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教老丈人调情 (二)
第二百五十章教老丈人**(二)
齐元稹正想的出神,忽见一⽑脸男纵马而来,在离他十几米处,一个纵⾝翻下马来,笑着上前行礼道:“小叔多年不见,您还是这般年轻啊”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程世雄。
齐元稹这些年孤独一人于此,虽说有软⽟温香相伴,但也代替不了这种亲情。程世雄一声小叔,似乎又醒唤了他年轻时的记忆,鼻子一酸,上前拖着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道:“你是…大雄”
“是啊小叔…我是大熊”
“哈哈哈…小叔我盼了这么些年终于把你们给盼来了”
话音未落,但见后面又有几人冲上前来。正是程瑜,程敏,程仁三个,这三人都已经是在朝做官,行走起来自然有那么几分派头。齐元稹搭眼一看,喜道:“哈哈…让我猜猜,你是程敏…你…小才子程瑜…你是程仁对不对”
“小叔真是好记啊”程敏喜道。
话音未落但见一辆马车行了上来,一位锦⾐老者从马车上行了出来。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道:“元稹,这些年辛苦你了”
“大哥”齐元稹动的已是难以自持,奔上去跪拜道“若说辛苦,辗转我先的兄长才是最辛苦的。”
长兄如⽗,程怀仁又是程家家主自然受的了这个弟弟的大礼。程怀仁扶起他,深深的看了他两眼,心中一动,道:“今后我们兄弟就要并肩奋战了…天下,总有我们程家一份”
…
话说苏誉从狂奔几十地,在宣城扑了个空。当即整顿了人马,赶回了锦江城。
这次真的是人困马乏,苏誉无精打采的告别了黑锦军营中的将士。踏着暮⾊缓缓的朝苏府行去,⽑延平看着苏誉有些黯然的影子,叹道:“程家的事情,对王爷的打击很大。”
关越点了点头道:“⽑将军是不知道王爷和程家的渊源…”他一纵⾝跨上马去。拱手道:“放心吧。王爷的格我了解,只是暂时有些失落而已,关某告辞了。”
“告辞”⽑延平一共拱手,只见关越立马横刀向苏誉紧追而去。
苏誉尽管在不停的心中暗示自己,但是仍免不了的阵阵失落之意从心底涌起。程家和他的故事,无论深度还是长度,都已经达到让他无法忽略的程度了。从最早的街边乞讨被程家少爷无端欺辱,再到程世雄因为一己之私,砸了自己的第一个饭碗,回忆中与程家之间的记忆似乎没有一件不让他心神不宁。想到这里他脑海中依稀浮现了秦倾的⾝影,对还有秦倾之仇,虽然不知是不是程家⼲的,但是必定与他有⼲系。
“跑了,自然还是要露头的,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苏誉自言自语道,登时眼睛明亮了起来“就是跑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要把你程家一个不留的抓回来”
…
苏誉回到府上已经是戌时,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
啪啪啪…
刚要躺下休息片刻,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谁啊?”他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是我…还有婉…张夫人”听这声音,还有这呑吐不甚流利的语言,苏誉忽的明⽩过来,门外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那个不争气的老丈人,还有一个越老脾气越大的丈⺟娘。
他心中也是有些纳闷,给他们创造了那么好的条件,几乎是每天都要在一起筹措军校的事情,却仍然不见张廉知进步一分一毫。张夫人动辄便是大吼大叫,他便只在一旁没出息的呵呵傻笑。有时候苏誉真想劝他,来一个霸王硬上弓,或者搞上一把什么“我爱一条柴”之类的东西,十几年的冷被窝一热和,感情不就自然来了。不过这些他也就是在心中想想,晾他也不敢说出口。
这几⽇他菗空便要与张琳儿腻在一起,苏誉听人说,怀胎中的女人不可以长时间没有自己的男人陪,如若不然,生出来的孩子会不孝顺。所以他菗空便要去对着那⽇渐长大的肚子去唠叨几句,以显示⽗爱。当然这种空闲时候并不多,其他几个女人也是不愿意让张琳儿专美于前。感情张琳儿那里四周都是最合格的间谍,每当苏誉踏进她的卧室,刚想动手动脚沾点便宜,其他几个小妞就如私家探侦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赵宁秦鸢二人最是露骨,经常似笑非笑道:相公,我也要…
他二人前来拜访,苏誉可不敢怠慢,忙上前去打开门来。只见张廉知酸着脸道:“呵呵…王爷,我二人这个时间来叨扰,不知王爷方便不方便…”
话音未落,便被张夫人打断道:“大男人说话这么虚伪,不方便也是来了,真是不愿意叨扰何必敲门。”顿了顿,接着道:“王爷,我二人今⽇是来和你商量一下关于琳儿的事情,我们到房中去谈吧。”
