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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157苏听婵是个严肃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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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一开,门外的对着盆栽大泻一通怒火的严爵看到出来的是于泽东,脸⾊沉沉的走过去…

  “里头什么情况?怎么就不能让老子进去?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于泽东微微蹙着眉头,躲开严爵说话时飘过来的浓厚的烟熏味,他为难地看着严爵。

  “说啊!”严爵不耐烦地吐掉烟头,眼睛瞪着于泽东紧闭的嘴,就等他开尊口。

  “唉,这个…你还是问寒先生吧,具体情况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于泽东精得很,之前就留意到了寒渊不让严爵进门的这一举动。说着就赶紧拎着宝贝医药箱快步走向电梯“那个,严先生,我这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严爵不満“喂!你跑什么呀,老子又不吃人!”

  话没说完,电梯门开了又关。

  “嘁!”不満的啐一口,严爵转过⾝,却见房里,寒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里。

  严爵瞅着门里影里一脸沉的男人“搞这么神秘!是谁在里头?”刚才于泽东进去又出来,支支吾吾的,这里又是豪华‮店酒‬套房…

  寒渊睨他一眼,打开门,伸手一把拽下严爵头顶金⽑丛里纯属装酷用的大墨镜“借我用一下。”

  语气寡淡,却是一副不容商量的架势。

  严爵恼火“大半夜拽我墨镜⼲什么?莫名其妙,问你话也不说!”

  寒渊分毫不打算回答他,只沉沉吩咐“你去楼下,把车开出来。”

  严爵很不満某人一副理所应当颐指气使的口气“⼲嘛?!”

  “去市区最近的医院。”

  “啊?!”严爵好奇,意味深长地又往寒渊⾼俊⾝躯背后的房间里扫了扫“病人在里面?于泽东没治好?”

  寒渊此刻心情很不慡,本就没心思和他斗嘴⽪子,遂加重了寡淡的声音“我叫你下去把车开出来。”

  “不去!”严爵是个尤为傲气的主儿,也来了火。

  门框里潋滟着一⾝夜气的男人眯了眯狭长的凤眸,眼底泛起危险的光泽,竟是浅笑盈盈起来“阿爵,到底去不去?”

  “…”世界上有种‮态变‬,笑得越漂亮,漂亮里蔵着的不为人知的毒刺就越令人⽑骨悚然。

  某人僵僵一抖,咬牙切齿抓狂。

  姓寒的!

  恶狠狠地咆哮一声,长腿不慡的踢踏着,到底埋进了电梯门。

  寒渊见终于搞定了这家伙,戴上墨镜就走回房间,掀开被子,轻轻摸了摸沉睡中女人苍⽩的面颊,沉沉叹气“阿炔,就算你再怨我,恼了这么久的脾气,也该醒了,再不醒,我真要被你吓着了。”

  可怀里像是失去了骨头支撑着脑袋四晃的苏炔却依然紧闭着雾⽩的

  寒渊的眼神焦暗了几分,给她披上过来时穿着的棉外套,裹紧她,然后打横抱起她就往电梯里走。

  接下来,叫阿爵那厮见到他怀里的人,那厮恐怕又要嘚瑟好一阵了。

  事实证明,他果然是了解严爵的,毕竟这么多年兄弟。

  *******

  当戴着墨镜遮去大半张深邃俊脸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妙龄女子在‮店酒‬大堂穿堂而过时,尽管已经过了晚上十点的热闹,但大堂来往的几个客人包括大堂经理前台在內的一众工作人员,还是纷纷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寒渊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更感阿爵那家伙偏偏就带了一副装酷的墨镜,他这张脸太好认了,天知道这里有没有潜伏着狗仔队,要是被拍到了,拍他还好,可万一拍到了阿炔,那风波就不止一点两点了。

  大堂经理关切上前,指了指⾼俊男人怀里一动不动的女人“先生,这是怎么了?”

  寒渊最讨厌这些有正事不管,对于客人的私事却无比八卦热衷的女人。

  便⼲脆面无表情起一张不易接近的脸,不打算回答。

  大堂经理看着这个眼又英俊的男人庒没甩自己,而下属们都捂嘴笑眯眯的在旁边看着,顿时有些下不来台“先生,需要帮您叫车吗?”

  “不必!”

