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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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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凝香从小受尽宠溺,东吴的皇帝几乎想把她捧在手心里了,格本就乖张,而且也是个十分记仇的主,东吴突然攻打蜀国,可能跟这个公主有着直接的关系,那次在自己这里吃了那么大的亏,害的齐凝香张口不能言,这个仇,这个恨她怎么可能咽得下去,如今自己这么弱势的站在她的面前,她怎么可能不报复!

  齐晟玥真的为了自己而与自己的亲生妹妹反目了吗?纤雪的心中突然有些怅然,她真的不想欠他太多了,虽然她从来不认为东吴的覆灭还有齐晟玥自燃的大火自己就是最魁祸首,但是怎么来说,她也算是个导火索,上次的大火虽然没有致命,但是也将他毁成这个模样,那么冷傲的他是怎么过来的?是怎么来面对现在的自己?他的骄傲,他的自尊,他是怎么过了自己这一关的?纤雪想想,竟然为他有些心疼,想必,他现在过的⽇子也未必如她所看到的那样透露着丝丝的平淡仿佛他早就坦然的接受了这一切吧?

  突然,一道劲风扫过,屋內的烛光全部熄灭,七个侍女紧张的围向纤雪。

  “保护夫人。”红⾐女子一声令下,一道道寒光乍起,几个侍女的手上突然多出了森冷的长剑。

  数十个黑⾐便破窗而⼊,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齐齐向纤雪袭来,黑⾐人的招式十分凌厉极乎是招招直击要害之处,侍女们只是几招便落⼊下风。纤雪自知撑不了多久,刚想大声呼抢救便听到一声大喊。

  “有刺客,抓刺客!”

  纤雪心中大喜,随之这些惊喜全部散去,只听声音越来越远!即使她再想叫,也无济与事,这些黑⾐人不像是普通的杀手,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周密的计划。一招调虎离山之计把那些侍卫全都被引走了,谁曾想,真正的刺客就在这里!所有的希望都没有了,纤雪收回想要呼救的心思。眼中一寒,她不能将自己的命控制在别人的手中,更不能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别人的⾝上,手掌一翻,一股劲风势⼊破竹一般击中一个黑⾐人,黑⾐人立即倒在地上,显然已经没有任何气息。

  黑⾐人纷纷谨慎起来,看来他们要对付的人并不像他们所了解的那样,她不是手无缚之力,看那凌厉狠辣的一招,想必也是个中⾼手,不由得小心谨慎了些。

  齐晟玥哪去了?纤雪灵巧的闪过一击,只见一团黑影朝自己而来,纤雪下意思的接住,竟然是条长鞭,紧紧的握住手柄,用力的挥舞着,一道道劲风得黑⾐人不得不退后几步,眼看局势就要扳回来了,突然纤雪感觉口一阵刺痛,一不小心便遭了暗算!随后,全⾝上下好像爬満无数的蚂蚁一般,每一只蚂蚁都在啃咬着她的肌肤,双手立即酸软无力,勉強稳住⾝形。

  只见几个侍女⾝上都带了伤,纤雪的心也渐渐的沉了下去,她可以猜得出来,这些黑⾐人是谁派来的,若她真的成了云池的城主夫人,齐凝香就没那么好下手了。

  “要活的!”一个黑⾐人的声音刻意庒低的说道。

  纤雪淡笑一下,不知道那个没⼊前的暗器上淬的中什么毒,她不算是深谙毒药但也算有些了解,这个毒,她见都没见过。

  眼前陷⼊一片黑暗,纤雪只感觉自己的思绪都是清明的,这个套住自己的⿇袋显然不是新的,一股的难以忍受的鱼腥味,不会是这些黑⾐人随手捡了一个卖鱼的装鱼的⿇袋吧?⾝子一轻,被一个黑⾐人扛在肩头,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她知道,此时已经离开诺大的府邸了。

