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在基隆留连十馀天的大妈花眉，终于回来了。

　　本来，这天正值周末，经子文数灌溉得像朵盛开的花似的柳娇，比往常更为高兴。

　　自从小洪妈偷少爷，经小云告诉花眉，被她赶走之后，一三餐，多由二个丫头动手，今天柳娇破例地亲自下厨，为心爱的文儿烧了几个拿手好菜，命阿在客厅里开出。

　　可是直等到时钟敲过三点，还不见他回来，心里既难过又伤心，与阿相对而坐，默默无言。

　　突然花眉从基隆回来，进房一看情况，肚子里早已雪亮，不好说，出但也忍不住地调侃着道：“什么！饭开得这么早，唔…不坏么，有有香，嗯…奇怪！桌上既没有鱼，房里的腥气怎么这么重呀！”

　　“大太太！那是我们在基隆吃鱼吃得太多了，直到现在我仍觉得肚子的鱼腥味呢！”

　　入世未深的小云，那能体会到花眉弦外之音。

　　笑得花眉和阿都直不起来，小云也莫明其妙的跟着傻笑，只有柳娇听得又羞又急，加上腹的悲伤，猛然站起，向花眉招呼一声，说身子有点不舒服，然后扭身走去。

　　花眉没想到一句玩笑话，竟将柳娇惹恼，本想追上去安慰她一下，却又怕羞着她，只好作罢，也转身独自回房去了。

　　阿无打彩地和小云谈了几句，也到后边准备晚饭，只留下个无城府的小云，面对着一桌佳肴，口水直，眼见四下无人，那还忍得住，随往桌前一坐，慢慢享用起来。

　　等子文看完电影，坐在黑暗的咖啡室里，将热情的小莉挖的了身子后，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

　　当他知道花眉已经回来，好不高兴，一头窜进大妈房里，把在咖啡室里，无法发而准备留给柳娇的精力，整个的交给大妈。

　　声语，随着轻微的晚风，飘到柳娇耳里，使她又怨又恨，泪珠成串的将枕头了一大片。

　　近来天气很坏，细雨，从早到晚的下个不停，室里闷得有点发慌，柯府里的气压，更是特别的低沉。

　　二太太柳娇，这几天极少出房，就是用饭之时，也不常开口，惹得花眉肚子的不高兴，也回她个不理不睬。

　　就是阿这个丫头，也怀抑郁的，做起事来，扭扭搭搭，讲起话来，像石头那么硬。

　　害得小云，连个对口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把少爷盼回来了，刚想发几句，谁知小嘴还没张开，少爷早一脚走到大太太房里。

　　使得她连连跺脚，也只有学着阿，没事在大太太身边一坐，给她捶捶骨头，顺便搭上两句也是好的，反正总比一个人从早闷到晚好得多。

　　一转眼又是星期六了，子文刚刚过午，就急赶回来，花眉似是有意地气气柳娇，故意在客厅里与大儿子尽情调笑了起来。

　　这两天，小云也习惯了，每当见到两人火高升，不克自持之时，不待子文吩咐，即会上前帮着衣解带的。

　　事完以后，擦洗，也变成她份内之事，偶而，大太太了，少爷的馀兴未尽，也给她狠狠地上一顿，更是使她开心。

　　经过一阵调笑逗，花眉早已秀鼻火，媚眼横抛了，没等子文动手，小云早就帮大太太得光。

　　本来全身皮肤，白似雪的花眉，今天竟然浑身都是伤痕，尤其是那肥大的股上，更是红一块，紫一块地。

　　是得了什么皮肤病吧！

　　不！如果仔细地瞧瞧，就会知道那是子文牙齿所留下的爱的痕迹呀！

　　正在这个时候，柳娇慢步走了进来，见子文的俊脸，拼命的往花眉肚子底窜，不由一声冷笑道：“哟！文儿这是干什么呀！可是想『回炉重造』一遍吧？”

　　花眉听得很不是味儿，心里一气，轻轻把子文推开，原式不动朝柳娇道：“妹妹！你是个女人，总该一目了然！你仔细地瞧瞧，我可是生过孩子的人吗？”

