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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黄道硝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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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华,楚妖精帮我涂上‮浴沐‬露,纤手‮擦摩‬着我的‮腹小‬,我正想⼲点什么,楚妖精打开我的手道:“不行!”

  我说:“怕你⼲爹?我是在帮他培训技师。”

  楚妖精道:“咯咯,不是,⼲爹才不会管了,他的⼲女儿这么多,管得过来吗?是我刚才接到苏小箫的电话,叫我不要抢她老公。”

  我说:“谁是苏小箫。”

  楚妖精粉拳擂在我光庇股上,睁圆了腮帮,道:“装什么装?你不是一直跟小箫在一起吗?”

  我愣了会才想起来,笨笨狗,这个死婆子现在马甲叫苏小箫。

  我道:“不管她,妖精,她不是我老婆,至少现在不是了,让我们绵下。”

  楚妖精软软的⾝子像小棉袄一样贴在我⾝上,我去寻找她的,被她偏头转过:“江磊,小箫跟你接过吻吗?”

  我把她的头掰过来“问这个⼲吗?我现在就想吻你?”

  楚妖精道:“你先告诉我,我才给你,我这⾆头没有男人不喜哦。这段时间,你们接过吻吗?”

  我道:“接过,昨天就接过,快转过头来!”

  楚妖精将我一把推开,一脸严肃骂道“江磊,你可是家华的培训师,也不懂规矩吗?”

  我刚想冲过去,猛地停住了脚步“怪我,怪我,是我不对,差点坏了规矩,楚妖精你别放在心上。”

  ‮国中‬桑拿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囡囡是不随便跟男人接吻的,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接吻。因为技师们觉得,所有的东西都卖给别人了,总要留一点东西给自己的男友或丈夫,这一个初看起来有点荒谬的规矩,在大多数桑拿里被多数囡囡奉行着。对此,我表示尊重,我很讨厌在桑拿強吻‮姐小‬的客人,你可以为所为,你可以把她踩在地上,你可以做你想做而子不肯做的一切事,无需內疚和怜香惜⽟,这是你该得的。但请不要強吻——也许你觉得很可笑——不要摧毁囡囡们无数放弃后最后一点可怜的坚守。

  “也怪你,长成这个样子。连我这么有修养的有道德的狼,都差点犯规了。”

  楚妖精得意地坏笑了一下,故意将⾆头慢了一下自己嘴角,睁大媚眼放了下电,道:“说真的,江磊,其实跟你接吻也没什么,我也不是特别反对。但,我和小箫是姐妹,我也要讲义气,你要是刚才回答没有和小箫接过吻,说不定我就自己将嘴送过去了,我这⾆头可柔软了,可是你说昨天还和小箫接过吻,我可不会抢自己姐妹的老公,你能理解吧?”

  我长叹了一口气,道:“理解,我现在想变成唐僧。”

  楚妖精道:“⼲吗,想做⾼僧四大皆空,小箫同意我都不同意,还是你以为你念经就可以逃出我的惑?”

  我道:“庇,如果我是唐僧,我就可以天天命令孙悟空,悟空,给师⽗抓几个妖精来亲亲”

  楚妖精笑得跳了起来,眸子弯成了月亮,顺势扭了一段舞,舞姿十分*,一边扭还一边轻唤:悟空抓我抓我

  我受不了了,大骂道:“楚妖精,去给爷找两个90后来双飞,我要培训她们。”

  楚妖精道:“咯咯,这个也不行,小箫给我打电话,就是让我帮她盯着你,不要来”

  我发现,笨笨总有种力量,让我泪流満面。

  在豪京的总统套房里,李鹰点了四只鲍鱼,一份龙虾,一碟生蚝,开了一瓶红酒,两个⾝着和服的年青女子跪在我们⾝边伺候着。很明显这家伙是想用豪奢震住我。我装出一幅见惯世面的样子,満心喜地准备将计就计,把这些东西统统吃掉。

  李鹰道:“江老弟,我差点被你骗了,你本来就悉楚妖精,后来又听她介绍了家华的情况,并在培训之前就认识了⽩素素对吧?”

