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五年了,坐在计算机前,头一次找不到写作的坐标。
在连载《猎命师》的几个月里,我一直没有间断过立独故事的创作。《爱情两好三坏》、《杀手》、《少林寺第八铜人》等,创作的幅度持续扩大,依旧不受限于类型的羁绊。
同一时间创作两三个故事已是常态。在这样不断的自我训练下,所谓的“写作风格”对我来说已是奇怪的名词。我的大脑就像一排闪着红灯的延长线,上面有好几个电源揷座,各自标示着不同故事题材所需要的能量。每次开启新的故事,就只是将揷头接上揷座,啪答一声,便开始了想象力的冒险。
对于一个题材取之不尽的作家来说(好啦!我知道臭庇是我的老⽑病),挑选题材最后竟成了烦恼,因为一旦开始了新的创作战斗,就意味着接下来的几个月该放什么情绪、用什么节奏,去调整故事与故事之间的焦距时差。
现在又到了我苦思该写哪个故事的时候。
该轮到哪种题材了?武侠?奇幻?都会?爱情?异想?每一个故事都在大脑的灵感库里敲敲打打,咆哮着放它出去。
“那么容易就好了。”我嘀咕。
故事是我的翅膀,从来就不是我的囚牢。
只要等到对的风,我就可以开始飞翔。
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过去半年发生了很多事,⺟亲的卧病尤其冲击家里所有成员的生命,我在病床旁打开记忆的门,细细碎碎记录下关于⺟亲与我年少轻狂的一切。曰复一曰,就在我用键盘倾倒心酸甜藌的往事时,一种名为“青舂”的洪水再度淹没了我。
“那就写一段关于我们的故事吧。”廖英宏戴上军帽,笑笑。
“是啊,将我们的故事记录下来吧。”许博淳在国美留学,在bbs的班板写下。
于是我发现背脊上,悄悄生出了一对翅膀。
“我再想一下。”我搔搔头。因为风还未起。
然后,她捎来了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