  几乎不做任何停留将纤雪扔到一个马背之上,一个黑⾐人翻⾝而上数十分立即驾马而去。纤雪的心中一阵唉鸣,⾝上的“蚂蚁”不停的咬咬咬!其它地方还可以忍受,可是有些比较感的部位怎么就那么难以形容吗?明明这么难受,⼲脆让昏过去得了!这个毒怎么这么不人道呢?这一定是齐凝香的主意,活抓不就是为了让她好好的‮磨折‬自己吗。

  流年不利,逃脫无望,看来,也只有借着齐凝香没那么容易让自己死的机会,等待时机了。

  突然,马儿急速停止,纤雪差点没从马背上摔下来。

  只见,一绳子系在路旁的两棵树上,有一人多⾼的⾼度,绳子上睡着一个蓝衫男子,一条腿登在绳子上,另一条腿惬意的搭在下面摇摆着,头枕双手,又眸紧闭,眉宇之间全是闲适,好似睡着了一般。

  “谁挡在前面,快点让开!”其中一个黑⾐人怒喝一声。

  绳子上的男子脸上露出一抹薄怒,俊逸的⾝姿缓缓坐起来,平稳的立于这拇指耝细的绳子之上,这样看去,竟有几分飘逸。

  “嘿,凭什么我让啊,我先来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不慡。

  但就是这道不慡的声音让纤雪微微一愣,这声音她再悉不过,她突然觉得花纤月好像有这种爱堵人路的爱好,一路走来,她已经感觉到这个马路不算宽,偶尔还会碰到路两旁的树叶,就是不知道这回,花纤月是用什么来堵路的!不管怎么样,纤雪的心中还是闪过一丝欣喜,毕竟落到花纤月手上比落到齐凝香的手中要好的多。

  纤雪想要叫,却发现只能张口,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她几乎可以断定齐凝香有人格‮裂分‬症了!鉴定完毕!

  “让,是不让!?”黑⾐人的语气之中没有一点耐,显然就是不让他们就要动手了。

  “要让也是你让,不要打扰了我看月的雅兴!”花纤月的声音也带着几丝不耐。

  纤雪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个无聇之徒啊!她明明记得今晚上満天漆黑,乌云厚重,没有月亮吧?花纤月这摆明了是怒这些黑⾐人。看来她不用担心花纤月不知道这个袋子里装的是她了,很明显他是在这里堵人的。

  “清理障碍。”黑⾐人缓缓吐出四个字,几个黑⾐人立即翻⾝下马向睡在系在路两旁的一绳子上的花纤月袭去。

  不下五招过去了,别说将这个人制服,就连那个绳子也没有砍断,黑⾐人相视一眼,纷纷停下⾝形。

  “你继续赏月。”黑⾐人再次发话了,刚刚的几个黑⾐人也全部退回来翻⾝上马,正在调头之迹,花纤月的声音再次响起。

  “任什么听你的?你让我赏月,我还偏不赏了!”花纤月走到黑⾐人面前看了一眼他⾝前的⿇袋。

  “你究竟想怎么样?”黑⾐人的声音反到平静下来,对于眼前这个人的实力他们就算是合起手来也未必占的了一点便宜,这一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既然如此,到不如顺着他,以免多惹什么事端,必竟此时还是在云池境內。

  “打劫你们一下行不行?”花纤月突然换上一副商量的语气问道。

  黑⾐人集体面瘫了,有这样打劫的吗?这不是打劫,这是明抢!好像打劫跟明抢也差不多!总之,这态度极其嚣张!

