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由于角度关系

　　或许心里早就有同样的想法，只是谁都没有公开表达而已，等这个主题一发出来，就有了个在网络上匿名讨论的阵地，到时候肯定有人忍不住回帖调侃，说这么高级的病房，身为穷鬼的我还是第一次参观呢，感觉比住宾馆还惬意。

　　要是我也有钱长期住在这里疗养就好了，舒舒服服的呆上几个月，什么工作啦、教书育人啦都可以抛到九霄云外。我心中雪亮，这个所谓的“有人”就是班花自己。

　　她打定了主意要挖苦一下姚老师夫俩，假如没人这么干，她就会亲自回帖，用这种方式发中的怨气。

　　好吧，亲爱的依依，我这就用行动来支持你，让姚老师也吃个闷亏…不过你要好好感谢我哦，哈哈…啥？怎么感谢？当然是用你的小嘴来感谢我啦，要灵活主动的运用舌头，才能比上次做的更好…＊＊＊第二天下午四点，我提早下班，回家拎了一盒客户送我的灵芝，赶到了协和医院高级病房。

　　根据班花提供的情报，姚老师今天的课时比较靠后，要到下午五点才结束所有课程，这个时间段去医院不会碰到她。

　　我正是不想碰到她，希望能悄悄溜进病房里，迅速拍完相片迅速撤离，最好连欧老师都不知道我来过。

　　这是完全有可能做到的，他伤势严重，大多数时候都躺在病上昏昏睡，只要我动作够轻够快，应该就不会惊动到他，当然。

　　就算他被惊动了，我也有应变方案。我会装作又来探望他，手中这盒灵芝就派上用场了。高级病房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房门探头张望。

　　咦，欧老师竟然不在里面。一个身穿校服的少年坐在桌前写作业，他闻声转头，疑惑的问：“你找谁？”“我找欧老师…我是他以前的学生。”

　　既然被发现了，我索落落大方的走了进去，笑着说：“前些天我来过一次，当时欧老师是在三人病房…他去哪了？”

　　“医生说要再检查一个什么项目，叫护士姐姐把他推走啦。”这少年的脸色苍白，说话的中气不太足，身材又瘦弱又矮小。“你是欧老师和姚老师的儿子吧？”我打量着他问。

　　在姚老师的微信朋友圈里，多次发布过他的相片，所以我一眼就认了出来，他的眼睛、眉毛和鼻子比较像母亲，嘴巴和脸型像父亲。

　　少年点点头，站起身端来一把椅子，有礼貌的招呼我落座。我们随口寒暄了片刻，他告诉我，他的名字叫欧健，在f市五中念初三。最近姚老师没空回家做晚饭，他放学后都是先来病房做作业。

　　等她下班了一起去医院食堂买饭菜，再端回这里，一家三口共进晚餐。我试图套出更多信息，比如家里有没有借钱治病，姚老师是不是支撑的特别辛苦，有否考虑过其他赚钱渠道等等。

　　但这少年的警惕蛮高，对这些隐私基本不肯吐。我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将话题转到了手机游戏上。

　　这招很快奏效，没有哪个孩子不喜欢玩游戏。我煞有介事的说，游戏产业非常赚钱，我所在的国企正计划进军这个领域，所以我希望多和你们这样的00后聊聊，了解这个行业的最新情况。

　　欧健顿时来了兴致，双眼闪动明亮的光芒，滔滔不绝的和我讨论了起来，国内最流行的几款网络游戏。

　　他都有注册帐号，级别基本都在30—50级之间，他不无遗憾的对我说，要不是初三功课紧张，没那么多时间玩游戏的话，他的级别还不止现在这个水平。

　　我假意请教具体的玩法，欧健很热心的帮我下载了企鹅的某款著名游戏、申请了帐号，然后用他的帐号加了我做好友，带着我这个菜鸟玩了一局。

　　我大大夸奖了他一番，加了他的微信，说以后若有问题还要请教你，他毕竟社会经验尚浅，被我赞的飘飘然，丝毫没怀疑我别有用心。

　　这时两个护士推着担架，把欧老师送了回来。和上次探望时相比，他的气明显有所好转，但行动仍是超级不便。

　　而且瞳仁黯淡无光，看东西似乎失去了焦距。我递上灵芝表示问候，欧老师很是感动，拉着我的手，说了不少感谢的话，经过攀谈得知。

　　他的视力受到脑部淤血的影响，下降到只相当于零点一了，必须做开颅手术清除淤血才能恢复正常。按理这个手术应该尽快进行。

　　但他脊椎和尾骨的几处裂痕，之前采取的保守疗法效果不佳，院方现在又改口了，建议他也要考虑做手术修复。几个手术不可能一起做。

　　他本人的倾向是先解决骨头问题，因为整天躺着不能动弹的感觉实在太受罪了，而眼睛好歹还能看得见少许朦朦胧胧的景象。我心中暗喜，借口想喝冰红茶，问欧健能否去楼下的饮料机处帮我买一瓶，他欣然去了。

