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血战!孤狼的反击
魏延感觉到后背剧痛,不知道自己被什么兵器刺中了,但伤得很重是毋用置疑的,这一刺居然伤到了肺部。她向前一扑,紧跟着一口鲜⾎“噗嗤”一下吐了出来,将战马鬃⽑都打了一大片。
张鲁一招命中,得意地笑了起来“桀桀桀桀”不过张鲁并没有骑马,使用七星剑时也不能骑马,所以她刺中魏延的时候,⾝形是虚悬在半空中的,这样牛能刺中马背上的魏延。
刺完这一剑,她的⾝子计始下坠,也就没有办法再补第二剑了。
森森的笑声中,张鲁的⾝形一晃,再度跃到半空,又是一剑向着魏延刺来。
魏延久经战阵,这时已是生死存亡之际,虽然她后背剧痛,口中吐⾎,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子向着马背上一趴,腿双一夹,战马立即带着她向箭一般窜出,刚好避过了张鲁紧跟而来的第二剑。
“称知道草原上的“孤狼,有什么样的品质吗?越是重伤,它就越是凶残。”魏延一边吐着⾎,一边喃喃地自语,金⾊的“孤狼”二字在她头顶上闪闪生辉。
一般的将领如果受了重伤,武将技就会受到影响,例如当年在辽西管子城,软妹子受了重伤”“⽩马”就没有办法施放了,但是魏延却与普通人截然不同,她的武将技拥有狼,而且不是狼群中的那种狼,而是孤独离群之狼。
孤狼是一种骄傲而且凶残的动物,普通的狼受伤时会有狼群里的其他狼帮助它。但孤狼却没有这个福利,当一头孤狼受了重伤为了生存下去,它将会暴出比平时还要強大的战斗力。
“张鲁…看刀!”魏延勒马回转,甲已经被吐出来的鲜⾎完全打,后背上的⾐衫也被⾎浸透了,但她的长刀依然又快又狠,充満了一往无前的气势。这一刀回卷张鲁,凄厉的斗气凝练成了刀气,将她⾝边的几个僵尸直接切成了碎片。
张鲁那森森的笑声嘎然而止,⾝子一闪,消失不见又躲开了魏延一刀,并且一眨眼之后,她又到了魏延背后,想要故技重施。
魏延却早料到她这个动作,重伤的孤狼头脑清醒无比,张鲁刚刚一消失,魏延就想也不想,扭⾝一刀…
“当”
一声轻越如龙昑般的巨响声响起,魏延的长刀劈到了张鲁的七星剑上刀⾝撞上了剑⾝,出震耳的巨响然后“…丁”地再一声,魏延的长刀断为两截她的刀是一把普通的刀,但张鲁的七星剑却是至宝大力相撞的结果自然是刀断刀长的刀尖整个断落到了地上,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刀柄留在手上。
张鲁大喜,剑继续向前刺,却见魏延的脸上升起一抹骄傲的笑容,她手上的刀虽然断了却一点也没露出慌之⾊,反而更加狠辣,嘿嘿地笑道:“刀柄还是比七星剑长”随着这个声音响起,刀柄向前一捅”“噗”地一声正好捅在张鲁的口上,将她捅得向后飞了出去。
“好強不愧是反骨的孤狼!”张鲁森森地叹了一声,摔落到远处的地面上随即⾝子一闪就消失不见,退向了远方。她毕竟也是一方诸侯,对于战局的形势也有相当的判断,此时庞德、马岱被擒她自己又被魏延这个疯子盯上了,再打下去已经是有败无胜之局“撤咳”张鲁的腹间剧痛,魏延那一刀柄捅得她受了不轻的內伤,森森的声音中居然也透出一丝柔弱来。
杨任、杨昂等汉中大将见到主公孙伤,赶紧丢开面前的几名川妹子,拥着张鲁就跑。孟达、吴懿等人想追,却被一大堆僵尸冲上来围住,想要撞开僵尸冲过去,那些僵尸却同时将自己的脑袋拎下来,当成暗器向孟达等人掷来,一时间満天人头飞舞,吓得四名川妹子混飞魄散,哪里还敢向前追?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张鲁向汉中方向退去。
另一边,葭萌关下的李严已经处于全面的劣势,五千⽩马义从和两万杂兵一起拥上来,士气如虹,有如摧枯拉朽般将川军扫倒在地。
孙宇将背后用⽩布着的龙胆取了下来,亮出字号,跃马横,在川军中杀得人仰马翻,不一会儿就冲到了李严⾝边。
李严正闪开卞喜的流星锤,月要反击,孙宇已到面前,一声大喝,一式朝凰,得李严手忙脚,被孙宇抓住带,生擒过马。
川军一见主将被擒,顿时斗志全失,散的散,降的降,葭萌关大战至此终于落下了帷幕。
烽烟已淡,葭萌关终于平静了下来,公孙军进了关,占据了大堂,开始清点战胜品和损失。
“报!”传令兵跑到中军,向孙宇和公孙越大声报道:“我军斩三百余人,川军降者一千四百余人,逃散者三千两百余人。”
“报!”又一名传令兵跑来:“汉中张鲁和她那几个大将都逃了,孟达等四位将军冉要不要追?”