  “这里有二百两银票,望公子笑纳。”黑⾐人立即从怀中掏出一大把银票,递到花纤月面前。

  真乖啊!真有钱!花纤月在心中暗叹了一声。

  “谁说我要打劫钱了?”花纤月戳了戳黑⾐人面前的袋子,黑⾐人立即紧张的看着花纤月,防备之意溢于言表。

  “我饿了,闻着这袋子里装的是咸鱼吧?好久都没吃过了,这袋咸鱼我要了。”花纤月说完,就要伸手接下这个袋子。

  花纤月,你才是咸鱼呢!你全家都是咸鱼!纤雪心中十分不慡,突然感觉这样的语调,这样的花纤月是那么的悉,究竟哪一个才是他?不是恨她吗?把她带回来就是要报仇吗?她割了他妹妹的⾆头,又害的他哥哥现在这样模样,他不是她死吗?怎么又搞这一出?

  “公子,你误会了,这不是咸鱼,更不是什么吃的东西。”黑⾐人的马儿明显的退后了一步,再说了,什么时候听说过咸鱼可以果腹的,咸也咸死他!

  “那为什么有咸鱼的味道?不管装的是什么那我也要了,留着闻闻味也能解解馋!”花纤月说完就要上前,突然,一道银光闪过,花纤月闪都没闪,间的折扇突然飞到手中“唰!”的一声撑开那道银光突然转了回去,带着更加強烈的劲道直直的⼊那个黑⾐人⾝上,黑⾐人撑不住这么大的力道摔下马去。

  惹不起,躲,可是如今,他们连躲都躲不起,只有一拼了!

  “上!”黑⾐人一声令下,⾝后的人影立即翻⾝而起全都向花纤月袭去。

  趁花纤月被黑⾐人包围的机会,马背上的黑⾐人立即挥动鞭子飞速的向前冲去。花纤月的眼角露出一丝笑意,几招之间,便将这些黑⾐人全部收拾了,飞⾝而起,不急不徐的向那个飞速向前奔的黑⾐人追了上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早把人留下,命也不会丢了!”仿佛是自说自话一般,信手捻起一片树叶向那个黑⾐人挥去,只见黑⾐人的⾝影从马上摔了下去,脚挂在马鞍之上被拖在地上,花纤月不悦的看了一眼,又是一个树叶飞了出付出,被着的黑⾐人立即与马儿分开,⾝体受不了这么大的抛力重重的撞在一旁的树⼲上。

  花纤月加快速度,稳稳的落坐在马背之上,看着眼前袋子眼中的情愫十分的复杂。纤雪只感觉快要承受不住了,马儿才渐渐的停了下来,又被人扛了下来扔到地上,袋子‮开解‬后,映⼊眼帘的是花纤月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纤雪朱微启,虽然不能发出声音,但是也能够看懂纤雪说的是什么。

  “不要谢的太早,你就这么认定我是来救你的?”花纤月手中的折扇抬起纤雪的下巴。却在纤雪直视的目光中,缓缓收回了手。这个女人,在什么情况下也不会低下她⾼傲的头。

  纤雪淡笑一下,显然没见花纤月的话放在心上。

  花纤月见纤雪轻笑微愣一下,脸上有几丝窘迫,他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跟那些黑⾐人动手,又把她带离事故现场,一路将所有的踪迹都隐去,说不是来救她的,连他自己都不信!可是他嘴上又不想承认。

  “你中毒了?”明知顾问,花纤月直想咬掉自己的⾆头,将纤雪从⿇袋里拉了出来,轻轻握住纤雪的手腕,还好,不是那种无解的毒,不能说话也是因为⾆头被毒素⿇痹了。但是毒素在体內呆久了就⿇烦了,最严重的结果就是,她的五感会彻底消失!

  “淬了毒的银针在哪?”花纤月的声音也听不出任何感情。

  纤雪缓缓指了指自己有前,花纤月的脸⾊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纤雪也隐隐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花纤月将折扇揷回间,用力的扯开纤雪的⾐服,纤雪大惊,却无力反抗,只能用一双几乎噴火的眼神看着花纤月。

  “就算是你脫光了送上门来,我估计也不会有反映,所以,你不需要担心,真正应该担心的人是我才对。”花纤月的声音带着几分调笑,只见纤雪眼中的怒火更盛了!

  靠!他还真会往他自己脸上贴金!

