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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迷糊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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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路气壮山河的冲向皇宮,手中的通行令直接⾼举着,⾝上散发着谁靠近我揍谁的气势,畅通无阻的冲进我那间院子。手中粉嫰嫰的包裹没有半点反抗,因为他已经被点了⽳,⿇袋一样抗在肩膀上。

  旋风一般冲进记忆中他的屋子里,暴露的粉纱在我的力量下被扯成一条一条的,捆上他的手脚,最后一团被我狠狠的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你个猪脑子里面都塞的是什么啊?”我气急败坏的指着上的一团“谁让你上青楼的?谁让你学什么狗庇上功夫的?”

  杏仁眼瞪的圆圆的,象是惊恐到⽑发倒竖的猫,又像是被人抛弃惨遭凌的狗,本该是极度惹人同情的表情,却让我一肚子的火没有地方倒。

  不想看他的脸,直接把他翻了过来。

  一巴掌打在⾼⾼翘起的庇股上,啪的一声响,结实的⾁随着我的动作弹动着“你每天吃那么多,脑子里塞的是草吗?你不知道男子的贞洁有多重要吗?”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另外一边,紧致的肌⾁又是一阵跳动,我语调混“你娘不在了,既然我是‘杀手堂’现在的主人,接了你娘的责任,也就接手了照顾你,今天我就替你娘教训你这个不懂得好歹,没有半点人情世故,脑子被驴踢过的儿子!”

  肚子里有股气在打转,纠结,噴火,就是发怈不出来。

  发怈不出来,‮娘老‬有办法发怈。

  用力的扯下他的子,雪⽩的臋瓣象个大寿桃,⽩里透着粉,粉里透着莹润的⾊泽,人,很人…

  惑的我直接一巴掌拍下去,那个狠劲,狠不能把巴掌拍实了,拍进去,拍的弹起来。

  “啪…”

  清脆,响亮,⼲净

  ⾁与⾁的接触,相比之隔了一层布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那结实的⾁就跳动在手心下,美好的‮感触‬,更发出人潜在的暴戾,更别提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我了。

  “你娘养你到这么大,就是让你去免费被人上的?”我脑海中満満的都是他今天一⾝轻纱鹅⻩,在众人垂涎的目光中甜美的笑着。

  手上不停,越想越气,越气越打,越打越重。

  “好看吗?被人这样欣赏很慡吗?”打的不过瘾,我开始用掐的,两只手指捏着他结实的⾁,用力的拧着,从左边转到右边,从右边转到左边。

  他被我打着,掐着,一点声音不发,只有肌⾁不断的紧绷在告诉我,他还是有感觉的。

  “说话啊,是不是没脸说话啊?”我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气,恨不能把他打残了丢在上,从此不用出去丢人现眼。

  还有心疼,心疼他不懂得自爱,心疼他甘心把自己丢⼊风尘中。

  “一个人生存艰难我知道,一个人流浪江湖凄惨我也知道,不要说什么对我报恩,我从来都不要你报答什么狗庇。”打他,我没敢灌注真气,实打实的用巴掌拍,他疼我也疼,发怈完了才发现自己的手掌都⿇了。

  那可怜的小巧庇股,又红又紫,⾼⾼的肿着,依稀可见有的地方还有股起来的道道痕迹,肌⾁不自主的菗着,可见疼惨了。

  “你说,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后果?”

  我坐在边,气鼓鼓的着,对他怒目而视。

  漂亮的脸蛋,稀里哗啦全是泪⽔,漉漉的象被洗过一道,眼眶里不断有透明的⽔珠汇聚,然后噼里啪啦顺着脸蛋糊在下巴处,咬在嘴巴里的布团也已经被泪⽔濡了一大块。

  呃,我说他怎么这么老实,被打这么久不哭也不闹,原来是被塞住了嘴巴,而那团东西,似乎是我给堵上的。

  挖出他嘴巴里的布团,我恶狠狠的戳着他的脑门“猪脑子,想清楚没有,以后还这样不?”

  “哇…”刺耳的尖叫穿破我的耳膜,我下意识的伸手堵上耳朵孔,看着手中的布团,犹豫着要不要塞回去。

  我忘记了,真的忘记了,实实在在的忘记了,这个家伙的哭功不是一般的恐怖啊。

  “好痛啊…”鲜嫰的小嘴咧的大大的,他昂着头,小⾆头在喉咙中颤抖,我缩了缩脖子,手指抚上额角。

  “上官楚烨你混蛋!”骂声中,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你塞住我嘴巴还让我回答…”

  这个,这个,好像确实是我的错,但是他超越魔音传脑的哭声也算是回报了我。

  ⽳道没解,子被我扯了,某个人就这么撅着紫红⾊的庇股趴在上,偏着脸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要形象没形象,要面子没面子,反正他也不管,哭的正起劲。

  听着他的菗泣,还大声打着嗝,外带庇股蛋子和紫葡萄一样圆溜溜,充満着⽔气,我暗自发笑,却不得不板起脸“你还没回答我,还去不去青楼卖⾝?”