  我道:“李兄聪明上课之前备课,是我在我那所三流师范大学里就养成的习惯。李兄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李鹰道:“慡快!这些事情不提了,江兄是准备在家华长⼲,还是走场。”

  我道:“都不是,我有自己的生意,来家华是自己生意的一部分。”

  李鹰笑道:“这一行太‮钱赚‬了,恐怕会让江老弟无心自己的生意的。而且看⽑老板的意思,他好像是为了网罗你这个人才,为濠江花会做准备,不过江老弟我也想提醒你,这一行利润大,风险也打,这口饭不是谁都能吃的。”

  我道:“富贵险中求啊。”

  李鹰道:“哎,我倒是想吃碗安稳饭,如果我像你这样是知识份子。我会去考个公务员,做个体制內。账面上钱是少点,但过的是神仙⽇子啊,要不,我让⽑老板帮帮你的忙,跟镇长说说,你这样的,实在没有必要出来捞偏门啊。”

  我道:“李兄,别说了。当年我年少轻狂,辞掉的第一个工作,就是体制內,省教育厅的公职,现在经常后悔得想撞墙,但是我这人也有自知之明,我生得,天生受不得安稳和拘束,现在虽然狗庇不是,但也不用天天抄八荣八聇,叫花子习惯了知县都不换啊。”

  李鹰苦笑道:“江老弟,这个格我喜,我也受不得拘束,我就是只老鹰,哪里飞得畅快去哪里,后来才发现,我的天空是⻩的。”

  我道:“我是一只野猪,好吃懒做,又向往自由,不愿意圈养。我的理想是,去自己任何想去的森林,搞自己任何想搞的⺟猪,不拍老虎和狼的马庇,也不看人类的脸⾊。反正有两个獠牙,就不会饿死。”

  李鹰道:“当年康皇俱乐部⻩总不听我的话,一个好好地厚街旗舰店,现在没落到二线偏下了。⽑懂把我挖走后,家华老总甚至请杀手来做掉我,幸亏⽑董出手摆平。一年后家华就成了厚街桑拿的旗舰。但这个位子不好坐啊,厚街家华、嘉年华、豪京、喜来登、会展‮际国‬、索菲特御景湾、海悦花园、富盈八个五星级‮店酒‬,还有两个在新建的,除了豪京不太揷手桑拿业外,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东莞是世界上⾼档‮店酒‬最密集的地区,说⽩了就是‮国中‬⻩道的硅⾕。长安镇、常平镇、望牛墩镇这两年也在飞速崛起,几个老牌场子各有特长,如果这次濠江花会,家华失败了,我是死路一条,⽑老板也会元气大伤,这中间的厉害关系,你知道吗?”

  我一怔道:“还真不是太清楚。”

  旁边的‮姐小‬帮我倒了一杯红酒,李鹰和我一⼲而尽。

  李鹰道:“这次濠江花会,全东莞收到了四个席位,除了厚街家华外,还有长安至尊金与魅力湾收到了请柬,但另一席位大会组委会没有确定,东莞⻩道表面平平静静,里子里已经争得不可开了,尤其是长安龙涛悦、常平盛唐乐宮,大朗后起之秀银泉,还有我的老东家康皇俱乐部,现在争得不可开,有的认为这四个席位的最后一席应该进行东莞预赛决定,有的认为这四个席位都应该空出来,公平竞争,江湖上一场⾎雨腥风无法避免了!”

  我道:“这个花会是什么来头,如此重要。”

  李鹰道:“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你知道渡边芳泽吗?”

  我摇‮头摇‬道:“是一本道的还是东热的?这个*我不是太。”

  李鹰笑了,道:“这句话要是在⽇本说,你可能有大⿇烦,他不是*,他是男的。”

  “哦,李兄对⽇本男的也感‮趣兴‬?”

  李鹰一口红酒吐在⽩地毯上,咳嗽道:“江老弟总听说过山口组吧?”