  还好,毒素还没有扩散太多,只要把毒昅出来就行了,目前,先要把银针取出来,花纤月用力的朝纤雪的背上背了一掌,只见一银针被震了出来,纤雪的⾝子吃不了这么重的一掌,忍不住向前扑去,花纤月眼疾手快的拉住纤雪的⾝影,却引太过用力将纤雪整个人抱在自己的怀里,他的脸刚好贴在纤雪的耳边,这‮势姿‬竟然该死的暧昧!

  花纤月向下望去,原本只是想看看伤口流的⾎的颜⾊,却看到⾼耸的‮圆浑‬,虽然他撕碎⾐有的时候,并没有向下撕多少,该遮住的全都遮住了,却不曾想,这样更加的引人遐想,,让他再也移不开双眼。

  ⾝体里的某种**被‮醒唤‬,就如同一个猛兽一般再也无法阻挡。

  纤雪感觉到花纤月的异⾊,用尽全⾝的力气撑脫,拉紧破碎的⾐服挡住自己的香肩。眼神之中全是愤怒的指责!

  “没想到,看似平平的,还有料,一个巴掌握得住吧?那还不至于没脸见人。”花纤月不怕死的说道,这样调侃的语气能够庒制他体內的**,要不然,他真的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

  “滚!”既然还不能发出声音,但是这个口型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看来,不能如你所愿了,我若是滚了,你的毒就只能尽情的蔓延了。”花纤月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他的內心不断的挣扎着,如今,就好像回到他蓄意接近她的那段时间一样,虽然她防备着自己,虽然自己别有目的,但是那段时光真的是他最美好的回忆。

  纤雪疑惑的挑眉,只见从那个银针的伤口处流出的⾎是黑⾊的,看来,这种毒虽然开始不算什么致命的毒,但是毒还是很烈。

  “毒⾎还没有扩散,现在昅出来还有机会,若等毒⾎扩散了,死是死不了,但是五感消失,比死了还痛苦吧?现在就无法发出声音了,还有更难以忍受的呢,到时偿不到食物的滋味,看不到这美丽的大千世界,听不到任何声音,、、、”纤雪上前一步,膛,花纤月看着纤雪的举动,剩下的话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不像是噎了一个蛋一般,这会,反而换他不好意思了。看着纤雪如羊脂⽩⽟一般的肌肤,他的脑中不争气的浮现出无数让人难以启齿的画面。

  纤雪的前微微起伏,见花纤月愣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正想发作,突然眼前的人影变得模糊起来,只是眨眼的时间,就只剩一片黑暗!纤雪伸出手抓住花纤月的⾐服,瞬间失明让她的心底深处升起一抹慌

  “纤雪,你怎么了!?”花纤雪似乎觉察到纤雪的不适,声音带着几分难掩的紧张。

  纤雪无法回答,也看不到此时的花纤月是什么模样,用力的按下他的头朝自己的前而去,他说的没错,她不能让毒素再蔓延下去,她知道,拖的越久,她要越受罪。

  花纤月的贴到莹润的肌肤上,这种感觉如就好登时被雷劈了一般,大脑一片空⽩,这种情况也容不得他不能多想,替纤雪解毒要紧,轻轻的移到伤口处,用力的将毒⾎允昅出来。

  被花纤月的碰到的地方,比那种蚂蚁咬的感觉还要难受,眼晴看不到的时候,这种‮感触‬却更加的敏感,纤雪的⾝子有些僵硬,静静的等着。听着花纤月有节奏的允昅,纤雪无法断定,毒素究竟清了没有。

  花纤月看着伤口处鲜红的⾎,终于放下心来,映⼊眼帘的纤雪的容颜有一瞬间的失神,她不能说话,也看不到,这个时候的她,才会有那么一丁点的纤弱,完全要让人保护姿态。但是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花纤月的没有再凑上来,毒应该已经清了,纤雪下意思的退后一步,突然,感觉到一股強大的力道将自己拉了回去,接着便是一个热的吻落在自己的上,他的口中,还带着淡淡的⾎腥味,纤雪无力抵挡,更没有力气将花纤月推开,只感觉他的⾆尖轻轻的在齿之间留恋,想也不想用力的咬了下去。这下,⾎腥味更浓了。

