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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八、致命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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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五八、致命

  “这…你是说真的吗?你现在这里等一下,我回去跟我夫君商量一下,可以吗?”女人脸上划过一抹喜⾊。:。两千两⽩银,别说买一处院子,她一家人,这一辈子,恐怕都花不完。

  “可以,尽快给我答复。”江远冽负手站在院外。

  “好,请公子耐心等等。”女人乐呵呵的跑进了院子。

  …

  外面,已经安静,宁初婉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子言应该很担心她吧,而现在,他又会在哪里?是不是,还在找她?

  “叩、叩、叩…”敲门声此时又响起来。

  是那个可恶的男人去而复返吗?宁初婉一惊,还是问“谁啊?”

  “初婉,是我,子言。”

  宁初婉的心,又是一阵剧颤。

  …

  房门打开,宁初婉立刻望见谢子言憔悴的脸,他面⾊苍⽩,只隔一⽇不见,竟似苍老了好几年。或是困倦,又或是焦急,他的双眼不能睁开,微微眯着,却还是,那样好看。

  是她,又让他挂怀了吧。她站起来,望着他,双眼,更加模糊。原来,所有的委屈,总是在见到他时,便无法再掩饰,她以往,无论表现的多坚強,此一瞬间,却是原本的柔弱。

  “初婉…”谢子言走过来,张开手,便将她搂⼊怀中,此时,却倏见她痛苦皱起的眉“婉,你怎么了?不喜我这样吗?”于是,他放开手,关切的看着她苍⽩的脸。她,不愿让他拥抱吧,那,他就这样看着她,反正,她还平安,就好…“不是,子言,你弄痛我了。”她淡淡一笑,泪眼朦胧。他的怀抱,虽然温柔,但,一拥之下,还是触动了她伤口。而,他,对她从来都是这样敏感,她表情微妙的变化,他都这样在乎。

  “婉,究竟发生了什么?到底是谁,一次次的要杀你?”这一次,谢子言宽厚的大手,轻轻的搭在她肩膀。

  事发不久,他被带到衙门,⼊了口供,然后,他回到了这间房间,直等到凌晨,却等不到她。上一次,她失踪时,他起码知道她是被劫持,人还活着,而,这一次,他却知她受了重伤,生死未明,所以,更觉无助。凌晨时分,他又去了那片海滩,在冷冷的夜风中,试图找到一些关乎她的踪迹,然而,却更增无助。心爱的人出事,除了苦苦等待,其他的,他竟没有一点办法,自责、悲伤、挂怀,百感集,他竟然在冷风呼啸的海滩,一直坐到不久前,空的脑海里,只有宁初婉的名字,恍惚,仿佛梦游。失落之下,他又回到了这出小院,不想,门竟押着,他登时惊喜加。

  “不知道。”宁初婉‮头摇‬,是不想提,那个男人的名字,是,不想让谢子言掺和进这件复杂的事情中来,还是,在其他原因?连她自己,竟也不清楚,只是,此时,忽而又想起他那般狼狈模样,只觉,心里好的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婉,你伤的重吗?又是谁,救了你?”谢子言接着问。

  “子言,不要问这些了,好吗?我饿了。”她轻轻的说。是,叶翎枫舍⾝相救,他,现在行动还不能自如,而,她呢,竟在此时离开了他。这件事,她更不能对谢子言说。

  谢子言淡淡一笑“好,我去买些原料,给你熬补⾎的粥。”

  “嗯。”宁初婉微笑着点头,他何时学会了熬粥,她竟第一次听说,又是何时,习惯了不再拒绝他的好意?又是何时,不再忌讳,对他提出,她的要求?

  …

  宁初婉睡下时,已是深夜,轻吻了宁初婉,为她熄了灯,谢子言轻轻离开了她的屋子,出了院子,倏然看见房对面小院的院门竟然开着,而,院中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微微有种奇怪的感觉,但,他并没多想,就上马而去。

  那处小院中,黑暗的角落里,江远冽坐在藤椅上,恰能将院外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这么晚了,谢子言竟然走了,难道,他们不是住在一起?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假?紧锁的眉头,这一瞬,竟然舒展,他就在这里一直盯着,他就不信,那个女人,会闷在房中一直不出来。

  天,晓雾蒙,宁初婉醒来,在房中坐了一会儿,感觉憋闷,宁初婉便锁了门,到院外那片空旷的地方去透透气,却不知,江远冽已悄悄跟在⾝后。

  黑云庒的很低,似在酝酿一场大雨,宁初婉抬头,仰望天空,憋闷感,却并没有缓解许多。

  “啪”!一只大手打在肩头。

  “啊!”她惊叫一声,却不转⾝,只是轻轻的说“来了。”

  江远冽微微一愣,旋即,张开双手,在⾝后,将她抱住,轻声在她耳边说“怎么?想我了?”

  她还以为,是谢子言来了,怎么,却是他的声音!宁初婉骤然一惊“放开我!”用力挣扎时,却扯动那些伤痕“啊…”直痛的皱起了眉。

  突然感到她的异常,江远冽将她松开,跨步,到她面前,立刻望见她深锁的眉“女人,怎么了?”出于一种习惯,他伸手,抬起她下巴,关切看她,声音与眼神,竟都是温柔。

  “没怎么。”她抬手“啪”!的一下打掉他手,没在意他手上的伤,只见他轻轻一蹙眉,痛过后,却依旧笑勾轻笑,如往的琊魅,却多了太多不该有的柔情“那,我们继续。”他已张开双臂,在她逃走之前,在正面,将她抱在怀中。

  “江远冽,你,放开我。”她冷声,一挣扎,便又是奇痛。这个男人,竟在她刚出门,就出现在了⾝后,又是巧合,还是,他又在监视她?这个男人,此时,这样温柔,对她而言,却,又是致命的惑。

  然,纵使痛的彻骨,她也只是皱紧了眉,不在这个男人面前叫一声痛,她最不需要,这个男人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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