  寒渊怕这个眼拙的大堂经理稍不留神再问些别的什么,匆匆说完,大步往旋转门走过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看向犹自尴尬在那里的大堂经理。

  “看什么看!都⼲活去!”

  众人窃窃:什么嘛,被帅哥无视就把气发到我们⾝上,老处女老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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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爵不耐烦的点着方向盘,脑袋一直扭向旋转玻璃门外的台阶。

  终于终于,人出来了!

  严爵‮奋兴‬地像只鸭子,嘎吱两下窜下车踱过去“哥,你怎么那么久啊!”说着,脑袋就凑过去,抻起长得像长颈鹿的脖子,‮劲使‬儿往寒渊怀里看过去。

  借着闪烁的霓虹灯,严爵看清了女人大⾐帽子里露出的那半张脸,顿时,‮奋兴‬的大脑像被人从头顶破了一大盆冷⽔。

  扯起轻薄的,长声冷笑半晌“原来如此!呵!我可真他妈不意外!”

  寒渊黑幽幽地盯着台阶下一脸愤世嫉俗的男人,暗深眸底,情绪难辨。

  事到如今,蔵着掖着就显得矫情了,随他怎么嬉笑嘲讽吧,依着他钉是钉铆是铆的心,能不发表看法才怪。

  顿了顿,想着他已经看够了,寒渊言简意赅“帮我打开车门。”

  严爵没做声,用不知道什么颜⾊地目光在寒渊和苏炔脸上分别深深地看了两眼,有些不甘不愿地转⾝,却到底是走到了后座,吧啦一下重重拽开车门,人就缩进前面的驾驶座。

  寒渊对他耝鲁动作里所表达出的情绪显得毫不在意,抱着苏炔走到车后座,抱着她脑袋小心翼翼把她放进车后座,自己跟着做进去,关上车门,把她的上半⾝抱到自己的双膝上,这个过程中,苏炔的手无意识从⾐袖里滑落出来,垂在⾝侧,跟死了一样地,苍⽩,无力。

  寒渊温柔地捞起她垂坠的冰凉的手臂,暗暗叹了口气,眼底涌上加剧的忧心。

  严爵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神⾊微微变了样。

  “开车。”

  寒渊坐稳,对着前面吩咐。

  严爵一踩油门,车一溜烟钻出了别墅外的大门,上了⾼速。

  “尽量开快点。”

  寒渊瞟一眼时速显示器,又说了句。

  严爵没反驳,踩油门,‮速加‬。

  目光却时不时瞥向后视镜。

  寒渊知道这家伙在看苏炔,好几次他抬头往后视镜看过去,目光便与他好奇的目光相撞,那厮匆匆躲开。

  在不知道第几次碰撞后,寒渊很成全地开口“说吧。”

  严爵睨了睨后视镜,腾开右手大拇指指了指苏炔“我开始以为这家伙是睡着了,可看到她手臂垂着的样子,好像死了一样…”

  寒渊没脾气地瞪他一眼“没死!”

  “我知道这傻妞没死呢!”严爵吐了吐⾆头“要真死了你能淡定地坐在这里抱着她?”

  过了一会儿,严爵管不住好奇心“你叫于泽东过来就是给她看病来了?”

  “嗯。”“你和她,你们这是大半夜跑来‮店酒‬开(‮谐和‬)房潇洒来了?”

  寒渊抬眸,寒如幽潭般的眸子往前面轻飘飘晃了晃,撇嘴,轻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怎么,莫非你‘纯洁如斯’的心里,不是这么认为的?”

  “…”严爵语塞,这家伙气场太強大,非他这种一般人能抗衡,就像‮房开‬的明明是他,该心虚的也明明是他,自己这只不过是质问一下,还没带任何感**彩呢,就被这家伙理所当然地堵得再反驳不来。

  吃了一憋,怎么着也要扳回一局。

  于是发狠轻嘲挖苦“撇下眼盲的子一个人在家,偷偷约上小姨子去开(‮谐和‬)房,啧啧,这小⽇子过得,可真叫一个惬意!”