  痛,惊醒了花纤月的思绪。

  “花纤月!”纤雪怒喝一声,突然发现自己可以发出声音了!可是,视力还是没有恢复,看来,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叫什么叫,我救了你的命,拿回点报酬不行吗?别以为我饥不择食了啊!”花纤月不悦的回应了一声。

  “你不是说对我没反映吗?刚刚算怎么回事?”纤雪问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真的是没话的找话说!此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头!

  沉默,一阵死寂般的沉默、、、

  突然,一道细微的声音响起,接着便传来马蹄的声音,花纤月抓住纤雪的手腕。

  “你放开我!”纤雪立即退后一步。“为什么要放了那匹马?”纤雪指着马儿消失的方向问道?

  “我愿意,你管得着吗?马是我抢的,好像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吧?”花纤月反问。那匹马儿一看便是人从小驯养的,带上它只会让那些人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他们。

  “你!没了马,我们难道走回去吗?”纤雪怒问。

  回去?回去等着当云池的城主夫人吗?花纤月不知不觉的握紧了双拳。

  “不,不能回去。”纤雪突然意思道,这样出来了,后天的那个婚礼就进行不了了!多少出现点让她欣慰的事情了。

  花纤月松开拳头,脸上突然闪现一抹笑意。

  “难道你要呆在这荒郊野地里直到天亮?”花纤月不悦的声音响起,但是眼中的笑意却不断的扩散开来。

  “那我们去哪?”这个地方对于纤雪来说,跟本就是完全陌生的,再说又暂时失明,她更加找不到方向。

  “离这儿一里之外,有一个破旧的茅草屋,虽然简陋了点,但还可以勉強住上一晚。”花纤月说完,再次握住纤雪的手。

  “你指个方向,我可以自己走。”纤雪再次挣脫,显然想跟花纤月保持‮全安‬距离。

  “诺!那个方向。”花纤月举起纤雪的手指了指,自己率先走向前去。他像是那种‮渴饥‬到随时都会扑上去的模样吗?

  纤雪的听力原本就不弱,立即跟了上去,虽然路面有些不平整,但也不算太难走,刚走不远,一阵流⽔声传来,纤雪停住脚步,这⽔声,听起来好像瀑布。

  花纤月也停下脚步,看着纤雪。见她没有什么异⾊,再次向前走去。纤雪听到花纤月的

  脚步声音突然变的有些快了,纤雪也无奈加快脚步立即跟了上去,这个花纤月,摆明了欺负她现在看不见!

  突然,裙摆处一紧,纤雪下意思的便扯了一下,心中思忖可能是地上的树枝到裙子了,轻轻摆动了几下向前走去。只听“呲啦~~~”一声,这一个声音要多**就有多**!纤雪哭无泪,她不至于倒霉到这种地步吧!她知道她⾝上穿的这种料子有多么的名贵,哪怕普通百姓一家人一生的花费加起来,也买不到这一米料子,可是这种料子真的不怎么结实啊!感觉到腿处一阵凉意,纤雪慌的拉扯裙子,谁知却是越扯口子越大。

  “怎么了?”花纤月转过⾝来。

  “不许看!”纤雪怒喝一声。

  一阵轻风拂来,被树枝挂料的裙子飘舞起来,一双修长的‮腿美‬就这么暴露在眼前!花纤月的眼底有一抹狭促的笑意,晚了,该看的都看到了!谁砍的这些灌木枝啊,放的太是地方了!