张廉知尴尬的跟在后面点了点头道:“是这个事情”
苏誉看的心中直想放声大笑,自己这个老丈人还真是把惧內发挥到了最⾼境界。忙伸手肃客道:“二位里面请我也正想找您二老商议一下此事”他这话倒不是敷衍,眼看着琳儿的肚子一天天的变大,他若再不给琳儿一个名分,自己都有些过意不去了。眼下百业待兴,朝廷给的庒力越来越大,杭州陆潘又虎视眈眈,他是一刻都不能放松。留给他来**的时间几乎没有,所以他也有直接将几个夫人娶进门来,也好光明正大的享尽齐人之福。
张夫人也不客气,往八仙桌旁一坐,张廉知小心翼翼的坐在她⾝旁,一言不发。苏誉想笑又不敢笑,怕折了自己老丈人面子。憋得脸⾊涨红,亲自给他二人倒了两杯茶⽔,方才坐下来。
“王爷现在公事繁忙,本来此事也不该这么着急。但是眼见琳儿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们秦家的女儿,还没有一人是未婚先育…”说到这里,张夫人忽然想到张琳儿似乎算是张家的,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坐在一旁用茶的张廉知。张廉知自然明⽩张夫人停下是什么意思,⽔还在口中便忙不迭的要说话,结果差点呛到,重重的咳了两下,面⾊嘲红,勉強道:“张…张家也一样,一样的…”
张夫人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小声道:“没喝过茶?非要在这时候丢人现眼”
苏誉起⾝恭敬的朝他二人长揖到地:“岳⽗大人岳⺟大人小婿苏誉其实早已经定下了婚期,只不过没有及时报知二老。惭愧,惭愧”
这一声岳⽗大人叫的张廉知心花怒放,忙站起道:“贤婿莫要多礼”
张夫人咳了一声,张廉知动作猛的一僵,尴尬的笑了笑又坐了回去道:“此事还要听张夫人的安排”
哎,这个张廉知做男人做到这份上真是可以了,明明是自己的夫人,偏偏还要唤作张夫人。
张夫人这才叹了一口气,神⾊略显放松道:“也不是我们你,只是我这个做娘的,希望琳儿这孩子早点过了你苏家的门,也了了我的一桩心愿。到时我便削发为尼,不再过问世事。”
张廉知像是庇股被什么扎了一般,腾的跳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道:“你这婆娘,好好的⽇子不过,怎么想着去出家为尼?你做了尼姑,我怎么办?琳儿肚子里的孩子还需要一个婆婆来疼他爱他呢,你这样一走了之,难道就是负责任么?我知道我这些年做的太过于功力,不负责任,所以我卑躬屈膝,也不指望你们⺟女能原谅我,我只是希望有生之年,陪在你们⾝边,哪怕是当个家丁,当个仆役也行。若是因为我的出现,让夫人受了委屈,那我张廉知便远远的躲开便是”
话音一落,整个屋子登时安静了下来,只听见他因为过度紧张而大口大口呼气的声音。苏誉还从未见过他如此暴跳如雷,记忆中他似乎从来都是冷静的。
张夫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张廉知,眼神里似乎又产生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良久才自嘲一般的笑道:“你终于舍得叫我一声夫人了,我还以为你这一辈子都会尊称我为张夫人呢。”话未说完,两个泪珠映着昏⻩的灯光,滚落下来。
“夫人…我…”张廉知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苏誉缓缓的挪到他旁边,用极小的声音道:“过去亲她啊…”他教的这个方法可是千年后的办法,在这个封建礼法严重的时代,张廉知哪里敢,就算真要亲,也不能当着自己女婿的面,岂不是了纲常。
听道苏誉一言,登时脸⾊一直红到耳,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
苏誉恨其不争,退而求其次,又凑上去小声道:“帮她擦眼泪啊…快去啊”
张廉知略一沉思,觉得这个建议不错,点了点头,刚要上前给她擦眼泪,却见张夫人一挥长袖自己将眼泪抹了。此刻他伸出去的手尴尬的扬在半空…
张夫人抬头一看他这般动作,奇道:“你这是要⼲什么?”
张廉知讪讪的缩回手来,两手在一起,尴尬道:“这个…子曰…今天的月⾊不错。”
张夫人顺着他扬起的目光看过去,但见外面黑凄凄的一片,又回忆了一下刚才他那个动作,登时明⽩过来,一时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婉君,你笑起来的样子,还是那么美”张廉知仿佛忽然开了窍,情动道。
张夫人顿时羞得満面*光,脸⾊却故作严肃:“你这老不正经,在王爷面前怎么这般无礼”说罢转过⾝去,端起那杯茶来,故作镇定的喝了两口,转移话题道:“王爷,你方才所说的婚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