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章 采访
找到另一具罕见的古尸和夜明珠的消息立刻在现场传播开来,封锁线外的记者们已经开始撰稿了,刚才有机会进⼊到现场的记者的机手响了起来:“喂,什么?骆天的背景查出来了?好,你说,我来记,快点啊,我等着赶头条呢!”
“什么?⾝家过亿?”这记者实在无法把刚才穿着普通的年轻人和亿万富翁划上等号,等挂上电话,这记者拍了一下自己的腿大:“这是个神人啊,典型的新闻人物啊!记者打开笔记本电脑,双手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着,这时候的他,思路如泉涌,一篇新闻稿没一会儿已经准备好,他嘴角泛起自信的笑容:“这篇头条新闻一定是我的!”
⾝在现场內的骆天并不知道外面已经风云翻覆,此时的他帮着把古尸运到保存地点,两颗夜明珠终于并排在摆放在了一起,邓局长双手不停地着:“太神奇了,太神奇了,另外一颗夜明珠也是在平民古尸的口中!”
骆天的想法再一次有了佐证,至于真相如何,只有任世人凭想像去给出一个结论了,⻩立德重重地点头:“这一次叫你来,真是叫对了,腾折了半天了,天也要黑了,你现在休息一下吧,其它的事情还有我们在呢。”
不说还好,骆天还真觉得腿双有些酸,他找了一个地方坐下,邓局长却跑过来了:“骆天啊,不行,你现在还不能休息。”
“为什么啊?”敢情这邓局长把自己当劳力使唤了。
“外面那群记者,非要采访你不可,我实在是拦不住了,算我求求你了,你就出去应付应付吧,行不行?”邓局长连连作揖。
⻩立德使了个眼⾊,这是一个推销自己的绝佳机会,现在时代不一样了,要包装,要推销,⻩立德虽然年纪大了,却明⽩这个道理,他示意骆天出去接受采访,骆天略一沉昑,拖着发⿇的腿双站了起来:“好吧。”
外面的记者都等待着骆天的到来,一见到骆天出来,像藌蜂一样涌上来,数不清的话筒伸到骆天的下巴下,有不小心的,都快戳到骆天的鼻孔里了:“骆天先生,请问您是怎么知道夜明珠有两颗的?”
“骆天先生,请问您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进行鉴定工作?”
无数个问题像流星一样坠来,骆天有些招架不住了,邓局长重重地咳了一声:“诸位,诸位,你们这样骆天本没有办法好好接受访问,大家按秩序来,好不好?”
“我先来!”还是那个最大媒体的记者:“骆天先生,我很好奇,您有过亿的⾝家,为什么会来到一线进行鉴定工作呢?”
过亿⾝家?其他未能得到报情的记者都张大了嘴巴,邓局也侧头而愕然地看着骆天,眼前这个小伙子居然有过亿的⾝家?真是深蔵不漏啊!
“我想,这个社会并不以金钱做为人的⾝份,我的首要⾝份是一名鉴定师,其次是一家古玩公司的老板,可能是我OUT了,我不知道过亿⾝家也是⾝份之一。”骆天笑了一下,谦和有礼:“我来到这里,是因为⻩立德老师的邀请,我很感谢⻩老师,作为古玩界的泰斗人物,他一直致力于提携新人,我有幸能和⻩老师一起工作,深感荣幸。”
“那么能说说你是怎么发现有两颗夜明珠的呢?”这记者问的问题是所有人都感趣兴的,所以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想听骆天的解释。
骆天将自己在墓室里的分析又说了一遍,只是现在的他底气更⾜,第二颗夜明珠被找到,就是对自己推断的最好证实!现场发出一阵感叹声来,显然都被这离奇的情节给折服了。
好不容易等到访问结束,骆天已经彻底虚脫了,回到账逢里,他苍⽩的脸让⻩立德很担心:“骆天,你没事吧?”
“没事,可能是因为今天精神力太集中了,所以体能承受不了了。”骆天找了一个地方坐下,这时候,⻩立德正和工作人员一起处理从古尸⾝上脫下来的锦袍:“这件锦袍损坏的地方不少,恐怕要送到京北去做修复处理了。”
骆天对古玩修复只是知道一个大概,他疑惑道:“难道是要找朱静之老板?”
⻩立德失笑:“朱静之擅长修复瓷器和古书,可这古代的纺织物修复极其复杂,必须要先了解加工工艺,再运用先进的机器进行修补,这机器只有京北才有,我们现在将它作一些保护措施,再送去修护。”想不到古玩修复里面还有这么大的学问。
骆天点头:“我能帮上忙吗?”
看着骆天的脸⾊,⻩立德叹口气:“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也真是难为你了,第一次出古墓现场,就要你挑这么大的担子。”
骆天此时确是有心无力,他自己的嘴,已经⼲得要裂开口子了,找到一瓶⽔,骆天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喉间的热度才略微缓解了不少,他抬起头,眼前一片朦胧,然后慢慢变得黑暗,骆天苦笑一声,搞什么东西!⾝子已经不听使唤,向后仰过去,然后整个⾝子都瘫倒在了地上!
⻩立德扔下自己手上的工具,脫掉手套,就扑了过去:“骆天,骆天,你没事吧!”然后冲其他工作人员大吼:“叫队医,快点,叫队医!”
队医马上赶了过来,他开解骆天上⾐的两颗钮扣,认真地观察着骆天的心跳,又撑开骆天的眼⽪,看了一下…一番腾折后,队医摇头摇,这个头摇的动作让⻩立德心里一惊:“他到底怎么了?”
“没有什么大问题。”队医替骆天整理好⾐服:“我看只是太累了,而且有点脫⽔迹像,这样,我给他输一瓶理生盐⽔先,让他好好休息,这里不行,得把他送到我的账篷里面去。”这好说,上来两名工作人员,扶起骆天就走,骆天全无知觉,任由他们布摆,直到躺到了临时病上,骆天才舒坦地翻了一个⾝,彻底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