  “花纤月,我一定会戳瞎你的狗眼!”纤雪恶狠狠的说道,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裙子蹲下⾝来。

  “我等着这一天!”花纤月边说着,也折了回来。

  “你⼲嘛?不要过来,我警告你!、、、”纤雪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感觉⾝子一轻被花纤月拦抱起。

  “前面的路上全是这些树枝,你若是不想到茅草屋的时候光着⾝子就老老实实的呆着,否则,我会认为,你是在故意‮引勾‬我。”花纤月的声音响起,带着温热的气息,纤雪感觉到,这张脸离自己的距离一定很近。看不见一切如今已经让她失去一切的判断能力。她现在只能任由花纤月这样抱着,不管是不是真如他所说,地上有那么多带刺的树枝。

  瀑布的声音越来越响,纤雪凭感觉估计花纤月所说的茅草屋应该就在不远处了。刚走了几步,就感觉花纤月停下⾝来将自己放了下来。

  纤雪跟着花纤月的脚步走了进去,进了屋內,并没有纤雪想像中的那种因长年荒废而发出的霉味,反而有一种淡淡的香味,那是属于稻草的清香。

  顺着花纤月的指引,纤雪走到仅有一个房间內的边,刚刚坐上去,便听到脚步声响起“你去哪?”纤雪有些紧张,这里荒郊野外的,多一个人是要多一分照应,她不是那种逞能的人,在处于弱势的时候,还是懂得低头的。

  “这里有一张,你若是执意留我,我就勉为其难吧,反正荤腥吃多了,偶尔吃一下素有益⾝心健康!”花纤月顿时靠了过来,气息近在咫尺。

  “你还是继续食⾁,杂食对⾝体不好,很容易引起便秘!”纤雪立即说道,作了个请的手势。

  花纤月淡笑一下站起⾝来,走到屋外的石阶上坐了下来,从他把她带到岛上的那一刻起,他的內心深处就是想保护她的。七妹,对不起,哥哥答应过你,会好好保护你的,如今哥哥要食言了,但是哥哥的承诺仅这一个食言,其它的就算要哥哥上刀山,下油锅,哥哥都在所不惜。

  清风他爱你,从你六岁那年随⺟亲回岛的时候,他就爱上你了。虽然你不知道,但是这份感情对于清风来说,却是全部。赫连惊云不是你的归宿,那些恨,那些过去,都忘了吧,清风才是你的良人,好好的珍惜眼前人。你一定会幸福的,哥哥保证、、、

  纤雪坐在头,拉了拉一旁的被褥,质地很柔软不是普通百姓家用的,这个茅草屋真的如花纤月所说只是荒废的吗?如果齐晟玥找不到她的人,会怎么样?纤雪轻轻的靠在的一角,拉了拉被褥盖在⾝上,眼前一片黑暗索闭上双眼。

  又是一天过去,不知道刘楦的伤怎么样了,有泥菩萨在她到是没有那么担心,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他会不顾一切的来找她,

  “刘楦,你千万不要来,千万不要、、、”心中默默的念着,希望刘楦真能听到她的话。睡意袭来,纤雪渐渐睡去。

  花纤月站在前,看着纤雪睡的很沉的模样,心中涌起一抹温热,他还以为,她会彻夜不眠呢,如此看来,她对自己也不是全都是戒备。心中更是因为这一个念头而雀跃不已。

  “纤雪,好好睡吧,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花纤月轻声呢喃,拉了拉被角退到屋外。

  子夜已过,轻风来垄,夜空中的乌云缓缓散去,月上树梢,暗影斑驳,星稀云淡,万物无不透出一丝淡雅的气息,花纤月孤单的⾝影侧靠在门口处,看着天空的月⾊,淡淡的笑意久散不去,他从来没觉得这个地方有这么美过。

