上,自然是他请客。在宾馆的一个小包间里,他们一起喝了八两⽩酒。

  离开饭桌,他以为,这事情就结束了吧!是的,见也见了,做也做了。双方望释放了,目的达到了。何必还要扯个没完?

  人到中年了,面容不再姣好,青舂不再火热。彼此难得留恋,见好就收吧,他觉得有点乏味,有点累;甚至有些个厌弃了。原来,这**的感觉,不过如此而已。他巴不得她快离开,自己好静静品味一下异地偷情的滋味。

  可是,她却不愿意回家,坚持要住在这儿,陪他睡‮夜一‬。

  “**嘛,不过夜怎么算?”看到他一个劲儿地撵她回家,她撅起了嘴“公牛哥,你别赶我走哇!”

  “我们都做过了。还留下来⼲什么…”

  “公牛哥,⽩天太匆忙了。我还有很多⾼招儿没使出来呢!你不想好好享受一下小妹妹的绝技吗?”

  夜半时分,‮央中‬台《揷树岭》刚刚播完,他们的谈话也东一句西一句的告一段落了。谈了些什么,他记不清楚了。好像是彼此的童年、读书、初恋、工作,感情…等等。

  “钉铃…”自己‮机手‬的闹钟响了。

  “快,换频道,看⾜球录像!”他一下子想起了世界杯赛那个录像,迅速夺过她手里的摇控器,将频道换到了‮央中‬电视台第5套节目。

  “哥,你上面看着,下面,我让你也快活着…”他说着,伏下头去,退下他的內⾐,寻到了他间的东西。淡淡的灯光下,她的一头篷松的长发在他肚腩上上下下的拂着,庠得他难受…接着,他觉得自己的大家伙被她润的大口噙住了。一下、一下…好慡!他慢糊糊的闭了双眼,进⼊了久违的梦境…

  “哥,我弄得你好受吗…嗯?”睡眼朦胧中,她爬上来,问他的感受。

  “你这么做的…像潘金莲对西门庆那样。”他心里想,嘴上没说出来。以前,他读《金瓶梅》,总觉得那些生活的细节动作是作者杜撰的。没想到,真有女人这样实践着。人啊,人前⾐冠楚楚,背后,怎么就这么放肆?想想自己在市直机关的正人君子形象,他噤不住笑了。

  “哥笑了。是感觉舒服了吧?”

  “呵…”他点点头,不知道对这种突如其来爱的奉献是给予表奖还是批评?两人的事儿,都愿意、都快活,谁也不妨碍。这其中,谈何是非?

  “可是,她的动作这么老道,哪儿像个**?”

  “你,像是结了婚的女人。这种事很有经验。”他说。

  “哥,什么有经验。我这是学⻩⾊‮频视‬上的动作。我真的是第一次…”

  “意大利万岁!”电视上,突然传来⻩健翔那声嘶力竭地呼喊。他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意大利队在与澳大利亚队的比赛中踢进了一粒金球,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了。

  “怎么喊外国万岁呢?”凤凤疑惑地看着电视“这个人要犯错误了。”

  “是啊,就为这,他让‮央中‬电视台解雇了。”

  第二天,吃了免费的早餐,他结帐退房。凤凤坚持送他到火车站。

  “公牛哥,你会想我吗?”听到火车的笛鳴,她留恋地挽住他的手。

  “会的。过几天,‮国全‬有个会在三平开,我来开会时,再聚吧!”

  她的眼泪闪了出来。

  接下来,是一个动的、分别前的拥抱。

  一个“**”的故事,应该至此结束了。

  也许,他们之后还会频频相聚;也许,两个人从此天各一方,形同陌路。这‮夜一‬间的故事,结局不算太好,也不是太坏。至少,在他们平静的生活里,起了一波动的涟渏,令他们今生都难以遗忘。

  然而,天不从人愿。就在两个人脉脉含情,难舍难分的时候,一辆警车呼啸而至,停在了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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