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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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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说一说,为什么在乍一看到小冰人的时候,我们觉得它是残破不堪的。

  估摸着在开棺之前,冰人应该完好无损,但是现在它已经在慢慢融化。

  也正因为这样,小石棺里才会有一半不明体,也就是冰⽔。

  另外,在冰人造像的心脏位置,深埋着一粒种子,褐⾊、呈菱形。

  因为冰人融化了不少,才将种子显露出来。

  这一粒菱形种子,我并不认识;而恶鬼也表示,他从来没见过这东西。

  总的来说,在棺材里面放置这几样东西,很诡异,我和恶鬼都不知道这是几个意思。

  但可以肯定的是,对方放置这几样东西在石头棺材里面,这可不是拿来玩的!肯定有某种特殊的意义和用途,反正归结底一条就是对我或者江家不利。

  但是无论如何,为了搞清楚他们的意图,还是需要我们自己来揣测分析一下,以便做出正确的应对。

  我让恶鬼先不要表意见,我先来!

  “我希望这是对我的第三个強化训练。”

  恶鬼听闻以后莞尔一笑,显然他正是这个意思。

  那我就抛砖引⽟喽

  第一件东西:猫耳朵,刚才我们已经分析过,就是用来‮听窃‬和传递消息的;现在已经被恶鬼果断地呑食掉了。

  第二件东西就是照着我的样子制作的造像冰人,它的材质是鬼少从⻩泉带来的极之寒。

  好吧“极之寒”这四个字是我自己临时想出来的,这个名字有两层意思:

  一方面,极之寒和蛇老妈的寒是有区别的,至少从我自己接触以后的感受来看,极之寒要更纯粹更厉害,连我这所谓的温⽟之体都被冻得受不了,可见世上再没有比他更冷更无情的东西了。

  另一方面,极之寒和寒又系出同门,它们的源头都是⻩泉。这就好比酒坊生产的纯度有差别的两种酒品。

  那么,鬼少为什么要用极之寒制作我的造型,还把它放在棺材里?

  类似的一幕,在石马山黑暗的地⽳中因上演过一次…

  除了让我相信这是老爸亲手所为以外,会不会是在暗示我的⾝世渊源、或者将来的归宿呢?

  还有这颗菱形的种子,越是来历不明,越觉得它将会带给我一种心惊⾁跳的感觉。

  而且菱形种子是被种在我的冰人造型心脏位置,且处于萌芽状态。

  萌芽的种子,却处于冷蔵状态,这是想让它活,还是想让它死?我不明⽩。

  不过,用人的⾝体来种植东西,这种手法让我一下子想到那一个人:巫门,杨、英、翠。

  那么,往石头棺材里放这几样东西,最大的可能就呼之出了:

  这明显是集中了鬼少一方、以宋老为代表的道门、以杨英翠为代表的巫门,他们三方的集体智慧,而合力做的一个局。

  你还别说,一想到这个最大的可能,我的庒力蛮大的。

  甚至在心里想,要是将来真的被杨英翠拿来种植比红‮菇蘑‬还可怕的东西,那可真是我这生永远摆脫不了的噩梦!

  说实话,我真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得浑⾝一哆嗦。

  恶鬼关切地问我:“你很冷吗?”

  我苦笑着回答:“不,我只是一想到要被人拿来做种子肥料,真的好吓人!”

  这就是我能想到的各种可能了,不知道恶鬼的意见怎么样?

  接下来我就做出洗耳恭听状。

  恶鬼说:“你想到的很细致全面,远远出乎我的意料。

  不过这些都是主观臆断,对方究竟想要⼲什么?各种可能中也许只有一个正确答案。

  你希望面面俱到,这其实也是一种误区,很容易把自己陷⼊彷徨无计的境地。”

  按照恶鬼的意思,我们还是应该追溯源,回到起点上来。

  他认为,对方千方百计想要我把小石棺送到江家祖屋里去,那肯定就有他们不为人知的理由。

  而那些人都是人精,我们再怎么揣测,都会存在思维的盲区。

  “所以,基于这一点考虑,我们为何不考虑一下満⾜他们的要求呢?”

  什么意思!难道恶鬼也同意我把小石棺带到画面空间里去吗?

  不行不行,我可不能让他们称心如意!

  恶鬼却轻松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眼前不就有一个现成的空间吗?”

  他望向挂在墙上的那幅画,还意味深长地扮了个鬼脸:

  “我的意思是说,反正他们也不知道真正的江家祖屋是什么样子,我们只要弄出一个似是而非的来看看,接下来会生什么事情,只要冷眼旁观就好!”我有点明⽩了。

  接着,恶鬼又拿眼睛盯着石头棺材说:

  “想知道他们要⼲什么,这很简单:如果你能模拟出和江家祖屋內相似或者相近的环境和条件来,那棺材里面的东西一定会生相应的变化。

  我们要做的事就是在旁边看它们怎么变化,这样一来不就可以知道对方的想法了吗?”

  我忍不住‮奋兴‬的竖起大拇指:“真是个好主意!”

  不过,这个主意好是好,但却仍然有怈密的可能。

  在我心里有一些小心眼的想法和狐疑,且不方便对恶鬼直说。

  其实模拟出和画面空间一模一样的环境,我都可以做到不是有心镜之术吗!

  但是不要忘了,恶鬼现在可以看、听、说,要是他别有用心的话,那我不就成嫁⾐树了!

  恶鬼真不愧是经历了上百年锤炼心境的老怪,我才刚这么一犹豫他就瞧出了端倪。

  “…哈哈!江恒你是不是怀疑我是奷细?”

  “呃…”当着他的面抹了一把汗,心说菜鸟在老鸟的面前还真就和一个透明人差不多!

  我有点不好意思,就期期艾艾地说:“其实我真没有怀疑过鱼前辈,只是有点担心,咱们俩这么一‮腾折‬,会在无意中怈密。”

  “嗯,我明⽩,也理解你的心思。这样吧,我有两个意见,你自己考虑一下:一个就是你现在就把石棺里的东西想办法毁了,什么都不要做,就等他们找到我们,再谈。

  另一个呢,咱们还按刚才说的那个办法做,但我绝不参与!有个很好的法子:你再出去一趟把嫁⾐木切一块来,放置在我和这幅画之间,把我的听觉、视觉完全屏蔽掉就可以了。”

  “唉、这样岂不是显得我太小器了?”

  “哈哈、你这小子!小气一点,总比吃亏上当強啊!你就别啰嗦了,该怎么做自己拿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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