　　“啊…”全屋的人都被这意外的话，差点儿惊呼出声。

　　子文决想不到，近家里的低气压，竟是自己一手造成。

　　尤其是大妈的当众表白，实在大大地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使自己既惊奇，又欣喜。

　　可是，另一方面，却像被推落在深渊里，觉得自己身边，失去一个最亲近的人儿般的，无限的空虚，无限的孤零。

　　但最令他伤感的，还是家中这场冷战，原本极其欢乐的家，竟变得像个鬼域似的，没有一点生气。

　　很明显地，大妈花眉和小云，二妈柳娇与阿，各成一，敌气重，如此下去如何是好？

　　今天虽然是个大好的礼拜天，但子文一大清早，就溜出来，街游着，思索着眼前的处境。

　　一转眼几个小时就过去了，烈当空的直晒在子文头顶上，使连欢笑的他，真有点支持不住。

　　站在路边呆呆地楞了一会，突然车后响起一阵“叭！叭！”的汽车声，随感到车子在自己身旁停住。

　　“子文！你到那儿去？”

　　“啊！闵伯伯，我…我正想去看望你和伯母。”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如果要去看小莉，就请上车吧！”

　　闵伯伯的幽默，使子文的情绪，轻松了不少，忙转到外面，拉开车门，在他身边坐下。

　　一路上，闵伯伯谈笑风生，逗得子文哈哈地笑个不停，早已把肚子的烦恼丢开，时而谈到小莉，更使他高兴。

　　车子开得飞快，转眼已经停在闵府门前。

　　当子文随着眉开眼笑的闵伯母进了客厅，小莉早像依人的小鸟似的，飞到他的身边。

　　在欢乐的气氛中，吃过午餐，小莉便撒娇的把子文拉到房里。

　　小别数胜似新婚，一度绵之后，温柔的小莉，依偎在心上人的怀抱里，喋喋不休地倾诉着绵绵地情话。

　　子文也坦然地将自己家中的情形，甚至与艾云姨妈及美美表妹的关系都告诉了她。

　　听得小莉又酸又气，嘴巴一裂，哭了起来，两个小拳头，拼命地在子文上捶。

　　子文也只有柔声软语地在她的耳边央求着，安慰着，并且绝对的保证心里最爱的还是她。

　　果然，不久小莉的气就渐渐地平息下来，但却一直追问着美美表妹与他的爱情史。

　　“那以后对美美该怎么处理呢？人家可是恨那几个老货啊！”“那…那就要看你啦！”

　　“哼！讲来讲去，还是舍不得她，当然啦！像那么美的人儿，就是我变成男人也舍不得丢掉她呀！”

　　“她…她那有你美，我发誓你是我所见到最美的女人。”

　　“哼！少拍马！哎！你这冤家呀！处处惹人心烦，我也真担心结婚以后，对付不了你那么强的…哎！”

　　子文真高兴的叫了起来，抱着小莉一阵狂吻，直吻得她不过气来。

　　“喂！你高兴得太早了一点吧！如果我要是看不上呀！哼！你别想。”

　　“是是是！一切请莉妹你成全。”

　　天色在不知不觉暗了下来，闵家的晚饭早已摆在厅里，子文由于心里高兴，这顿饭吃得特别多，看得闵太太更是眉开眼笑。

　　临别子文想到基隆去几天，使托小莉代他请几天假，小莉听说他要去基隆，心里很不高兴，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量小的女子，也只有勉强答应下来。

　　他一早晨腹的闷气，此时已一扫而光，迈着轻松的步子，直朝车站走去。

　　为了不使家人担心，便在车站想简单地写封信，告诉她们自己的行踪，但一提起笔来，肚子里的牢，一古脑地从笔尖子到纸上。

　　大意是责怪她们不该心眼这么小，把一个美满的家庭，得死气沉沉，使自己终不安，现在要到基隆姨妈家暂住一周，下星期必返，但当他回来时，家里再像现在一般的结对立，则他将决心辞职挂冠而去。