　　在他离开期间，我取出手机，拍了多张病房内的相片。欧老师只顾跟我聊天，从头到尾懵然不觉。聊着聊着。

　　他出低落情绪，叹着气说自己整天困在病上，视力又接近盲人，既看不了电视也刷不了手机，实在闷得发慌。

　　我眼珠一转，说您可以听广播呀，本地有个广播节目是我公司赞助的，融趣味和知识为一体，可以给您解闷。欧老师似乎有点兴趣，说那就听一听吧。

　　于是我把该节目的名称、播出时间和频道都告诉了他。喝完欧健买来的冰红茶，我和他们父子俩又聊了几分钟，就起身告辞了。

　　回到家，我把病房内的相片传给了班花，她看了很满意，我们商量过后决定等下周再到学校官网发贴，这样就更不容易引起怀疑。当晚刚吃完饭，姚老师给我打了个电话，先郑重道谢。

　　然后责怪我又破费买礼物，她说上次两口子已经分别收下我的心意了，这次绝对不能再收了，而且灵芝虽然是好东西，但对骨裂和脑淤血都没有疗效，叫我拿回去。

　　我笑着说这次的心意既不是给您先生，也不是给您，而是给您儿子小健的。听说他身体也不是很好，初三的学业压力这么大，吃点灵芝补补元气，成绩才会更上一层楼。

　　“儿子牌”非常管用，姚老师被我这么一说，也就不再坚持了，虽然她有叮嘱“下不为例”但在人情关系浓厚的小城市，这四个字向来只是一种表态而已，谁也不会认真。

　　过了一个钟头，欧健也给我发了个信息，亲热的叫我秦叔叔，说妈妈为他煮了一碗灵芝水喝了，现在他的精神特别好，学习效率也大大提高了。

　　然后他又用一副成年人的口吻说，您一看就是个很有文化修养的人，我爸妈都对您赞不绝口呢。

　　多余的客套话咱就不多说了，以后要是您还想询问游戏产业的情况，请尽管开口，我非常乐意为您解答。

　　我哑然失笑，也回了个信息给他，说不要客气，今天跟你聊天让我收获良多，增加了对年轻一代的了解。将来等我们公司正式涉足游戏产业时，要请你做个小顾问。

　　欧健被我哄骗的十分惊喜，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足，情不自打开话匣子，又跟我谈起了游戏产业的话题。

　　我耐心应付了片刻就赶紧打断，说今晚先聊到这吧，不然你妈妈该怪我耽误你的学习时间，让你分心了，他这才意犹未尽的收住话头，继续去做功课了。

　　我心中盘算，这小子必然是个重要砝码，若能设法令其为我所用，对于我苦心密谋的征服计划，肯定会有很大的帮助。

　　于是我点开他的朋友圈，想把他也研究一番，他设置的是半年可见的状态，发布的消息多数都是纯粹转发娱乐新闻。

　　此外就是拍摄各种小吃零食、旅游景观的相片，还有少量玩游戏的截图画面。跟姚老师一样，他也不喜欢自拍，个人照少的可怜，表达心情的主题更是半个都没有。

　　但也不是全无收获，今年三月中他过生日时，一家人拍了好几张合影。有一张是母子俩坐在饭桌边吃蛋糕。

　　相片中的姚老师面幸福的微笑，穿着一件紫衣，看上去还蛮厚的，但那丰滚圆的部轮廓依然无比醒目。另外还有一张相片，更是令我双眼放光。

　　那是六月底拍的单人独照，学校操场的讲台上，姚老师正在发表演讲，身前竖立着一支麦克风。配图文字写的是：我妈又被评上优秀教师啦。

　　哈哈哈，这个表情是不是很有喜感呢？我将相片放大一看，姚老师大概说到了某个开口音节，双张开呈现“o”字嘴型。

　　在心无念之人看来，确实颇有几分可爱的喜感，然而我却是个心念、脑情的人。我注意到的是，相片只拍到姚老师的上半身，六月底的天气很热，粉红色的衬衫尽管是宽松的款式，还是包裹不住那对肥硕的子。

　　前的几颗纽扣被撑的快要爆开了。更令人浮想联翩的是，由于角度关系，那支麦克风所处的位置，恰好在她双之间。

　　圆筒状的前端，与她的嘴几乎在同一水平线。如果，把麦克风想像成另外一种柱状物…这个造型，岂不是就像正要…想到这里我全身发热，跨下条件反般翘了起来。

　　啊，受不了啦…姚老师…我要你用丰无比的大子夹住我…同时用嘴巴含住我…同步享受和口，这是a片才能完成的高难度动作！

　　最理想的状态，是我青筋毕的大，下半截完全陷入你深深的沟里。上半截从两团雪白的挤中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