“不追了,叫她们回来。”公孙越挥了挥手。
“报!魏延将军受了重伤…刚刚回来…”
“什么?”孙宇吃了一惊,月才场战混,他没注意到魏延受伤的事,这时听传令兵一说,顿时紧张了起来,咱公孙军的金⾊大将都是宝贵的财富,死一个就会少一个,这可不能轻视。
孙宇急匆匆地从议事厅里跑了出去,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关门,只见魏延浑⾝浴⾎,趴在马背上软软的动弹不得。一名军医站在旁边,正着急地对着魏延道:“魏将军,请您下马来吧,我好给您医治”
“你…咳咳…你要我下马,我偏不下…”魏延伤了肺叶,一说话就唼⾎,但她犟在马背上就是不下来。
“不医治会死的!赶紧治治啊。”军医急得直跳脚。
“你要我治咳咳我偏不治!”魏延失⾎过多,已经开始糊了,但她条件反般地说着胡话,搞得军医一脸抓狂的表情。
两名女兵想去将魏延強拖下马,结果“孤狼”的金光一闪,那两名女兵顿时摔出丈余,本近不了她的⾝。
孙宇顿时汗⽔长流:我晕死,这什么怪物啊?重伤成这样了,还顶着“孤狼”撤野犯倔。
他皱着眉头走过去,伸手就想把魏延从马背上拎下来,结果金光一闪,魏延居然糊糊地用刀柄向他扫来“孤狼”已经重伤失神了,这种情况下她还在打人,只是单纯的自我保护而已,完全不分敌我。
孙宇又好气又好笑,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刀柄,用力一拖,将她拖翻下了马背,抱在怀里,鲜⾎一瞬间就浸透了孙宇的银甲。
伤得好重!简直触目惊心。
不敢怠慢,孙宇抱着魏延就向后营走,军医跟在旁边,两人七拐八拐,就到了安置伤员的地方。这里有一个小帐篷,帐里有两张简单的行军上已经睡了一个重伤的病号,那是勇敢地用口撞尖,结果刺穿了肩膀的庞德,此时她也因为失⾎过多,躺在上昏着。
孙宇把魏延放到一张上,魏延还在手舞⾜蹈,糊糊地骂道:“你要我躺下,我偏不躺“…”孙宇真是郁闷得不行,对军医低声道:“赶紧给她治伤”
军医也是一个女人,名叫李坠香(书友龙套),大约二十来岁的样子,穿着一⾝医袍。要是换在另一个世界,医生大夫通常都是男人,倒是不方便把反骨妹子的⾐服脫掉给她医伤,好在这个世界里凡是从事这种⾼级职业的人,通常是女人,倒是不存在男女授授不亲这个问题了。
孙宇抬脚就打算出帐,让李坠香可以把魏延的⾐服扒下来,给她背上的伤口进行处理。没想到李坠香刚靠过去,还没看清伤口,魏延就抬脚一踢,把她给踢退了几步远。
晕死,你还真是孤狼啊?连重伤快死了也不要别人帮你?这也太那啥了吧。孙宇的眉头紧紧地皱了在了一起,难道要我下重手把你打晕不成?
李坠香却没想这么多,飞快地道“别将军,你别走,帮我把魏将军按住,脫了她的⾐甲,我好给她治伤。”
“这不太好吧。”孙宇大汗:“我是男人啊!”“事急从权,管不了这么多了。”李坠香横了孙宇一眼,不満地道:“现在是救人,你还想着男女授受不清这种七八糟的事?再说了,咱们军中也只有你能按得住她了,别的人都扛不住她的“孤狼”谁来谁被踢飞。”
呃,孙宇想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样,⻩忠、徐晃、沙摩柯都跟着南路军,北路军里只有魏延这一个女大将,能和她匹敌的就只有自己,要是魏延疯打人,只有自己才能制得住她。
何况在后世的时候,男医生给女病人看病,或者女医生给男病人看病,都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医者⽗⺟心,看病人的时候哪管男还是女,不能避讳的,心里想着避讳这种事,反倒是落了下乘。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