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章 又见绿蓉
(忘记推荐英年早肥巨巨的《红烧大唐》,真是罪过、罪过。这是一本好书,嗯,肯定比《魔门世家》好看。话说,英年早肥巨巨的古典味儿,是抱香极其想学,却一直学不来的。罪过啊…罪过…)
第二天的时候,依着规矩,秦寿这个副手,需要给上官绿蓉这个正牌先生见礼,算是正式开始合作。
一大早,甄乾邹就给秦寿准备好洗脸⽔和杨柳枝,服侍他洗漱。
梳洗了一番,把自己打整的⼲⼲净净,随便吃了两口早点,秦寿这便来到了听月楼。
秦寿挂着上官绿蓉副手的招牌,这听月楼说起来也有他的位置。自然也就没像沈凤兰来的时候那么多礼数,直接推门就要进去。
哪想到,酥红早早的就看到了秦寿、甄乾邹两人向听月楼方向走过来,一早就埋伏在门后面。
秦寿这一推门而⼊,她立刻就从门后跳了出来:“站住,你们两人是⼲什么的?竟然擅闯听月楼?!”
秦寿定睛一看,却是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少女。
这少女⾝着桃红夹袄,內衬一袭红粉棉⾐,下着碎花绣裙,配上一副小蛮靴,说不出的青舂动人。
秦寿暗道:“看这架势,倒像是个千金。比起上官绿蓉来,更有大户人家女儿的派头。倒是那上官绿蓉…”
昨天略施小计走了上官绿蓉,秦寿颇有不厚道之处。今天赶来见礼,自然不好先恶了她的门人。
“这位姐姐请了,我便是秦松延。和上官绿蓉姑娘一样,都是沈三少的先生。今⽇我来,是和上官姑娘打个招呼,⽇后也好相见。”
秦寿的一番言辞,并没有取得预料中的效果。
那酥红冷笑了一声,暗道:“果然是你这秦寿!姑等的就是你!”
“秦松延?不对吧!我记得,我家姐小的副手,该是秦寿才对。你叫秦松延,莫非是假冒的?”
秦寿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松鹤延年,本就是长寿之意。秦寿是我,秦松延同样是我!”
酥红见秦寿说着便要向里走,赶紧堵在他的⾝前,轻喝道:“就算你是秦寿,也不准进来!这里是我家姐小的住处,怎能由得你闯?没有我家姐小允许,谁都不许随便进来!”
秦寿望了甄乾邹一眼,给他使了个眼⾊。
若是酥红好言相对,倒也罢了。偏偏她要恶言相向,若是秦寿和她争执,不免落了下乘。
这般时候,自然轮到甄乾邹表现了。
“小姑娘,说话可要注意点。这里是你家姐小的住处不假,却也是三少爷听课的地方。既然是三少爷听课的地方,七哥怎么就进来不得?”
酥红到底年纪小,虽然跟在上官绿蓉⾝边,也算见过大场面。可一见甄乾邹流里流气的欠揍模样,一时忍不住,就把实话给丢了出来:“别人都可以进来,就他不行!谁让他欺负我们姐小来着!”
秦寿也料到上官绿蓉可能会记仇,只是不敢肯定,这才有了今⽇的拜访。
不想,甄乾邹往前面一站,就把酥红这小丫头的实话给套了出来。
秦寿都以为今天也就这样了,正准备离开,一条⾝着长衫的倩影,却从珠帘后走了出来。
“酥红,不得无礼。”
是上官绿蓉的声音,中正平和,几乎没有半点个人的感情⾊彩。就像是秦寿前生的时候,在听新闻联播一样。
“姐小!人家帮你出出气还不好呀!”
听到上官绿蓉阻止,酥红忍不住跺了跺脚,嘟着嘴向她走了过去。
秦寿这才恍然,感情先前并不是上官绿蓉的决定,而是酥红这丫头私自拿的主意。
上官绿蓉挥了挥手,示意酥红先下去,转对秦寿道:“秦兄的大才,昨⽇绿蓉已经领教了一二。既然同为凤兰的先生,你我二人自然不用分什么正副。说不得,⽇后绿蓉还要多向秦兄请教请教。”
秦寿注意到,上官绿蓉只是挥了挥手,酥红尽管很不情愿,却是乖乖的退了下去。心中对这曾经的女状元,又多了几分认识。
听得她这般说法,秦寿⼲咳了一声,笑道:“上官姑娘缪赞了,秦某不过有几分歪才,于旁门左道略有研究。要是上官姑娘考我四书五经,怕是我就只能甘拜下风了!”
上官绿蓉微微皱眉,道:“秦兄,我不大喜拐弯抹角。对联虽是小道,却是基础。你我都是一路走过来的,并无不同之处。莫非秦兄是不喜绿蓉的女子⾝份,所以才…”
秦寿忍不住暗自擦了把汗,心道:不愧是曾经被公主看上的人,还真是会扣大帽子,人才啊!
还没怎么样,先就被上官绿蓉扣了一顶“歧视女”的大帽子。若是再说下去,还不定怎样。
秦寿只好道:“若是上官姑娘不嫌我耝鄙不文,我自然不介意多做流。”
上官绿蓉点点头,道:“既然如此,今⽇上午便先由秦兄授课,我作旁听,如此可好?”
秦寿有些傻眼,心道:“当初和纪屏雪那婆娘签约的时候,好像没提要我教课的事吧?我不是一陪太子读书的旁听生吗?原来只是个摆设,怎么就成了苦力呢?”
想想觉得没对劲,秦寿赶紧头摇,道:“不妥!不妥!如何授课,都听上官姑娘的安排。你把我当成一个摆设就是,我决不⼲涉。”
上官绿蓉却以为秦寿是在谦虚,哪里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浅浅笑了一下,便起⾝道:“如此,就这么定了。我去做些安排,你请自便。”
秦寿被上官绿蓉突然露出的笑容所,随口答应了一声。直到上官绿蓉的⾝影消失,才醒悟过来:“就这么定了?什么就这么定了?”
甄乾邹同样是一脸的茫然:“不知道啊,七哥。你们的对话,我一句都听不懂。感觉就跟听天书似的,听得我脑袋都大了!”
秦寿也很不喜这种很正式的谈方式,要不然,在前世,他也不会明明闷头研究工作,屡出成绩,却始终功不成,名不就,一直被人庒在下面了。
可人总是会变的,尤其是在生存的庒力面前,人的变化,往往更加的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