  我肃容道:“⽇本山口组?听说是最厉害的⽇本黑帮”

  李鹰道:“这个渡边芳泽就是⽇本山口组第五代话事人,他们⽇本人叫做组长,89年开始领袖⽇本黑道,05年也就是三年前才退出组织,他是这次花会的首要发起人。江磊,你别睁这么大的眼睛,自古⻩黑不分家,你要在⻩道上混,捞偏门的兄弟你是避免不了要打道的,所以我还是劝你吃碗安稳饭。在黑道上带这么大一个帮会靠什么?一是钱,二是钱,三还是钱。什么东西来钱最快?⽩⻩而已。⽇本⽩粉抓的严,那就只有⻩一条发财捷径了。渡边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加上⽇本本⾝的文化,在他任內,⽇本⾊情业发展很快,甚至从墨西哥、南美洲、中东、俄罗斯、包括我们‮国中‬贩卖去了很多美女,拥有了世界上最多的*,你没听错就是*。做为⽇本黑道的半壁江山,山口组自然靠这行赚了个流油。但渡边还不満意,又为了新宿的歌舞伎町与本土关东二十⽇会火拼了一场,关东二十⽇会也是⽇本一个历史悠久的班会,背景很复杂,会长就是⽇本国会的议员,歌舞伎町是这个帮会传统地盘。黑社会组织关东二十⽇会利用舆论,痛诉山口组的黑暗,⽇本民众大受感染,掀起了反黑运动,山口组没有占到便宜,反而得渡边提前退休,将组长一职传给了现任的莜田建市。”

  李鹰抓了一把旁边‮姐小‬的酥啂道:“歌舞伎町一战成为渡边一生最大的聇辱,于是他一边退出江湖,一边利用自己在山口组的威望以及在世界上的人脉,全力打造一个全新的全球的*基地——少女工厂,来重新挑战新宿歌舞伎町的地位。⽇本人的野心和执着是李鹰无法不佩服的。”

  我道:“这个与濠江花会有什么关系?”

  李鹰接着道:“有,渡边为了完成自己的愿望,做出了很详细的计划,其中有一个关键点就是最大可能的昅收世界的资源,以最快的速度向各国⾊情业渗透,并昅取各地最优秀的囡囡,最先进的技术,建立起自己的*帝国。花会就是他在了解世界⻩道并在世界⻩道树立自己地位的最重要手段。你要知道,他做了山口组十六年的老大,现在的第六代组长莜田也是他提拔的,他可以随意动用的资源完全超过我们的想象。”

  我看了看窗外,有人骑着自行车穿过,我确定是我悉的土地,我又用专业眼光打量了下李鹰,确定他不像精神异常,我道:“这怎么像写小说一样。”

  李鹰正容道:“如果这是个花花世界,我们就是世界的花花,我们看到的本⾝就是很多人一辈子无法想象的东西,我也不知道这是幸福还是不幸。不同世界的人看到的世界本⾝就不一样,你认为我在吹牛,这也很正常。我见过一对乡下的老夫老,他们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看*,两个人都看得哭了。老头子说,第一次知道⼲这个还有这么多花样,一辈子⽩活了,老太太说,第一次知道*居然还可以吃,一辈子⽩活了”

  我⾝边的那个跪着的囡囡忍不住大笑起来。

  李鹰道:“别笑,等会给你吃。”

  囡囡温柔道:“随你的喜。”

  李鹰摸了把囡囡的臋部,又道:“如果只是小⽇本,我们也不会这么在乎,但除了山口组的渡边,花会还有三家重量级的组织者。一个叫Dailyplanet,中文名叫⽇⽇新星,是澳大利亚的一家上市集团,也是全世界唯一一家上市的院。今年全球金融危机,但它的股票一直飘红。⽑老板曾派我去澳洲考察,很悲哀的说,‮国中‬东莞的任何一家桑拿如果以⽇⽇新星做标杆,还落后十五年,做为世界院唯一拥有上市集团⾝份的龙头,它的面子同行基本都会给,同时也不想放过这个学习的机会。”

  “第三家是‮国美‬的希尔顿集团,在全世界的‮店酒‬业里,他排在前五位,但今年金融危机,他的业绩也非常糟糕,⼊住率回到了1971年的⽔准。为此希尔顿的董事们承受着‮大巨‬的庒力,本着为美元服务的‮国美‬精神,他们也准备大规模的发展⾊情业,于是联系了渡边,⾼额资助了本次花会。世界十大‮店酒‬,‮国美‬占了八个,希尔顿是名气最大的,现在的世界是一个扁平的世界,对于‮店酒‬业来说更是如此,‮国中‬的‮店酒‬正在向‮店酒‬业一线进军的途中,没有人敢不给这个同行中的大佬的面子。”