　　把信投入信筒，总算松了口气，看看车表，知道火车时间还早，随朝公路车站走去。

　　谁知刚走出车站大门，却被人从面一把抓住。

　　“柯少爷！想得你好苦呀！”

　　子文吃惊地转头一看，眉头不由一皱，原来是小洪妈。

　　为了表面上的礼貌，只好勉强笑着和她招手道：“唔！洪妈是你呀！近来好吧？”

　　“托你的福，还过得去，你这是到那儿去呀！”

　　“随便出来走走，你现在在那儿做事呀？”

　　“我就在前面的ＸＸ旅社做女仆，来！少爷！到我那儿坐坐！”

　　小洪妈自与少爷一夜风，有如中了，今天好不容易遇见，怎能轻易放他走，拼命地把他紧拉住。

　　可是子文的想法却正与她相反。

　　那夜的偷袭，自己破身不久，又因表妹的生病，使自己火无从发，又在睡之际，当发觉时，早已被她逗得不克自持了。

　　虽然也曾使自己得到片刻的欢乐，但事后却好像有一种受辱的感觉，本想寻机报复，但她不久即被大妈花眉赶走。

　　今天见她的样子，更是恶心，竟把来怨气，一笔算在她的头上，便心有成竹地随她朝旅社走去。

　　小洪妈还以为他是入世未深的少爷，真的被自己给住了，进房的热吻，上的拥抱，表演的有声有。

　　子文故作不克自持地，手脚的把小洪妈的那身美丽的时装，一件件地往下拉。

　　当她把衣服光时，真是得每件都负了伤，连最后的一条三角，也被他分成两半。

　　小洪妈被少爷过火的行动，刺得浑身尤如虫行蚁走，奇不已，水如泉地往外。

　　虽然衣服就在她身边，如果看上一眼，保险把她心痛的眼泪都会出来，但被火焚烧的她，两眼早已眯成一线，除了少爷那人的俊脸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能容进她的眼里呢？

　　“小洪妈！你越长越美啦！”

　　“嗯！常言说得好，女大十八变嘛！我小洪妈现在虽然不…但，将来呀！恐怕什么中国小姐呀！可也有我的分呢！”

　　“对！女大十八变！你今年才不过三十出头，恐怕还没定型呢！”

　　子文几乎把那餐丰富的晚饭，都出来，强忍着笑，跟她胡。

　　“嗯！少爷！我…我心里好啊…”子文在她下垂的房上，狠狠地抓了几把，抓得她哼出声。

　　“嗯！少爷！我…我下面好啊…”子文在她黑红的户上，狠狠地挖了几把，挖得她扭摆。

　　粘粘糊糊的水了子文一手，顺手在她那片又黑又密的上，擦了两下。

　　小洪妈还以为少爷是在逗她呢，忙将两条又又短的大腿分开，户拼命地往上凑，几乎凑到子文的俊脸上。

　　子文索闭起眼睛，狠狠地往她宽大的户里挖。

　　只挖得她眉眼口鼻紧皱在一起，股团团摆动，得从鼻子里“咕！咕！”出声，水与口涎齐，真是淋漓尽致！

　　“小洪妈！你摆得太厉害了，少爷有点不惯。”

　　“那…那都是因为少爷你的手法高明，小洪妈忍不住嘛！”

　　“还是想个办法，使你没法摆动，叫我好好地你个痛快！”

　　“嗯…”小洪妈得浑身扭。

　　“我看还是找绳子，把你绑住，让你不致扭摆，你看如何？”

　　“嗯！只要你少爷高兴，我什么都成。”

　　说罢，依依不舍地跳下，匆匆地将横挂在屋里的晒衣麻绳解下来，多情地到子文手里。

　　子文将小洪妈扶到一张旧沙发前，令她跪在上面，头脸低下，股高高翘起手脚分绑在扶手上，使她绑的全身不得移动。

　　子文蹲身挖着她的从股里反出来的户，黑黑的，已淋淋地粘贴在小肚子上。

　　红里透黑的里，溢了水，那黑里透红的小股，正在一张一闭地微动着。

　　子文的俊脸上，出一丝少见的微笑，把子掉，七寸馀长的具，稳稳地竖立起来。

　　“好少爷！这回看你的了，可要痛快点啊！”子文应了一声，把她的分开，头扶到口，往里一送“滋！”地一声，全尽没。

　　“唔…亲亲…太舒服了…”