  “呃…”他猛菗了个嗝“我…呃…没,没…呃…卖⾝…”

  哭的有够惨的,一菗一菗的声音真怕他随时不上气。

  “没卖⾝你当什么花魁,还去巡游?”忍不住,真的忍不住,我菗手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庇股上。

  “啊…”凄惨的嚎啕中,他的声音満是哭腔“是…呃…你嫌我…呃…太稚嫰…呃…没经验的,是…呃…他们说…的找有…呃…经验的…呃…学。”

  “找有经验的你找去青楼?”别怪我,我又忍不住了。

  巴掌伴随着某人凄厉的惨叫,划破天际直上云霄“守,守卫大姐说的,上,上青楼的女人,经历,经历的男人最多,经验,经验最丰富…哎呀我的娘呀,我我的庇股呀,我的神呀,救命呀…”

  他不喊还好,他一喊我更火,本来已经停下来的巴掌更是抡圆了招呼他的庇股“守卫说上青楼的女人经验丰富你就去青楼当小倌,她要说自己经验丰富你就躺她上去了?”

  “她又没说她经验多…”越是哭闹的凶,那双眼睛居然越是明亮漂亮,只是那声音…

  “娘啊,娘啊…鼎鼎要被打死啦…”

  “娘啊,救命啊…庇股开花啦…”

  “娘啊,好痛,好痛啊,娘你带我走吧,我不要被人欺负啦…呜呜…”

  他喊一句娘,我落下的巴掌不由的轻上几分,他喊一句痛,我又忍不住的收几分力道,看他鼻涕眼泪満脸都是,我索缩回了手。

  他依旧在那呼天抢地,叫的那叫一个悲惨,本不象是打庇股,而更象是正在接受凌迟。

  “叶若宸。”我努力的在刺耳的声音中保持自己镇定的话语不随着他的语调而变⾼“如果你真的想对得起你的娘,就别想什么上青楼当小倌的事,连念头都不准有,知道吗?”

  “娘啊…娘啊…”他也不知道听到没听到,反正嚎的那叫一个

  我手指捏住他的庇股瓣,用力,再用力“你娘要是知道你⼲这个,你以为她还认你这个儿子?”

  “娘啊…好痛啊…”他看来是打死不管,⼲嚎到底了。

  庇股上的红紫,有的地方已经能看到明显的⾎丝鼓了,打是真的舍不得再打了“你向我保证,再也不起什么上青楼让人免费玩弄的念头,不然我马上就一巴掌打死你,让你见你娘去。”

  “知…呜…知道…了。”他凄凄惨惨连哭带泣,好不容易把几个字说清楚了,脸涨的通红,鼻子也是红的,说不出的可怜样子。

  心,也终于软了。

  他不过是个一心想要以⾝相许报恩的直肠子,被我拒绝后心心念念我拒绝的原因想要让自己变得让我満意,虽然他做的事…

  叹息着,手指擦过他的脸庞,轻抚去他脸庞上的眼泪“别哭了,我去拿药给你上。”

  “娘啊…娘啊…”他本不管我在说什么,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眼。

  他越哭,我越觉得自己似乎下手重了,他是个大人了,就算他真的上青楼卖⾝,我似乎也管不着,更别提什么代他娘管教他。

  “闭嘴!”我重重一声吼,他猛的菗气,活活憋住了。

  哭肿的大眼睛含着两泡泪⽔,颤颤微微活活不敢掉下来,他咬着,一个闷嗝,凝聚着的泪⽔无声的顺着脸颊往下淌。

  口气不由的放柔“乖了,我去拿药,不许哭了。”

  “嗯…”委委屈屈満含⽔汽的应答,小的不能再小,低的几乎已听不到。

  我推‮房开‬门走了出去,雕花木门在我的⾝后缓缓合上,房间里…

  “娘啊…娘啊…”“鼎鼎好痛啊…娘啊…”我‮头摇‬,这样的委屈大哭,分明还是个孩子心么。

  才举步,我想去柳梦枫的房中寻些散瘀的药,却发现这院中的梅花树下…

  霜⽩的⾐衫拢了几片梅花,手指间拈着一粒黑子,黑⽩分明还来不及感慨,他已悠然落子在石桌上。

  对面的人,一袭墨绿,角带笑,梅‮瓣花‬落在他的肩头,悄然无声。

  紫⾊俊俏,端着茶盏,伸着脑袋,表情上忽喜忽急,真切可人。

  红衫妖,执着⽩瓷细壶,撑着下巴,整个人侧躺在梅花枝头,徒留飘飞的袍角细细轻柔。

  灰⾊的人影,光着脚,蜷缩在光下的躺椅中,捏着手中的书,嘶啦翻着。

  人群中,竟然还有一抹金⻩,与这光比试着耀眼。

  他怎么也在?

  帝王现在都很清闲吗?

  我咧开嘴,⼲巴巴的笑着“呵呵,大家,大家什么时候来的?”

  月栖的手离开桌面,留下一枚⽩子,眼睛都没抬一下“一直都在。”

  镜池端着手中的杯子,细细的啜着“你只顾着扛人进房,大⽩天上演着漏*点,哪还注意我们这些活生生杵在这的人?”

  我瞠目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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