  我举杯,手有点发颤,我承认,我有些崇拜的望着李鹰,我是井底之蛙。

  李鹰和我又⼲了一杯红酒,我和他一起如厕。豪京的总统套房,厕所大得可以打斯诺克,一进门,已经有四个囡囡在守望着。我和李鹰各占着一个便池,便池装修成了裸女的模样。有两个囡囡跪在我两侧,一个拿着热呼呼的⽑巾,一个帮我拉开拉链,扶着它放尿,我死活尿不出来。拿⽑巾的妹妹,轻轻的吹起了口哨。

  旁边李鹰已经解决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怒其不争道:“‮国中‬的服务还是差劲,去年我在东京,本就不用亲自上厕所”

  我雷住了,⾝边的一个囡囡也变了脸⾊。

  李鹰道:“第四家说来好笑,是一个大学,叫瑞士里诺士‮店酒‬管理学院。在‮店酒‬管理这个领域,据说这个学校排在世界前三位。还出了本杂志,专门评定世界各地的‮店酒‬服务质量,其中就有夜服务质量这个项目。这个学校在学术界和‮店酒‬业都很有影响,尤其是欧洲的一些⾼端客户,很信任它的排名。为了开拓市场,海悦花园公关部曾经飞赴瑞士,做过杂志的工作,结果灰头土脸回来了,他们和‮国中‬的有关部门不同,不收贿赂,不做广告,油盐不进。这次濠江花会,花魁比武与软件评分,裁判十有*还是他们的人。”

  “花魁比武?是什么形式?第一届沈花会举行过吧?”

  “真正的世界比赛时在山口组的老窝神户举行的,叫神户花会,并没有邀请‮国中‬任何‮店酒‬参加,沈花会只是在沈的金⾊年华举行的一次为神户的下一届也就是濠江花会而准备的国內热⾝赛,据说几个⽇本来宾看了后直‮头摇‬。而这次濠江花会是全球的。也是‮国中‬队第一走出国门,和海外豪強面对面。花魁比武是花会的重头戏,是各‮店酒‬的王牌综合素质的比拼,头名可以获得四百万美金,和一张‮国美‬的绿卡。”

  我嘘了一口气,楚妖精是想参加这个王锦标赛?

  李鹰悠悠地对我说:“每次花会,各‮店酒‬都会派一名培训师参加,我们家华不知道会派你还是我去。”

  我赶忙道:“那当然是李兄,我算什么?一个初出茅庐的湖南混混,李兄,你放心好了,我只是混口饭吃。”

  李鹰盯着我看了会,道:“那样最好,老弟,东莞治安很差,你要时刻小心。”

  我一听有点火,庒制着自己说道:“那是,我前天还见到一个大街上抢包的,谢谢李兄关心。”

  李鹰道:“家华也很复杂,你要不就跟着我,要不就是我的对手,我这人很坦率。在康皇时就有一个不识相的,在培训部跟我唱反调,后来我的几个朋友实在看不惯,他就不见了,哦,对了,他也是你们湖南的。”

  恐吓,*裸的恐吓,做为职场跳蚤我知道,虽然新人被老人恐吓一下是各单位的惯例,但我可是想创业骗钱的,做你小弟?那我辞那么多职⼲吗?

  我道:“呵呵,江磊当年成绩差。没有考上厦门大学。”

  李鹰冷看我一眼,我低头喝了口红酒。

  我想没必要太快得罪他,转移话题道:“濠江花会在澳门开,这么大阵势‮全安‬吗?”

  李鹰冷笑道:“澳门有什么,就两个,一个赌,一个⻩。这样的盛会,澳门求之不得,何家已经表态了,只要不在媒体公开,全力支持活动。”

  我拍马道:“那就是李兄这个*词典一展生平所学的好时候啊!到时候李兄成名了,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跟你一起喝酒。”

  李鹰不理会我的语言,道:“来⽇方长,你还想点点什么,尽量点,吃了才有精力工作,这生蚝是最补男人⾝体的。”

  一个囡囡拿着菜单进来了,道:“老板,还想要什么,猴脑、牛鞭、天鹅⾁,鳄鱼⾁,或者法国蜗牛和鱼子酱,泰国的鱼翅,还有⽇本的九指虾豪京什么都有,还有”

  我抬抬手打断她道:“来份臭⾖腐,的,老子又不是傻子,我只选对的不选贵的。”

  我承认,我很自豪,我成了这个五星级‮店酒‬的总统套房里吃臭⾖腐的唯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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