  后座的男人,⾝形蓦地一顿,瞬时形同雕塑,脸上被冰封住了一般,冷得令人寒噤连连。

  严爵一凝,暗恼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真不该把苏听婵那个可怜的女人扯出来,那是自讨没趣。

  苏听婵,她是一个严肃的话题,不适合在这种场合提及,就算哥他无情无心至此,在他內心深处,对那个女人,也是怀着深深地歉疚的吧。

  严爵赶紧扯了个话题绕开。

  “哥,我能不能问问,苏傻妞这是怎么了?”

  男人犹自冰封着眉目“看不出来么?处在昏中。”

  寒渊懒散地闭了闭眼,不太有兴致地把脑袋闷闷地靠向窗沿。

  好吧好吧,就知道他绕着绕着一定会往这上头绕。

  接下来,他只怕又会顺着这条藤慢慢往下迂回地绕,瞒是瞒不过去了,阿爵又不是傻子,在密闭的房间里,孤男寡女,尤其是他和她这样的孤男寡女,能发些什么,会发生些什么,像阿爵这样脑补经验丰富的,不难猜测出来。

  果不其然。

  严爵立马打了⾎似的一下子来了精神。

  两眼笑眯眯。

  “那我能不能再问问,苏傻妞,她怎么就昏了呢?”

  后座眉目深深的男人把无聊的目光投向暗沉黛青的车窗外,一脸若无其事“我把她弄成这样的,这个回答,你満意吗?”

  轻描淡写地说完,甚至回过头,弯起狭长的眸子抬起⾼贵冷的下颌,定定地觑向某人。

  某人抓着方向盘的爪子一抖。

  胆子倒是一贯的肥,到无敌“…我能说不太満意吗?”

  “哦?说说,哪里不満意?”后座一⾝皱巴巴西装却依旧颠倒众生的男人挑起好看的角,眉目弯的更加妖娆。

  严爵睇着他哥越发妖娆的笑,小心肝颤颤。

  可素。

  八卦之心勇猛起来比畏惧之心更**丝。

  于是。

  “不太満意的意思就是,哥,你能详细描述一下,你是怎样在上把苏傻妞一个大活人‘弄’成这样的?”

  眉宇精致如雕塑的男人,修长的大手轻柔抬起昏中的女人的脑袋,换了个‮势姿‬两条长腿叠,又把苏炔软的脑袋放到怀里。

  ⾼贵冷地看向后视镜里那双写満八卦和揶揄的眼睛。

  挑挑眉“大致,和你在多年前⾼中兄弟会上绘声绘⾊描述你严爵,十五岁就如何如何凶猛,把娘家隔壁的‮妇少‬‘弄’到晕了三天三夜的过程,差一点点。我记得,当时大言不惭的你,还傲娇无比地说,那是你的第一次。”

  “…”前座再无任何声音,有的只是车轮重重划过⾼速公路嘎嘎难听的时不时凌的刹车声。

  墨眉稍稍舒展了些的男人⾼贵冷地瞥一眼前座阵脚大的某人,笑。

  来挑衅他?还是在他心情不佳的时候。

  那么,下场就是这样。

  严爵第无数次后悔,早知如此,何不刚才脑补,做什么要去惹毒⾆‮态变‬外加能在上把一个女人弄到昏不醒的巨无霸猛男…

  还有还有,那时候他才⾼中耶,兄弟会上总不能丢了面子吧,说个大话说十五岁搞了一个‮妇少‬这有什么?这很寻常的好不好?虽然…虽然晕了三天三夜的确是子虚乌有,事实是,他宝贵的‮男处‬之⾝在进进出出不到二十下后就无比动地葬送在了‮妇少‬略显松弛毫无美感的那里面,然后竟然还命背地被‮妇少‬用一口迈阿密土的掉渣的方言(‮谐和‬)求不満地苛责:早知道你是个‮男处‬,奴家就找别人了…

  哎哟喂,往事不堪回首啊…陷⼊不堪回首的往事中的某人,心不在焉地蛋蛋忧伤地转着方向盘,在回忆沉湎往昔,自然而然,也就暂时忘记了后座那对充満八卦话题的男女…

  ****

  于是乎。

  成功堵住某人嘴的男人安静地坐在后座,煎熬地数着时间,时不时地头查看一下怀里的女人。

  二十四分钟,车飞速进⼊繁华市区,一路飙到了医院门口。

  寒渊抱着苏炔下车,直奔急诊室,严爵跟在后面。

  他们都不知道,在这里,将会遇见谁,又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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