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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给个交待、跪求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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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来的时候现,自己被杨英翠背着,她正艰难行走在回杨村的路上。

  我下意识的就想开口问杨英翠:

  刚才生了什么?她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杨英翠她不是什么都得逞了吗?为什么现在还要用绳子捆着我、还不赶紧给我‮开解‬呀?手脚都被捆⿇了,尼玛!

  结果我马上现,自己除了脑子里还会思考会判断以外,全⾝其他部位都像被冻结了一样!

  哦不,幸好还能听还能看,鼻孔也还能呼昅,我甚至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

  我这才现自己并没有再被绳索捆住,我的两条手臂僵直不听使唤,就像两⼲枯的树枝架在杨英翠的左右肩膀上。

  这就证明我还活着。

  但是,这明显是生不如死啊!

  无论⾝体还是心灵所受到的伤害,都让我没法面对现实。

  我真被強上了?

  这个女人也太猛了吧!

  怎么一次就把我全⾝所有的精力都掏空了,把我变成差不多像植物人一样的存在。

  这恐怕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到的。

  难道我竟然看错了,把一只非人类误认为只是一个令人厌恶的姑娘?

  但是即便到了现在,杨英翠的体温、气息、行走的姿态动作,甚至举手投⾜显示出来的情绪都很正常啊!

  也就是说她的一切表现和我的认知中,作为人类所应该具有的特征,完全是一致的。

  所以我还是坚持认定,她不是鬼也不是妖,而是一个真人,一个我极不喜的女人。

  好吧、现在回到自己⾝上。

  看来我已不再是初哥一枚,即便是在不情愿的状况下被強上了,这也没什么、那就面对现实吧!

  本来作为一个大男人,还斤斤计较这个,实在太可笑。

  但我其实不是计较这个,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即便这个女人让我感到厌恶,不该生的已经生,我除了接受以外还能怎样?

  唯一想不通的是,杨英翠给我来这么一下,就这么一下,就把我搞成了半⾝不遂,苍天啊,大地啊…这说明不是坏女人太強大,而是我自己孱弱到了极点。

  因此,我受到了沉重的打击、我的⾝心受到了严重摧残,数以吨计的伤害,即便不是玻璃心也能把它庒成齑粉。

  心理影的面积,已经大到没法计算。

  就这样,我被杨英翠背着继续往杨村走,心里真的是要死要活;可惜我连一手指头都不能动,要不真想掏出一把小刀子,立马抹脖子!

  心痛,然后绝望。

  万念俱灰中,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慢慢感觉自己的⾆头终于能动了、喉咙也能呑咽了,尽管还很费力。

  但由于绝望,我的內心是拒绝流的,能说话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少惊喜。

  唯一想做的就是质问她,我想得到的真相就是:“杨英翠,你怎么就那么狠、那么猛呢?”

  半⾝不遂啊、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话到嘴边我还是得注意措辞、用合适的方式方法,还是不要彻底惹怒这个女魔头吧!

  我就说:“杨英翠?”

  “嗯,什么事?”

  呃,乍听起来语气平静,貌似反应还算正常。

  看来虽然占了我的便宜,她也没怎么动,甚至感觉做了那种事以后她都无喜无悲,好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玩家,这让曾经的初哥好生郁闷!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难道是因为女子变得异常凶猛強悍、所以男人们才不得不委曲求全?

  现在的我,就像一个失去了清⽩的古代小女子,无依无靠,又迫于形势,不得不屈从于道德礼教,而向‮犯侵‬了自己的坏人低头,就差说一句:“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官人,你可不能不要我!”

  这样一想,我趴在这个女汉子背上,顿时有些底气不⾜、变小心小意起来。

  我还要不要继续往下探寻真相了?

  在我犹豫的过程中,杨英翠没有显得不耐烦,她并没有催促我:有话快说,有庇快放。

  “呃…”我委屈而又小心翼翼地说“我感觉浑⾝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结果杨应翠漫不经心地回答:“哦,那是因为刚才给你喝了‮情催‬酒,事后都是这样,有副作用嘛。”

  不、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难道真相不是从来都只有一个吗?难道杨英翠还会不好意思,所以才顾左右而言他?

  “不是,其实我是想问…我只是想知道,你刚才是不是用了,秘技?”

  杨英翠一听这话就停下脚步,表示没听清楚,她要我再重复一遍刚才那句话。

  我就问了,她刚才是不是对我进行采了?

  问的我脸都红了。

  杨英翠扑哧一笑:“你尽情猜喽!”

  尼玛!占我便宜还不想让我得个明⽩,江恒我是那种哭着喊着要人负责的人吗?

  我固执的又问她一句:“你老实告诉我,刚才你究竟怎么我了?”

  可杨英翠还是那一句你猜“这种事情,我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好意思向你说细节!”

  这下我就冒火了:“我特么要是能动,自己脫下子伸手一摸不就全明⽩了吗?还用得着低声下气的求你解释说明!我不在乎你強上我这件事、我在乎的是你究竟是怎么把我弄成现在这样的。”

  “臭流氓!”

  杨英翠竟然也恼火的开始骂我,还气呼呼说要是我再多问一句她就把我扔在外面喂野狗!

  她说什么了?臭流氓!

  我怎么感觉她特委屈的样子,反倒像刚才是我对她做了什么一样。

  好奇怪的说、按说我只是昏了一小会儿,事情怎么就倒了个呢!

  还有杨英翠说话特别不利索,她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好吧好吧,好歹捡回一条命,虽然⾝心被摧残得支离破碎;但我真不想给野狗当食物,好死不如赖活,先咽下这口恶气,来⽇方长!

  …

  我终于被杨英翠带回了杨家。

  这时已经是下半夜了,除了标哥和王心梅还在坚持坐等我们回来,其他人都已经睡得天昏地暗。

  我倒还好,杨英翠着实累得够呛。

  不过这还不是重点;在灯光照耀下,我这才现她话音奇怪的原因:

  原来她的双竟然肿成了两香肠并排的形状!

  唔哈哈哈…这是为什么呢?换句话说,在我昏当中,杨英翠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奇葩事件?

  但面沉如⽔的她坚决不肯吐露半个字,我是不敢问、而标哥和王心梅则是不好问。

  他们俩望望杨英翠、又望望我,脸上的表情丰富、看起来相当精彩!

  一看就知道,他们大概误认为我必然是当事人和知情人。

  但我认为自己就是个如假包换的受害者,真是够惨的了!

  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来当这个背锅侠的。

  但我现在浑⾝僵直,连个摊手耸肩表示这事与我无关的动作都没法做。

  那怎么办?只好用个最为简单有效的笨办法。

  我因为“伤势严重”又昏了过去——括符:以假真、竟然真的睡着了。

  毕竟累了一天又大夜,是真累,⾝心俱疲!

  第二天上午大家比赛似的睡懒觉;也有部分有晨练嗜好的,比如汪姐等人,就在杨村里四处游逛了一番。

  我醒来以后立马想到杨英翠的香肠嘴,就在睡袋里埋脸偷笑,终于郁闷稍减、觉得小小地出了口心头恶气。

  据标哥说,杨英翠给大家的解释是说,是我在桥头不安分走遭到了蛇咬,她到那里时看到我的情况已经很危险,只好用嘴帮我昅出毒,所以才成了这副模样…

  解释还算合理。

  但是标哥向来精明,他自然是不肯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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