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烙印
江远洌如嗜⾎的兽一般在宁初婉的背上啃咬着,抬起头时,嘴上已经沾染了她红的⾎。
听着这个女人仿佛呜咽的痛叫声,这一刻,他的心突然像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攥住了,停止了在她⾝上的律动,看着她不住流⾎的背,莫名的疼怜骤然翻涌上来。
不!为什么要疼怜这个女人,这明明是给她的教训。今晚,她绝不会是出去散步,他明知道她欺骗他,所以,他要让她记住教训;而且…他染⾎的红贴近她耳垂…
“这个印痕是本王留给你的烙印,无论以后哪个男人碰你,他都会知道,你是我江远洌专属的女人,从今以后,无论你走到哪里,你的人生,都要刻着我的标记!”
别的男人?不会了,她的人生里,不会再有别的男人了,经历了这一切,她肮脏的⾝体,也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如果,能离开王府,她也会独自渡过此生。
后背痛楚还在蔓延,而,宁初婉无声的流着眼泪,江远洌,无论你有什么仇恨,就都算到我头上吧,要磨折,就尽情的磨折吧,磨折够了,妈妈才会平安。
女人,你不痛吗?求饶啊?如果你求饶,这一次,我就再放过你!江远洌健硕的⾝体悬空在她⾝上,看着她背上的⾎莲花一般盛开着,凝着眼眸等待着。
可,她,却只是无声无息的趴着,孱弱的背脊,只是时而微弱的颤抖。
好!他终于咬牙,再次重重的趴在她⾝上,报复的律动起来,红,染了她的背,也染了他的膛,⾎腥的味道蔓延在空气里,夹杂着他们的汗香。
伴随着一阵菗搐,他停下来,却又一次把炙热的种子洒在了她体內。
终于在她背上离开,他沉重的息着,没有一点満⾜,反而感觉很低落。暴躁不安的拿过一条⽑巾,随意的擦去膛上的⾎迹,然后,便起⾝,走向房间角落。
他在药架上拿了一瓶紫⾊的体和一团棉花,走回来,倏然看到她満目的眼泪和脸上清晰的泪痕,微微一怔,便有一抹涟漪在璀璨的眼中开:他还以为她有多坚強,原来,还是哭了。
为什么,他刚才却一点也没有发觉?她,竟然宁肯偷着哭,也不肯让他看到,让他同情。好倔強的女人。
“现在,背对着我。”他下令。
“这点⽪外伤,死不了,不用你来管。”她不抬头,清淡的声音却是那样排斥与倔強。
伤了人,又来猫哭耗子,她才不要他的假慈悲,他的“恩惠”她不想沾染一点。
“本王命令你,转⾝,不要动!”目光深冷,声音暗沉,他有些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