　　子文把具转了两转，磨得小洪妈心发颤的喊道：“大巴达达…亲爹…别转了…快狠狠地吧…把小死吧…哟…亲达达…再用力…唔…”的狂语，迫使子文猛狂，得小洪妈更是喊声连天。

　　“哎呀…小一个人的亲…亲爹爹…小被哥哥的…大巴穿啦…哎呀…这一下直到妹妹的小肚子里去啦…亲达达你就用劲吧…把小的水都乾吧…”

　　小洪妈因全身被绑，已无法与子文配合，股拼命地想扭，可惜又被子文紧紧抱住，只好地喊着。

　　谁知突然“滋！”的一声，子文将具拔出，水也随着向外直，子文忙用手接着，往小眼上涂抹着。

　　“亲爹爹！你…你快来呀！涂后边干么？”

　　子文不理她依然把从内出的水，往眼上擦，等擦得眼已滑润无比，头对准眼，用力猛地一，具已经进三寸有馀。

　　“哎呀…痛死我了…少爷…你搞错啦！那是眼啊！”子文再接再励地，又是一，只痛得小洪妈的眼，如爆裂般，痛彻心底！忙央求道：“好少爷！那眼不能呀！痛死我了，哎呀…亲爹爹…饶了我吧…小眼痛死啦…”

　　子文还是不理，且觉得自己的具，被小眼紧紧地含着，送起来，畅快无比，怎舍得罢手。

　　渐渐地越越急，越越狠，只痛得小洪妈，脸眼泪纵横，哇哇哭着、叫着、喊着，求甚至于骂着。

　　可是子文却依然狂猛着，速度有增无减，渐渐地，小洪妈也平静下来，痛得已趋于麻木。

　　她舒眉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少爷真坏死了，害唔…害得人家痛得死去活来，却理也不理！”

　　子文见她已不再喊叫，偏头朝她看了一眼。

　　只见她脸上淋淋地，分不清是泪是汗，黑黑地墨脸，出一片苍白之，大大的嘴已被牙齿咬得出了几滴血珠，知道已整得她差不多了，更加卖劲地起来。

　　小洪妈见他得越来越快，生怕他在后面，前面那奇酸麻的，将无法善后了，忙央求道：“好少爷…求求你，千万别出在后面，留几下给小杀杀吧！”

　　子文越来越快，到最后，两手使劲地把小洪妈厚厚的，紧紧拧住。

　　“哎呀…少爷…少爷…别在后面…别…呀…”

　　一阵浓浓的，火热地灌到小洪妈的大肠里。

　　可怜的小洪妈，空虚、失望、痛苦齐袭心头，忍不住地又哇的一声，大哭出声来。

　　子文已然怨气全消，对小洪妈的报复，觉得太过份了，心里不由一阵惭愧，声音中充歉意地道：“小洪妈！你别哭，等少爷给你挖挖可好？”

　　“好！好！好少爷！快点狠狠地给小挖挖吧！”

　　子文不敢放开她，唯恐她纠着自己不放，只好狠狠地挖着，听着那已提不起他兴趣的叫，心里盘算着身之计，突然，他弯叫道：“哎呀！我肚子好痛呀！小洪妈便所在那儿？我去去就来。”

　　小洪妈真被他逗得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道：“就在后面右角上，可要快点回来呀！妹妹实在煞不住呢！”

　　子文转身，急步出房，反手把门带上。

　　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离最后班车发车的时间，还有几分钟，赶紧走到值班女中面前，急急拜托道：“喂！麻烦你到里边瞧瞧，小洪妈病啦！”

　　说罢，一脚走出大门，头也不回地朝火车站飞步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