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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二章 诸窑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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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图片上的是一件瓷器,骆天看了一眼,脫口而出:“雨过天青云‮处破‬,者般颜⾊作将来!”

  “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立德说道:“这次书中一定要收录这一件——诸窑之冠!”

  “嗯,又称为柴窑。”骆天说道:“这柴窑的窑址一直是个谜,千年之谜。”

  “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立德站起来,背着双手走来走去:“其实失传千年的柴窑最近也露过面,是在⽇本。”

  骆天还真没有听说过:“哦,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刚才给你看的图片就是⽇本出现的柴窑瓷器,在⽇本九州佐贺县武雄市的光美术馆,一个瓷器展览⽇前开幕。展览上有百余件‮国中‬古代陶瓷器,却被一件青百合花瓶夺去了光彩,因为在⽇本‮国中‬历史文物保护协会会长对中如云先生提出:这件青百合花瓶是出自柴窑。”

  “是真品?”骆天听到⽇本两个字有些敏感了,自己‮家国‬的东西,这一次又是出现在了其它的‮家国‬里。

  ⻩立德笑了,骆天的心思他大致能够猜到一些:“那你希望是真的还是假的?”

  骆天一时语塞,希望是真的吧,自己心里也失落,原因如刚才所讲,希望是假的吧,也会惋惜,毕竟难得一见,虽然是出现在⽇本的,但好歹能够一眼福,他抓抓头:“这个嘛,还是希望它是真的吧,毕竟是历史遗留下来的一笔遗产。”

  “柴窑是指在五代十国时期,为后周皇帝柴荣烧制瓷器的官窑。而青百合花瓶经过牛津大学据热释光法进行的年代测定证实,珍宝确为700年至1100年前烧制的,这和后周皇帝柴荣在位时间基本一致。”⻩立德说道:“这是经过很权威的技术手段认证的,所以没有行何问题。”

  “嗯。”骆天叹口气:“也好。”

  “据那件瓷器的主人所说,大约600年前,‮国中‬明朝皇帝将这件青百合花瓶赠给了⽇本室町幕府将军⾜利义満,也就是动画片一休哥中的那位将军。之后,青百合花瓶由⽇本古笔家族世代相传下来。这件瓷器对于柴窑是否‮实真‬存在,是一个很好的力证。”

  骆天说道:“其实中的文献中都有提到过柴窑,清宮內府曾有收蔵的记载。据《清⾼宗御制咏瓷诗》一书有四首关于柴窑器的诗,从那些诗句里可以看得出来,乾隆皇帝不但欣赏到柴窑器物,他还亲自睡过柴窑如意枕。否则,他老先生不会有睡醒总如意的感受。据民国赵汝珍《古玩指南》一书中记载:‘柴窑传世极少,故宮中尚可见之。‘传说蒋介石出逃‮湾台‬,把故宮內蔵的柴窑器带走了。”

  “嗯,有许多文献都可以证明柴窑的存在,只这窑口嘛。”⻩立德突然想到一个人来:‘你还记得肖美林老师吧。”

  “当然记得了。”骆天说道:“鉴宝大赛的唯一女评委。”

  肖美林是古瓷器专家,对国內的古窑口都实地进行了深⼊研究,在寻找古窑口的项目中也发挥了决定作用,尤其擅长老窑口瓷器的鉴别。

  “她是老窑口瓷器的专家了,这些年来也一直在研究柴窑的窑址,我想请她写一篇文章,加⼊到我们的稿件当中来,她是这方面的权威,更有可信度一些。”⻩立德说道。

  “当然没有问题了,而且⻩老师出面,她应该会答应。”

  两人正在协商之中,欧天的电话过来了,骆天有不好的预感,接起‮机手‬来,电话那头的欧天声音很沉重:“我们赶快过来一医来,飞天的情况不太好。”

  骆天把欧天的话一转诉,⻩立德突然将手上的笔扔到了桌子上:“这个老东西,让他戒酒,非不听。”

  两人留下小许在这里继续整理,两人连忙赶往医院,欧天站在医院门口,埋头看向地面,走来走去,连骆天和⻩立德走在他面前,都还不知道。

  “爸,飞天叔到底怎么样了?”骆天的问话将欧天的思绪打断了。

  “你们自己看吧。”欧天将检查报告到骆天的手上,骆天与⻩立德头碰头看完,都昅了一口凉气,⻩立德问道:“医生怎么说?”

  “体內积庒了很多的毒素,已经扩散到五脏六腑。”欧天说道:“医生说除非他长年呆在有毒的环境当中,否则不可能造成这么深的中毒现象。”

  “不是因为酒?”⻩立德觉得有些意外了,他原以为飞天出事,肯定就是因为这个酒瘾。

  “不是,”欧天看了四周:“我怀疑和他当年下秦陵有关,这些毒素据医生所讲,在体內积聚了很长时间,而且他们不能确定是哪一种毒。”

  “看来除了⽔银,还有另外的一种毒素在秦陵之中,无⾊无味,不然的话,他一定是可以察觉到的。”⻩立德说道:“飞天现在知道结果了吗?”

  “还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和他说啊。”欧天为难道:“所以才找你们一起过来,走吧,上去吧。”

  去到飞天的病房里,飞天正无聊地翻看着报纸,看到三人一起进来,脸就有些不好看了:“你们怎么都来了,我说过了,我没什么事,你们该⼲什么⼲什么去?”

  “什么叫没事?”⻩立德厉声道:“越老越不听话。”

  “行了,报告给我看看。”飞天接了过去:“反正看了也没有什么用,估计医生也不可能知道…”

  骆天愣了愣,听飞天这意思,难道他早就知道了?

  “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这东西在我体內生发芽,这么多年了,我会一点也不知道吗?不是我不治,是我知道,肯定治不好,你们总怨我喝酒伤⾝子,可是我想的是,不知道哪一天就会暴亡了,我唯一能过的就是酒瘾了,总不能还委屈我自己吧?”飞天说道:“你们看,我住进来这大半天了,啥也没有吃。”

  骆天连忙将手上的东西放到桌上:“这些,⻩老师说你一定喜。”

  飞天扫了一眼,点头:“不错,都是我自己喜的。”

  飞天住的是单人病房,这是欧‮安天‬排下来的,他不会让自己的朋友受屈,现在说话也方便不少,欧天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一声也不吭呢?”

  “从那里出来,出了院之后就有点感觉了,我去医院去过,什么也说不上来。”飞天叹口气:“当时我就有一种感觉,我恐怕是中招了,要命的是中的是什么本不知道,我跟你们提过那地下有泉⽔吧?”

  “是。”骆天有些难受,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有件事情我没有和你们说。”飞天叹道:“我还是爱面子啊,又固执,虽然我是⽔猴子,可是当时还是呛到了,有喝到那⽔,那⽔的味道…很异常。”

  “异常?”欧动道:“你说详细一点,弄不好能够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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