  他不似哥哥和凝香那样,一生下来就受有⽗⺟的宠爱。他一生下来就被送到外公这里,跟从⺟姓,目前为止,他没有见过⽗亲一次面。若不是⺟亲⾝子不舒服回岛住那一段时间,他几乎都没有享受过和⺟亲在一起的⽇子,也就是那次,他见到了他发誓要一生呵护的妹妹,可惜,⺟亲还是去了,妹妹也被送回东吴,而他,又一人孤零零的呆在这个岛上,他羡慕过,嫉妒过,怨恨过,可是,最终他都放下了,因为,他相信,⽗⺟哥哥妹妹的心里都是记挂他的,因为他们之间有着隔不断的骨⾁⾎亲。

  东吴覆灭,⽗亲惨死,哥哥烧成这样,妹妹又被人硬生生割了⾆,他怎么能够不恨!凝香小时候虽然有些刁蛮的但却也十分可人,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像一个没了灵魂的瓷娃娃一般。

  他记得,那天,凝香抱着自己,长长的指甲都陷进⾁里,她有恨,但更多是的恐惧,他的心就好像被上万只蚂蚁啃咬一般难受。凝香缓缓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杀了她,杀了百里纤雪!他拿起那张纸,沉沉的点了点头。

  所以,仇恨就如一个种子一般深深的埋⼊心底。百里纤雪,刘楦,楚轻羽,宗政祈烁,他将这几个字名如雕刻一般映在心底的最深处。

  然而,紧接着便传来她与刘楦葬⾝西楚的消息,宗政祈烁与楚轻羽打的不可开,而海虞,外公的一些新政也遇到了最大的阻力,他决定暂时先留下来,而这一留便是三年。这三年,他常常看着哥哥一个人在窗前发呆,除了发呆之外,就是用全部的时间来画画,画美人图,数百张画作上风景有舂花,夏荷,秋菊,冬梅,还有一些实影,但是画里的人物却永远只有一个,的确,画上的美人的神韵,还有眉宇之间的自信,让他的心为之一震。

  她,就是百里纤雪,慢慢的,她的一切,他也有些了解,原本只有的仇恨,突然间变得复杂了起来。

  她死了,就这么轻易就死了吗?为什么他的心会有些遗憾?是因为不能亲自手刃仇敌吗?

  三年后,传来她与刘楦双双出现的消息,接着休息如雪片一般传来,总之,那个名字,那片‮陆大‬,又开始沸腾了!所以,他决定去见一见这个女人,然后,应算清的仇恨,也是时候算一算了!

  “哥哥,你一定要把那个女人带回来!我要‮磨折‬她,让她生不如死!”凝香的小脸上全是浓浓的恨意,修长的手指在自己面前一一比划着。他清清楚楚的记得,他犹豫了,真的犹豫了。可是看到凝香煞⽩的小脸,他又満是不忍。

  “哥哥,你不会像六哥一样是不是?”接下来,她的问题就像是一个利剑一般刺来,他缓缓的摇了‮头摇‬“放心吧,哥哥一定把她带来。”

  坐在轮椅上的哥哥在他临出发的前‮夜一‬来到他的面前,眼中有太多复杂的情愫,他久久不曾出声,没想到,第一句话竟然是请求。

  “纤月,不要伤害她好吗?我真的想趁着人生的最后时间,再见她一面。”

  “哥!她都把你害成这样了,你怎么还护着她!她跟本不爱你!”他不明⽩,真的不明⽩!

  “一块寒冰对光的痴恋就如同飞蛾扑火,即使葬⾝火海我也不曾后悔过,如今捡回一条命,却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余生有限,只望见她一面,⾜矣。”

  ⾜矣,⾜矣、、、他明⽩,那是哥哥知道他的决心,不得已才做的请求,他怕百里纤雪会死在自己的手上,所以,他要见她一面,然后,他就开始谋算,以至于在他带着重伤的纤雪刚刚登陆后,伤势刚刚被外公稳定住,便被哥哥设计截走。凝香就连纤雪的面都没有见上,她的人就已经到了云池,这样的用心,这样的算尽一切,这样的一顾一切,都只为了百里纤雪。若是三年前,他不会明⽩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如今,他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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